【大紀元2月9日訊】心對中國人來說最重要,因此你要修心。心要修得乾淨,有乾乾淨淨的心才有純潔的社會出 現的可能,如果心都髒了,壞了,那麽這個社會也會壞。這不是唯心論,這是講心的重 要性,人的精神對物質條件也有很大的作用,並不是完全被物質條件或社會身份決定 的。人要想大家都活得好,中國人講”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孔子講這種話,詩經講 這些話,都是要將心比心,“他人有心,予忖度之”,我想他人的心是怎麽樣,要將心 比心,就有一些事情不會做,所以中國人講這個心是非常重要的。
中國爲什麽會特別講這個心呢?因爲在中國人看來,心等於是一種神,變化莫測,包羅 一切,所以像有些哲學家,包括陸象山,王陽明,說到,吾心就是宇宙,宇宙就是吾 心,這不是唯心論。而是說,你要建立在一個人的社會,在這個社會大家都活得很好,要 把心擴大,不要使自私自利的心。私心要有限度,這個限度就是不能妨害公心。
春秋時代的子産已經說了,人心不同,各有其面。所以中國人也肯定個人的心,但也有 一個大群體的心同時運作,這樣既不會流與所謂絕對的集體主義,也不會流與絕對的個 人主義。在個人和集體之間找一種平衡點。找這個平衡點的功能要來自心。11世紀的宋朝的張載有一篇文章,叫《大心篇》,把心放大。像戰國時代的莊子講,天地萬物跟我都是一個。中國人也常常講,天人合一,這都是講,心要擴大。
一方面不放棄個人自己獨有的心,另外一方面又要把心擴大,想到別人,這樣我們才能活得好些,有秩序一些。因爲中國人不大相信有死後天堂,特別是受儒家影響的,認爲這個世界就是一個真實的世界了。我們就這一個世界,要好好珍惜它。如果要珍惜它, 我們的天堂也在這個世界上。我們的地獄也在這個世界上。這是中國人的一種看法。
孟子有《淨心篇》,我們都知道的,知性就知天。莊子說,心要虛,虛了以後道才能進 來。像孟子講的,“惻隱之心,人皆有之”,像“仁義禮志”的“仁”,就是人最要緊 的心,這個“仁”就是愛人,愛別人,不但愛自己,也愛別人。所以孟子講心,總要講 推,推自己的心,越推越大,越推越遠,這樣會包括在整個社會,甚至要象惠師,莊周這些人,更推的大,要推到天地萬物都要愛的。
所以這就是中國人的心之所以重要的原因。這個心變成每個人都有的了。這是中國思想 上一個很特殊的傳統。在中國傳統之下,中國沒有有組織的宗教,沒有有組織的,像西 方中央化的教會的傳統,像在中古時代羅馬教皇號令天下,中國沒有發生過。中國人是每個人都是一個心,每個人的心都可以通天。但是要培養它,如果不被養它,你的心就越來越小,越來越自私自利,那麽社會就會大亂。
所以我想我們談價值問題,精神的價值問題,在中國必須追究到心,跟西方的上帝的觀 念幾乎有同樣的重要意義,是不能去掉的。去掉後人就跟禽獸沒有什麽區別了。所以中國一向將要把心搞乾淨。我想,中國的這一百年來,心實在是成爲一個很大的問 題,因爲我們已經不大相信古代的說法了,把中國的傳統丟掉了,然後又不能信仰西方的上帝,因此,心就沒有著落了。每個人的心幾乎被物質的利益所誘惑了。
我們看看20世紀,整個20世紀,大概中國人最活躍的分子最關心問題的是權力問題。我有權力,我就可以號令別人,我就活得好,不管別人的死活。20世紀末到今天,中共大陸的市場化以後,人心就被錢所動了,所以錢跟權這兩個東西追求的目標。這個原因是我們的心,道的心,高尚的心,高貴的心慢慢大家都忽略了。又因爲沒有宗教,再加上共產黨提倡唯物論, 人都是物,具有階級性,沒有人性。在這樣一個思潮之下,中國的心就越來越失落了。心的是失落是我們一百年來中國文化危機最大的關鍵之一。
我向大家把心的問題提出來,好好想一想,這就是我新年想說的話。
──轉自《自由亞洲電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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