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月7日訊】(大紀元記者歸燕根據錄音整理)2005年1月30日下午﹐《大紀元時報》法國分社在巴黎華僑文教中心組織了一場“九評共產黨”研討會﹐巴黎各界僑胞上百人出席。此次研討會邀請了四位嘉賓做主要發言﹐以下是曾經在89年6‧4任天安門廣場學生糾察隊總指揮﹑見證了中共的暴力和謊言的張健先生的發言。
大家好﹗今天我非常高興。在法國我讀了神學院﹐我現在實際上是一個傳道人。
八九年的時候﹐我只是保護我的同學﹐不遺余力的保護我的同學﹐結果我們糾察隊好像做錯了一件事情﹐因為保護廣場嗎﹐突然有人扔雞蛋﹐高聯糾察隊把人抓起來﹐但是後來處理送到公安局﹐當時是其他學生領袖去做的事情﹐後來我們跟魯德成電話聯繫了﹐他告訴我是誰﹐其中就有已經被中共收買的﹐我知道這幾個人﹐在這裡我不想提他們的名字。
六四的時候呢我挨了三槍﹐但是我實踐了我的一個諾言﹐就是說我要第一個上去﹐和我的糾察隊友們和我們的同學面對共產黨這個槍口﹐我只是告訴它﹕中國人有個傳統﹐就是“士可殺不可辱”這種精神。後來住在同仁醫院裡﹐醫院那些大夫醫生保護我。大概40天的時候被舉報了﹐結果來了一車軍警把我抓起來﹐抓起來之後呢﹐他們說什麼呢﹖有幾個公安局安全局的人審問我﹐說﹕你才18歲﹐是被他們蒙蔽的。但我心裡想﹐我是被你們蒙蔽的﹗
去年4月份的時候﹐和魏京生先生一起參加第六屆日內瓦人權大會﹐我也看到許多人﹐有20多個是民運的人﹐大家在那兒去運作﹐每天晝夜的去宣傳﹐去做很多的事情。我還看到另外一群人﹐什麼人呢﹖就是法輪功。我以前一直對他們敬而遠之﹐我對他們真的是沒有太多的了解。但是那一次﹐他們非常近距離的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覺得他們也是人呢﹐而且是普普通通的人﹐而且有大量的事實擺在那裡﹕他們就是一群很好的人﹐被人家害了。但是我很失望的一件事情呢﹐就是在我們教會之內﹐我很尊重的一個老師﹐他當年也支持我們89運動﹐他竟然在華僑的一個基督教會大講法輪功如何如何﹐說了一堆。我說﹕你可以在理念上有不同的看法﹐但是你作為一個牧師我沒有聽見你對這些人﹐死難的人應該有的同情心和禱告﹗我不認為你代表基督精神﹐你是在替共產黨進行統戰宣傳﹗我們過去經意不經意中作了一些﹐比如說天安門俞東越他們三個人﹐我們無意中做了損害了朋友的事情。我們同樣是中國同胞﹐我們可以在價值觀念上有不同﹐宗教理念上有些不同﹐但是我看他們是一群中國人﹐而且還是好人﹐我就說你們不可以﹐以上帝之名﹐在任何地方去做這樣的事情﹗
我在日內瓦的時候我看到一個人﹐她是一個法輪功學員﹐她讓我很感動﹐為什麼呢﹖她自己坐在那裡﹐沒有機會進去﹐我們都有一個登記牌子﹐就是非政府組織的一個牌子﹐她沒有。她是一個英國教師﹐她拿着一個王楠的照片﹐王楠就是被他們(中共軍隊)槍殺在西長安街﹐埋在天安門旁邊二十八中學的這麼一個中學生。他們是在天安門廣場上對我們說﹕“你們倒下了﹐我們上去﹗” 這個法輪功學員就是他的表姐﹐她拿着王楠母親和王楠的遺像在那裡﹐她一邊煉着功﹐一邊去做。頭幾天我們的圈裡一些朋友說﹕你們離法輪功遠一點。我說﹕你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他們作為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在那樣的時候都願意坐在那裡為我們過去死難的同學吶喊﹐呼籲﹐我們為什麼不能多做一點事情呢﹖﹗不要做出賣朋友的事情了。我們歷史上犯過﹐無意的。如果我們今天再做的話﹐就有意了﹗
作為一個基督教徒﹐我是很虔誠的。我相信耶穌﹐就是耶穌敢於勇敢的釘在十字架上﹐我一看見他﹐我的眼淚就流下來了。當年我們許許多多的同學面對槍林彈雨﹐我們實踐了諾言﹐站在最前面﹐我們死了那麼多人﹐有些朋友就倒在我面前。所以說﹐我腿上的子彈﹐今天為什麼不取出來﹐我並不是仇恨﹐我深怕我好了傷疤忘了疼﹗所以說我的子彈在骨頭裡﹐在肉裡﹐每天都很痛﹐但是我要留着﹐鞭策我讓我一時一刻都不能停止對我這些朋友﹑同學的哀悼﹐一時一刻不能停止對中共獨裁政權的鬥爭。
那麼我有一個想法和大家一起分析“九評”這個文章﹐為什麼他寫得很好﹑很恰到時機。我們很多從事民主運動的理論研究人都說﹐我們需要有一個很整套的理論系統﹐這個真是一個很整套的理論系統。而且﹐我反復和其他理論人交流的時候﹐我說﹕其實共產黨是 最大的一個邪教。為什麼這麼說呢﹖我是從基督教學了三年多﹐在我們聖經上有一位上帝﹐是耶和華上帝﹐那共產黨呢﹐它是怎麼做的呢﹖它們就說這個上帝就是辯証法﹑唯物論﹐這樣一個永恆的不變的東西﹐它是這樣理解的。我們聖經上有一位救世主叫彌賽亞﹐耶穌基督﹐它怎麼搞的呢﹐它說就是馬克思﹐就是列寧﹐在中國就是一個紅太陽﹕毛澤東。在我們聖經上說﹕上帝撿選了以色列民族﹐這個民族保守了這本書叫《聖經》﹐這本書裡邊充斥了對邪惡的詛咒﹐對那些暴劣之人的咒詛。那他們就把這個選民說成是誰呢﹐就是無產階級﹐是共產黨員。那我們聖經上說我們有一個教會。那他們的組織是什麼﹐是共產黨。我們有一些“查經班”小組﹐我們討論。那它們怎麼干呢﹐黨小組大家在一起開會。我們說上帝有一天會來﹐必懲罰這世界上罪惡的人﹗共產黨怎麼說﹐我們要革命﹐用革命的方法去殺戮更多的人。那我們說上帝要創造一個天堂。它們怎麼模仿的呢﹐我們可以建造一個共產主義的人間天堂的社會。那我們說罪惡的人一定下地獄。那它們說資本家和階級敵人一定下地獄﹐一定要把他們徹底打翻再踏上一隻腳。我們有一個永遠的國度。它們說呢我們會紅旗插遍全世界。它們在模仿基督教的道理。我們常常向神禱告﹐早晨禱告晚上禱告。毛時代是什麼呢﹖早上請示晚彙報﹗我們虔誠地在神面前﹐洗滌我們內心的罪惡。它們狠鬥私自一閃念。其實共產黨從毛澤東時候那個時候用這種方法﹐他注意到了宗教在社會上起到的作用。他把這個功能幻化到共產黨這個異端邪教裡。在我們正統的信仰裡有一個永生的上帝﹐有一個永恆的神靈。但它們呢﹐把神物化成人。結果怎麼樣呢﹐一個號稱與天斗﹑與地斗﹑與人斗其樂無窮的人﹐他死後沒三個月連他老婆都保護不了﹐最後自殺身亡。我們可以看出它們是假神。它們才是一個最大的邪教﹗而且還是虛假的宗教。所以說我們在這樣一個虛假的宗教面前﹐我們在道義上擁有一個非常高的高度。
在六十屆人權大會上﹐最後我們是失敗了。但是我多少也看到了支持我們的那將近二十個國家全是歐美最發達的文明國家。有一天我跟Marie在一起交流的時候呢﹐她說有些法國人就說﹕我們還在猴的階段的時候﹐中國人已經進入一個文明階段了﹐我們今天有什麼資格去教訓中國人呢﹖但我只想說﹕好﹐中國人是有五千年的文明傳統﹐是早一些﹐那過去的猴都走向文明時代了都知道尊重人﹐尊重人基本的價值﹐怎麼今天過去號稱盛唐的一個文明的民族反而走向更加野蠻﹑更加凶殘的地步﹖有人說﹐朋友你是89年來的吧﹐你離中國太遠了﹐我說我是2001年才來到了巴黎。然後他一句也不說了。我說我還混得不是太慘﹐我在北京最大的娛樂中心做總經理。我說我太知道你是什麼東西﹗
我們這個大紀元這個“九評”清清楚楚地把這一個層面一個層面都說了﹐每個人在其中都能找到自己那歷史的痕跡。有人說了﹐那我們怎麼辦呢﹖前途在哪裡呢﹖剛纔老封也說得好﹐我只是做見證﹗我不做任何政治的評價。我只是說過去發生了什麼﹗許多青年人告訴我說﹕真的﹐我知道你說得是事實﹐但是我心裡很痛苦﹐就像你罵我爸爸。我說﹕是﹐你的父親可能沒教你這麼多﹐共產黨把自己幻化成你的爸爸媽媽﹐但它根本不是﹗當它把我打倒在天安門廣場的時候我也沒有明白﹐這麼多年我終於明白了﹕它是一個魔﹐是一個最大的邪教﹗使你能在離開中國八千多公里的時候﹐在這裡有些人提到共產黨的時候﹐還怵怵憚憚﹑左思右怕。有些人可以恐怖撒達姆﹐因為他拿槍就把你打死。在中國你恐怖哪個人﹖不是﹗而是一個邪惡集團。它把那些邪惡思想從小就注入你的內心深處﹐讓你無處可躲﹑無處可藏﹐在這樣一個邪惡面前﹐任何一種其它的宗教﹐包括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都在道義的高度上可以凝視它。
我們站在道義上去聽真理﹑去說話。我這些年所做的事是什麼呢﹖是做一個見證﹐活的見證﹗我做上帝的見證。我想說﹐我再也不跟它們通常的一般見識了。我不認為今天在這裡我們在談論所謂的什麼政治。我站在更高的一個高度上。它們可以禁錮我們肉體﹐在有些地方可以封鎖我們﹐讓我們不可以說話﹐但它們永遠也沒法禁錮更多的靈魂。假如我們用我們這樣美好的見證﹐更多的代表道義﹑真理﹑生命的東西﹐去展現我們的尊嚴的時候﹐讓更多的人從那個撒旦魔鬼﹐從共產黨這個邪惡魔鬼的控制下走出來的時候﹐我們就勝利了﹗這就要求我們﹐我們要做得在道德上更加的高尚﹗這就是為什麼這麼多年隻身一人所做這些事的根本原因。
今天我很高興﹐我看到這樣的一群煉功者﹐他們所擺放的﹑所做到的。所以說﹐我願意和這些朋友們在一起。一起去推動一個中國人的良心。良心是什麼呢﹐就是道德之心﹐道德之心是什麼呢﹐就是是非之心﹐讓中國人明白是非﹗這是我們做的。所以說﹐我很高興﹐有人說那你今天幹什麼呢﹖我說我今天不跟共產黨一般見識了﹐我跟它爸爸干﹐就是撒旦﹑魔鬼。站在這個高度上的時候﹐它們在我面前是永遠汗顏﹗永遠抬不起頭來。今天我也知道它們派些人來了﹐我還看見了﹐我實話告訴你﹐今天不要擾亂大家這樣一個的良好的團結的氣氛﹗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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