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月6日訊】剛才,就是二00五年二月六日上午九點多,安徽蚌埠市的警察們,十余人,闖入張林先生家中,進行了搜查,翻箱倒柜,態度生硬,抄走了張林從朋友那里借來的電腦,扣押清單上寫有這樣的字樣”敵對電腦”,并恐嚇張林的太太方草說:”你要再亂寫亂說,我們就對你不客气。”這里所說的張林,就是因為追求自由民主,先后遭到過八年監禁的,目前自由寫作,呼吁社會正義,揭露社會弊病的那位張林,他畢業于清華大學,很早就放棄了核物理專業,一直苦戰在抗爭專制腐敗的道路之上。
電話里,我听到了方草的嗚咽聲,她和張林的孩子安妮的哭叫聲。本來,我剛剛坐到我心愛的手提電腦面前,准備寫作。那台戴爾奔二的二手筆記本電腦,是一個華北的穆斯林朋友贈送的,去年八月底購買于昆明,价格一千八百人民幣。后來和我一道,被南京警方從杭州“帶回”南京。盡管從警方取回后,使用起來有些异常,是其中多了硬件?還是其中多了軟件,我無力辨別。但是它隨我漂流四海,是我最親密的伙伴。每次打開它,都會為之激動,讓它幫助我呼吁正義,抵抗邪惡。
但是听到張太太的嗚咽聲,安妮的哭聲,我不能平靜了,心如刀攪。我的前妻和孩子,有過很多這樣的嗚咽、悲戚和恐懼中的哭叫,所有不同政見者和和不同教見者,受到冷酷的政治迫害后,他們的妻子和孩子,有過這樣的嗚咽、悲戚和哭叫,這种因為政治高壓和政治迫害造成的慘痛的嗚咽、悲戚和哭叫,遍布了中華的各個角落。
政治的嚴寒開始加重了。追求正義的人們,不是逮捕、判刑,就是勞教、拘留、軟禁、嚴控。張林買不起電腦,這些年來,就我所知,他身上余錢最多的時候,就是上次受到蚌埠一伙黑惡勢力綁架毆打后,獲得的四千元人民幣賠償費,而且這些錢,他到杭州小住后,多數花在接待朋友和幫助朋友路費之上。中華民族隨便什么樣的小小官員,都可以有力量蓋樓房,養小老婆,警察們無力一一懲辦,惟獨張林借來的電腦,成了重大的國家級別的敵人和犯罪凶手–“敵對電腦”。
蚌埠警方如此對待張林,我們推測,有兩個原因:看來首先他們是在執行“向古巴,朝鮮學習”的“最高指示”了,這是這個國家政治嚴寒的初步,從現在起我們更多人的自由,都很有可能陸續遭到不同方式的剝奪,而且被徹底當作“敵對分子”,和那台不幸的電腦一樣,遭到扣押;其次,蚌埠警方,一直嫉恨兩年以來,張林對蚌埠社會陰暗面的報道,對那里窮苦人的真實描述,對專制主義的徹底抨擊,以及去年十一月,對蚌埠一伙黑惡勢力的揭露和抵制。
張林太太芳草“亂寫亂說”了嗎?沒有!根本沒有!他所撰寫的文章,我都詳細閱讀了,那些符合事實的記述,不光是一個政治异議人士親屬的呼救聲,也一個女性良知者的心聲,那些聲音表明了守舊的力量,總是不斷地將人們驅赶到反對專制腐敗的大道上。
很可能,蚌埠警方已經設計了一個方案,這個方案的目的是要徹底剝奪張林的自由,再次將他投入到苦難無邊的牢獄。我們所有贊成中國自由民主的人們,都應該為他和為即將遭到剝奪自由的所有公民,大聲疾呼。關心他人的自由,就只關心自己的自由。張林的今天,可能就是你的明天。
最近,讓人感到有很多跡象顯示了政治嚴寒逐漸增加的趨勢。我被南京警方告之:“你先回老家好好過年,然后你想回南京,我們去車接你。”我感到悲哀,這樣的“接”,是隆重的禮遇嗎?不是。而是一种嚴密的監控。接著故鄉的國保將我帶回”了泗陽。這种“帶回”,實質上是一种押送,盡管我們之間由于熟識和鄉情,彼此禮貌上非常友好。
近來,我受到這里警方的不斷告誡:“不要讓你外地的朋友,來這里看你。”前天上午,一個自稱是警察的便衣,在我住地門口的巷子里,徘徊了一個上午,問了我的外甥女和外甥:“你們的舅舅在哪里過年?”象趙紫陽那樣有功有德的人物,他們不去多加關心,卻對我這樣的和張林那台電腦一樣的“敵對”物,給予如此多的無微不至的“關愛”,在這樣自然和政治雙重嚴寒的時季,我如何不受到“感動”呢?
要我好好過年!在我們的道友,就是那些為了真理和正義,已經犧牲了青春,犧牲了正常人的安穩日月,犧牲了山林里一般牲口都可以享有的自由自在,遭到軟禁、拘留、監視居住、逮捕的時候,在那些因為悼念高尚的共產党前領袖趙紫陽而遭到關押、侵權的人們,被投入冰冷的牢房時候,在到處都有受迫害者的妻儿嗚咽痛苦、倍受恐懼的時候,我如何能夠過好好過年?在我們的中華民族,再次淪陷于政治嚴寒的時季,我會去好好過年?
所有關心中華民族复興的朋友們,關注張林,關注所有受到迫害的异議人士吧。
楊天水于故鄉蘇北泗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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