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北大學子由趙紫陽去世引發的爭論 (二)

瑪莎 龍人兒 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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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3日訊】這場爭論的起因是趙紫陽的去世。我在班級校友錄上發表了如下文字,隨後,班裡一位綽號叫龍人兒的同學做了回覆,並由此引起了一場有趣的討論。這其中,班裡一位綽號叫老大的同學也加入了。

龍人兒給瑪莎的第一次回覆
  
瑪莎,你好!
  說實在的,我真沒辦法就這個問題寫那麼認真的東西,請你也就將就著看吧。

  我的一位朋友在歐洲呆了半年,唯一的結論就是那裏和中國完全一樣:不管是社會運行,還是人際關係。就是剛來的時候覺得那邊好像更文明、更有秩序,後來就發現也是靠酷法維持的。人們比較有禮貌都是從小養成的習慣,人際關係的本質還是一樣的。真要講寬容和兼容還是中國人天生的優點,雖然有的時候也表現為軟弱、虛偽、隱蔽自我……

  其實你說這些內容新浪上每天都在報導,中國普通老百姓都知道;這些危機中共的報告上也寫的清清楚楚,就連三個代表裡面這些內容都很全(說明「講學習」還是很重要啊:)。

  現在的黨早已經不同於以前的黨了,現在法輪功的宣傳材料的實效性還不如黨的文件呢,我經常收到這類郵件,但是真的都很缺乏理論水準……法輪功做不到與時俱進;就連從傳媒的角度來說,這些都不是猛料。

  時代已經變遷了,但是還抱著冷戰思維不放,太意識形態化就要不得;如果這樣還不要緊的話,那麼在國內的時候對國情把握不準就要不得;其實這些都不怕,但如果還是憤青那就要命了。
  
  誠如你言,兼聽則明,但是我們都必須警惕一點,一知半解可能比一無所知更糟糕。這一點在作論文的時候尤其明顯,不全面的材料往往導致謬誤。

  政治這個東西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玩的,除了成功的政治家和政客之外,幾乎沒人能全身而退,這一點在中外歷史上不乏例證,你自是明知之人,不必我舉例了。而其中受害最深者就是充滿理想主義和政治激情幻想的青年、學生、知識份子……政客就是政客、知識份子就是知識份子,兩者永遠不能統一,文士一為政治則無足觀。而且你會相信換一些人問題就回更好麼?正如有人說,如果國民黨不退出大陸,今天可能更好;我們同樣不能假設,如果換掉今天的執政黨,問題就能好起來。

  不要被別人利用,這是我最想說的。

  我們爭執這麼多,關鍵在於信仰。你之所謂不信恰巧是一種堅信,我們都是學俄羅斯的,須知別爾嘉耶夫說過  。因此我一直抱有懷疑主義的態度。堅信是一種境界,但是懷疑自有它的好處。

  至於歷史真相是如何的,真的很重要麼?我們弄清楚之後還是於事無補,說法從來都是人賦予的,只要能夠合理合情。然後就是為吾輩鑽故紙堆的提供一些消遣而已。歷史從來沒有更好過,也很難變的更糟:)

  老百姓需要的東西本沒有那麼高超,安定、溫飽即可,雖然各國都不說,但是所作所為大同小異。甚至李大師如果做到總統也不會有甚麼變化。

  房龍是一個智者,他早就說出了寬容永遠是弱者的盾牌這樣的道理。至今還沒有得勢的力量真正作到這兩個字。

  希望你在異鄉多多保護自己,包括你的心靈。我們儘管已經不那麼容易被人利用,但還是要小心。

  草草及此,不知道能否令你滿意,有甚麼不同意見歡迎繼續討論。我儘量作到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龍人兒再拜
   05,01,2
  
瑪莎給龍人兒的第二封信

  嗨,龍人兒,

  首先感謝你言無不盡!你現在是不是也覺得說出來比當悶嘴葫蘆好一點啊,起碼鍛練一下腦筋吧?從健康學的角度來講,這對於長年被洗腦的人來說可是大有裨益喲J!

   好吧,現在言歸正傳了。你的感想不少,而且用心良苦的儘量避免言辭激烈,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使你的文章顯得有點缺乏條理的原因。我只覺得你給我樹了好多道的靶子讓我去打,看來我沒有別的選擇,只好各個擊破了!因為要一項一項的澄清,所以難免會羅索點,你也就忍一忍吧。

   我的方法是先列出你的觀點,再闡述我的想法。這樣做的好處有兩點:第一、避免聾子辯論。聾子辯論就是辯論的雙方都只自顧自的說自己的那一套,至於對方說甚麼則毫不關心,結果自然達不到辯論的目的——分辨是非。(我相信現在正在進行於你我之間的辯論也是為了這個目的,而不是甚麼雞毛蒜皮的原因。)

  第二個好處是保證費厄潑賴。當然了,你我之間不存在這個問題。但是,如果一方是強權,一方是弱勢群體的話,同時讓兩方的聲音都可以被聽見,就非常重要了。這就好比在法庭上,原告和被告都要有機會發言才行,如果只聽信片面之詞,不是會造成冤獄,就是會縱容罪惡,司法的公正也就無從談起。不知你有沒有注意到,無論是「文革」、「六四」、還是現在的鎮壓法輪功,在國內的媒體上一律聽不到「被告」的聲音;「原告」不僅自己當起法官來了,而且只有他的聲音可以被聽到,甚至整個「旁聽席」都是鴉雀無聲的。在一個把「建設法治國家」寫入自己憲法中的國家裏,這種「單聲道」現象絕對是不正常的。

  下面就談第一個問題: ”我的一位朋友在歐洲呆了半年,唯一的結論就是那裏和中國完全一樣:不管是社會運行,還是人際關係。就是剛來的時候覺得那邊好像更文明、更有秩序,後來就發現也是靠酷法維持的。人們比較有禮貌都是從小養成的習慣,人際關係的本質還是一樣的。真要講寬容和兼容還是中國人天生的優點,雖然有的時候也表現為軟弱、虛偽、隱蔽自我……

  誠如你言,兼聽則明,但是我們都必須警惕一點,一知半解可能比一無所知更糟糕。這一點在作論文的時候尤其明顯,不全面的材料往往導致謬誤。”

  你說得很對,材料的全面對於一個人的認知很重要,這一點在做論文的時候也確實尤其明顯。我們之間的書信往來雖然不用像做論文那麼拿腔做調,但是因為所討論的話題頗為嚴肅,還是嚴謹些的好。所以,我覺得我們有必要來分析一下你所引用的這位朋友的材料是否全面。這就不可避免地涉及以下幾個問題:

  1、作為材料提供者的你的朋友本人的知識結構、認知水平和個人閱歷如何。說白了,他是否有能力成為一個可靠的材料提供者。2、你的朋友只在歐洲呆了半年,居然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把諸多學者窮其畢生研究的中西方文化社會比較問題一眼看透,而且還得出了一個唯一的結論就是「那裏和中國完全一樣」,那麼我也能就此得出來兩個結論:要麼是你的朋友結論做得過於草率;要麼是那些學者全都應該撞牆。3、作為材料的引用者,也就是龍人兒你自己,只採用這個朋友的材料,你的理由又是甚麼。因為我也給了你我的材料,為甚麼你不選擇呢?那麼你材料取捨的標準又是甚麼呢?如果是想相信的就拿來,不想相信的就摒棄,這樣不全面的材料不導致謬誤才叫怪哪!

  下面正面回答你這第一段文字中的幾個問題。我沒去過歐洲,故而不敢妄加評論;儘管我在加拿大已經呆了一年,但也不敢輕易下甚麼結論。只是談談自己透過加拿大對西方社會的一些粗淺的認識。而加拿大作為大不列顛帝國的一員,其文化完全脫胎於其歐洲的母體,所不同的是,加拿大是一個移民國家,故而文化呈現更多的多元性和包容性。不過「管中窺豹,可見一斑」,我想分享自己在加拿大的一些經歷,也許對你瞭解西方社會會有一些幫助。

  你提到了人際關係,那就讓我們從這裡入手吧。來到這裡一個讓我吃驚的現象就是人際關係的重要。這裡的人熱衷於各種各樣的社交活動,因為對於他們來說每一次活動都意味著一個機會。最常見的場景是人們端著雞尾酒穿來插去,向別人推銷自己並交換信息。這裡的工作大部份都是經熟人介紹的,乍看起來和中國的「走後門兒」真得好像沒啥區別。不過這背後卻有一個明白而嚴格的遊戲規則,那就是推薦成本。比如說A如果要推薦B去某公司任職或去某大學求學,A對他的推薦成本會有認真地考慮。那麼,這裡的推薦成本是甚麼呢?就是信譽!如果B不具備被推薦的資格,而A推薦了他,那麼A的信譽就受到了損害。而在加拿大,失去信譽的代價是極為沉重的,那將意味著A將不再被信任,而被社會邊緣化。正因為有信譽作為推薦的成本,所以就有了這樣的結果:1、A決不會輕易推薦B,不管兩個人在下面私交多好,因為A不敢拿自己的信譽開玩笑;2、B如果想被推薦,要有點兒「真貨」才行,否則說服不了A;3、一旦A推薦B,A的推薦會得到接收單位的完全信任。(當然,是否錄取B則是另一回事。)當然了,我所觀察到的也並不是絕對的。

  不過國內則確實是人情最大,所謂「推薦」多半是礙於面子或出於一己私利。在推薦過程中,推薦人與被推薦人之間的關係往往勝過了對被推薦人個人能力的考慮。從這一點上來說,我覺得中西方的人際關係還是有區別的。

  造成這種區別的一個主要原因是整個中國社會缺乏一種信譽機制,即使謊話被揭穿了後果也不大嚴重。所以方鴻漸獲得克萊登大學博士學位都上報了,照樣有名門閨秀喜歡他,照樣有三閭大學錄用他。半個多世紀後的今天,楊瀾的丈夫吳征更上一層樓,說自己幾個月內拿下北美一個子虛烏有的大學的博士學位,還不是照樣在國內春風得意、發家致富。面對北大余傑的等人的質疑,楊瀾怒斥這幫「反動分子」居心何在。我本來一向很佩服楊瀾的,現在更加「佩服」了。這種事情在北美聽起來都像天方夜譚一樣。

  正因為在人際交往,社會關係中缺少信譽的制約,所以上到名人下到百姓都敢盡情發揮自己的想像力,小到胡謅,大到造假。盜版、假酒、假文憑,假藥、假米、假新聞,現在連奶粉都有假的了,你說咱們「中華民族是不是到了最危急的時候」?我也願意相信寬容和兼容是中國人天生的優點,但是沒了「仁、義、禮、智、信」作基礎,寬容和兼容只能表現為你所說的「軟弱、虛偽、隱蔽自我……」。試問,這樣的寬容和兼容有意義嗎?

  第二個問題:”其實你說這些內容新浪上每天都在報導,中國普通老百姓都知道;這些危機中共的報告上也寫的清清楚楚,就連三個代表裡面這些內容都很全(說明「講學習」還是很重要啊:)。

  現在的黨早已經不同於以前的黨了,現在法輪功的宣傳材料的實效性還不如黨的文件呢,我經常收到這類郵件,但是真的都很缺乏理論水準……法輪功做不到與時俱進;就連從傳媒的角度來說,這些都不是猛料。

  時代已經變遷了,但是還抱著冷戰思維不放,太意識形態化就要不得;如果這樣還不要緊的話,那麼在國內的時候對國情把握不準就要不得;其實這些都不怕,但如果還是憤青那就要命了。”

  你說我所講的內容新浪網上每天都在報導,這真是奇了,因為我每天都看新浪還有搜狐,怎麼一條也沒看見?我看的是中文的,難道有甚麼別國文字的版本敢於衝破中共的言禁,比如說報導趙紫陽的秘書鮑彤想去參加老上司的追悼會不僅被阻攔,妻子還被推倒造成骨折,比如報導了北大前校長丁石孫教授和司法部評出的全國十大傑出律師高智晟先生呼籲為法輪功平反,比如報導了以北大前法學院教授袁紅冰和經濟學家何清漣為代表的自由知識份子的被迫出逃,還是報導了政府最近通過了批准私人財產轉移國外的暫行辦法,從而為貪官轉移髒銀大開方便之門?如果你真的可以在新浪上看到這些,那你一定要告訴我,也要告訴更多的人知道,好讓大家都開開眼界。

  關於「與時俱進」,我絕對同意你的觀點,而且我覺得你說得還不夠:在這方面,我黨絕對是「武林至尊、寶島屠龍」,蠍子粑粑——毒(獨)一份兒。立國五十四年,憲法修改了N次,全世界這麼與時俱進的捨我其誰!從消滅私有制,建立全面的公有制到允許非公有經濟發展,作為公有制經濟有益的補充,再到建立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從消滅一切「剝削階級」,到鼓勵私人經商、到允許私營企業主入黨。這種連根本原則都不講的「與時俱進」還到處吹噓,臉皮之厚古今中外無出我黨之右者。

  按照這個邏輯,建國以來死了那麼多人,是他們活該或曰找死,誰讓他們跟不上我黨與時俱進的步伐呢?如果劉少奇能跟上,就不該糾正偉大領袖毛同志的經濟政策,最後竟然成了「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如果趙紫陽能跟上,就該學著老江在上海鎮壓學生,也就不會不僅丟了烏紗帽,還被軟禁了十五年直到死;如果老捨、傅雷能跟上,就用不著又跳湖又上吊的,除了給吾輩鑽故紙堆提供些消遣外又有啥子用;如果鄭恩寵律師能跟上,就應該知道中國現在是官商勾結、權大於法,也不至於周正毅都傳言要被保釋了,他自己反倒被找了個藉口下了大獄,落個沒人敢為這位昔日的名律師打官司的境地!

  黨許諾農民以溫飽,許諾工人以平等,許諾知識份子以自由,如今哪一樣兌了現!貪官們的腐敗肚子鼓起來了,卻讓咱下崗工人「從頭再來」,這是哪門子的與時俱進?

  這樣的與時俱進,法輪功學員學不來,也不屑於學!這裡要聲明的一點是,本人不是法輪功學員,但是對法輪功多少有一些瞭解,這種瞭解來自多個渠道:中共的說法、法輪功自己的說法、國際人權組織的說法、全世界除中國以外對法輪功的態度、美國獨立記者的書和我自己對法輪功書籍的直接閱讀。比起中共,法輪功不僅不懂與時俱進,而且還絕對的「死心眼」。因為它聲稱宇宙的特性應該是永恆而質樸的,那就是「真、善、忍」!像中共那樣「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法輪功學不來;向中共那樣朝令夕改、自相矛盾,法輪功更是自歎弗如。其實胡錦濤上台後曾派人來北美,答應給法輪功平反,開出的條件是對那些參與迫害的高官既往不咎,結果遭到了拒絕。而且就我看來,你就算給李大師美國總統當他恐怕也只會哈哈一笑,在法輪功學員看來人生的樂趣在於修心煉功,從而返本歸真,當總統在於常人看來是福,在修煉者眼中可未必是好事。

  我倒是很想問問你,以上的渠道你又具備多少呢?你說得很對,成了憤青最要命!所以我一再強調要「兼聽」。當然了,國內條件有限,就像我說的,除了「原告」的聲音沒有別的。所以你說你抱有懷疑的態度,我覺得這很好;你懷疑我所說的話也沒問題,如果這能對於啟發你的獨立思考有所幫助。我覺得知識份子如果不能獨立的思考,真得還不如去當民工翻砂!

  第三個問題:”我們爭執這麼多,關鍵在於信仰。你之所謂不信恰巧是一種堅信,我們都是學俄羅斯的,須知別爾嘉耶夫說過  。因此我一直抱有懷疑主義的態度。堅信是一種境界,但是懷疑自有它的好處。

  至於歷史真相是如何的,真的很重要麼?我們弄清楚之後還是於事無補,說法從來都是人賦予的,只要能夠合理合情。然後就是為吾輩鑽故紙堆的提供一些消遣而已。歷史從來沒有更好過,也很難變的更糟:)

  老百姓需要的東西本沒有那麼高超,安定、溫飽即可,雖然各國都不說,但是所作所為大同小異。甚至李大師如果做到總統也不會有甚麼變化。

  房龍是一個智者,他早就說出了寬容永遠是弱者的盾牌這樣的道理。至今還沒有得勢的力量真正作到這兩個字。”

  我回憶了一下我們討論的起因,好像關鍵不在於信仰,而在於對於歷史的態度。不過沒關係,我可以就這個信仰的話題和你聊一聊。首先我從來沒說過我沒信仰,不信共產主義不等於沒信仰。這和不愛共產黨不等於不愛中國,不是黨國人不等於不是中國人是同一個邏輯。事實上,我一直試圖在尋找一種信仰,一個精神的家園。我想我和大多數讀了點書的中國人一樣,骨子裡還是受儒家的影響最深。但是以前的我不懂寬容,張揚跋扈,總之心性並不高。儒家講「強極則辱,情深不壽。謙謙君子,溫潤如玉」,這些我背倒是背得很熟,可惜卻沒有能做到。到了這裡,接觸了很多法輪功學員,我雖然不煉功,但是卻也深受熏陶,時時以「真、善、忍」的標準來要求自己。這樣一來,以前所讀的那些書中的道理反而在我的心中豁然開朗起來了,感到自己現在讀唐詩都是在從一個不同的角度和高度在讀,這種欣喜真的是難以言表啊!

  所以我越發覺得「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更加堅定能救中國的決不是甚麼「三個代表」,而是「仁、義、禮、智、信」,同時也更加堅信孔子的話「歲寒,然後知松柏之後凋也」!中國現在走的其實還是洋務運動的老路,僅僅改進器物,而不觸及體制。歷史的教訓已經告訴我們,只治標不治本——此路不通!當你說歷史不過是供人消遣的,即使弄清了真相也於事無補,我真得很吃驚,也很失望。李世民說得好,「以史為鏡,可以知興衰」。而且對於中國的知識份子來說,歷史不僅僅是改朝換代的記錄,還寄托著他們對於理想人格的追求。現在的知識份子卻把歷史看的如此一文不值,這本身不是也折射出中共的統治對於傳統文化和知識份子治學態度的戕害嗎?

  我在這頭系統的學習關於俄羅斯和東歐的政治學,所學材料不僅有西方學者所寫的,也有俄國人自己的文章。俄羅斯問題是個大問題,涉及經濟、政治、文化多個方面,我不認為看幾本別爾嘉耶夫那樣的哲學家的書可以說清這個問題。而且,我不知道你是否讀的是俄文原版,抑或是只讀到了俄文個別章句。如果是譯文,要知道國內的審核還是很嚴的,有很多書或文章是不允許翻譯進來的,翻譯過來的還要把「忌諱」去掉。所以如果你能夠讀原版,那是最好的,那要到俄羅斯的網站上去找!

  當然了,我也不是說自己就可以把這個問題說清,但還是那句話,好在我是在「兼聽」,不僅知道中國人怎麼說,還知道西方人和俄國人自己的看法。而且有時還可以從我的前蘇聯同學們那裏得到第一手的信息。以後有機會我們可以就這個問題多多交流。

  我想說的是:第一、蘇聯解體決不是偶然,中共獨裁統治的結束也只是個時間問題。比如說戈氏改革時,俄羅斯99%的勞動力集中在國有企業,對國企的改革到葉利欽時仍是最為棘手的經濟問題。中國的經濟增長很大程度是靠非公有制經濟帶動的,中國不過是把國企問題判了死緩而已,這麼大的矛盾一直被高速增長的GDP掩蓋著;第二、蘇聯解體後俄國國內經濟的困難被國內的媒體誇大了,至今俄國人的整體生活水平還只能讓我們望其項背。(請注意,是「整體」生活水平,所以考慮中國時不能只考慮北京、上海這樣的窗口城市,還要考慮廣大的農村);第三、其實早在蘇聯解體前,蘇共的高官們就已經為自己找好救生艇了,單等蘇共這艘「泰坦尼克號」一沉就裹著金印細軟棄船逃跑。現在中共內部上演著同樣的一幕,「山雨慾來風滿樓」,你我拭目以待好了!

  中國不變是不行的,市場經濟需要民主和法治作後盾,需要選舉自由和政治多元化,而獨裁政治和黨國模式無疑是這一切的死敵。如果你對這個也有懷疑的話,我可以給你提供相應的經濟、政治理論,我們可以一起探討。

  最後要說的是,我覺得你的話語結構都很受黨文化的影響,「被利用」這是典型的中共用語,而且這才是典型的冷戰思維。為甚麼但凡我獨立思考出來點和黨的宣傳不一致的東西就肯定是被利用了呢?那利用我的又是誰呢?法輪功還是國際反華勢力?

  我倒是希望法輪功能來利用我為他們說句公道話,可惜從來沒有一個學員要求我這麼做過。倒是我的美加教授對我的看法很感興趣,可也從來沒「鼓動」過我把它寫出來。如果硬要找出個利用我的東西的話,我想我是被自己的一顆讀書人的良心利用了。就像我明知我這一大篇話對於你的精神危機是杯水車薪,但仍「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祝萬事如意!我就不拜了,晚上吃得太飽J!

  瑪莎 2005-01-24
  
<待續:龍人兒給瑪莎的第二次回覆>(//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不代表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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