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說九評第006集-沒有共產黨,中國怎麼辦?(二)

【大紀元2月25日訊】(希望之聲記者宇晴採訪報導)聽眾朋友們,您好!我是雨晴。您現在收聽的是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的細說九評的節目,很高興又和您在空中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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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正:各位聽眾朋友們,大家好!我是盧正。

雨晴:在上次的節目裡,我們跟大家一起探討了「沒有共產黨,中國會怎樣?」這個話題。那麼上一次,盧博士從橫向的,「海外沒有共產黨的社會」和中國的社會做了比較;縱向的呢,從「沒有共產黨的中國,五千年的歷史」來和現在做一個比較。和大家一起分享了一個觀念,就是說:沒有中國共產黨的社會裡,那人民照樣過著安居樂業的生活。那麼,盧博士,我們今天是不是繼續這個話題談下去?

盧正:很好,我很願意繼續這個話題。本來的問題就是說:沒有共產黨,中國會怎麼樣?但是,我們現在就來從另外一個角度來想:那麼,有了共產黨,我們有了什麼?共產黨這五十多年來的執政,給中國人民帶來什麼樣的結果?中國共產黨的執政能力已經在這五十多年中得到了充分的體現。那麼,究竟是好是壞呢?在九評裡面也有相當大的篇幅做了全面的論述。

雨晴:好吧!我們還是先請聽眾朋友來聽一段九評的片段。

九評之三評中國共產黨的暴政,提到暴政,中國人往往會聯想到秦始皇的苛政與焚書坑儒。秦始皇「竭天下之資財以奉其政」(《漢書.食貨志》)的苛急暴虐集中表現在四個方面:徵斂無度、賦稅奇重;好大喜功、濫用民力;嚴刑峻法、鄰里連坐;箝制思想、焚書坑儒。秦朝統治中國時,全國約有一千萬人口,秦王朝竟徵用了二百萬人為役,佔了壯年人口的三分之一。秦始皇進而把嚴刑峻法施於思想領域,大肆禁錮思想自由,曾將非議朝政的儒生方士殺之千餘。

與「狼虎之秦」相比,共產黨的暴虐有過之而無不及。人所共知,共產黨的哲學是鬥爭的哲學。共產黨的統治也是建立在一系列對內對外的「階級鬥爭」、「路線鬥爭」、「思想鬥爭」之上。毛澤東自己也曾直言不諱:「秦始皇算什麼?他坑了四百六十個儒,我們坑了四萬六千個儒。有人罵我們是獨裁統治、是秦始皇,我們一概承認,合乎實際。可惜的是,你們說得還不夠,還得要我們加以補充。」

讓我們來回憶一下中國在共產黨統治之下步履艱難走過的五十五年,看一看中國共產黨在奪取政權之後是怎樣利用政府機制,以階級鬥爭的理來實行階級滅絕,以暴力革命的學說實行恐怖統治的。它「殺人」與「誅心」並用,鎮壓共產黨之外的一切信仰;粉墨登場,為共產黨在中國的「造神」運動拉開了大幕。根據共產黨的階級鬥爭理論,一個階級、一個階級地消滅不同範圍和群體中的人。

盧正:聽完這個九評這段啊!大家都感到很震驚,把中國共產黨,這麼一個,執政五十幾年來做一個總結,發現他原來是這麼一個黨,那我剛才在最開始講,共產黨呢,也不過是一個執政黨,而且從這五十五年的執政來看,他是一個能力很差的一個黨。那麼這麼一個黨,為什麼被替換下去以後,人們還會這麼樣的一個問題,離開了共產黨,會怎麼辦?我們從歷史上來分析,就是從共產黨執政能力來分析,這個應該不是問題的問題。關於這一段,悉尼著名的法學家袁紅冰教授,他在他一個演講中就是說:「有了共產黨,我們就有了什麼呢?」「在他這個演講中呢,我們就可以看到,共產黨不僅是一個執政能力很差的一個黨,而且是給中國人民帶來巨大災難的這麼一個黨。

雨晴:那好吧!現在我們跟聽眾朋友一起分享一下袁教授在悉尼研討會上的片段:

我發言的題目叫:沒有共產黨,中國會怎麼樣?當我第一次碰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就感到一種深刻的悲哀,由於人們長久習慣了依附於精神的奴隸制,由於人們喪失了自己的獨立意志,以至人們會對這個精神的奴隸主共產黨產生了依賴之心、一種依賴性。那麼,沒有共產黨,中國會怎麼辦?實際上,就產生了一種精神受虐狂式的心理。

那麼對於這個問題啊,我想用另一個問題來回答,那就是:「有了中國共產黨,中國有了什麼?」首先,有了中國共產黨,中國就有了一次又一次,連綿不斷的社會悲劇和社會災難。從所謂土改到反右,到反右青,到人民公社大躍進,再到文化大革命,再到六四屠城,再到對法輪功的大鎮壓、大迫害。五十五年裡,有幾年?中國人民是生活在這些社會悲劇和社會動盪之外的?每一次社會悲劇、每一次社會動盪之中,中國人的血淚都匯成了滔滔的江河。在每一次的社會悲劇中,自由的理念、善良的人性,都受到了無情的摧殘。有了共產黨,就有了數不清的暴力、有了數不清的血腥、有了人權受到嚴重踐踏的情況。有了共產黨,就是有了難以計數人的非正常死亡。

我們今天簡單的一句「非正常死亡」,從這句「非常死亡」裡,我們能聽到什麼?我們能聽到至少二千萬農民被餓死時的悲泣。我們能聽到臨刑的死刑犯,喉管被割斷時,鮮血崩裂的聲響,我們能聽到無數酷刑的受害者,他們的慘叫。我們能聽到被監禁醫院的嬰兒,他的身體被撕裂時的聲響。我們能聽到難以數計的在政治迫害中自殺的生命,他們生命破碎時,永遠不會驚心動魄的聲響。我們能聽到坦克車從學生和市民的身上壓過的呼鳴聲,我們還能聽到許多。這就是一句簡單的「非正常死亡」中所包含的內涵,那麼為什麼會這樣?這一次又一次社會悲劇和社會災難的根源在哪?他就在於共產黨官僚寡頭集團的國家權力私有制,他們把國家權力變成他們私有的財產,那麼這樣一個國家權力,他在天性上就必然和屬於大眾的社會處於尖銳對立的狀態。而他為了維護自己的統治,他也就必須得對整個社會進行不斷的鎮壓,因此,共產黨是靠在人心播撒仇恨的種子來維護他的生存,共產黨就是一個崇拜暴力和仇恨的邪教。

第二點,有了共產黨,就有了巨大的社會不公正和社會不公平。在當今的中國社會,權貴階層是財富如山、驕奢淫逸、聲色犬馬;而另一方面是,大部份農民的貧窮,是一億三千萬農民工的苦難、是數千萬下崗工人的困境、是無數冤民的無奈和悲涼。中國的兩極分化已經到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地步。那麼這一切的社會不公正是怎麼產生的?他都產生於那個國家權力的共產黨官僚寡頭集團私有制。國家權力的私有制是最大的不公正,它是萬惡之源、是罪惡之母,因此在這樣的一種體制之下,它只能產生一個不公正的社會。

那麼,第三點,有了共產黨,中國就有了一個最龐大的官僚特權階層,中國人也就因此有了最沉重的經濟負擔。你想想我們中國人有這麼沉重的官僚負擔,我們也好不了。所以我說中國農民的貧困、下崗工人的苦難和這個畸型龐大的官僚集團直接有關。在墨爾本的時候有一個老太太,我很內疚,就是當時沒有機會回答她這個問題,她就問我,表示共產是壞,她說,共產黨垮臺之後,誰給我們發養老金呀?(眾笑)我告訴這個老太太,沒有了共產黨,就沒有了這個龐大的官員系統,而且請大家注意這個龐大的官員系統,是一群世界上最腐敗的官員,沒有了他們以後,中國老百姓的退休金要翻倍的成長,有什麼可怕的?

再說,有了共產黨,還有了什麼呢?有了共產黨,中國就有了觸目驚心的權力腐敗和社會整體的道德墮落、國家權力的私有性、官僚集團私有制。和腐敗就是同一回事。本來應該成為公共權力的國家權力,現在成為特有階層壓榨社會,為自己謀取私利的血腥的工具,這樣的權力,它怎麼可能不腐敗?

有了共產黨,有了什麼?有了共產黨,就有了世界上最龐大的妓女群體和最龐大的貪官群體。有了共產黨,就有了最大的生態災難,對資源的掠奪性開發,就有了中華民族最賴以生存的基本條件,自然環境徹底的破壞。有了共產黨,就有了救護車滿車拉著SARS病人到處跑,就是為了躲避世衛組織的檢驗(眾笑)。所以我們說,有了共產黨就有了這一切,那麼,沒有共產黨,中國就不會再有這一切。告別共產黨,就是向罪惡告別、向災難告別、向腐敗告別、向道德墮落告別、向一次次的血腥的政治運動和社會災難告別。告別了共產黨,我們中國人在民主建政的過程中,會重新鑄造我們的中華之魂、會重新鑄造我們民族的文化之魂、重新鑄造我們美好的人生,沒有了中國共產黨,中國的命運就會像衝破重重烏雲的太陽升起在萬里晴空之中。既然如此,就讓我們告別共產黨吧!

雨晴:聽眾朋友,歡迎您繼續收聽由盧正博士和我為您一起主持的「細說九評」節目,剛才您收聽的是著名的法學家袁紅冰教授在悉尼九評研討會上的演講片段。

我覺得盧博士,您推薦的這個演講片段真是非常、非常的精彩。

盧正:是啊!所有聽過這篇演講的人都覺得,共產黨的原來的本來面目是如此的猙獰可怕。這使我想起以前有一個比喻,說一個人啊!他已經有了癌症的腫瘤,那麼這個腫瘤已經妨礙了他的一切了,就是說他的生活起居啊,什麼都妨礙,那麼只要動一個手術,把這個腫瘤割去了以後,他就會有一個很好的生活。現在我是覺得,如果中國人繼續生活在共產黨的統治之下,人民仍然是暗無天日、永無出頭之日。

現在讓我們回到剛剛我們進行這場細說九評的問題,就是:「沒有了共產黨,中國會怎麼樣?」聽了這麼多精彩的發言,還有這個九評的片斷,我們可以用一句俗語來結束我今天的發言,就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雨晴:感謝您收聽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細說九評節目,我們下次再見!

(據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九評》社會反響>專家學者評共產黨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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