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九評共產黨》真實的見證

但碧漢(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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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21日訊】一九四九年在縣城讀中學聽信了中共宣傳共產主義,世界大同而毅然與幾位同學投奔了當時中共湖北軍區第二軍分區的文工隊。五O年以自報公議的形式,給我評了一個“地主官僚”的家庭成份。從此,我背負著這個階級烙印的枷鎖,走過了肅反,三反,五反,大躍進,四清,文化大革命等等階級鬥爭,又經歷了上山下鄉,支持抗災,農村工作隊等等,在廣闊大地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的革命戰鬥洗禮。還有許多數不清的民主生活,甄別鑒定大大小小的思想改造運動。盡管不斷的翻新著口號,形式甚至內容,但“無情打擊,殘酷鬥爭”的根本不變,還在不斷的加劇,升級。我變得心裏想的和做的不一樣了。“共產主義,大同世界”的光環日益退色,暗淡,消失。

《九評共產黨》字字句句深深地震撼著我,把我久久埋在心裏的話那麼深入真切透徹的表達出來。

記得一九五O年進城,我在武漢市武昌街上見到一個滿面愁容的婦女,當時我想,人民解放了,一個無剝削,無欺詐,沒有階級的自由大同世界將在中國出現,那時再不會有這種滿臉愁容的人了。然而五十多年過去了,中國大地上多少在中共暴政下受凌辱,被迫害,在生死線上掙扎的生命,比比皆是。這“偉大光榮正確”的中共在五十年中的所作所為已充分暴露了它殘酷邪惡的本質,然而很多人至今還被其謊言蒙蔽。《九評共產黨》點悟了多少迷中人,人心在醒悟中。

我算是中共暴政下的一個幸存者。像我這樣的被中共暴政迫害的中國人數之不盡。這裏我就文革期間的一點經歷見證《九評共產黨》的真實準確性。

一。大字報定性

文革運動一開始,鋪天蓋地的大字報掛滿了整個單位辦公室的牆上,拉著的繩子上。集中揭發我與黨離心離德,表現在對領導不尊重不服從;資產階級言論發牢騷;資產階級作風。這些捕風捉影,造謠,張冠李戴的大字報變成我的罪證,冠以小鄧拓帽子,被革命群眾(真的是一小撮)勒令停止工作,參加單位基建工地的勞動。從此,不論這裏有多少人來人往,熙熙攘攘,我的世界裏只有我和那生鏽的釘子和錘打釘子發出的叮噹聲,伴隨我的是揚起的塵土。單位同事沒人睬我,也不敢睬我,家人和朋友必須與我劃清界線。我的心整天像一張繃得緊緊的弓,提心吊膽地過日子,不知下一分鐘會發生什麼事情。

二。掛牌子

運動不斷升級,我與走資派集中在一起勞動,並要掛上寫有“現行反革命分子但碧漢”字樣的牌子。出門掛在脖子上,回家掛在家門口。名為群眾監督,實為人身攻擊,踐踏人性。那時我真想成為被監控或關押的犯人,至少大家在一起平起平坐,互相之間沒有歧視,心理上沒有壓力。而與革命群眾在一起,自己則屬于異類,沒有尊嚴,任人歧視。

因為羞于掛牌子上街,我每天清晨五時多,就送孩子上幼兒園(幼兒園有全托,24小時服務),背著孩子飛步急走,穿過佛山市的迷宮般的小街小巷,躲開有人的地方。放下孩子立即跑步回家。深深吸一口氣,躲過了一劫。中共對人生命的摧殘,尤其對人精神的殘酷迫害,其手段超過人類歷史上任何暴君惡徒,不講人性沒有天良。

記得有天住我樓上的領導,其太太是中共黨員,無端的找上門來對我破口大罵,對著圍觀的群眾,瘋狂的任意造謠侮辱謾罵。我忍氣吞聲抱著週歲的孩子,鎖上了門離開了家。到哪裏去?諾大的佛山市,沒有我立足之地。所有的人都遠離我而去—-要劃清界線。連我身邊唯一能關心同情我的母親,也要被遣返去農村。我那顆心完全被扭曲了,只想離開人,寧可與畜牲在一起,離開這個世界。感到生不如死,可我連死的權利都沒有,死是畏罪,要株連家人。走,去哪裏,中共布下天羅地網,整個中國都是在它的強權下。

三。批鬥會

一進會場就可以看見台子上方橫掛著一條橫副,上面寫著:鬥爭批判現行反革命但碧漢。我站在台上,低垂著頭,台下一陣陣口號聲,聲聲數著你是反動反黨,壞思想,壞作風,等等反革命罪行。而後一個個上去近乎歇斯底裏的數落一番反黨反社會主義反動罪行。心裏覺得很委屈難過。再大會套小會,大轟炸,又和風細雨,幾番折騰,人已經不清醒了,對事物已經沒有是非對錯,正與邪的辨別能力了。這個時候中共以救世主的姿態要你想它所想,做它所做,你儼為中共操控的一部機器。所想所說所做都是它所要的。這就是中共所鼓吹的全黨全民一條心,一張
嘴的由來。

四。游街

中共的整人是積數十年之經驗,手段之惡劣,花樣繁多,美其名曰:搞垮搞臭。一個具有獨立思想的正常人,經它一“整”,就變異為一架它隨心驅使的工具。

監控是運動升級後的管制方法。把有問題的人集中在一起不准回家,行動失去自由,個別嚴重的專人看管,專心交代問題,天天交代問題。 隨時可以審查你,批鬥會,掛牌子,游街等等,花樣百出,目的是要徹底摧毀人的意志,做中共的馴服工具。

游街是胸前掛著一個有姓名和犯罪內容的牌子,革命造反派一個奇想:戴高帽,就得戴上一頂比廚師帽還要高的帽子,帽子上寫著反革命,地主,惡霸,小偷,強盜等等。手裏敲著鑼鼓,你要赤著腳走在晒得滾燙的柏油路上,敲一下鑼叫一聲口號:我是反革命,壞分子等等,革命群眾前呼後擁的把這個人圍在中間,想打就打,想罵就罵,要你叫什麼,你就得叫什麼。突如其來一把剪刀從空而降,頭發被削去一束。我還算幸運,免了高帽,赤腳,其餘樣樣皆全。這是為什麼?死不了,活不好。我打心眼裏不認為這會使我信服黨和改變自己。我不相信這個社會這樣是正常的。有人事後對我說,我要像你這樣被人糟蹋,我死定了。其實到處在死人,醫生,教師,幹部,天天在死人。

五。 突然變成最革命的造反派

運動越來越升級,打,砸,搶的事到處發生。造反派組織紛紛興起,什麼紅旗,衛東,衛彪,愛武等等。街道名也改了,過去的福祿路,交懷里,平安街變成了反帝,反修,紅旗等等。一時間革命造反派與保皇派之間也鬥起來了。突然有一天,所有的造反派頭頭來動員我參加他們的造反組織,認為我最革命。是否反黨變成了護黨呢?我自己還不明白。我還被安排在大會上發言。成為一個造反派必須有所貢獻。我寫了一篇有關“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文章,在當地報紙上發表了。這是我文化大革命作的唯一的一件事。我想到此應該結束了吧!

我做了很久時期的逍遙派,周圍環境也不象過去那麼惡劣了。中共的鬥爭哲學注定了它的生存是靠鬥。又一個鬥爭開啟了。清理階級隊伍在我們地區機關展開了。我的文章“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一文成了地區機關批判重點,地區機關大院百多米的大字報欄上,黑體大字抄錄了我的全文,中間夾的紅字批判,看來聲勢浩大。開了幾次批判會,認認真真地走過場。我被鬥得麻木了,皮了。至此,除了批林批孔,批鄧批劉,自我批評這類下任務寫的東西,再也沒有寫過任何文章包括日記,事記。寫文章成了我的禁區。

六。 進五七干校,調離佛山

中共一聲號令:幹部去農村勞動,除留守個別人,整個地區幹部全部進了高明縣山區一個林場,我們進去改為五七干校。大家都非常樂意過著這種吃了勞動,勞動完睡覺這種無所用心的日子,人人抱著當一日和尚撞一天鐘的心態。兩個月回家一次,孩子常駐幼兒園,別人家都有老人或保姆,我家沒有,週末孩子一個個被接走,小兒子望著大門口直到全部幼兒都走了,失望地跟著老師回到她家裏。全校就他一人沒人接。記得一次下鄉,中共下令全體幹部在農村過革命化新年。年初四才可以回家。農民為我惋惜,他們也不理解這全家團聚的日子不回去是個什麼意思。年初四清早,農民比我還高興的準備一些年貨送我回家與家人相聚,我不知道孩子和父母長期分離負荷多大,他常常問我為什麼週日過年只有他沒有人接走。十天假期寸步不離得守著我。當我們準備行裝要回去幹校的這一晚,他睜大眼睛不睡覺,七點,八點,九點過去了,還強迫自己睜大雙眼不睡覺。並反復問我,明天你們要走嗎?孩子幼小的心靈是單純到以為只要不睡父母就不會走了。早上起來他知道一切都不能改變了。我整理好他的衣物,牽著他的小手,他一直靜靜地看著我,順從地跟著我,一直走到幼兒園的走廊上,沒一句話。從他小臉上透露的悲哀,無奈,迄今猶如昨天。我把一袋衣物交給了他,他一動不動,我揮揮手對他說:“再見,我很快會來接你。”扭頭就走,背後一聲“哇”的哭聲傳來,我硬著心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園門。

我一生經歷了太多這種與人與己,對國對民都毫無意義的事,但對一個人,一個家庭而言,挫折,分離,死亡所帶來的影響不僅僅是痛苦與悲傷,還有終身難忘的陰影和對未來一生的影響。這種特權制造的損人不利己的人,以他人的不幸與苦難為己快的人,是邪惡中共豢養支持的中流砥柱。所以也就有“鬥天鬥地為樂”,“死人的事是經常發生的”,“殘酷鬥爭,無情打擊”,“批倒批臭”,“肉體消滅”等等這樣喪天良的邪道歪理。

大兒子已經七歲時,小女兒將出生了。我是屬於最晚離開幹校回原單位的一批。回原單位沒有安排工作,因為孕期高血壓,糖尿病,全身浮腫等症狀,提前住進了產科醫院,一個月後剖腹產下小女兒。身體一直不好,地區各單位已進行了軍管。這一天軍代表告訴我,要調我去恩平-這個離佛山較偏遠的小縣。我就身體情況提請不調或緩調的要求,這軍代表說:“調動是黨決定的,你聽誰的?”我能聽誰的,我要吃飯,養孩子,離不開這份工作。全中國都是黨組織說了算,我還能不聽嗎?天大的理也沒它大。那年,我全家離開了工作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佛山,聽黨的話來到這個陌生的小城。那段時間我覺得自己被賣掉了,賣給了這個黨,不管你發現它是多邪多惡,說過多少欺人謊言,你還得對它終生不渝。

記得佛山地區調研組一位張姓主管,在一次會議上談新聞自由,報導的真實性,他說:“我寫了大寨(做社會主義合作化的標兵)十大好處。後來要否定大寨的做法,我又寫了大寨十大壞處。”中共直屬的政策研究部門,公開大言不慚的吹噓其謊言。

從我十四歲入伍,到我五十歲提前退離,從長達三十多年的日子裏,充斥我記憶的全是大小謊言與欺騙。我和中國千千萬萬的同胞一樣,面對一個龐大的邪靈控制,只有無奈與痛苦的承受。

且看中共謊言給我灌輸的可笑認識:
– 美帝國主義是外強中乾的紙老虎,文化頹退,生活腐化
– 台灣人民處在水深火熱之中,等待我們去解放
– 朝鮮戰爭是美國發動打中國人的,中國打勝美國,強迫美國坐下來談判
– 共產黨抗日救中國,國民黨不抗日專打共產黨
– 共產黨要解放全人類,最後解放自己

這是眾所周知的,還有更多的大大小小鮮為人知的就不談了。七十年代我在恩平縣廣播站,黨支書跟我談入黨的事,我很誠實地告訴他,五十年代的黨員還有把生的希望讓給別人,想為百姓做好事的人。可今天的黨員完全是削尖腦袋,伸長手哪裏有好處往哪裏鑽,善吹牛,拍馬,說大話,這樣的黨我不要進了。支書默默不語。其實在中國人心目中早己有自己對中共的本性的認識。而在暴政統治下人民只有無奈。

“九評共產黨”是一篇具有劃時代意義的偉大文獻,準確,精闢地道出了中共的來源及本質。中共的殘暴,邪惡及反傳統,反人類,皆因其本質所決定。過去,現在是這樣,將來它的本性也是不會改變的。揭露邪惡,反對暴政,喚醒人們的良知善念,重建古老文明中國的傳統文化道德,這要每個中國人從自己開始做起。把“九評共產黨”的迅息傳遞給全世界所有的中國人,認清中共的本性,抵制邪惡,揭露和反對其惡行,直至鏟除邪惡。一個沒有中共邪惡統治的真正強盛繁榮,國泰民安的中國是所有有良知的中國人民的共同心願。

“九評共產黨”終能傳遍中國大地,家喻戶曉,他正在開創人類新紀元的歷史時刻產生著巨大的深遠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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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不代表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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