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月20日訊】胡錦濤先生當總書記後,經常講要提高學習能力,還要將中國建設成學習型社會。其實,學習是每個正常人的社會本能,只不過學什麼、怎麼學有不同罷了。
如果中國人把洋人的發明、創造都當著歪理邪說、旁門左道拋棄掉,那就是要回到19世紀中期出現教會學校之前,或者更早的徐光啟之前。如果反過來,不但老老實實採取拿來主義,而且一步不拉、一著不讓地取精用弘、活學活用高精尖真善美,那至少從甲午海戰以來的百餘年中國史,就不但要改寫,而且會讓西方社會刮目相看、甚至五體投地。你看今天的台灣還沒有聯合國席位,實際上比當初有聯合國席位時更受文明社會的敬重。遺憾的是,到如今,大陸還是老佛爺時代的「中體西用」,而且「用」的那塊要嘛專學壞的,要嘛蹧蹋了好的。如果深入到每一個學科,西方人的學問移到中國來,出現的變樣走形,一定構成人類的「假冒偽劣」大全。「馬克思主義」變成了徹底反民主、反自由的「專政主義」;「社會主義」變成了專門控制抑制扼殺社會的「反社會國家主義」;共產黨變成了「特權黨」;計劃經濟變成了「權力意志經濟」。20多年來主要多了個蔣宋孔陳最熟悉、最得心應手的「權貴資本主義」。
一些持威權主義立場的學者,也常常稱讚共產黨「學習能力強」,卻更多地擔心共產黨不能鞏固「權貴資本主義」的「新」秩序,於是順理成章地搬出種種復古的辦法,去響應江澤民「要實行的「開明專制」,也就是從儲安平說的「沒有自由」到「有一點自由」,唯恐魚肉民眾血汗的非法性不能變成「合法性」,唯恐「監守自盜集團」不能持續統治中國,終於如約學習起袁世凱、蔣介石來。
威權主義學者常常拿共產黨的政績來證明共產黨的學習能力。他們口口聲聲強調:共產黨還是有政績的,有政績就有合法性。果真可以這麼斷言的話,古往今來就沒有一個政權沒有合法性,而古往今來的所有政權的更迭就都是非法的了。這樣的辯護貫徹到底就會為「國民黨回大陸執政」、「台獨」和今天世界上所有的政權和政府主張,同時提供合法性依據了。難怪最近有傳言說胡錦濤要學習金正日、卡斯特羅了。任何「政」都有其「績」的嘛,於是每年餓死上百萬人當然可以排除在金正日的「政績」之外,而古巴的社會福利也被排除在卡斯特羅的政績之外。總之,專說對自己有利的,專學壞的。
用「類人孩」智力討論「成人」問題本身就是悲哀的。中央電視台的大紅人趙忠祥說,「沒有毛澤東就沒有我的播音員事業,沒有鄧小平就沒有我家的冰箱彩電」。這樣的「喜鵲」腔調,至多就是乳臭未乾的幼兒檔次。幼兒看到老虎與貓都有鬍鬚,就接過大人的「同屬貓科動物」知識,不談貓和老虎的區別了;幼兒看到殺人犯像自己父母親一樣愛他的孩子,就不能明白殺人犯何以是壞人了。那些為中國GDP高速增長叫好的威權主義學者,不承認「權貴資本主義」是落後國家學習市場經濟學得最糟糕的,與趙忠祥式的「類人孩喜鵲」腔調同出一轍。起訴趙忠祥始亂終棄的饒穎,這兩天連回家過年的路費都沒有了,趙忠祥卻連認識饒穎都不承認。所有的「喜鵲」都不承認真實的苦難。
恩格斯說,再沒有比從自己的錯誤中學習進步得更快的了。連自己的邪惡與錯誤都不能面對,必然越「學習」越固執罪錯。共產黨要真正承認中國老百姓的苦難,也即自己有罪,然後才能談得上「保持先進性」,否則就沒有什麼保持先進性的問題,而只有如何減少邪惡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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