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月20日訊】「九評」的發表猶如利劍把惡黨的罪惡本質剝得淋漓盡致。太好了,太及時了。其是大陸的基本民眾多數都能見證它血腥的歷史。儘管歷來也有揭露它的文章,但是都沒有「九評」這麼系統、透徹、全面。真是「惡黨衣扒光」(洪吟(二)62頁)。是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師父給予了我力量,使我更加成熟、理智、清醒。幾十年的人生往事歷歷在目,其是非善惡明晰可見。「九評」所述件件是實,句句是真,鐵證如山,邪惡無處可藏。我親身所見幾例足以佐證。
一、吃「人肝」
1960年高二上學期,是生活最困難、最難熬的時期,每天都吃不飽。一天課餘,幾位聊天聽說某村有人把得「浮腫病」死的人煮來吃了。大家似乎不置可否,當時在場的班長說「我就吃過人肝」。我們一愣,問他怎麼回事。他說:「土改時,村裡槍斃地主的當天晚上,民兵慶祝勝利,吃了一桌酒席,當時我也在場,餐桌中間有一大盤炒肝,吃起來很香,很快就吃完了。第二天,大哥問我:你知道昨晚吃的是什麼肝麼!我說是豬肝呀,很香的。他說就是昨天上午槍斃的那個地主的人肝。當時我心裡很難受,非常噁心,想吐又吐不出來,後來幾天吃不下飯。大哥講:工作組的同志說吃了人肉、人肝膽子壯,殺人放火就不怕了。」我們聽後也感到一陣噁心。怎麼會這樣呢?難怪「土改、鎮反」時,那些民兵們抓人、打人、殺人是那麼的心狠手辣,沒有一點人性,除了邪惡的政策外,吃了人肉可能也是主要因素吧!
二、流氓強盜
五十年代初期的一天,民兵與鄉幹部把小鎮上的十多戶商販押送到縣裡的一間屋裡,觀看正在進行的酷刑審問。被審問者就是「縣聯社」在鎮百貨商店的老盧,說他貪污了多少錢,把錢借給了這些商販。每戶多少都是有數的,最多的800多萬(當時的幣值)給了宋子寧。宋說憑空陷害,結果被打的皮開肉綻,到承認為止。這樣每戶都就範了,父親被咬定120萬也是難過之極。把他們弄回鎮時,一片淒慘景象,真是傾家蕩產,還有家破人亡的。家裡的日子就更難過了。58年的一天,老盧找到父母說:「很對不起,也是無可奈何。」父母也沒有恨他,他說:「每戶咬多少是政府定好的,讓我記在心裡,受刑時就一一說出……。」他還說原本定我家是240萬,另一姓李的120萬,結果咬錯了!這也許就是天意吧!這都是父母後來告訴我的。
三、「大救星」
1959年冬天已經很冷了,一天回到鎮上,見一人躺在地上,蓬頭垢面、衣衫襤褸,聲音時高時低的喊著一句話:「毛主席大恩人,餓死我向天成一家人!」誰也不理他,誰也不敢同情他,說是已經瘋了,回家問母親,說已經好幾天,可能快死了。母親把他家的大概情況跟我講了。
「解放」前夕,向天成在成都茶館跑堂(現在叫服務員)。聽說窮人要分土地、翻身當家作主人了。土改時回到老家得到土地、成家立業,一家老小日子總算能過得去了。沒想到後來合作社、人民公社。厄運來了。吃大鍋飯時,村長、社長等領導把每家每戶的糧食全部收起來放開肚子大家吃,老百姓以為過「共產主義」了。幹部和尖滑點的把自己的糧食藏起來,或到倉庫裡去偷,老實點的就倒霉了,大鍋飯垮了,很多人沒吃的就餓死了,向天成家就是其一,原本土窖裡還有點紅薯,能維持一段時間,也被惡徒偷走了,真是雪上加霜,體弱多病的父母一氣之下先走了。老婆、孩子靠挖野菜、草根管不了多久也餓死了,到哪去告狀,哪去謀生???親朋好友都自身難保,幹部也裝瘋賣傻,這樣他就瘋了,不知什麼時候到鎮上來找「大救星」。也無回應,也不知什麼時候誰給他收的屍骨,一家就這樣完了。
四、「憶苦思甜」
我很小的時候,村裡開「憶苦思甜」大會,有一貧農上去講,他說:「還是解放後好呀,解放前我給地主扛長工,吃得是小麥麵餅,吃時很累,現在吃地瓜,基本不用牙咬,很輕鬆。」就這麼幾句話,竟然被工作組的領導打死了。
「憶苦思甜」也是邪惡的一種手段,每到逢年過節,政治幹部都要玩弄它,一次單位開「憶苦思甜」會,軍代表找了一個姓趙的發言,因為苦大仇深。老趙在台上發言講:「我家祖輩在甘肅農村,從小受苦,解放前每年好幾個月沒糧吃,父親是裁縫,有技術也維持不了生計,兄弟姐妹挖野菜或者出門要飯……。」講得很嚴肅,很痛苦。「解放後分了土地,不愁吃、不愁穿,日子過得很好……,到了困難時期,家裡又過不去了,奶奶、父母都餓死了……。」此時淚流滿面,講不下去了,全場鴉雀無聲。這時軍代表立即制止,「別講了,你在訴誰的苦!這是立場問題……。」要他檢討,批判他。室領導做工作,才得以倖免。把戲耍多了,謊言也不靈了,邪惡留給中國人的災難怎麼能從心中抹去呢?民間有句俗話,「即想當婊子,又要立牌坊」,是對其黨最直接的描述。
五、批判會
黑龍江的冬天異常寒冷,在大慶鑽井隊我看到了一個頭戴狗皮帽,穿條狀棉工服,繫腰帶的高個子,每天挖廁所,掏大糞,那裡活最髒、最累都是他幹,沒有一句話。每次吃飯前要向「毛主席像」鞠躬請罪,每次大小會前都要跪著向眾人請罪「我是反三紅(反黨、反毛、反革委會)黑干將,我有罪!」後來我知道他是我大學65年研究生畢業的梁繼先,「文革」時在大慶研究院。由於出身好,有文才,推為造反派頭頭,沒幹任何壞事,成立「革委會」打為反革命,下放到鑽井隊「勞改」,從此受盡人間屈辱、苦難。死在一次莫名其妙的、眾人在場的情況下一個小小的事故,奪走了年輕的生命。
一次全隊開批判會,批判老司鑽(班長)梁××,因是他說了一句話,井架立好了,設備安裝到位,準備開鑽。「革委會」要開一個「紅太陽頌」會,決定在井架的天車頂掛一巨幅「祝毛主席萬壽無疆!」有人不同意。因為天太冷,風又大,井架太高(42米)很危險。在眾人前老梁講弄不好要開「追悼會」的。「革委會」知道了,說他反對毛主席,咒毛主席早死,是反革命,馬上要他停職反省,同時查他三代歷史,結果查到他曾參加過「青幫」,就認定他是歷史反革命。
開批判會讓他站出來(因為50多歲老工人,在隊上有一定的影響,沒有讓他下跪)交代歷史問題,他說我50年底參加志願軍,是炊事員,背著銅鍋餐具從鴨綠江走到三八線……。這時,「革委會」跳起來就說「不要吹你的光榮歷史,交代你的歷史問題,怎麼混進革命隊伍!」他說。我祖輩都在貴州山區,家庭貧農。「革委會」說:「你參加青幫為什麼不交代?」老梁說:「我們那兒,解放前年輕人(15歲起)都參加「青幫」,避免抓壯丁,我家交了兩升大米,吃了一頓飯就加入了,我沒有幹壞事。」「沒幹壞事你臉上的疤怎麼來的?是當土匪被刀砍上的吧!」老梁說:「小時候爬樹,劃傷的……。」只有「革委會」在跳來跳去,大家都不說話,沒辦法,只好宣佈休會,繼續反省。
老梁沒有文化,孤身一人在外,為此,不讓回家探親。一次,我幫他寫信,很簡單的兩句話:報平安,寄20元錢。事後,「革委會」還問我為什麼幫他寫信,是否與老家訂攻守同盟,我說:「就兩句話,快過年了,家有70歲老母,一家老小等錢用,人之常情。」「你要劃清界線……。」沒有撈到什麼,只好作罷。共產邪靈把「人性」扭曲到什麼程度可見一斑。
六、善惡有報是天理
1、不孝子孫必遭報
50年上小學時,校長羅文光,妻子姓龍,是教務主任,二十多歲,風華正茂,鄉里文藝晚會,他倆演「小二黑結婚」,很受土改工作隊的歡迎,二人老家都在成都平原,都是地主,52年一天,父母長途跋涉找到了兒子羅校長,說家裡土地、房屋、財產全部分光,還要挨斗挨打,希望兒子給點錢……。沒想到兒子破口大罵,要錢沒有,還要劃清界線,老兩口跪地苦求都沒有用,連一口飯都沒吃就被趕出了校門。
到57年,羅校長妻子被劃成右派,校長也被撤職,「文革」中二人都被抓進牛棚,遭批鬥、遊行。成為「地主階級的孝子賢孫」。
2、挖祖墳禍及全家
1958年春,我在生產隊幹活,一天要去平幾座祖墳,墳地在一片良田中,,還立有石碑,碑文已看不清楚,也不知是什麼時候留下的。領頭的是隊長周長吉和舅舅周全山,他們已被共產邪靈洗腦,不相信神靈的存在。我當時沒有什麼想法,只知道幹活,他們幹的勁頭很大,腐朽的棺木和白骨也不處理。59年外婆就死了,下半年舅舅也死了,才40多歲,身體強壯、年富力強,這給他們家很大的打擊,不久大表妹(14歲)、小表妹(8歲)也相繼死去,八口之家三年死了一半。隊長家就更慘了。挖別人祖墳罪惡滔天,為一小利鑄成大錯,殃及全家,不值。
3、善惡各有所得
土改時要槍斃偽鄉長,可他在鄉里沒有什麼民憤,更談不上罪惡,全鄉都認為他是個好人。工作組為了達到目的,到處拼湊材料,胡編亂造、無中生有。最後,找到鄉長家長工張老頭軟硬兼施,威逼利誘,讓其作偽證。而另一長工向老人,始終實話實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最終,槍斃了鄉長。
在三年的饑荒中,張老頭一家死的僅剩他一人,孤苦伶仃,無依無靠;向老人家境紅火,子孫滿堂。
在邪惡製造的腥風血雨中,幾十年的人生歷程經歷的實在太多,上述幾例只是他們罪惡中的滄海一粟,揭露它是為了制止邪惡,喚醒與挽救被「黨文化」毒害很深的世人。(//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