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月20日訊】大紀元評論《九評共產党》深入系統的揭露分析了共產党的邪惡本質,使得我認真反思了小時候党文化灌輸給我們的“為共產主義奮斗終生”的所謂“理想”。在這种謂“理想”的驅使下我曾主動加入過共產邪教的附屬組織──共青團。1994年又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加入了中共預備党員。
我于文革期間開始上小學。那場浩劫給中華民族帶來了深重災難,對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進行了空前的清洗,目地是割斷現在的中國人和傳統文化的聯系,使我們這個具有五千年燦爛文明的古老民族變成無根的民族。那場浩劫使每個人的心靈甚至肉体都受到了巨大的沖擊,要人們“在靈魂深處鬧革命”,把党文化再一次強行壓入人們的心靈深處,壓入人們的細胞中。在那場浩劫中,我家雖然沒有人被揪斗,但因家中有一些(可以說不少)古書而數次被抄家。但幸運的是有几本啟蒙教育的書,如百家姓、三字經、千字文、幼學瓊林和名賢集等被保留下來了;還有几本小說如西游記、封神演義、三國演義和東周列國志等也保存下來了。那些啟蒙讀物中有的成了我學前的啟蒙背誦讀物。后來讀了《幼學瓊林》,使我對世上万象有了一點儿認識。這同時也為后來能夠讀懂古文書籍打下了基礎,也使我對中國的傳統倫理道德有所了解。并且家父也經常教育我們弟兄“學習知識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學會做人”。使我在以后的人生道路中基本上還能夠堅持自己的良心。
文革混亂了人們的思想、善念和良知,在我的思想中也造成了傳統文化与現實的強烈碰撞。比如傳統文化講“人以忠孝為本”,而党文化教育人們“親不親階級分”,從而導致父子成仇、兄弟反目、夫妻异夢,互相揭發;傳統文化講“屈己待人”“以德報怨”,而党文化教育人們“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等等。這些無一不在思想中打下了党文化的印記。隨著在學校學習中党文化的不斷灌輸,自己也慢慢的有了所謂的理想──共產主義,這种東西也就慢慢的成為自己思想中的一部分了。后來被老師培養介紹加入了共青團。
后來上大學后,在大學一、二年級期間讀了一些反右期間的報刊文章使我對中共玩弄陰謀有一點粗淺的了解。并且當時所學的“中共党史”教材經常改來改去,使我對中共謊言的歷史有所認識。讀了“蘇聯的秘密警察”及某些其他文章使我對共產党陰謀和暴力有了一點表面了解。其實那時我對共產主義已不抱多大幻想了。在政治課老師講到“共產主義是人類發展最高階段”時我提了一個問題:“根据唯物論,世界是物質的,物質是運動的,既然共產主義是人類發展最高階段,就是到了頂峰了,那么最好的情況是平台,不好的情況是极值、是拐點。”當時那位老師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并且還有點儿不太高興。在大二學政治經濟學時,當講到“剩余价值”時我提了一個問題,“中國有沒有剩余价值”,老師說“沒有,在我們社會主義國家沒有剩余价值”,我問“是不是工人生產產品創造的价值扣除成本后都發給工人了?”他說“沒有”,我問“那么扣除成本和工人工資后其余那部分叫什么?”他說“我們社會主義國家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我說“那只是分配和使用方式,我想知道的是其余那部分錢叫什么”。他沒有繼續回答我的問題。當時我感到共產主義的理論好多不能自圓其說,但又不容許人們有任何异議,否則被認為對共党怀有二心。
后來,1994年又在自己不太情愿的情況下加入了中共的預備党員,當然還從來沒有机會轉正。
在中共的獨裁統治下,在中國大陸人人都被打上了党文化的印記,几乎無一例外。日常行為在党文化的規定之內,甚至思維都是在党文化的模式之內。其實民主党派在中國大陸都是共產党的附屬組織,它們沒有自己的獨立性。它們首先都要擁護中共,并且是在中共領導之下,這在各民主党派的党章及章程中都有明确的表述。也許有人會說那我就加入宗教,其實宗教也是中共附屬品,除非不受中共控制的宗教,但這樣的宗教在中共的眼中是非法的,其成員將面臨被抓、打、關押,甚至肉体被消滅的危險。中共有好多宗教政策,這些都是宗教的枷鎖。中國的和尚也不屬于佛祖管,而屬于中共的宗教管理局管。現在有的宗教頭領甚至把自己所屬的那一塊与時俱進的改變成了跨國公司,完全改變了修煉人的性質,違背了修煉人的初衷。
共產党,這個舶來的西洋邪教禍亂中華半個多世紀,它摧毀了中國的傳統文化,混淆了人們的是非觀念,把人們引向災難的深淵。假惡暴的本性,使它殺人如麻、視人命如草芥,血債累累,罄竹難書。篇幅有限,在此就不多談了。
在此,我鄭重聲明:退出共產党及其所屬的一切組織。并且聲明所寫的申請書作廢,借以清除党文化給自己打下的印記。@(//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