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月2日訊】對於CP,我從來都是一種很畏懼的感覺。因爲我出生在一個“ 社會關係複雜”的家庭,父親家是地主成份,父親本人是解放前的是國民黨黨員,母親一家的親人都在解放前到了臺灣、香港和美國,可想而知這樣的家庭剛好是CP專政的物件。所以從小我就處在一個很壓抑的環境中,文革中因爲父母受壓,兩個姐姐很早就下放到農村,只有我跟著大我近10歲的哥哥生活在一起,所以到了上學的年齡,因爲爸爸媽媽和姐姐都不在身邊,也沒有人送我去上學,後來我看到同齡的小朋友都到街道對面的小學去報名,我也拿著戶口本到學校去報了名,這才成了一名小學生。可是最怕每個學期開學報到的那一天了。因爲報名的時候老師要問家庭成份,因爲出身地主家庭,所以每當報名我都是躲了又躲,實在躲不過了才到去報名,但地主成份給我乃至我們全家留下的恥辱是一輩子都忘不了的。所以上小學時我一直很壓抑,什麽紅小兵呀,哪有我的份呀。後來我父親下放到了老家,全家人也跟著被一起譴回原籍,我也跟著一起轉學到老家去上學。打轉學證的時候,小學的老校長也不知道是不是弄錯了,還是有意弄錯的,反正他就在我的轉學證上寫上該生是“紅小兵”。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那是70年代初的一個冬天,我們全家坐上了去老家的火車,快開車的時候,爸爸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手帕包,從包裏拿出一個紅紅的菱形塑膠牌,上面用黃色燙金粉寫著“紅小兵”幾個字,然後把它挂在我的棉衣衣袖上,從此我在家鄉的小學裏成了人人羡慕的“紅小兵”。
那之後我又隨父母的調動到了不同的學校去讀書,到初中畢業的那年,因爲姐姐在我讀書的學校代課,跟我的班主任關係很好,所以我也很順利地入了團;再後來我上大學後,我在大學一直擔任學生會幹部,我的導師很喜歡我也很關心我的成長,於是他一直希望我早日加入CP,因爲這樣畢業分配才有競爭的優勢。而我從來都沒有寫過申請書,我的師兄就把他的申請書抄了一份給我,而對於究竟爲什麽要加入,我的認識從來都很糊塗,後來因爲我在大學各方面的表現都很突出,所以我在大學讀書期間就加入了CP。然而到六四的時候,CP就成了頭上的緊箍咒。因爲我的未婚夫是一位正直的電視新聞記者,他在六四期間私自到北京天安門去拍了一些不該曝光的新聞,然後又私自把它在小範圍裏流傳,後來還把這些新聞片帶到了海外,所以成了CP通緝的要犯,而我的株連罪一直到我的未婚夫客死在海外也沒有稍停。在那些寫反省材料的日子裏,我覺得我這一輩子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加入了CP。因爲這道緊箍咒纏得我一輩子都不得安寧。而在CP統治的天下,CP也成了單位領導拉攏群衆的,分裂群衆的一種手段,很多不關心政治的人,因爲不想被領導孤立,所以不得不加入;很多加入了想退出的人,又怕被扣上政治帽子,而不得不硬著頭皮死頂著。而我們這些最基層的CP除了交費、舉手表決和學習政治文件,除了比一般群衆少發牢騷壓抑自己的人性外—-CP要起先鋒模範作用呀,連起碼的言論自由都沒有。而那些貪官污吏都是CP一手培養的國家的蛀蟲。中國最壞的人都是CP裏的人,這也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的不爭的事實。
所以難怪那些到了海外的人都不想回來了。我記得有一位在海外留學後來又留在國外的朋友說過這樣的話,他們之所以留在國外不願意回來,並不全是因爲國外優越的生活條件,而是因爲外面自由的生活環境。在國外人們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自由地生活,別人不會來干涉你的宗教信仰和言論自由,你想幹什麽只要不違法都可以。所以很多人不理解爲什麽法輪功可以在全世界60幾個國家洪傳,爲什麽在她的發源地反倒要被禁止,甚至被鎮壓,這就是強權政治與民主政治的最大的區分。看到那麽多人在網上申明退出,我真的覺得很悲哀,一方面爲CP,另一方面也爲悲哀的生活在CP統治下的CP們,什麽時候才是他們敢於大聲說出自己的願望,自己選擇自己的信仰而不被壓抑的時候呢?真正民主的時代應該是人們可以選擇自己的黨派、可以隨意取捨、可以有宗教信仰的自由、,言論的自由而沒有任何約束的時代。讓全世界真正愛好和平的人一起努力,呼喚這樣的時代快快到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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