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梅念梅】別鬧了!深澤能去觀光嗎?

關亮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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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13日訊】辛苦了一整年,同事們都盼著新年去玩兒,隔壁的小春高興的說:「太好了,我打算去深澤看大學同學,算算啊…快五年不見了。我想在深澤住上一個禮拜吧。」

話音才落,坐門口的小齊立刻從一堆文件中抬起頭,用他一貫的豪氣大喊:「別鬧了,深澤能去觀光嗎?」小春嘟著嘴說:「幹什麼?有什麼高見?」

「你問問你同學,知不知道一個叫『賈義謙』的?公安局副局長。」小齊邊說邊站起身來。

「當然知道,他是公安局的人;能不知道?飯碗別端了。」小春撇撇嘴。

「太好了!賈義謙的死活拜託你了!」

「你在說什麼呀?他生病啦?你要提供妙方嗎?」小齊與小春都是同一批進來的,感情特好,只是愛鬥嘴,辦公室的人全停下來聽他們的對話。

「對,要我看,他是生病了,三個五十多歲的老人全叫他的手下用酷刑給折騰死了,勞教所裡還關了很多學法輪功的,我看啊,他的心靈生病了,而且病得還很重,一心只想邀功,全不管人家的死活。這種人哪,小心報應落在妻子兒女身上,叫你同學跟他說一聲吧。別以為自己是幹部,就不拿人當人看。」小齊氣憤不已。

全辦公室的人都噤聲了,剛調來不久的王華小跑步,趕快將辦公室的門關上,回身看著小齊:「講這個,不要那麼大聲。你別說了。」小春定定的看著小齊說:「怎麼?不對嗎?我們本來就該聽黨的話。」

「你太糊塗了!黨叫你殺人,你就殺人?打人的棍子斷了,板子也打碎了,還不停手,這叫什麼人民政府?還跟人家勒索錢,一個農民借了萬把塊,人還是沒放出來…」「你說什麼?哪有這種事?誰告訴你的?不是你親眼看到的,別跟我說!」小春衝到小齊桌前,用手指著小齊鼻子大叫。

「要不是上個月出國考察,哪會知道什麼叫法輪功。」小齊將一份報紙高高舉起,給大家看,上面很多彩圖,禁不住好奇心,大家通通跑了過去「天哪…」「小齊,誰給你的?」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法輪功的消息大量曝光在電視台、報紙、廣播,鄰居都說好,可國家都說不好,究竟怎麼回事,沒人知曉。今天這張小小的傳單內容對大家的影響太大了。

「從99年,就有煉法輪功的因為到咱們這兒上訪被抓回去深澤的,10月有…18個人,還搞批鬥;絕食抗議,結果被灌食,每個人還收50元錢的灌食費,有一個人的胃還被插破了…還有一個是看守所所長,叫張彥英,幫忙姓賈的整這些煉法輪功的,臘月天叫五個人一起蓋一條被,中國新年不准吃飯,還用自己的臭鞋塞到人家嘴裡。這些人被揍就不用說了,還被帶上腳鐐…有一個叫劉秀棉的被局長,叫童向陽的打了耳光,連續打…每到咱們的『敏感日』,就去抓人,2000年七月,抓了四十個,每個人勒索300元;12月,又抓了二十多個。…你們可以不知道真象嗎?你們以為黨的話就正確嗎?笨到家的人才相信。六四天安門的事情,大家知道吧?」

「去,你信他們啊?法輪功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你還真迷信!小心哪天砍了你!」老李遠遠的丟來一句話,「你小心被舉報!」老李正經八百的說著。

「我…我…我相信…法輪功。」還沒離開門的王華雙手緊緊反扣門鎖,低著頭,下唇被牙齒咬的發白,湖綠色的領巾深深淺淺,全是淚痕,「我媽…就煉法輪功,好的很,九九年十二月…在家被公安抓…沒見過她了…去年九月,才知道已經被打死一年多了…你舉發…我好了…」王華再也支撐不住,蹲下身痛哭失聲。

「唉…我是挺懷疑…可是你不會真的叫我講吧?」小春半天才吐出一句話。

「我不想說誰對誰錯,但打死沒有罪的人就不對,何況還隱瞞這麼重大的事情?政府想叫我們什麼時候知道真象啊?法輪功沒犯罪,硬說人家犯罪,怎麼賠?」他環視了辦公室一圈,每個人的臉上都似懂非懂,「你去問問你同學,他知不知道法輪功是幹什麼的?人家是真、善、忍。我在國外,看到他們在發傳單,我足足開罵十分鐘,人家都沒吱聲,只是一直拜託我看那個傳單,誰能那麼好脾氣?公安局的人這次真是太過份了!」

小齊是我們辦公室裡的翹楚,北大畢業、長得又稱頭,能說好幾種外國語,領導相當器重他,上個月才讓他出國考察去,沒想到,他卻帶回了這樣的消息,讓我們每一個人都沈默了。

「這事領導也知道嗎?」小程怯怯的問,「別問我,你也別問他,聰明人問路都會問兩個人。」

(本文於希望之聲首發)(//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不代表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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