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向東:左派小故事四則

西向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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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9日訊】有“左派”網友提醒筆者別總“左派左派”的,樹敵太多。所以這裏特別聲明:從來沒有一概地反對左派,更無一概的反對左派觀點立場。本文故事,說的是左派中那極少數中的極少數。

一,穿砍肩兒的老頭

報載,說退休天堂亞立桑那州一養老院,長年住一華裔單身老頭。老頭與其他住客一樣,和藹可親,待人接物不卑不亢,知己不多,朋友不少。唯一點與衆不同:春夏秋冬整日穿一砍肩兒(棉背心)。某日,老頭去世,衆人幫助收拾遺物時大驚:砍肩兒裏沒棉花,只有十幾萬美元現金…

最近有左派發表<<全球化對民主的傷害>>,是這麽說的:“堅決反對社會保險的民營化”,因爲那是“把勞動人民積蓄一世的養老金透過私人企業投入投機市場則性質更是與犯罪活動無異”。於是我不禁又想起那個老頭。

左派上綱真厲害,這民營機構如狼似虎,股票市場就是投機,養老金投資就是犯罪……作者大概沒有細想想,您把錢放在銀行裏,銀行還不是拿它去“投機”?否則您2%的利息從天上掉下來?

解決未來人口老化問題有多種方式,政府允許將部分社會保險投入股票是明智的選擇,是解決辦法之一。這裏左派故意混淆有關建議的根本點:並非將社會保險全部投入高風險高回報的股票市場,而是因人而異,就象現在私人401K一樣。如果你接近退休年齡,可以選擇債券和銀行存款;如果你還有二三十年才退休,那麽高風險高回報的股票是最佳選擇。

DOLLARAVERAGE這些方法是實踐和理論都證明行之有效的投資方式。即便是政府統籌安排,也可以按照年齡比例,將年輕納稅人的部分稅款進行投資。總之,現代人的一個基本常識是:越是現在要用的錢越不能投資;越是將來用的錢,越應該投資。

爲了預防銀行倒閉國家滅亡,我估摸著<<全球化>>作者比亞立桑那老頭還有過之,除了把全部現金塞砍肩兒壓床墊兒以外,應該還有如下動作:每天出門用零售價買報紙,堅決不訂閱報刊雜誌(訂閱屬期貨交易,比股票更“投機”)。每天到某接頭地點交上網費,絕不一次支付一個月的:萬一剛交完費商家就倒閉怎麽辦?那幾個歐元不白交了?……等等。

二,占別人位置的痞子

話說左派撰文,說西向東是“在權、財上直接領取好處,因此心甘情願地爲主子效忠的鷹犬”。理由原因沒說,咱也就懶得打聽。

早先筆者對左派的觀點提出過諸多不同意見,回想起來,無外乎是伊拉克戰爭的合法性,新聞自由,SARS,全球化WTO這些,左派作者似乎從來沒有回應。原以爲人家是專業吃這碗飯的,胸中裝得都是“似有必要理出社會進程的紅線”這等宏才大略,那裏有時間同你我這等業餘網人貧嘴?必然是往鼻子裏插根大蔥了事。

沒想到左派一不留神,鼻眼兒裏的蔥掉了:開天闢地把人名給點出來了,還不是別人,正是筆者。能被左派,特別是“專業人士”當成一類人的代表罵,也算咱的胡言有了點份量。這段左言若是摘錄下來作爲“日烏哀色妹”的附錄部分,將來藥廠關門,說不定還真能到CIA五的謀個什麽差事。

記得左派早年有作品叫“痞子誣衊他拿了誰的錢財”,沒想到,如今這左派也墮落到同痞子一樣,黔驢技窮到靠“揭發”誰拿了誰的錢來維持了。這本是憤青的無奈,左派如法炮製,只能表明自己已步入憤老之年。

占了誰的高位拿了誰的錢財得了誰的好處,同討論有關嗎?難道誰拿了誰的錢,聯合國就發表過“薩達姆WMD已經不復存在”的決議啦(讓您拿文件您不拿)?危地馬拉就因爲吃奶粉死亡率大升大降啦(讓您拿資料您不拿)?考試抄襲答案就成了基本人權啦?蘇刪瓦茨的報道就同吉利跟一致啦?……

最幽默的是,像筆者這樣指出“專業”反美人士事實邏輯錯誤的科技人員一分錢沒有,而連吉利跟報道基本點基本事實都搞個滿擰,就“坦蕩蕩”爲白種人當馬前卒的所謂“黃種”新聞工作者卻要拿銀子並以此爲生。

好在我們不象左派那麽厭世,凡事都往好處想。對黑白顛倒腦體倒挂什麽的不在乎,高興的就是(而不是最恨的就是)看到“專業選手”們拿了不該拿的銀子,占了不該占的位置。每每如此,都令人想起那個連跑道號數怎麽定都不知道就要對跑道號數品頭論足的清華大學加拿大籍“機場建築專家”,就當多一笑話開心。

三,誰家的鷹犬?

楓樺園有位編輯,郊遊到阿米什社區,對阿米什生活方式讚歎不已。可惜,阿米什人明告訴他:不歡迎你們外人來我們社區。這在當今社會也夠得上種族歧視言論了。不過,你拿阿米什人沒辦法,他們是特殊群體,連社會保險稅好像都不繳。

本著左派“內外有別”的原則,若阿米什自己無邊地讚美其生活方式,至多可說他們糊塗。要是旁觀者也有同感,則糊塗之外還帶點荒唐、愚昧。至於美國,如果論者恰好是個所謂的日爾曼族,誇讚自家的優越也稍嫌把肉麻當有趣;至於處於邊緣地位的黑人、黃種人,在人家口出不遜不歡迎你之後,若還毫無自知之明,其人格與智慧就顯得大有問題了。

偏巧,這個編輯還就真是那麽的“荒唐愚昧”,竟然還撰有<<田園風光>>對阿米什讚美有加,看來左棍一杆子打倒不止一個人。

杆子收不住時還要撂了自己。聽說奧地利有30%的人反猶,那就是百萬計了。歐洲大概得有上億。這麽多人都沒有去施什麽茲的葬禮,唯獨一個黃種外鄉人要“狐死犬悲”,在這些反猶人士看來,想必是紀念者的人格與智慧大有問題。

早先左老撰文反對臺灣公投,原因之一是“題目怪誕”。在他看來,只能討論“需要還是不需要”,不能討論“需要三個還是需要四個”;原因之二,是“就核子發電與火力發電孰優、孰劣方面,嚴格說來是個相當專業的問題,其內容絕非臺灣一般選民所能掌握與判斷,”。

當時筆者以爲左老搞社會學研究,對自然科學基本常識一竅不通,自己不知道核電火電優缺點,就以爲臺灣人民也不知道。可是後來,我發現談到美國加州的選舉,左老又一反“絕非選民所能掌握”的態度,死活要讓施大爺給出“整頓”財務的“政見交鋒”。難道這財政赤字,政府債券,預算收支,等等不比核電火點孰優孰劣深奧?不說別的,到世界上任何一個角落找100個活人,問問他們債券的價格(PRICE) 和利率(YIELD) 到底是怎麽個關係,說的出來的有幾個百分比?

對臺灣,左老是“你們懂嗎?”;對美國人,左老變成“難道無話可說?”。看來,左老也是自以爲在西邊凹地裏隱居數日便成了“上等人”,以爲臺灣人智慧比不上加州什麽盎格魯薩克森和“老墨”,無法理解政客的交鋒,更無法理解爲什麽核電投資費用高運行成本低(火電相反),爲什麽核電污染地下火電污染地上這些 “相當專業” 的問題。

幸虧馬傻女士在美國犯法,至少有個陪審團判決。要是在臺灣,陪審團根本沒有必要:所謂內線交易嚴格說來是個相當專業的問題,你臺灣老百姓懂嗎?不懂別瞎判。

若是再聯想到左老對BBC和吉利跟這些盎格魯薩克森的辯解,對左派的人格與智慧,對他們的目的動機便會有一個清醒的認識。

四,憤世左派與開明土鼈

毛澤東有篇<<紀念白求恩>>,左派有篇<<紀念施什麽茲>>。貼在漢奸壇,後來不見了,但內容還記得一二。說的是某左派國際主義老人,一生爲民請命不畏權勢,卻倍受冷遇,最終連葬禮都沒幾個人去。該猶太老左派所以值得紀念,有意翻譯本文所涉及的那位黃種左派的左派文章大概是關鍵因素。

不過令筆者發生興趣的,倒不是滋先生本人觀點立場,而是爲什麽極左派不得人心,爲什麽對於極左派這個世界到處是世態炎涼的心酸?怎麽別人都樂呵呵的呢?所以我看根子在他們自己。在這些左老眼裏,現行制度現行規章沒一個讓他們開心的。連讓他們開心的人都沒有倆仨,看誰誰不順眼。

話說許久以前,有位大陸高官與一個德國企業巨子交往之後,感慨道:“這麽一個實業巨子的女兒竟然去學作裁縫,實在是令人對德國社會的開明刮目相看”。當時這位黃種左派脫口而出:“她一旦裁縫膩了,仍然是個實業家的接班人!” 。

這種擡杠也真叫人好笑,您是在說:“左派反美反膩了仍然是個親美坯子!”?SO?大陸高管錯在何處呢?

臺灣大亨咱不瞭解。就大陸而言,無論是暴富還是漸富,富家子弟鮮有去做百姓工作的。一來,富家子自己就多半看不起裁縫,二來,他們看得起,他們爹媽也看不起,不許你學。即便德國人裁縫膩了可以回來接替父業,也還是比中國人壓根兒不會考慮裁縫要開明的多。何況她要是不膩呢?她要是不成氣候無力繼承父業呢?這同中國比的確有極大地不同。

否則的話,左派一天到晚地反美又是何苦呢?您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嗎?因爲按照您的邏輯:您隨時可以“反戈一親”,做美帝的馬前卒,同日爾曼企業家女兒隨時回來繼承父業一樣的易如反掌,因此結論是:您反美同親美沒有本質區別!

高官的意思,無非是在大陸長期經歷“只許反美不許親美”之後,見到有如此“反美”的家庭(國度)竟然有人想“親美”甚至還被允許親美所發出的感歎,並無不妥。可是在這位左老眼裏,居然也要嗆嗆兩句,好像高官看不透資本家的本質,就他一個外鄉黃種人,看透了西方社會。

有趣的是,既然如此,爲何左老不尊稱共党高官“日爾曼鷹犬”呢?或許是因爲本黃種人移民不久也染上了奧地利人攀大戶釣金龜的毛病,攀不了大戶攀個土戶,釣不到金龜也要賴上兩個“土鼈”(與土八路一樣,無貶義)。於是乎,明明在左老眼裏這位大陸“土鼈”不瞭解西方的本質,不知道“內外有別”就亂放炮,但是左老卻不敢以“其人格與智慧就顯得大有問題”相告,除日後爲自己留條後路外,別無其他解釋。

其實,老百姓一眼就看出來,這個大陸“土鼈”比左老開明,也不會顛倒黑白混淆是非。大家不去左老們的葬禮,並非世態炎涼:你不喜歡人家,想讓人家喜歡你?!

──轉自《右派網》(//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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