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九評》想起我的前半生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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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24日訊】一九四九年以前,也就是解放前,我們一家九口人,是一個美好的家庭。爸爸在丹東造紙廠當會計,一家人衣食無憂。

一九四八年共產黨來了(東北「解放」的早),把工廠給炸了,所有的幹部、工人都開始流離失所,生活沒有了著落。沒辦法再生活下去了,爸爸就帶著我們全家從丹東回海城投奔爺爺家求助。爺爺是開藥鋪的。不料由於國共內戰,國民黨敗了,共產黨來了,錢(那時叫「流通券」)沒有用了,好幾大麻袋的錢都成了一堆廢紙,他們的生活也出現了危機。爺爺家四口人,我們家九口人,這十三口人擠在一塊兒可怎麼活呀?

媽媽只好叫我和二姐出去要飯,媽媽給人家當保姆,每月五千元,就是現在的五元錢,爸爸每天出去打柴,維持全家人的生活。這是四八、四九、五零年的事,我和姐姐足足要了二年半飯,春夏秋冬,嚴寒酷暑,我們倆每天都得出去沿街乞討。

一年冬天,北方的陰曆十月,已經很寒冷了,我只穿著褲衩在雪花紛飛的雪地裡沿街乞討,遇見一個好心人,大約三十多歲,中年男子。他說,小姑娘,快回家吧,天兒這麼冷,你會凍壞的。隨手掏出五千元(就是現在的五元)錢給我。他說等天暖和了,你再出來要吧!就這樣我才敢回家。媽媽看我回來了,說:「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我把情況一說,媽媽才允許我在家裏呆兩天再出去要飯。每當我想起這些事情,我都要痛哭一場(此時我已淚流滿面 )。

在我那幼小的心靈裡,這是永遠抹不掉的記憶,那時我才八歲。可是就這樣也沒能完整的維持住這個家,大姐15歲因為飢餓得了胃病死掉了,四妹因為水腫沒錢醫治四歲就死掉了,緊接著二弟餓的乾瘦也死掉了。就是「解放」後的這幾年裡,我們家病、餓死了三口人。

兩年多後,爸爸又返回丹東,求人幫助找了一份工作,在一個土木公司(就是現在的建築公司)當會計。剛剛一年,1951年共產黨搞「三反五反」運動,工作組下來了先查會計。過去講分紅,現在叫獎金,在「三反」時算貪污。分紅的比例是:經理分一萬,給會計一千。就這樣爸爸算是貪污了。

工作組知道爸爸分的少,就先攻破少的,再抓大的,你要是不揭發就送你進監獄,吊磚頭。爸爸膽小,身體也不好,受不了折磨,只好說真話,就這樣爸爸解脫了,正、副經理還有其它分得多的都給抓起來,重的就進了監獄,被判了刑。爸爸分的一千元全部退回,還加罰一倍。

就這樣又把爺爺家的三間草房和三間平房全賣了,才還上賠款。從此我家也沒有房子住了,到處租房住。五三年共產黨搞「公私合營」運動,爺爺的藥鋪就被「合」進去了。當時爺爺想不通為甚麼自己經營一生的藥店就這樣被「共產」、歸公了,一氣之下就病死了,當年68歲。

緊接著「反右」鬥爭開始了,共產黨讓知識份子「向黨交心」說實話。我們一家人太實在了,爸爸在國民黨期間,也就是國共鬥爭時期,那時誰知道哪個黨能勝啊?爸爸向黨交心時說,在國民黨期間,有一次曾想過要加入國民黨,但沒有加入,也就是想一下而已。爸爸認為共產黨從此會更相信他,你看我沒加入,連想一下我都說出來了,還有這麼忠實的人了嗎!

可這下壞了,大會鬥,小會鬥,說他曾經參加過國民黨,並且把這也裝進了檔案,讓你終生帶著。1962年,弟弟滿十八歲要去當兵了(那時當兵的吃得開,回來還分配工作,所以年輕人都願意去),各項檢查都合格,就是不批,政審內查外調,甚麼也沒查出來,最後用一個理由說,體重差了二斤。其實就是因為爸爸那根本不存在的「歷史問題」,不好明說,沒讓我們去,把弟弟的名額給別人走後門了。

共產黨做事從來都是能欺則欺,能騙就騙,能唬就唬,叫人哭笑不得。1966年「文化大革命」運動開始了。居委會主任到我家又開始查我爸爸,讓我爸爸每天早起得向毛主席像跪著,廣播裡天天播放「幹部不在城裡吃閑飯」得回農村鬧革命;爸爸為了解脫被批鬥,趕緊於1969年帶著媽媽和小弟回了山東原籍。小弟中學還沒畢業就回鄉勞動去了。

「響應黨的號召」,這回黨該滿意了吧,告老還鄉了,不會再有人找了吧,誰知,1970年冬又有幾個人千里迢迢跑到山東老家查我爸爸。1971年,一個當時全省只有幾個的高級會計師含恨而死,可憐他一生耗盡心血、靠自己的真實才學得到的事業就這樣被共產黨所斷送了。共產黨來了說「不忘階級苦,牢記血淚仇」,我不知道我家這是甚麼苦,甚麼仇?「解放前」我家的生活很好的,是「解放後」我家才受苦、受窮的。

看了《九評共產黨》我才明白,共產黨就是騙人,越相信它受騙越深。在我的一生中,我一直是一步一個腳印的跟黨走,黨號召甚麼都搶先去做,上山下鄉,幾經周折。

1958年共產黨讓大煉鋼鐵,把各家的鍋都端了,拿去煉鐵。1960年爸爸在農村鍛練結束了,我們全家返城時,我找了一份工作上班時,穿著打了好幾塊補丁的褲子。三年自然災害時我三年沒進過百貨商店,因為你吃好的穿好的就是資產階級,其實那時哪有好的給你吃,給你穿哪,不管男女老少,連花季少女穿的衣裳都是清一色的藍色和黑色;「文化大革命」時就是一抹的解放軍綠。因為黨說了,你幹甚麼黨能看得見你,所以就甚麼都不敢干。

「四清」開始後,把我從國營單位調到大集體,我就聽黨的話,黨說「到哪裏都是干革命工作,黨叫去哪就去哪」。可是後來發現國營單位與大集體福利待遇天差地別,我就去找原單位給解決問題,可這時他們不管了,也不說到哪裏都是干革命了。現在我才明白,共產黨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行騙。後來我就到處找,為了證實我是國營職工我找了好幾年,等我找回來了,又沒有用了。1985年開放搞活,工廠交給私人管理,國營廠子解散了。我體弱多病,只好回家。給惡黨干了26年,用不著你了一腳踢開,求爺爺告奶奶的爭取到了一份病退工資,每個月才94元錢,就這點錢有時還一拖幾個月不給發,去找縣領導,人家根本就不接待。

看了《九評》我才明白,共產黨是甚麼貨色。《九評》說的是千真萬確。共產黨就會玩人,千變萬化欺壓老百姓,為虎作倀,為黑惡勢力護航開道。在共產黨的社會裏生活沒有安全感,從我記事起,我就沒過過一天安定日子,政策今天改,明天變,人們都不知道怎麼活這才是對的。我的身體已經到了死亡的邊緣了,每月94元錢還不夠去一次醫院的。幸好老天爺不叫我死。

1995年我得到了一本書——《轉法輪》,我一口氣把他讀完了,我知道我得到的是天書,我的生命有救了,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我找到了答案,沒想到我在我的後半生找到了人生的真諦。前半生我一直生活在謊言和欺騙中,火藥味的日子使我的精神都要崩潰了。現在我想到我的爸爸如果活著,他會為《九評》高呼萬歲!《九評》道出了多少冤魂的心聲!《九評》驅散了世上的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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