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2月23日訊】(希望之聲《九評空中讀書會》節目)
李唐:在今天節目當中,將由我李唐,和千容來為聽眾朋友進行「九評空中讀書會」。我們今天要進行的是《九評之一》的第七節《反省自己擺脫中共附體》。
(朗讀)
七、反省自己擺脫中共附體
馬克思在共產黨的第一份綱領文件《共產黨宣言》中這樣宣佈:1848年,「一個幽靈,共產主義的幽靈,在歐洲遊蕩」。一百年後,共產主義已經不僅僅是幽靈,而是真正具有了具體的物質實相。這個幽靈,在上個世紀的一百年中,像傳染病般在全世界氾濫展開,屠殺了數以千萬人的性命,剝奪了億萬人的個人財產甚至他們原本自由的精神和靈魂。
共產黨的初始原則,是剝奪所有的私有財產,進而消滅所有「剝削階級」。屬於個人的私有財產,是民眾所有社會權利的基礎,很多時候,也是民族文化載體的重要部份。被剝奪了私有財產的人民,也必然被剝奪精神和意志的自由,進而最後喪失爭取社會和政治權利的自由。
中國共產黨因為自身生存危機,自上世紀八十年代開始經濟改革,把人民財產權利部份歸還,也把共產黨政權這個龐大而精密的控制機器,捅出了第一個窟窿,這個窟窿,到今天越來越大,發展成為全體共產黨官員發瘋般為自己聚斂財富。
這個以暴力和謊言,不斷變換自己外表形象的附體邪靈,近年來敗像盡顯,已經到了驚弓之鳥、風聲鶴唳的程度,它以更加瘋狂聚斂財富和控制權力來試圖自救,但卻更進一步加劇了其危機的到來。
現今的中國,貌似繁榮,但社會危機已經積累到了空前的地步。按照中共的習性,或許將再一次施展其過去的伎倆,這包括再次做出某種程度的妥協,對六四事件當事人或者法輪功等平反,又或者製造出「一小撮」敵人,以繼續供其展示暴力恐怖力量。
中華民族在一百多年來所面臨的挑戰中,從器物引進、制度改良到最後的極端激烈革命,付出了無數生命,喪失了絕大部份民族文明傳統,現在證明仍然是一個失敗的回應。在全民的仇恨、憤懣中,一個邪靈乘虛而入,最終控制了這個世界上最後一個仍然繼承古老文明的民族。
在未來的危機中,中國人無可避免地需要再次進行選擇。但無論如何選擇,中國人都必須清醒,任何對這個現存的邪靈附體的幻想,都是對中華民族災難的推波助瀾,都是向附在身上的邪惡生命輸注能量。
唯有放棄所有幻想,徹底反省自己,而堅決不被仇恨和貪婪慾望所左右,才有可能徹底擺脫這一長達50多年的附體夢魘,以自由民族之身,重建以尊重人性和具有普遍關愛為基礎的中華文明。
(朗讀結束)
李唐:千容,在第一段這邊引到了馬克思在《共產黨宣言》中的這一段話:「1848年,一個幽靈,共產主義的幽靈,在歐洲遊蕩。」你知不知道,這句話真的就是《共產黨宣言》開頭的第一句話?
千容:是的,李唐。我覺得很奇怪,當時你們在學習這些馬克思思想、理論的時候,難道不覺得這樣的開場是非常奇怪的嗎?
李唐:對,我第一次讀到《共產黨宣言》的時候,第一句就是「1848年,一個幽靈」一個鬼,一個共產主義的鬼,那時候看到這一句的時候,真的有點覺得摸不著頭緒,因為從來沒有看過有人說自己是鬼的。當你看第一句話的時候,你可能會覺得他是要批評共產黨,他說它是鬼對不對?像我們要罵人家說鬼啦、邪靈、幽靈啦,我們都是拿來做一個負面的形容,真的沒有辦法想到,為什麼在《共產黨宣言》這樣所謂共產黨第一份綱領文件,一開頭竟然是用「幽靈」來形容自己這個黨,或者自己的這個思想,當時覺得真的很奇怪。
千容:難道沒有人提出來問問教授嗎?
李唐:有啊,在上課的時候我們就提出來討論。
千容:得到的答案是什麼呢?
李唐:沒有答案,大家真的不知道為什麼。
千容:連教授都不知道?
李唐:對,都不知道,有人就說:可能馬克思是為了要讓當時歐洲的這些國家害怕吧,所以說它是幽靈。
千容:馬克思可能就是第一個被共產邪靈附體的人。
李唐:對,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可能真的是被某種外力附體之後寫出來的吧,開玩笑啦。不過真的是會讓人沒有辦法想像,當你要宣傳自己的想法跟宣傳自己的政治綱領的時候,為什麼會一開始就把自己形容成是一個幽靈?真的是讓人覺得非常無法理解,到現在我都還無法理解。
千容:看完「九評共產黨」之後應該比較容易理解了。
李唐:對,但是它如果是要宣傳自己的政治綱領的話,它這樣子說自己就很奇怪了。
千容:不過它至少說了一句實話。
李唐:這樣子說倒是對的,第一句話是實話,說自己是「幽靈」,邪靈附體。
千容:不過我們從「九評共產黨」的閱讀當中,確實可以了解到中共就是推崇暴力、崇尚革命鬥爭的共產邪靈,可是它卻要建立社會主義實現共產主義,這怎麼可能?因為它是用砸碎舊世界的暴力行徑,要去實現這樣的目標。今天我們的新聞也有看到,中共大小官員現在都不斷去瘋狂聚歛財富,貧富的極端懸殊在目前中國大陸是非常嚴重的。
共產黨是用暴力革命起家的,暴力來自於惡、來自於私,用惡和私來造就的共產黨怎麼可能會去放棄自己的階級利益?放棄暴力革命所奪取來的政權和統治地位?所以這其實都是騙人的鬼話。為什麼在共產黨的初始原則當中,它要去剥奪所有人的私有財產?為什麼它需要這樣做?李唐你可不可以跟我們說一說呢?
李唐:我們把私有財產分成兩部分來看:一個是我們的可支配所得,一部分是我們賴以為生的一些工具之類的。譬如農民,他如果有自己的一小塊地,就可以去耕作,耕作的收成可以拿到市場上去賣,那他就有所得了,這是所得的部分;但是這個所得是來自於他有這樣一塊田地,他可以耕作,所以說財產可以分成這兩部份。但是我們看到中國共產黨把這些東西全部都給剝奪了,譬如農民就沒有田地了,沒有土地了。
它當初的宣傳是說要給農民土地,在土地改革的時候殺了地主,然後把土地分給農民;但後來也沒有分給農民,而是被黨所佔有了,稱之為公有財產。農民要耕作就只好去耕作所謂的公有財產;既然是公有財產,耕作的收穫就不屬於他的了,他就沒有權利去處分這些收穫了。
千容:所以從根本上來講,它還是為了絕對控制它所奴役的這群百姓,所以它必需要讓他們處於什麼都沒有的狀況之下,便於它的掌控跟統治。
李唐:千容,妳有沒聽過一句話:男人口袋裡有一些錢就會開始作怪。
千容:所以它讓所有的人都沒有錢,就不會作怪了。
李唐:對,其實這是很基本的。我們在《九評共產黨》裡面看到了,私有財產事實上是人的社會權利或者是自由權利的基礎。千容,假如妳今天沒有工作,妳的花費必需靠妳的另一半給妳,但有一天他跟妳翻臉了,他不給妳錢了,妳也沒有工作,妳沒有自己可支配的財產,這時候妳會怎麼辦?
千容:趕快去找工作啊!
李唐:但是如果他不讓妳出去找工作,妳怎麼辦?妳真的就會覺得自己沒有自由了,對不對?連出門都沒有辦法出門了。
千容:對,只好他叫我東,我就東;他叫我西,我就西囉。
李唐:對,因為妳連出門都沒有辦法,出門就一定要花錢,妳只好乖乖聽他的了。這時候如果他再虐待妳,怎麼辦?
千容:只好默默忍受…
李唐:講到這個我就舉一個例子,其實我們常看到很多家庭暴力、婦女虐待,大家都會覺得很奇怪,為什麼這些被虐待的婦女不離開他呢?為什麼?因為她沒有收入,沒有她自己可支配的財產。那我們可以看到,當人民的財產被剝奪之後,他就失去了他獲得自由的基本的可能了。
千容:我們不能不說共產黨這種奴化教育確實非常厲害,它為了要絕對控制人民,用這樣的方式使一個正常心智健全的人變成一個沒有尊嚴,喪失正常思維的軀體。
李唐:就是說把他可支配的財產全部給沒收,這樣就可以做到一個最完全的控制了。
千容:李唐,現在中國共產黨的社會裡也出現了所謂的個體戶,也可以擁有私有財產,這過程是不是可以解讀為它們也漸漸走向了經濟開放的路了呢?
李唐:當然從這個部份來講,我們可以這麼說,從1978年鄧小平南巡,開始進行所謂的改革開放之後,就開始容許人民有部份私有財產權利了。我想他也很清楚,如果不讓人有私有財產權利的話,人根本不會有工作或努力的動機!他就把人民財產權利部份歸還了。
千容:這樣看來,其實共產黨的所謂的理想或者它的初始原則並不合適,從它實際實行的成果來看,其實並不適用於一般正常的社會。
李唐:是,它這個初始原則,我們剛剛有提到,是剝奪所有人的私有財產,全部變成公有財產,認為這樣就可以實現一個美好的、平等的一個大同社會;但是在歷史上被證明它根本就是不可行的,到後來它還是須要走回頭路,也就是它要容許部份的私有財產歸還給人民,證實了這套方式根本是不可行的。
千容:那麼到底它這樣的調整,是真的覺察到了共產主義的不可行,真的在做調整?還是它只是做表面的調整,實際上並不然?
李唐:這邊(九評)接下來這句話就很有意思,他說:它「也把共產黨政權這個龐大而精密的控制機器,捅出了第一個窟窿,這個窟窿,到今天越來越大,發展成為全體共產黨官員發瘋般為自己聚斂財富」。這怎麼講呢?我們看到,改革開放之前幾十年黨完全附在這社會上,它不斷的吸血,今天改革開放了,經濟開始有一點發展了,有些地方也的確富起來了,這代表什麼?代表黨可以吸的血更多了?是不是這個意思呢?
千容:是這樣。
男:因為它過去已經造就了這樣的一個黨政體制了,所以一發展起來,代表這個黨可以吸的血更多了。為什麼在1978年以後中國最嚴重的問題就是官倒 (編註:20世紀80年代在中國出現的辭彙,是指有官方後台的倒買倒賣的投機者) 或者是貪污腐化,問題就在這裡。
有一本很有名的書叫《中國現代化的陷阱》,作者叫何清漣。如果我得到的訊息沒有錯的話,她因為出了這本書之後,被中國共產黨冷凍了,現在好像也流亡到海外去了。這本書裡對於中國在改革開放之後出現的腐化有非常深刻的描述。我記得在中國有句話「貪污會亡國,不貪會亡黨」。
千容:所以它們寧可亡國也不能亡黨。
李唐:對,這完全是最自私的考量,在他們的眼中實際上是沒有國的,只有黨。他貪污貪到這筆錢,能逃他就逃,根本就離開這個國家了,國家亡不亡跟他是沒有關係的。每年中國有非常龐大的外逃的資本,就是這麼來的。
千容:不過它在經濟方面的改革,雖然發展成所有共產黨員為自己聚歛財富,在這個地方開了一個開口;實際上它對於信息、知識上的管制還是沒有任何放鬆的迹象,它還是可以絕對控制被附體者的精神。
李唐:沒有錯,在改革開放之後,曾經黨中央有這樣一句指示「經濟上要防左;政治上要防右」。經濟上防左的意思就是,經濟上不能再走回共產主義那個老路,要改革開放;但政治上要防右,所謂右派就是西方的自由民主,議會民主叫右,政治上防右的意思就是政治上要維持著中國共產黨的領導。
千容:所以我們看到的,就是它為了維持政權或黨的存在,不斷用暴力跟謊言去變換自己的外在形象。
李唐:是,沒有錯,這也是它在政治上防右的一個體現。
千容:換種方式,它說不定會略施小恩小恵,比如對民運人士寬待、對法輪功平反,或其它種種方式,作出某種程度的妥協;但實際上還是藉由某種程度的讓步,維持它一黨獨大和專政的政治利益。
李唐:我覺得擺脫附體首先要做到的,就是自己的主意識要强,我們有時看電影上演,其實被附體的都是精神耗弱,或者有時根本是自己希望它來的。一旦我們的意念强,主意識强,附體在你身上就沒有辦法生存下去。所以這邊(九評)說:我們要反省自己,來擺脫附體。《九評共產黨》這本書正好就可以拿來讓我們徹底反省自己。
當然我們在台灣沒有被它附體,和中國人民的遭遇是不一樣的,但是台灣畢竟離中國很近,而且這幾年跟中國的交往越來越密切,所以我們還是要讀《九評共產黨》,瞭解共產黨,對台灣絕對是有必要的。
千容:我想怎麼樣清醒去認識中共的本質,真是非常重要。現在支撐中國的繁榮,支撐中共背地裡猖狂的主要因素就是它的經濟發展,中共把這種發展稱為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可是它這所謂的特色實際上卻是權貴的市場經濟,這種權貴的市場經濟是具有掠奪性的,是偏私的,在整個高層的統治下,伴隨著巨大的社會的不公正,是建立在奴役億萬的農民工人、剝削人的自由意識、以及最基本的人權和自由上的。
在中共專政體制之下,人的權利是被剝奪的。從自由社會的角度看投資中國大陸,在中國的農民、工人被剝奪、被壓榨的狀態下,如果我們還要從這種罪惡的經濟裡面去分得一杯羹,我們的良知還在嗎?我們還要為這樣的經濟體去輸注能量嗎?
李唐:對,沒錯,未來我們還會告訴聽眾朋友,中國共產黨如何運用外資的投入,來進行各種殘酷的鎮壓行動。在這邊跟各位聽眾朋友說晚安。
(據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九評空中讀書會》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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