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2月2日訊】在因松花江水體嚴重污染導致哈爾濱全市停水五天後恢復供水時,黑龍江省長以兌現承諾的名義和吃奶的狀態,「親自帶頭」喝了第一口自來水。藉此,新華社讓其在灰溜溜的「關鍵時刻」露了一次大苦瓜,臉,讓世間又增添了一份有聲有色的笑料。
有小孩子發問:如果明知水沒毒,喝了沒有絲毫危險,那麼,「帶頭」喝第一口有甚麼意義呢?如果明知水有毒,誰喝了誰倒霉,那麼,「帶頭」喝第一口,讓大家放心的跟著喝,哪不是害己害人嗎?如果不知水還有毒沒毒,也不經專業技術人員測試或者動物試驗,就貿然飲用,那麼,「帶頭」喝第一口,這種冒險的價值何在呢?
童心稚樸,很難理解這麼「外簡內繁」的動作,因為這是典型的「黨性秀醜態」小動作,它是一種違背人性的反常「舉措」,不能按正常人的心理去推測,與童心更是南轅北轍。
事實上,儘管省長對照鏡頭喝了第一口水,卻沒起到任何「帶動」作用,哈爾濱大部份市民都採納有關專家的意見,等一段時間才飲用自來水。難怪有人說他那所謂第一口水「白喝了」,有人說的話更難聽,這裡就不重複了。
可是,一省之長,要說他「缺心眼」,好像還真說不過去。要說他不聽專家的意見,別的事情可能性大,這種事情恐怕可能性不大,這種意見專家敢不向省長「匯報」嗎?要說他回頭真的接著向鏡頭前那樣喝下去(有人連他對著鏡頭喝水到底下肚多少也表示懷疑),顯然「難度」不小,別說他自己不干,就是他張嘴,家人或屬下會塞給他礦泉水或純淨水或別的飲料的。筆者也不忍心任何人去喝毒水。
那麼,那省長為甚麼要這麼做呢?因為在他的心目中,他自己首先是個共產邪黨黨徒,其次才是個人;他自己首先是個共產惡黨的幹部,其次才是省長。就像九評裡指出的那樣,共產黨黨徒的人格具有兩重性,就是在人性之外、之上,還有其超越人性、壓倒人性、扼殺人性、毫無人性的邪惡黨性。而這種邪惡的黨性,就是邪靈在人體上的體現,就是邪靈在人心上的顯現,也就是邪靈操控黨徒的「總開關」。
就是說,那省長搞的「喝水秀」,是在黨性的支配下所為的,其實是「黨身不由己」,由邪靈搞「精神控制」的結果。你別看他共產惡黨黨徒鼓吹無神論,可他卻沒有本事擺脫神的控制。而無神論本身,本來正是邪靈為了更方便的控制邪黨黨徒而有意在人間散佈的迷魂藥和炮製的假隱身草。喝了無神論的迷魂藥,人就變得狂妄自大、忘乎所以了。拿到無神論的假隱身草,人就無所敬畏、膽大妄為起來。這樣,邪靈控制起來烙印起來就更容易了,就能夠很輕易的把黨徒玩得一轉一轉的了。
那省長喝第一口水,其實就是這麼回事,就是邪靈根據自己苟延殘喘的需要隨意導演的。當然,它也是放大、加強和利用了那省長的私慾、黨性。出現了那麼嚴重的特大污染和停水事故,擱民主政府和其他一般政黨,就該下台了,至少主政者得引咎辭職了。可這對中共來說沒關係,死多少人都不在乎,它的一切都只是為了維持手中的權利。也不是沒關係,邪靈已經知道自己在面臨滅頂之災,就拚命的抓住權力死死不放。而那個省長呢,碰上這檔子事,自知倒霉透了,可躲又沒處躲。歷來都是書記在行政主官主上,平時功勞都是書記拿大頭,而遇到這種事,都是「掛長的」頂雷,就像薩斯期間隱瞞真像的北京市,市長被拿下了,書記沒甚麼事兒。那省長一琢磨這事,他能不想好好表現表現嗎?他這麼一想,那黨性的邪勁兒和蠢勁兒就都上來了,正好和邪靈想到一塊去了。好,你想保官,我想保命,你想保官就不能講人性,就得講黨性,就得按我的來。這樣以來,鬼使神差,豁著臉上,一個不怕天下人笑掉牙的獨具中國特色的「黨性秀」鏡頭就出來了。
回想一下,中共的「惡作秀」無一不是這種人間的鬼把戲。毛澤東去重慶談判前耍流氓手腕的「揮手之間」、餓死數千萬人的三年大饑荒期間的「帶頭不吃肉」、「文革」中害死那麼多「功臣」、「將帥」後穿著睡衣參加追悼會,鄧小平在春遊時節領著孫女到郊外植樹、在會場受到批評後停止吸煙等等。江魔頭被稱為「戲子」,糗事兒就更多了,很多讀者都能講出不少笑話來。只是時至今日,「黨性秀」越來越不靈了,越來越玩不轉了。但那省長的「喝水秀」之所以還敢上演,是因為還有被厚臉皮蒙住眼睛的「觀眾」,是因為這樣的觀眾的眼睛裡被充了邪惡黨文化的污血。為此,就寫了這篇短文,希望能對那些對中共仍抱有幻想的同胞提個醒。@(//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