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燕明:馬克思政治經濟學的荒謬

黃燕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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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15日訊】第一次世界大戰催生了社會主義蘇聯,第二次世界大戰產下了紅色中國,以至在1867 ??1989這一百三十多年的時間裏,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影響了 20多億人的生活。中國共產黨自奪取政權後,即把馬克主義政治經濟學視為聖典,並用這個理論進行社會主義??共產主義公有制的改造。現今中國一些人提出“馬克思主義工程”,又要把臭名昭著的馬克思主義僵屍弄出來糊弄人!馬克思政治經濟學理論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就經濟學流派而說,馬克思政治經濟學可以歸入李嘉圖古典政治經濟學一派,其特徵就是勞動價值論和剩餘價值論。在馬克思之前,李嘉圖就利用勞動價值論攻擊亞當自由主義經濟理論。 馬克思創立政治經濟學的出發點,就是要暴力分解傳統自由主義經濟體系。

馬克思主義思想邪說,包括三個組成部分,“即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政治經濟學、科學社會主義”。其政治經濟學理論認為:“一個社會主義國家要進入共產主義社會的高級階段,不僅需要本國無產階級的努力,而且有待於世界革命的勝利,有待於在整個地球上消滅人剝削人的制度”,從而“在全世界範圍內實現共產主義”。

其實早在1896年,奧地利經濟學家龐巴維克,歐根就預言馬克思主義經濟學體系必將在二十世紀末陷入自我崩潰之中,並在《馬克思主義體系的終結》中批駁了“平均利潤率”、“剩餘價值論”是極其荒謬的!那個時期的門格爾、維塞爾和龐巴維克就以新古典自由主義經濟學的姿態出現,用邊際效用理論、時差利息理論、均衡理論駁斥馬克思主義“勞動價值論”和“剩餘價值論”的謬論。龐巴維克還指出了《資本論》第三卷同第一卷有很多自相矛盾之處,社會主義計劃經濟與法西斯主義都屬於中央集權 “管理經濟”類型,這種公有制經濟模式只會產生政治上的專制、經濟上的干預主義。

拿馬克思的剩餘價值論來說,其在《資本論》序言中寫到:“本書的最終目的就是揭示現代社會(即資本主義社會)的經濟運動規律 ”,經濟學的核心是“勞動價值論”,是勞動創造了商品的價值??勞動既包括直接勞動,又包括物化在生產過程中所使用的廠房和機器中的間接勞動。資本家追逐剩餘價值,一方面使得常規性勞動轉化為機器操作,人的勞動轉向以創造性勞動為主,另一方面,必要勞動比例逐漸下降,直到變得微不足道,人類勞動基本上成為“剩餘勞動”或創造性勞動的聯合勞動,從而,價值生產作為經濟形態的合理性消失為更高的形態(計劃經濟)所取代。

馬克思的剩餘價值概念是指收益同勞動成本之間的差額,之所以會出現這樣一個差額,是因為工人被迫把他們的勞動出賣給資本家,而資本家只向工人支付了他們所創造的產品價值的一部分。在沒有機器損耗的簡單情況下,剩餘價值率(馬稱之為 “剝削率”)就可以簡單地表示為利潤對工資的比率。出於對資本的厭惡和對資本積累的憎恨,他要重新審查勞動剩餘,因為他只有否定勞動剩餘的節儉積累,才能達到抨擊資本的目的。

20世紀 30年代時,自由主義思想家米瑟斯在《公有制經濟關於社會主義的研究》一書中指出:社會主義公有制度下,不可能進行經濟核算。在政治專制的社會主義經濟體系下,所有的生產要素,土地資源和土地均屬公有,既不能買,又不賣,因此,不存在由於短缺而形成的市場價格。沒有市場的自然價格,就無法進行成本的核算,更無法進行成本和收入的比較。由於社會主義公有制經濟不具有任何合理的、可以用計量表示的計劃和商業行為規則,它必然會導致對各種生產要素的持續不斷的錯誤判斷,造成資本的扭曲和社會生活的持續下降,所以,社會主義公有制經濟並不象它的信仰者所認為的那樣是 “更多或更好的計劃”,恰恰相反,社會主義意味著更糟糕,意味著貧窮和落後。(參見米瑟斯《自由與繁榮的國度》)

馬克思的剩餘價值理論是從“勞動過程”和“價值增殖過程”說起的。盡管他首先強調,“勞動過程首先要撇開各種特定的社會形式來加以考察”他還是一開始就置“勞動”于資本主義形式下,從勞動已有大量機會利用非所有權的資本的較晚時期,即資本在較大規模下運用,個別勞動者自己使用自己的勞動資料的現象的只是這個時期的支流這樣一種社會形式下來考察勞動過程。在這個過程(即勞動過程)的敘述中,馬克思開始只是泛泛而談。例如:“勞動資料是勞動者置於自己和勞動對象之間、用來把自己的活動傳導到勞動對象上去的物或物的綜合體”,“勞動者直接掌握的東西,不是勞動對象,而是勞動資料”等等。不過他在之中說道:“勞動過程的進行所需要的一切物質條件都算作勞動過程的資料。它們不直接加入勞動過程,但是沒有它們,勞動過程就不能進行,或者只能不完全地進行。”(見《資本論》第一卷第二十四章、203 、205頁)

這種對勞動過程認識的流露,對他在後面把資本分割為可變資本與不變資本顯然是一個敗筆,但他又不得不承認事實。這樣敘述顯然事倍功半,於是他抓了一個資本家,並從 “狡黠的眼光”開始,把從對物的敘述變成了對人的輕蔑。因為正是資本主義生產關系中的這一位主角先生不滿足于價值形成過程而堅持要超出這個界限實現增殖,才帶來了人間的種種不愉快。他說道:“價值增殖過程不外是超過一定點而延長了的價值形成過程。如果價值形成過程只持續到這樣一點,即資本所支付的勞動價值恰好為新的等價物所補償,那就是單純的價值形成過程。”(馬克思《資本論》第一卷221、220頁)而這個過程 “正是他(這個資本家)發笑的原因”。可我們只要細心的想一想,如果這個資本家不會笑,也就是說,不論他投入多少資本,他都只能形成這個資本,他投入100元,收回的也是100元;所有的一切努力,都是像孫悟空在如來佛手心中的筋斗一樣,那他還會去自找鎮壓嗎?他還用得著資本嗎?這個時候,他就只會把已足夠自己使用外的一切也都消耗掉。這樣一來,人類社會將會是什麼樣子?

從這兩個過程中吸取了靈感後,馬克思開始了對資本進行暴力革命式的分解。我們知道,利潤就資本的增益來講,資本就是用來再創造財富的財富。他要把資本中的一部分在價值增殖過程中的作用否決掉,把增殖的作用全部加在活勞動上,才能實現“揭露”剝削的目的。為此,馬克思說到:“把新價值加到勞動對象上和把舊價值保存在產品中,是工人在同一時間內達到的兩種完全不同的結果”,並且,“就生產資料來說,被消耗掉的是它們的使用價值,由於這種使用價值的消費,勞動製成產品,生產資料的價值實際上沒有被消費”。被否決的正是資本中這個生產資料的部分,馬克思稱它“在生產過程中並不改變自己的價值量”,因此就把它稱為“不變”資本。

好像這個不變資本是一種天然服務。當你建造房舍,修造機器的時候,我在一邊欣賞,當你建好房舍,造好機器的時候,我就住進去,然後按時付給你的只是這座建築和其中機器的消磨折舊費。一切都是合理的,因為我付足了房屋和機器的消磨折舊費,它們的價值就還在;當房屋倒塌機器報廢後,一切就又原封不動回到了你手裏。只是時間過去了,你的苦心白費了。如果真的籌備生產資料只是某些人的義務,那人人都有樂得坐享其成,剩餘就不可能會有,資本就不可能形成。馬克思對勞動力卻說道:“勞動過程的主觀因素,即發揮作用的勞動力,卻不是這樣。當勞動通過它的有目的的形式把生產資料的價值轉移到產品上並保存下來的時候,它的運動的每時每刻都會形成追加的價值,形成新價值。……勞動過程在只是再生產出勞動力價值的等價物並把它加到勞動對象上以後,還越過這一點繼續下去。要再生產出這一等價物,6小時就夠了,但是勞動過程不是持續6小時,而是比如說持續12小時。這樣,勞動力發揮作用的結果,不僅再生產出勞動力自身的價值,而且生產出一個超額價值。這個剩餘價值就是產品價值超過消耗掉的產品形成要素即生產資料和勞動力的價值而形成的餘額。”於是,“變為勞動力的那部分資本,在生產過程中改變自己的價值。它再生產自身的等價物和一個超過這個等價物而形成的餘額,剩餘價值。這個剩餘價值本身是可以變化的,是可大可小的,這部分資本從不變量不斷變為可變量。因此,我把它稱為可變資本部分,或簡稱可變資本。”這樣,資本中就只有變為勞動力的那部分者資本,因為只有變為勞動力的那部分才創造價值,既創造原資本的價值,恢復了舊價值,又創造性了新價值。(預付給工人的勞動力的價值),更又創造了剩餘價值。一切都是可變資本的變化作用,孫行者只有七十二變,可變資本卻有無數變。

但馬克思又不得不把不變資本叫做不變資本,因為他意識到,沒有不變資本參加,可變資本也變化不了。於是,在他的政治經濟學批判中,就產生了這樣一對荒誕的對詞。在否定了不變資本的資本作用以後,馬克思把資本增殖的這兩個部分即新價值和剩餘價值都劃歸了活勞動。新價值已作為工資付給了勞動者,剩餘價值也應同樣交出來,但不是交給勞動者,而是以各種扣除的形式交給勞動者的代表。他的根據是,沒有勞動者的現在勞動,機器就不會運轉,產品就生產不出來。但沒有機器和相關的廠房設施這些過去勞動呢,產品是否也能同樣生產出來呢?他看不到(實際只是這個時候看不到,前面他就看到過,後面他還要看到)。因此他憤怒而激動地譴責資本家,要資本家把已經實現資本後的剩餘價值全部交出來。

但在另一場合,馬克思又聲稱資本是資本家用剩餘價值一次次積累形成的。他鼓動民眾用暴力奪取資本,佔有生產資料,把機器和廠房全部收歸無產階級所有。這時他又看到了機器、廠房等生產資料的重要了,沒有它們,產品同樣生產不出來,沒有它們,勞動就只是一句空話。 馬克思顯然把這種資本方式的勞動過程看成是原始采擷過程,就向資本是自然物產一樣,任何人都可以隨意利用這個自然富源盡力采擷,而收獲只按采擷來定。因為自然特產是不會向采擷者要求代價的,資本也就不能要求代價。這種勞動秩序如果永恆的話,勞動資本就不可能性形成,人類將永遠駐足於自生自滅的動物狀態。

從剩餘價值的資本佔有,馬克思即判定了資本的剝削(不管這是否過於草率,反而會掩蓋現實存在的剝削);這一立論即是以資本對剩餘價值的佔有來確定的,那麼資本對剩餘的佔有率,就可確定為資本的剝削程度。即如果剩餘價值被資本全佔有時,剝削程度就為 100%,如果剩餘價值被資本佔有一半時,剝削程度就為50% 。但這在技術上顯然是困難的,馬克思為此在理論上把從宣傳上說的資本對剩餘價值的佔有改為對剩餘價值的產生;他的剩餘價值率就是剩餘價值與可變資本的比率。於是,剝削程度就變為資本對剩餘價值的產生率。這種剝削程度的判定方式不可避免地導致了一種危害性的後果。

我們看一看下面的分析:馬克思先把總資本 C(見《資本論》中馬克思使用的符號和公式,下同)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不變資本 C,另一部分是可變資本 V,即C = C + V。當生產過程結束後,得到的產品價值 = C+ V +m(剩餘價值)。這時的總資本就變為C + m = C 。馬克思說:”因為可變資本的價值等於它所購買的勞動力的價值,因為這個勞動力的價值決定工作日的必要部分,而剩餘價值又由工作日的剩餘部分決定,所以從這裏可以得出結論:剩餘價值和可變資本之比等於剩餘勞動和必要勞動之比,或者說,剩餘價值率 m / V = 剩餘勞動 / 必要勞動。因此,剩餘價值率是勞動力受資本剝削的程度或工人受資本家剝削有程度的準確表現。馬克思對此舉例說道:”假設產品的價值 = 410 鎊 + 90 鎊 +90鎊,預付資本 = 500鎊,因為剩餘價值 = 90,預付資本 =500,所以……剩餘價值率不是 =m / C或 m / c + v ,而是 = m / v ,也就是說,不是90 /500而是90/90 =100%,比表面的剝削程度的5倍還要多。…因此,工人是半天為自己勞動,半天為資本家勞動。馬克思之所以要採用這種剝削程度的判定方式,目的就是為了說後面這句話,他要從物化勞動的形式和流動勞動的形式上表現的工人為自己的勞動和為資本家的勞動之間的比率來判定勞動力受剝削的程度。可這種比率卻正好說明瞭社會勞動生產力的高低或社會不同階段的生產力發展狀況。因為技術進步就意味著生產中所耗用的勞動量越來越少,社會發展也表現出人類生產勞動中生產資料即所謂不變資本占的比例越來越大。這樣一來,馬克思的判定方式就只能使他的理論走入荒謬,進而引導它的狂熱追隨者們進入政治和經濟的絕境。 因此,馬克思”科學社會主義 “對國家繁榮必不可少的物質財富創造來說,只能是沒落、荒謬的!

馬克思不是從財富的生產和增長著手,而是從經濟的結果上論說富人與窮人是如何地不平等,並且認為富人不是靠勤勞、節儉積累下的財富,而是靠剝削窮人起家的。他的經濟學說是以設定富人剝削和掠奪窮人為前提的, 所以他說:“資本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一個毛孔都滴著血和骯臟的東西”,資本主義制度是榨取工人剩餘價值的罪惡根源。(《資本論》人民出版社1975年第一卷829頁)。

勞動剩餘就它的存在來說,是人類社會生存發展的前提,就它的產生來說,只能是勤勞、節儉的結果,這是經濟學的結論。不管它是國家的還是世界主義的經濟學,都是這樣。資本積累預示著人類社會勞動生產方式的不斷改進,資本的運用方式是物質財富的創造過程中由不同的社會性歷史階段形成並決定的。迄今為止,人們還不可能尋找到比資本由所有權者自主運用更科學的運用方式。因此,馬克思的思路不管從歷史來說,還是從現實來說,都不但與經濟學截然相反,更與人類的生存發展和文明進步背道而馳。 隨著時間的推移,勞動價值論和剩餘價值論的局限也愈來明顯,無法解釋豐富多彩的社會生活及其不斷變革。

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的邏輯結果是計劃經濟,馬克思根本不去考慮他創造的公有制“計劃經濟”會導致極其嚴重的物品短缺和政治上的專政奴役。也正如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哈耶克提醒人們那樣,應提防任何一種形式的社會主義,它會帶來政治極權主義的後果,社會主義公有制經濟,不可能按照經濟學的自由秩序理智地使用有限的資源, 社會主義者肯定會用其實踐證實,他們不是通往自由經濟市場的道路,而是通往政治專制獨裁和經濟幹預主義的道路。就馬克思主義本質而言,它是一條通往極權主義的、純粹消極的、非經濟的、不自由、不平等的專制社會。(參閱《通往奴役之路》)

馬克思主義經濟理論,對於國家繁榮必不可少的物質財富的創造來說,是無能的。馬克思為了與聖西門、付立葉和歐文社會主義相區別,把他的社會主義上冠上一個科學名詞即“科學社會主義”或叫做“科學共產主義”。共產黨人也就是打著民主與科學的旗號進行暴力革命式的劫奪國家政權,同時也用暴力 “剝奪私人資本家對一切生產力和交往工具的支配權,剝奪他們對產品的自由交換和分配權”。 這種劫奪個人財產權的後果窒息了經濟自由發展和民眾的勞動熱情。共產黨人劫奪後又在產品的分配中將大量財富消耗在鞏固專政的政權上,而不是用於與財富創造有利的方面。這種生產資料公有的社會主義生產方式,必然形成全社會財富被專政政權完全佔有,形成官僚階層極其無能和腐敗。

美國著名自由經濟學家,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弗裏德曼認為,馬克思主義的國家對市場經濟的壓制,以及對自由貿易的低制,是各國之間發生磨擦的一個最大的根源。當年的集體主義國家如希特勒的德國、墨索里尼的義大利、佛朗哥的西班牙和後來的共產黨國家蘇聯、中國及其衛星國,都對經濟進行強制幹預。法西斯主義、社會主義都誕生於同一個反民主、反自由市場經濟的、極權主義意識形態的有機因素。馬克思為什麼反自由、民主市場經濟? 因為在馬克思的眼中,“私有制”是人類社會一切罪惡的根源,所以他就號召人們進行階級鬥爭,用革命的暴力奪取政權,剝奪私營企業主對產品生產、交換和分配的權利,並由無產階級專政的政權所有。

馬克思赤裸裸地宣揚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的專政,認為國家政權的本質就是要對資產階級進行“專政”。他把工人定為第一等級;把農民定為第二等級;富裕的人定為剝削階級並把他們打入無產階級的專政地獄。無產階級專政任何操作呢?馬克思認為共產黨是工人階級的先鋒隊,所以“無產階級專政”要依靠共產黨來執掌國家政權,實行共產黨的專政。

馬克思自認為掌握了歷史發展的規律,並以先知先覺的身份預言“社會主義將取代資本義,並最終實現共產主義”。他說 :只有廢除私有制才能實現共產主義,並聲稱這是歷史的必然發展規律。在他看來,隨著資本家對工人階級的剝削會使工人變得越來越“貧困化”,資本主義制度下的自由經濟體系,隨著經濟不平等的擴大,一次災難性經濟危機將會爆發,資本主義社會必然走向滅亡 。這個時候,受壓迫的無產階級逐漸覺悟並最終起來進行革命鬥爭,通過一次突然的暴力革命把政權拿到手。最終確立社會主義公有制”計劃經濟”。

按照馬克思的說法,公有制下的計劃經濟將是完美無缺的。計劃經濟政策將把大家引渡到社會主義,再進入更高級的共產主義。在這個共產主義社會,人們計劃要什麼,就有什麼!在馬克思的這種謬論指引下,其信徒們用狂熱的激情在自己的國家建設著烏托邦主義理想國。但是,在經歷了兩三代人,無數次失敗後,他們的經濟成就與烏托邦夢想仍然相去甚遠,不得不承認計劃經濟無法實現其想要到達的目標。 也正如弗裏德曼所說:“凡事詳細的中央經濟計劃統治一切的地方,那裏的普通公民就受到政治的束縛,生活水準低下,無力掌握自己的命運。……普通公民成了實現國家目標的工具,收入僅夠維持他們適度的生產”。 在這種社會主義經濟體 制下的公民“寧願冒著生命的危險也要離開他們的共產主義天堂,投向自由的資本主義地獄”。

2005年11月30日

--轉載自《議報》第228期 //www.chinaeweekly.com(//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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