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2月13日訊】它的勝利就是人民的災難,它的成功就是正義的失敗,它的穩定就是社會的動亂、道德的崩潰,它的活躍就是進步的停滯、思想的僵化,它的輝蝗就是政治的黑暗、真理的蒙塵,總之,它的存在就是民族的恥辱,是每一個中國人最大的恥辱!它是什麼?謎底眾所周知:共產黨!
阿多諾曰:奧斯維辛之後,寫詩是可恥的。老梟曰:八九之後,擁護中共是可恥的,一切歌功頌德的文字和言論都是可恥的。如果說八九之前,有些人還難兔被中共的偽裝所矇蔽,經過八九事件,它的醜惡反動面目已經徹底暴露無遺!古人云:難乎能忍,妙在不言。但是,如果關乎道義、人格依然能忍,涉及萬家憂樂、國家前途依然不言,甚至依然拋媚眼拍馬屁塗脂粉頌功德,那就不是認識問題,而是道德問題或者利益問題—–被收買了。
我日前對季羡林老嚴辭痛斥,原因就在於此。季羡林老「作為一個大學問家,一生經歷坎坷,被勞改、批鬥,見證了許多荒謬絕倫的歷史事件」,學問、經歷如此,不待八九,應是早已洞察專制的邪惡,居然還違心做這種「喜鵲詩」,尤不可恕!
有友人說我責人太苛,不利於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我說,非也非也。是否反對專制主義,簡言之,是否反黨,乃是我衡量敵友的唯一尺子。一切人,一切力量,不論是革命派改良派左派右派中間派崇美派崇儒派不中不西派草根派精英派土鱉派洋龜派,革命派中,行動革命派也好話語革命派也好,改良派中,激進改良派也好階進改良派也好,左派中,毛左派也好魯左派也好,總之,不論哪門哪派,也不論體制外體制外,只要在反黨這一點上取得共識,就是我的同道。佛門廣大,梟門更廣大,何苛之有?梟兄梟弟遍天下,何「不利」之有?
至於如何反法,具體手段、途徑、方法、方針、戰術、策略,可以因人因地因事而異。什麼才是最佳手段、途徑、方法、方針、戰術、策略,可以見仁見智,可以爭鳴,但大家都是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走到一起來的,只宜就事論事,就觀點論觀點,不應擴大為人身攻擊,更不應爭成鼻青臉腫,爭成仇人敵人!
不敢公開站出來,也可以私下反,可以私下支持、幫助反共者。自己不反、也不支持幫助別人反,還可以躲開一點逃遠一點,像我建議季老的「至少可以躲進書齋不問政治埋頭做學問,做一個比較純粹超脫的學者」,不要站出來歌功頌德幫閒幫忙,這應該是每一個學者最後的道德底線,也應該是每一個中國人的底線。(其實,梟眼看來,在當今中國逃離政治,絕不是清高,而是怯懦自私明哲保身的表現,大丈夫之恥也)
中共的一黨專制,已成為當今中國社會、經濟、文化、環境、內政、外交等等大多數問題的最大死結和最後病源。反共求自由,反共保尊產,反共救人,反共救國!青山小雨網友說:反共,成就最高道德。老梟曰:在當前乃至今後一定的歷史時期內,民主,就是中國的最大社會理想,反共,就是中國人的最祟高道德和最偉大事業!謹以一聯與廣大同道共勉:
左無才相,右無才史,閫無才將,學無才士,伍無才卒,市無才商,哈哈哈,
小朝廷快完蛋了;
朝有大盜,野有大賊,內有大憂,外有大患,民有大難,國有大劫,嗚嗚嗚,
大丈夫尚縮頭乎?
東海一梟2005-11-13
原載《議報》(//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