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2月1日訊】今天不得不到COSTCO花錢買一隻火雞,因爲歷史上我第一次要烤火雞了。本來可以得到一隻免費的,但是昨天在超市,收銀員當著顧客的面高聲問“願不願意把這只靠點數掙來的火雞捐給那些沒有火雞吃的窮人?”。我不相信美國窮人吃不上火雞,否則窮人的富貴病水平爲什麽趕超了中產階級?可是衆目睽睽,誰好意思同“沒吃沒喝”的窮人爭一隻免費火雞?
事實的確是美國的貧困率爲零,這不是胡說八道。新聞周刊在卡特琳納颶風專題裏,十幾萬字裏留出一行承認:目前引用的‘貧困率’等概念的確是有‘爭議’的”,只是主流媒體少有探討這個“爭議”,而是強調“貧困”。颶風後災民的轉移延誤了幾天,於是媒體又大談“兩個美國論”,更加深了“美國有多少多少人口生活在貧困線以下”等“社會共識”。
在談“兩個美國”前不久,曾有一個沒有被炒作的新聞:聯邦政府向50個州政府發出通知:州政府如果不給性犯罪者提供福利偉哥並不違反憲法。原來,紐約州檢查長向州政府控告說,紐約有198個嚴重性犯罪者通過政府醫療福利領取偉哥,其中有一面吃福利偉哥一面犯罪的。這一捅不要緊,全美國各州紛紛叫苦:佛羅里達州政府四年內花費十萬元給218名強姦犯提供偉哥;德克薩斯,堪薩斯等州都紛紛承認本州也有類似情況。想當年,共產黨的王國福焦裕錄們,對窮鄉親也不過是問寒問暖而已,絕對沒先進到要關懷性欲的。而美國福利已經好到不僅要照顧窮人的性生活,還要照顧買不起偉哥的窮強姦犯性生活的程度,怎麽還有人整天說缺這少那呢?原因之一是媒體誤導,媒體或許會不在意地承認‘貧困率’概念有爭議,但他們從來不炒作這個爭議本身。
的確,有的美國人通過自己工作掙的錢達不到貧困線,但是“掙不足貧困線的錢”同“生活在貧困線以下”完全是不相干的兩個概念。西向東每年寫稿子能不能拿到一百元稿費還不一定,但這同“生活貧困”無關,後者要取決於我大哥蓋老慈每年是否還給我幾十萬零花錢。媒體成天炒作“西向東”們辛辛苦苦寫貼子掙不到一碗麵條錢,卻只字不提他們還有其他財源。
對收入達不到一定標準的美國人,即所謂的“窮人”,這個“其他財源”就是山姆大叔的各項稅收。2000年至今,大叔二叔和三叔救濟“窮人”(其中73%爲聯邦大叔,其餘是州二叔市三叔)的福利開支以大於5%的年增長率增長。2000年的福利開支爲4340億美元,2005年這個數位預計將達到5500-5700億美元。換一個角度:2000年,美國每一個納稅家庭(個人)平均貢獻5600美元用於“窮人”的福利,今年可能超過7000 元。這麽一大筆款項怎麽能說勾銷就勾銷呢?5500億分給3400萬窮人,每人每年1.6萬,一家四口是6.3萬,還不用上稅,貧困從何而來呢?
根據MSN的資料,政府福利中現金占21%,食物7.9%,住房8%,社會服務和幼稚園補助4.7%,教育4.7%,工作培訓2%,醫療 51.65%。這意味著每個窮人平均每月從政府那裏領取$280現金,$100食品券,$100住房補貼,$150其他補貼,總計六百多美元(再次提醒這是“稅後收入”)。
同樣,“美國四千萬人沒醫療保險”同“四千萬人看不了病”也是不相干的兩個問題,否則窮人那裏來的偉哥可吃呢?美國人的醫療花費,總量和人均都爲世界之首,分別爲1.5萬億美元和4800美元。這其中,政府的福利醫療占了2800億(也即全部福利5500億的51%。注意這裏的福利醫療是指Welfare中的醫療部分,而非正常退休人員的MEDCARE。)
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四千萬沒有醫療保險的窮人和低收入者,每人每年消耗政府七千美元醫療費,大大超過全國人均數位。當然窮人實際上享受的可能沒有這麽多:美國福利醫療系統存在官僚主義,效率地下,行政開支巨大等弊端;你也可以辯論說窮人的醫療條件差,但這些卻不是錢的問題,而是體制問題。至於錢,國家已經從西向東這裏“劫”來給你補上了,而且比西向東們平均的醫療開銷還高。
根據美國國家統計局和“克裏夫蘭經濟資訊(CEOGC)”的統計,美國“窮人”平均現金總收入組成是40-50%爲工資收入,25%是社會保險(Social Security) ,剩下30-35%是福利。可見,即便窮人都不工作,只要你沒有懶到連救濟都懶得領,單單社會福利和社會保險兩項收入,人均就將近一千美元,高於貧困線。這還沒有計算個人捐贈。據華盛頓郵報報導,今年美國人給非福利機構的捐贈增長5%,到年底預計達到空前的2480億美元,其中一部分就是幫助低收入者。難怪美國窮人75%有汽車(35%有兩輛以上),30%擁有自己的住房。
美國勞工部數位:美國清潔工的平均小時工資是9.65美元,南方最低,六塊多,北方最高,其中紐約市私人企業平均12美元,政府 14.78美元。幾年前紐約清潔工工會在同政府和資方談判中列出當年的會員起薪(年薪)資料是3.2萬,非會員則是2.7萬。可見,只幹清潔工的工作也可以超過貧困線收入,爲什麽許許多多窮人不幹活,許許多多人只幹半天?
新聞周刊卡特琳納專輯的<<兩個美國>>一文寫到:本文主角Delores Ellis同其他很多新奧爾良窮人一樣,有一輛舊汽車,但是他(她)們不原意離開家園,是因爲不希望家裏僅有的那點家當被洗劫。Ellis之所以貧困,一是WorkingPoor:她幹清潔工,每小時只有六塊半;二是同很多黑人一樣,她17歲就做了單身媽媽。原來是個青少年媽媽。如果當年她沒孩子,一個人她現在一年的毛收入一萬三,超過九千五大貧困線呀?爲什麽非要未婚先生孩子呢?爲什麽要生很多孩子呢?西向東是經過一千多個日日夜夜瞑思苦想才咬牙要個老二。如果再生十個,那我也成窮人了,然後呢?我能否抱怨社會:“不是我無能,但我40歲就已經有了十個孩子,不可能到沃頓進修深造當CEO了。也不是我不幹活,而是工資太低,你把我的小時工資提到蓋慈的幾十分之一不就結啦?不過是每小時幾千幾萬塊而已嘛。”
強調保護弱勢群體不是壞事,但爲什麽脫貧問題總是只能同種族最低工資什麽的挂鈎呢?媒體爲什麽就不多宣傳一下結婚的家庭“貧困率”只有離婚的一半?爲什麽不宣傳青少年母親未來的“貧困率”將增加三倍不止?爲什麽不宣傳美國第二代移民貧困率大大低於全國平均?
紐約市窮人得到的福利補貼相當於三萬兩千美元的毛收入(類似,上面提到全國福利人均一萬六),這一數位幾乎等於一個清潔工的年收入。對任何人說來,如果領救濟同工作結果一樣,他還會不會繼續工作?美國的貧困問題,到底是因爲清潔工薪水太低,還是政府的救濟太高?還是兩者皆有?這才應該是媒體討論的重點。
──轉自《右派網》(//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