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敖,說李敖

劉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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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9日訊】臺灣文人李敖,久聞其名,但不評其「內容」,偶自友人處獲知一、二,雲其慣於過度自我膨脹,是個罕有的自戀狂人。遂置之一笑,嗤之以鼻而罷。

一、從三場演講說起
不久前,媒體為李敖受邀赴大陸三大學作所謂「學術演講」而群相起鬨,引起我對此人的注意。印象是﹕在北大的那個演講,支離破碎,吞吞吐吐,僅在自由主義上虛晃一招( 不實際、不深入),即扯上了政治,順便自我招搖一番,奚落別人一下,重點在挖空心思,拿別國政府也有槍擊民眾記錄,來為中共開動國防大軍以現代武器屠殺手無寸鐵學生市民的罪行開脫,同時勸告學生們小心侍候共產黨,擁抱共產黨。這已經不是一個自稱自由主義者的格調了,而中共仍不滿意,李敖一看臉色不對,急忙俯首稱臣。

於是在清華的第二場演講中修正了在北大對中共的小罵大幫忙,赤裸裸地政治一邊倒,硬將大陸上的一窮二白偷樑換柱,移嫁給國民黨,進一步為中共罪行開脫,也造了他自己歷史本行的反。因為毛澤東曾多次拿「一窮二白是好事」的「最高指示」,鼓動幹部搞各種政治運動,還在丟下「知識越多越反動」,「秦始皇坑了四百個儒,我們超過他一百倍」等「語錄」的同時,再胡搞「生產大躍進」、「公社化」、「反右」和「文化大革命」,造成大陸百孔千瘡,「國民經濟到了崩潰邊緣」(華國鋒語)。所有這些「名言」和「壯舉」,李敖都已熟知的,明知而為之遮羞,此人之本質可知﹗

到了復旦的第三場,更是等而下之了,他自稱「尼姑下凡」,這個臺灣來的「尼姑」竟公然向胡錦濤、溫家寶獻媚,作個人的肉麻捧拍。更肉麻的是,竟盲捧中共統治下的中國是「漢唐以來的盛世」,似乎他的心比郭沫若更「紅」了﹗

迄目前為止,明明只有北京、上海等少數大城市是鶯歌燕舞的世界,而佔全國人口七成以上的廣大內地和農村尚是貧困大地,如中共地方幹部所指的「農民真苦、農村真窮、農業真危險」,作家陳桂棣夫婦實地描述的血淚農村﹔中共中央衛生部副部長所說大多數農民看不起病、住不起院、多半死在家中。農民不但缺醫少藥,而且子女交不起學費而自殺。這些千真萬確的苦難實況,李敖不是不讀書、不看報、不知道,而是有意避開,故作不知。一味費勁賣力為中共歌德吹喇叭,用心何在﹖企圖為何﹖乞求胡錦濤賞他一個北大校長噹噹﹖(他在北大已隱然透露此意了)

這就引起了我對李敖的更大「興趣」,且由他自撰的《李敖回憶錄》來檢視一番。手邊這本《李敖回憶錄》(以下簡稱回憶錄),是數年前兒子的出版界朋友所贈,兒子翻也不翻就丟給了我(也許他太忙),當時我粗看一下隨手置之屋角。現在,它倒是時來運轉,免於「蒙塵」了。

儘管《回憶錄》是李敖的片面之詞,不是別人對他的評價,但依據他親自的表白來批判,就越公平、正確,無論對他有利無利,都是他自述的,不是別人栽誣的。

二、家世清白﹖
《回憶錄》一開始就強調其「家世清白」,但看下去,他筆下的祖、父兩代都恰恰相反,所謂「清白」大有問題。他的祖父名叫李鳳亭,兄做過流氓、土匪,後來做了打土匪的和銀樓老闆。

小混混流氓和土匪,都是依靠不光明、不正當,甚至不人道,即詐、騙、打、殺等等手段,奪人之財。不管他人死活,來養活自己和家人,當然是「清白」的反面。從做土匪和打土匪的,一個可能是黑吃黑,一個可能是招安出賣同夥,總是不義之舉。所謂「盜亦有道」,李鳳亭是不存在的。他一定夠狠、夠惡,做了土匪頭子,對同夥謀財害命,暴發成富,才有足夠的本錢開銀樓、做老闆。對這個心狠手辣的爺爺,李敖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的,自稱「我生平在勇敢、強悍、精明、厲害、豪邁上,常有『乃祖風』」。確實,李敖在好勇鬥狠,耍賴撒潑、放刁、算計各方面,都屬「祖傳秘方」,不過乃祖的武器是刀槍棍棒,李敖的武器是筆和舌齒。

進一步看,李敖與毛雖無血統關係,但其歹毒狠鬥,更有毛澤東之風。毛澤東的鬥爭哲學,就是「與人斗,其樂無窮」,從搞「痞子運動」,到殺AB團同夥,到製造「富田事件」,到延安「整風、抓托派」,到抓胡風集團,到「反右陽謀」,到廬山「反右傾」,到「一年大躍進,三年大飢荒」,到「文化大革命」,總是不停地鬥鬥殺殺,連共軍上將陳再道都說「共產黨殺共產黨,比國民黨殺共產黨還多」。毛澤東直到臨死前還在「批鄧反右」。毛澤東這類「厲害、豪邁」之舉,當是李敖最著迷、最熟知的。所以他在香港鳳凰衛視高呼過「毛主席萬歲」,在復旦又一口一個「毛主席」,自以為榮,自覺很「快樂」。

《回憶錄》稱,他爸爸率全家十九口來臺灣,跟一般人怕共產黨不同,他是怕國民黨「又說他是漢奸」。原來李父曾先後在偽滿做過中學校長,在偽「華北政委會」王克敏屬下做過太原禁煙局長。抗日勝利後,政府曾調查其漢奸經歷,未加深究。李敖以此懷恨國民黨,自辯「清白」。豈不可笑﹗

三、登龍有術
李敖早熟、聰明、刁鑽、勤讀、記憶強、心眼多,少年起即著手收集人文資料,特別是有關名人的私事,以為「不時之需」,後來這些資料都成了他譁眾取寵,媚俗謀利,攻擊他人的資本和炮彈。

到臺灣後,更表現得嫉恨現實、性情乖張、心機更深、算計更精。這可能同他的家庭狀況起了變化有關,家人眾多,入不敷出,所攜來的黃金,買了住屋,所餘不多,加上添了兩個重病人,更見拮据,於是由富變窮,他個人也由闊公子變成窮小子了,沒錢參加學校遠足,沒錢照相。

他對家庭造反,拒絕同家人過新年,「他們吃大魚大肉,我偏要吃炒飯﹔他們整夜(守歲),我偏要早睡﹔他們送來糖果壓歲錢,我一概退回」。一連五年,直到父死,又不肯披麻戴孝,拒絕跪在靈堂,答謝弔客。故有「李敖氣死他父」的傳說。似乎做了「破四舊」的「紅衛兵」的老大哥。

隨著年齡的增長,他的「三好」慾望日益強烈,卻垂涎不得。三好即好名、好財、好色是也。他自白﹕「在歷史系四年,其實是我最不滿意的階段,我缺乏令我折服的友情,缺乏穩定的愛情,缺乏經濟能力,那是我一生中精神上最不隨心所欲的階段」。「三缺乏」,即「三好」之缺也,缺名、缺色、缺錢。於是有如下作為﹕他父屍骨未寒,就將遺留給他的兩套古版「資治通鑑」 賣掉花用了。

心生鬼計,手法利落,違法製造假證件,助一富有同學逃避兵役出國。自稱「樂於助人為善」,誰知有無報酬﹖自吹自擂的話是不可信的。退役後,無職業,無收入,仍是「最不滿意階段」的延續。求助於姚復吾老師,在胡適主持的一個單位謀得一助理。薪水遲發,就猴急地寫信訴苦,胡適給予千元贈款(薪水照領)。自云「非常高興,也很感動」。但後來他照樣誹謗胡適,被遺孀江冬秀告了一狀。

考入研究所後,嫌研究費太少,寫長信向姚老師哭窮,作懷才不遇之嘆,自稱「文化浪人」,也得千元贈款。同時介紹到陶希聖主持的文獻會兼差。他明知陶是國民黨中常委,文獻會屬國民黨中央,仍半推半就接受了。年餘後因故被開除,他自解「不無悔恨」,恨死了陶希聖。

在「三好」未遂、生計困難之際,《文星》雜誌老闆蕭孟能拉他入伙,他立即欣然接受。蕭孟能把他看作搖錢樹,李則看中《文星》是他的發跡點和「三好」希望。他自白「是我困於生計使然」。

從此,他就暴得大名、暴發大財、暴交女友。法寶就是罵人,主要是對文化界和政界的前輩名人,一個個指名道姓的罵,裝瘋賣怪�,製造噱頭,迎合俗世,開發市場。據徐復觀統計,從1966年2月21日為止,受其誹謗的即有57人,連孔子、孫中山也罵,許多對他有過啟迪、教導、幫助的前輩也被罵,更對許多人用盡毒詞穢語加以辱罵,受辱最深的是胡秋原、陶希聖、徐高阮、鄭榮稼、沉剛伯……等。對徐復觀、卜少夫……等亂扣「國民黨文化特務」帽子。

錢穆是他十八歲時即當面、親筆予以勸勉、教導的忠厚長者,卻被他罵「反動」、「無恥」,完全照搬中共的口水語言。連柏楊也加以「國民黨文人」的栽誣。

余紀忠、餘光中等曾給以援助的人,都被李敖恩將仇報,罵之為「風派」、「勢利眼」。林雲法師、達賴喇嘛則被封為「妖僧」,顯然是迎合中共的胃口。對他的前妻胡茵夢更無好話。因胡在蕭孟能告他侵佔的官司中,站在蕭一邊,作了證人,李敖被判刑入獄。儘管恨之入骨,表面上卻故作輕鬆,雖無市井無賴語言,卻有刀筆吏文字的技巧辱罵,最惡毒的是對胡母醜詆特甚。

他在《文星》寫的文章和書,一概是市井無賴的調調兒,卻以文化人的名義出之。越骯臟、越下流,就越有市場,越有讀者,乃至連生殖器、性交、射精等貨色,也是他的著作賣點。於是聲名慕起、財富暴發,勾搭女人也越來越不擇手段,常有良家婦女與他同床,包括有夫之婦。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自封為西門(慶)大官人。

後來政府對他警告,蕭孟能發現受騙,向法院自訴告他。他於是呼天喊地,到處投訴,宣稱「告別文壇,去賣牛肉麵了」,藉此取得同情,大賣其書,大撈其鈔票。其實是他這個「天才「的廣告術,苦肉計。口袋已夠脹鼓了,他賣牛肉麵就變成賣嘴皮子了。

蕭孟能是個紈褲子,缺少世故經驗,聽信李敖的甜言蜜語,視李敖為親信手足。後來才發現此人手腳不乾淨,字畫、藏畫、古董�、�穩捄戊ㄔ悕m蕭成了姓李,於是告上法庭以侵佔罪。李辯稱這些東西都是有蕭「親筆」寫了字後「移交」給他的,但經法庭駁回,他的妻子胡茵夢也不齒其行為,挺身而出作(後來為此離婚)。被判坐牢,李敖為自己遮羞,辯稱「表面上是刑事案件,實質上是政治犯入獄」。

胡茵夢當初只看到李敖的「才」,婚後才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真品性,而羞與為伍。李敖辯說「同她因瞭解而結婚,因不瞭解而分開」, 實則恰恰相反。這婚姻只維持了三個多月。

四、痞子主義
以媚俗、陰謀、訴苦的方式,拿筆桿和嘴巴作工具,李敖終於大發了﹔又不知用甚麼手段,弄得一些來路不明的文物、古董,於是更囂張、更猖狂了,自吹「我像伏爾泰一樣,我是有錢支撐的偉大文人……,每見有些窮光蛋侈談抱負,我就鄙視他們」。其暴發戶的嘴臉,有如是醜惡者。他忘了當年窮得當褲子,寫信哭窮討錢的歲月。再說,伏爾泰的財富,是經商而來,不是靠卑鄙手段,不是靠骯臟歹毒文字換取的。

李敖大言不慚,妄稱自己的文字技巧「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厚顏自誇是「五十年來,五百年內」,中國人寫白話文的唯一者。這牛皮實在吹得過份離譜﹔就我所知,僅臺灣就有梁實秋�、餘光中高過他許多。這次他在上海復旦大學,一位教授質問他為何如此大放厥詞﹖他回答不出,支吾以對「我耳背」,如此裝蒜、孬種,「大師,出手哉﹖」

李敖狂妄自詡「一生桀驁不馴,無人不罵」,可是他在毛澤東及中共人物面前,卻自動矮了一大截,不但不罵,反而極盡獻媚之能事。除了曾在鳳凰衛視上呼喊「毛主席萬歲」、「最佩服鄧小平了,同情天安門廣場的血腥屠殺(殺人無罪),為紅色官僚貪腐辯護(人吃人有理)﹔加上這次肉麻兮兮地向中共獻媚、撒嬌,甘作他們的幫閑文人吹鼓手,因而激怒了許多大陸正義之士,群起而攻之,學者劉曉波認為他的演講令人作嘔。學者傅國勇揭批他「對中共及其領袖只有讚賞,以前在接受人民日報專訪時自稱左派知識份子」,又揭穿李敖的「極度自變,無非是隱藏他內心的空虛、蒼白和自卑」。另一位虛舟先生直斥「李敖看不到中國大陸自由知識份子的苦難,幾千萬農民的厄運,文化的浩劫,八九年青年學生的鮮血,討不到欠薪的民工, 上不起學的孩子,看不起病的患者,賣身賣血賣命……自殺的中國百姓的身影上。」

李敖也不罵大漢奸、他父親的上司王克敏。李敖在大陸招到的反面批判,主要是人們期許他去摸老虎屁股,結果他卻親老虎屁股,自暴其假自由主義者的醜態。他捐錢為胡適塑像,並再三為世輩張揚,目的無非是慾藉胡的真正自由主義者形象,以掩其假自由主義者的醜陋。

李敖絕非甚麼自由主義者,而是不折不扣的痞子主義信徒。痞子主義的特點是專注於利,有利則不擇手段、不講道德、不守文明常規以趨之,無利則避而遠之,裝聾作啞、極其精明、奸詐。

魯迅曾評成仿吾是「才子+流氓」,以此移轉給李敖,應是十分恰當的。大陸青年作家余傑早就認為李敖「流氓化」了。

天安門四君子之一週舵曾諷李敖﹕別不知足了。李敖,更不知足的是,已在才子+流氓+小政客(立委)之外,又企圖在臺北市渾水摸魚,加入市長選舉。此人面似聰明,在這方面實在愚蠢,既不瞭解現實,也不回顧以往當年他選總統,結果只得幾等票,不到總票數的百分之一﹔去年選北市立委,勉強掛車尾而已。可見他的市場之冷清。別以為從大陸親了老虎屁股回來就有了後臺,錯了﹗臺灣人豈會像你李敖一樣不嫌老虎屁股臭﹗◇(//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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