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8日訊】胡錦濤的面具和「變臉」
胡錦濤上台,提出「權為民所用,利為民所謀,情為民所繫。」所謂「新三民主義」。一個叫孫志剛的大學生,在廣州收容所被打死,胡錦濤借此事,取消了收容制度;薩斯瘟疫爆發,胡錦濤撤了衛生部長和北京市長的職。就這麼兩件事,加上到基層走了幾圈,胡錦濤的路數,就被贊為「親民路線」。
人們後來才看明白,胡錦濤的這一套,不過是與江澤民展開權力鬥爭的招式。那個時候,江澤民還在軍委主席任上,胡錦濤執政,很不自在。他在黨內受到江系人馬的團團包圍,難以有所作為,不得已,走向基層和民間,去尋求權力支撐。有意圖的權力鬥爭,導致非意圖的民主表像,一時間,迷惑了很多人。
果然,胡錦濤借此鬥垮了江澤民。當胡錦濤終於接過軍委主席一職,集黨政軍大權於一身之後,立即就上演川劇——「變臉」。在國內,厲行專制與高壓,查禁報刊,封鎖網路,瘋狂抓捕異見人士;在國外,既反美又反日,與流氓國家打成一片,企圖聯俄抗美,更企圖連歐抗美。
幾個回合下來,人們對「胡溫新政」的幻想迅速破滅。有人驚呼:「胡不如江」,「胡比江更左」!胡錦濤上任初期上演的「親民秀」,不過是當年鄧小平鬥垮華國鋒手法的翻版,待到大權在握,立即翻臉。而此時,胡錦濤的手法還在翻新,所謂「硬的更硬,軟的更軟,」令人目不暇接。所謂「胡溫新政」,按北京話說,不過是:廁所裡照鏡子,臭美!
深諳中共傳統的厚黑學
對香港,胡錦濤以曾蔭權取代董建華,看似安撫港人,實際上使香港民主派失去主攻目標;不斷挖掘和製造民主派的「醜聞」,抹黑民主派,使民主派支持度下挫;邀請民主派北上,實包含了淡化民主派色彩、模糊民主派角色的詭詐用心。
對台灣,一方面,拋出《反分裂法》,以赤裸裸的武力相恫嚇;另一方面,邀請連宋等訪問大陸,粉飾太平,欺世盜名。回顧上世紀,共產黨瓦解國民黨,有「三板斧」,名曰:拉攏左派,爭取中間,打擊右派。依此「三板斧」,二十年代,中共在國民黨內迅速發展;三十年代,中共誘使張學良,捉放蔣介石,成功脫困;三、四十年代,中共在上海等國統區糾合「左翼」文人學人,開闢「第三條戰線」,從後方襲擾國民黨。今天,中共再拾「三板斧」,僅對象略有變化而已,不再只是針對國民黨,而是針對整個台灣,具體部署是:拉攏藍營,爭取橘營,打擊綠營。老套的伎倆,偏偏還有人上當。
對西藏,一邊談判,誘使藏人放棄抗爭;一邊拖延,企圖等待達賴喇嘛圓寂後,將西藏完全中國化。胡錦濤當局與西藏流亡政府對話,是為了控制達賴喇嘛,進一步控制西藏,為所謂「中國強大」服務。北京決不會在西藏實施帶有民主色彩的「一國兩制」。他們擔心的,至少包括對中國其他地區的示範和影響效應。
有人說,胡錦濤手腕靈活,其實,胡錦濤深諳中共傳統的厚黑學,那便是:好話說盡,壞事做絕。胡是此中高人。
中共染缸出來的「紅孩兒」
胡錦濤是一個標準的「紅孩兒」。在中國長大,從中國小學、中學、大學過來的人,都非常熟悉,哪些人能夠當上團支書、班長、入黨,那就是「紅孩兒」。外表英俊,不苟言笑,謹小慎微的胡錦濤,符合這一標準。準確來講,他是共產黨、共青團這個大機器中培養出來的一個標準的「紅孩兒」,這樣的「紅孩兒」,我們見得多了,從小學的班長、中學的團支書、到大學的政治輔導員,等等。表面上溫文爾雅,骨子裡卻充滿了鬥爭的基因。他們所接受的所有教育、熏陶、和浸染,都來自於共產黨那個紅色大染缸。被小圈子挑選出來,維護小圈子的既得利益,他們幹得很在行。
胡錦濤超過江澤民
胡錦濤看不起江澤民,他有理由看不起江澤民。江澤民身世複雜,其生父與日偽的聯繫,一直遭人詬病,琴棋詩畫貫通的背後,實際是日本侵華的受益者的證明。相比之下,胡就顯得非常純潔,稱得上共產黨所說的「根正苗紅」。
對台灣的態度,江澤民是被強硬派逼著走,胡錦濤則本身就是強硬派。借用台灣前總統李登輝的一句話:會叫的狗不咬人,會咬人的狗不叫。江澤民就是會叫的狗,未必咬人;胡錦濤則是不叫的狗,很可能咬人。攻打台灣,江澤民只是說說聽聽,胡錦濤卻是不聲不響,磨刀霍霍。在胡眼裡,江某處理內政外交,不過是矮子推掌——出手不高。
從封建宮廷政治而言,江澤民僅僅是紈絝子弟、花花公子,胡錦濤卻野心勃勃。拿歷史上的人物來比較,胡錦濤更像雍正,那個夾在康熙與乾隆之間的滿清皇帝,據傳靠篡位登基。人們講「康乾之治」,卻沒有雍正之治。胡錦濤今天封鎖網路,查禁報刊,對異議人士以言治罪的鐵腕,酷似雍正當年大興文字獄的暴戾。
雖然,江澤民曾公開宣稱自己是無神論者,但沒有做次宣佈的胡錦濤,是比江澤民更徹底的無神論者,我行我素,全然不怕下地獄。江澤民出自上海,胡錦濤則來自落後地區,與其說他同情弱勢群體,不如說具有更為陳舊、保守的思維。
胡是毛的傳人
江澤民當政時期,曾數度策劃換下胡錦濤,但都以失敗告終。江胡鬥法,江澤民大敗,足見江不是胡的對手。也難怪胡看不起江。胡錦濤對鄧小平也不以為然,他真正崇拜的,是毛澤東。換言之,胡錦濤不是江澤民的傳人,也不是鄧小平的傳人,而是毛澤東的正宗傳人。胡錦濤一上任,就到西柏坡朝聖,他朝拜的是毛澤東。
人們都知道,江澤民和李鵬,是「六四」大屠殺的獲益者,鄧小平提拔他們,因為他們都是一九八九年的鎮壓派。但人們可能忽略,胡錦濤被擢升,也因為他是一九八九年的鎮壓派。首先,他血腥鎮壓了當年三月發生在西藏的抗議潮;其次,「六四」事件後,他是最先表態支持屠殺的三位地方首長之一。一九九二年,鄧小平突然提拔胡錦濤,將其列入最高權力機構——中共政治局常委七人之一,看重的,就是他敢於鎮壓的鐵血手段。同時,胡當時最年輕,鄧決意將他置為第四代領導核心,以實現鄧所說的「殺二十萬人,保二十年穩定」的目標。
六親不認
胡錦濤的父親在「文革」中受過批鬥,罪名是「貪污」。他父親究竟有沒有貪污,人們不得而知。只知道其父親在「文革」結束後不久過世。胡錦濤回家鄉奔喪,曾宴請當地官員,希望給他父親平反,但那些官員連面都沒有露,胡對此事也就不了了之。胡錦濤有一個奶媽,叫劉秉霞,曾經撫養他成人,現在還住在江蘇泰州。前幾年,當地政府前去強行拆遷她的房子,補償卻很微薄,劉秉霞覺得不公平,說:我是國家副主席胡錦濤的奶媽,我要告你們。她果然托人告到胡錦濤處,胡錦濤卻不聞不問。
有人據此認為胡錦濤「廉潔」。與其說是廉潔,不如說是六親不認。共產黨歷來主張:黨性大於人性。「紅孩兒」胡錦濤也完全符合這一標準。
毛澤東曾宣稱:為了「革命」,他家裡死了七個親人。因而,別人家死多少人,他都不在乎了。他甚至說:不怕打核大戰,中國人死一半,還有一半。胡錦濤指使朱成虎,說出了同樣的話:中共攻打台灣時,如果美國介入,中共將不惜使用核武器,攻擊美國城市。為此,中方不惜讓中國西安以東的城市淪為火海。
在大多數場合,胡錦濤不愛穿西裝,卻愛穿毛裝和軍裝。今年「六一」,胡錦濤到天安門廣場與一批兒童歡度「兒童節」,居然也穿了一套軍裝。看來,他連小孩子都不放心。
中國領導人出訪,常常接到外國政要遞上的信件,裡面是要求釋放的政治犯名單。胡錦濤任副主席時,訪問美國國會,由國會議員遞上信件,胡打破舊例,乾脆拒絕接受;今年九月,胡錦濤到美國參加聯大會議,同時遭遇抗議和歡迎,他乾脆連車都不下,其時,由中領館精心組織的歡迎隊伍,比抗議隊伍大得多,胡錦濤竟然不下車,連親共分子都表示不滿。
「憤青」的總代表
這些情節,表明,胡錦濤言行舉止的每一個方面,都泄露出他骨子裡的強硬。因欣賞其賣力表演,胡錦濤被「憤青」們親切地稱為「胡哥」。「憤青」,是海內外大陸人網路上流行的一個專有名詞,直意為「憤怒青年」,準確描述,有一個說法:有人問「憤青」,你整天罵罵咧咧,罵這個,罵那個,怎麼不敢罵政府?「憤青」回答:老子怎麼不敢罵政府?老子每天上街上網,都破口大罵美國政府和日本政府!
實際上,胡錦濤已經淪為「憤青」的總代言人。「憤青」的激烈情緒,恰恰是胡錦濤執政的民意基礎,也是可能把中國推向戰爭的民意基礎。「中國強大論」、「愛國至上論」,為窮兵黷武奠定了最廣泛的民意基礎。也為戰爭充足了電池。當然,這種所謂「民意」,是在極權制度下,被扭曲的民意,虛假的民意,泡沫化的民意,是被搖頭丸一類毒品激發出來的病態狂熱。這是中共長期愚昧教育和信息封鎖的結果。
會推動「和平演變」嗎?
有人關切:胡錦濤有沒有變的可能?也就是說,他會不會推動「和平演變」,成為另一個「戈爾巴喬夫」?應該說,這種可能性不是完全沒有。胡錦濤畢竟受過一定教育,有一點智商,也許在國內外環境和潮流的影響下,也能夠思考一點問題,明白一點道理。如果他還能夠感受到一點人類文明進步方向的話,也許會去做一些有益的事情。
但中共內部的保守派、強硬派、鷹派環繞,已經形成巨大的利益集團,包括江派勢力或者殘餘的江派勢力,都環顧於四周。他們絕不會放棄既得利益,更絕不會坐視任何歷史性的清算。在江澤民下台前的精心佈局下,政治局常委已擴大到九人,軍委則擴大到十一人。胡錦濤雖然獨攬黨政軍大權,但其權力得到最大程度的稀釋,決策範圍擴大,決定權縮小,在這種情況下,即便想變天,他未必能夠輕易做到。胡在這次十六屆五中全會上遭遇的挫敗,就最好地寫真了這一情景。
有些政治人物會在掌權多年之後,甚至是在任期快結束之時,才會來一些大的變化。如蔣經國,就是在他臨近晚年、任期幾乎快到的時候,突然做出了民主改革的大舉動。埃及穆巴拉克,在當政幾任之後,突然宣佈實施選舉,儘管在相當程度上作秀。有一些領導人會更早一些,如戈爾巴喬夫。
胡錦濤如果真有什麼遠見卓識的話,那麼他今天所做的一切,也許就是進行權力調配和權力佈局,使他自己取得有利的位置,然後在他認為條件成熟的時候,甚至在任期快結束的時候,做一些事情。也略微有一些跡象,比如紀念胡耀邦這類動作。但這類動作,恐怕更多的是為了鞏固其「團派」勢力。
胡錦濤很像前蘇聯的勃列日涅夫,理工科背景,技術官僚。這類角色,通常憑經驗主義治國,並無創意。說到胡錦濤變天,那至多只是一種可能性,一種微小的可能性。準確地說,是偶然性,不是必然性。一個國家和民族的前途,決不可寄託於這種偶然性,更不可被種種猜測和假像所迷惑,那樣的話,就太天真,也太危險。因為,有人可能用幻想取代行動,而無所作為,讓這個民族在空自等待中虛耗和蹉跎下去。
爭鳴2005年11月號(//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