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科學教材試新 語文教材陳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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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7日訊】(大紀元記者齊祺綜合報導)中共決定在明年秋天在全中國深圳、北京、武漢、吳江、重慶、天津等選出十所小學試用來自美國的STC科學教材,據悉,中國中央教育科學研究所已經開始進行STC教材的中文化工作。

中共所引用的這套STC教材是美國眾多基礎教育中科學教材之一,依照美國學制基礎教育的八個年級來設計,共有四大領域:生命科學、地球科學、物質科學和技術設計,學習重點如下:

一年級:生物、天氣、固體與液體、比較與測量

二年級:蝴蝶生命週期、土壤、變化、平衡與稱重

三年級:植物生長與發育、岩石與礦物、化學實驗、聲音

四年級:動物研究、陸地和水、電路、運動與設計

五年級:微觀世界、生態系統、食品化學、浮與沉

六年級:植物的實驗、測量時間、磁鐵和馬達、紙的技術

七年級(初一):人體、災難事件、物質特性能、機械與運動

八年級(初二):有機體從微觀到宏觀、太空地球、光、電能與電路設計

在今年二月中旬的「中美小學科學教育」座談會上,美方代表Sally女士針對這套教材所做的報告中指出,這套教材是在一九八八年到一九九六年之間編寫完成,耗費約八百萬美元,其中一半資金來自美國國家的基金會,其餘資金則來自私人基金會、企業。

據其表示,每個單元可在八週內做為主要教材教導或輔助教材,學習完畢,每週一至兩次的學習課程,每次四十分鐘。教材編寫有三個主要原則:

一、涉及的自然科學觀念讓學生有認知發展的程度和能力。

二、「技術」定義並非電腦使用的熟悉度,而是指學生能否熟悉應用科學。

三、讓學生得以發展科學思維習慣,例如尊重證據、批判性的反思。

她也表示,在教材完成後,編寫人員仍不斷的進行修訂,保持教材的適應性。

中共建政後,中國科學教育處於停頓狀態,當時跟著老大哥走,因此教育體制從小學、中學、大學完全按照蘇聯制度,連教學大綱、教科書也引用蘇聯的教材,直到一九六二年以後才開始自行編纂教材,但內容仍保持了原來格式。一九六六年開始的文化大革命中,教材的編纂更是全面停頓。

時至今日,改革開放後,中國對於人民的基礎教育教材依舊保守。

美國基礎教育

許多中國小留學生都有一個現象,剛開始上課因為語言關係,跟不上進度,以至成績不夠理想,但在一個學期或一個學年後,成績便突飛猛進,遙遙領先。

東西方的思維邏輯方式十分不同,對於基礎教育也大也不同,美國重視孩童的創新能力,東方則注重知識面的取得。美國基於憲法規定,使用分權制度,從來沒有一套全國統一性的教育課程架構,而是各地州政府制訂。

美國教育部的全國教育統計中心在一九九四年舉行之定期評量中,發現美國小學四年級生的閱讀能力在「基本」閱讀標準以下,七成不到「優等」。美教育部長萊利(Richard Riley)表示,「文盲就像一鍊子,把不識字者跟貧窮綁在一起」。

柯林頓政府因此在一九九六年推展美國讀書運動(America Reads Challenge),希望以民間的力量、並動員社區資源,共同提昇美國孩童的閱讀能力。並在一九九八年十月立法通過法案,國會將撥款推廣讀書運動,八成五的費用將用來改善學校軟硬體設施,其餘運用在個人提出的閱讀方案。

民間大力參與此運動有:設立美國閱讀日的全國教育協會(National Education Association)、開設家庭讀書日的全國家庭閱讀中心(National Center for Family Literacy)、免費設計並出版閱讀訓練手冊的學者圖書公司(Scholastic Inc.),其在一九九七年並免費提供一百萬本教材給予孩童、有兩萬所學校採用的比薩屋(Pizza
Hut Corporation)發行之學齡前幼童閱讀教材。

布希政府也針對就讀水準較低學校的清寒學生,提出「可申請聯邦和州政府對學校的補助經費(每名學生每年平均大約一千五百元)」,使其可以進行補習或課後計畫的加強學習。並規定各州及學校若能明顯縮小學生評量差距,可獲「教育成就」(Achievement in Education)特別補助金,相反者將因而喪失一部分聯邦行政基金。

中共現行語文科標準答案扼殺炎黃子孫

根據中共新聞出版總署統計資料顯示:二零零一年中國出版圖書63.1億冊,總定價466.82億元。課佔本33.36億冊,幾乎超過一半。

根據廣東省出版集團的一份調查顯示:「如果從終端銷售的情況來比較,中小學教材出版的總量佔據了中國出版業八成80%的市場份額,教材和教輔類書籍的銷售利潤,為全行業平均利潤的520%」「新華書店利潤的70%來自中小學教材,多數鄉鎮書店更是達到了90%。」

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錢理群表示,目前學術界對於魯迅、郭沫若和《紅樓夢》等固定的評價—如《紅樓夢》被定位為「階級壓迫」、「走向衰亡的歷史趨勢」—在學術界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聲音,但在中小學教材中還保有市場,乃因中國教育界與學術界脫節。

《大陸教科書遭遇批判風潮》一文中引用一位上海中學數學教師對於「新課標」的比喻:「新課標已經到了後現代,而教育界的現實情況仍然是前現代。」

中國文化精髓盡在傳統文學中,但中共現行高考制度,卻讓學生只能填寫標準答案,一位家長曾對一名作家表示,「你知道現在的老師要求我們的孩子怎樣寫作文嗎?」「其實很簡單,他們不要求孩子們有自己獨立的思想,獨立的立意,甚至獨立的語匯。因為在老師們看來,孩子們的考試能力與『標准答案』越接近越好。」

因此有修訂本教材出版,也沒有學校敢用,因為孩子唸書主要為了高考成績,標準答案勝過了一切。例如周正逵主編的「試驗修訂本」被南京外國語學校拒絕的原因是家長質疑這套可以加強語文能力的教材並不能讓孩子應付高考。

作家莫言的作品被女兒老師圈改多處,他自嘲「自己作品沒一句不是病句」、詩人鄒靜之教導女兒的成語全都不符合標準答案,例如:可以形容「把刻畫描摹的非常逼真」的成語是「維妙維肖」,而非「栩栩如生」。

雖然課本愈見精美,但孩子學習的內容、篇目依舊是上一代學習的教條文學,於是在《北京文學》發出吶喊後,有學者質疑:

「我們可以與別的國家的人一樣去登月球,可以一樣建立自己的導彈防御系統,然而我們不能用同樣的意志與精神去戰勝別的民族,因為我們的人文知識早已枯竭,那些語文課本裡的東西害了我們整整幾代人」。

傳統文學的逐漸流失是中國知識份子心中最大的痛,這還沒算上窮的上不了學的孩子,未來的中國將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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