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智晟律師笑談警察跟蹤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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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26日訊】(大紀元特約記者易帆報導) 兩年前,因爲採訪廣州藝術村拆遷戶的維權活動與高律師認識。高律師的爽朗,幽默與對暴政毫無保留,直接了當的揭露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兩年來,特別是高律師開始爲法輪功討公道之後,有關當局持續不斷給高律師及其家人施加外界難以想象的巨大壓力。最近一個月,這種來自當局的恐怖更爲表面化。

面對這些,許多人或許會早已退縮,但高律師卻是更瀟灑地對待眼前的一切。記者在近日與高律師及其身旁的人士的對話中,深深感到,高律師爽朗的笑聲,依然感染著他周圍的人,讓他們感到安全,讓他們與他一起並肩爲維護中國公民的權力而繼續前進。

以下是我與高智晟律師最近的一次對話。

(11月23日淩晨)

記者:高律師, 您現在情況怎麽樣?

高智晟:我現在很安全。我們是24小時被守護著 (笑)。

今天我又發了一個東西不知道您看到了沒有?就是政府隱瞞迫害我全家的第二個通報,這也是我們剩下唯一的反擊的方式,因爲現在國外媒體所有的跟我的接觸都被隔離。最近多起界外媒體駐間的記者跟我約好以後,莫名其妙的就沒有跟我見面。這是最近兩年裏面沒有發生過的事,這就是證明我周圍的警察阻斷了一切長有老外面孔的人跟我進行接觸。

記者:一般人可以去找您嗎?他們會不會擋住所有的人還是…

高智晟:現在還沒有。他們現在實施了另一種手法就是說任何打電話準備讓我代理案件的人都會迅速的收回成命,包括我們這些免費案子,都莫名其妙當事人不願意讓我們做了,這是最近的一些異象。

記者:聽說您騎自行車送小孩上學的時候,也會有幾個人跟您保持距離一直在跟蹤著您, 而且我看到您在文章裏寫到那個車在高速公路上行走時候,也有人想把您的車擠下去是吧?您害怕嗎?

高智晟:我沒有害怕過。在那個時候你哪有思維空間讓你害怕,你就是只能應付他們、冷靜的去應付他們,同時我立即本能的想到就是說他也在玩命,這個時候就是看雙方的膽量,每次都是他躲開了而不是我躲開。

我就講今天那段你聽一下。我今天早晨六點鍾起來的時候,下了樓以後,那些在寒冷的夜裏熬過了一夜的那些便衣反應是很快,不到三十秒鐘我跟前就圍了六、七個人,我把自行車從車棚裏面拿出來以後,我們最近又買了一輛自行車,他們來了以後這是我們買的第三輛自行車,二十多個警察守住我的門口,我門口每天都丟自行車,您說這個奇怪不奇怪?這是他們沒有來盯我之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問題。他們發現我要送孩子去上學,然後他們迅速跑步去發動車子和摩托車,我和我女兒一出小學大門以後車就跟上來了,摩托車始終和我們父女倆保持不到四米的距離。

我女兒問我:爸爸他們大腦是不是有病啊?你送孩子上學他也要跟著。我說:女兒,他們大腦不會有病,因爲他們沒有大腦。那孩子就不解的問我:沒有大腦的人怎麽活啊?我說在中國,就是沒有大腦的人活的是很好,就中國沒有大腦的人才活的沒有痛苦,我女兒又給我說,她說:爸爸,你的話我聽不明白,但是我只知道我爸爸是好人,跟著我爸爸的人就是不要臉的三陪者,她給我來了這麽一句,說跟著我爸爸的人就是不要臉的三陪者,這時我們兩個都笑了。我女兒給我講,他說我們同學中間,最近流傳一首調侃三陪者的這麽一個歌曲,她說今天我一定要學會,明天早晨我就要唱給這些便衣聽。

記者:您女兒跟您有點像是吧?

高智晟:(笑) 然後父女倆就邊說邊走,以後就到學校門口,因爲我女兒這兩天腳給腕傷了、扭傷了,我就必須把孩子送到教室去,結果這便衣摩托車撇下,趕快就跟進來,我們感覺到的就是這些便衣啊,他對他要盯著的這個人啊,他那種敏感程度你是難以想像的,非常難以想像。

回來的路上才有意思呢。我路過李園大都公園,因爲我已經兩天沒有晨練了,就因爲我心疼他們,不願意讓他們折騰,但今天我送孩子回來,竟然他們四五個人跟著我,我就把自行車放在路邊,我就開始到公園裏面去鍛煉身體,結果他們這些便衣以爲我要逃跑,就玩命的把摩托車扔到路中間就追過來,追過來一看我在鍛煉身體,他們就感覺到很沒意思,很沒意思,反正就是你跑多快他跑多快,你跑多慢他就跑多慢,跟你保持著三十米的距離,盯著你,我就見著他們這麽近距離,我就給他們講中國的這種權力運作的肮髒跟憲法的反動,我告訴他們,未來中國憲法不需要更多的廢話,就是但是有三句話要必須講,第一信仰自由,第二限制公權力,第三保護私權利。我說保障自由方面我們可以羅唆一點,但是第一條就是信仰自由,他們都在那低著頭不說話。

記者:那您現在就是您去到哪里都會有人跟著?

高智晟:寸步不離啊。

記者:就是在您辦公室也有很多人跟著?

高智晟:門口。就樓下一樓大廳。

記者:有幾個人呢?

高智晟:在我的樓下有兩個人,在樓下兩個出口有兩個人,這是我辦公室。在家裏面比較多,家裏面因爲前後左右有三個路口,有十二輛車在那裏伺候著。昨天有一次是比較有意思,因爲你知道我的時間都是很緊張,所以我讓家人給我備好自行車以後,我去接女兒的時候,昨天下午,我跑步下樓跑步去騎自行車,結果一下他們以爲我又要做什麽大事情,這一群便衣就大驚失色,就大喊狂喊就是:快!快!快!快發動車!快發動摩托車!一部分人先跟著他,就沒命的跟我,一邊穿衣服一邊跟我,拼命的跑,兩分鐘以後,就前幾天跟蹤我的車就橫在我的自行車前面,然後摩托車就跟上來了,摩托車跟上來以後,他們跟蹤我的其中有一個頭目,不停的給背後的主子在彙報,他彙報的多荒唐,你聽他怎麽彙報的?他說現在到某某路口,他現在拐了一個彎,現在又向南拐了,他現在把左手伸到衣兜裏面了,現在又把左手從衣兜裏面掏出來了。就給他的主子講這些事。也就是說他的主子肯定是要求他,我的一言一行、一舉手一投足都要他彙報,太荒唐。

昨天晚上跟蹤我,我到辦公室去加班,他很有意思,他們可能低頭磯哩咕嚕,差點闖到我辦公室裏面,我關門的時候差點把他鼻子碰了,但是從二十號到昨天晚上,我發現了他的主子還是有些人性的,因爲我每到晚上都看到這些便衣都有妖豔的女子在陪著,我感覺到這是他們的主子唯一有人性的一面。

記者:那您現在如果有人就是來找您的話,那他們出去也會被跟蹤對不對?
高智晟:暫時沒有,因爲他畢竟這個量是有限的。

記者:現在在國內您看到的情況是怎麽樣?在律師界,您聽到的消息是怎麽樣?大家是怎麽看這個事情?

高智晟:律師界,我們就是感覺到除了幾個個別的,始終和我在一起啊,大部分都是靜寂無聲,但是我現在就坐了一些堅定的朋友,剛才他一進來我就跟他講,我說當今中國,整個全球對我的力量當中,中國律師這支力量已經可以忽視了。因爲這已經是當局迫害我一個多月了,中國律師沒有發出聲音,我們已經可以忽視他了,因爲包括我自己做事的,早已不把自己當作一個律師個體去看去做這些事,而是作爲一名中國公民去做。(//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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