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杰:像老鼠一樣膽怯的「世界第一大黨」

余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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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24日訊】近日,中共舉辦紀念胡耀邦的系列活動,美國總統布希和聯合國酷刑特使先後訪華,鐵幕似乎快要被撕開了一個小小的口子。然而,與此同時,中共這個擁有六千萬黨員的「世界第一大黨」,卻連續對數十名「持自己政見」的公民實施了毒打、抓捕、幽禁、跟蹤、監聽等諸多違法行動。沒有一項行動是可以在媒體上公開發佈的 ——儘管所有的媒體都是黨的「喉舌」,按照常理,黨的暴力機器整肅「不穩定因素」是黨的驕傲,黨為什麼不敢公諸於世呢?這個號稱「三個代表」的黨,為什麼脆弱得像一陣風就要吹倒的林妹妹、膽怯得像躲在陰暗的角落裏的老鼠呢?

這幾天,我的許多朋友要麼是無法出門,要麼是被遣送到外地,要麼是被切斷電話和電腦網路,要麼是受到全天候的跟蹤,這張名單可以列得很長很長:高智晟、劉曉波、丁子霖、餘世存、浦志強、胡佳、張祖樺……他們都是作家、學者、律師和NGO組織的活躍分子,他們不是掌握先進武器的恐怖分子,他們對這個社會不具有危害性。那麼,這個永遠「偉大、光榮、正確」的黨,這個擁有數百萬軍警憲特武裝到了牙齒的黨,為什麼會如此害怕這樣一些手無寸鐵的、僅僅是說了幾句真話的公民呢?

相對於一些朋友而言,我還擁有行動的自由,雖然幾天前我所居住的社區的保安突然全天候地站在我家樓下的大門口,即便是我出門到樓下的便利店裏買點品,他們也會立即用步話機報告我的行蹤,但我畢竟沒有受到直接、粗暴的干預。十一月二十日,來華訪問的布希總統在北京崗瓦市教堂參加了禮拜活動,並在留言薄上寫下了「上帝保佑中國的基督徒」的字句。感謝上帝,在同一天裏,我和妻子雖然沒有參加崗瓦市教堂的主日崇拜活動——聽朋友說,在那個教堂外嚴陣以待的員警,比教堂裏參加聚會的基督徒還要多,但我們仍然自由地參加了我們的家庭教會的主日崇拜活動。在聚會中,我為蔡卓華牧師禱告,這位忠心的僕人剛剛被中共當局以莫須有的罪名判處了三年的有期徒刑——這是中共方面給同樣也是虔誠的基督徒的布希總統的一份厚重的「見面禮」。我也為挺身而出為蔡牧師及法輪功修煉群體呼籲的高智晟律師禱告——雖然我第二天才得知高律師當時正在北京的二環路上受到秘密員警駕駛的車輛的碰撞,人身安全處於高度的危險之中,但我似乎在冥冥之中感覺到了他所遭受的危險,並懇切地為他禱告。上帝保守了他的平安。

十一月二十一日,是布希總統訪華的第二天。這天下午,學者劉檸介紹日本作家麻生晴一郎以及日本的媒體工作者大谷龍司、佐藤充則、平野愛等人與我見面,他們希望與我一起探討中日關係問題。我向來重視這種民間形態的交流,於是我約他們到我家中來訪談。下午三點半,他們到達我家樓下的時候,卻被一個便衣和兩個保安堵在了大門口。我聞訊來到樓下,發現一個便衣人員正在查看劉檸的身份證,便立即要求此人歸還劉檸的身份證。我嚴正地向這名便衣指出:「你究竟是什麼身份?是物業公司的工作人員還是員警?如果你是物業的工作人員,你沒有權力查看任何公民的身份證;如果你是員警,請你先出示你的警官證,然後才能檢查他人的身份證。這是中華人民共和國身份證管理條例中明確規定了的條款,你怎麼能知法犯法呢?」這名便衣不敢亮出他的警官證件,只是言不及義地解釋說:「我看他們拿著攝影機,所以我需要查問一下。」我立即反駁他說:「中國究竟有哪條法律規定了,攜帶攝影機的人就是危險分子?」他瞠目結舌,半天回答不上來。我接上幾位朋友回家,他們最終不敢阻攔。

十一月二十二日中午兩點半,我乘坐社區的大巴去國貿。剛剛上車,兩個便衣立即上車,他們的面孔我已經熟悉了——三十上下的年輕人,平頭,幹練,腋下夾著似乎是統一配備的公事包。到了國貿,我去銀行取錢,去超市購物,他們也寸步不離地跟著。正如高智晟律師描述的那些,這些中共的特務們已經毫無廉恥了,他們沒有回避我直視他們的目光,他們的目光呆滯而混沌,就像是機器人一樣。然後,我來到一家星巴克咖啡廳會見一位美國媒體的朋友,便衣特務也買了咖啡坐在我們旁邊,還探過頭來傾聽我們的談話。五點,我又來到班車的車站,乘坐班車回家。特務們沒有繼續上班車,卻開著汽車跟在後面。當我回到社區的時候,他們已經等候在下車的地方了。我下車之後去一家雜貨點買水果,其中一個特務也緊緊跟在我身邊,直至我回到家中。他兢兢業業地完成了黨交給他的任務,會有什麼獎賞等著他呢?高智晟律師說,他早上起來出門晨練的時候,看見特務們凍得在院子裏直蹦,讓我想起了一年前我被非法傳訊之後,特務們守候在我家樓下,由於那時正是北京最冷的十二月,他們坐在警車中,整日整夜地啟動著發動機,因為他們必須開著空調才能抵禦寒冷。我和高律師一樣憐憫這些已經淪為非人的工具,但我並不像高律師那樣天真地認為這些年輕的特務什麼都不知道,而只是執行上級交待的任務而已。其實,他們什麼都知道,他們知道他們跟蹤和騷擾的究竟是什麼人,他們中的許多人甚至閱讀過我的很多文章。只是人與人之間的不同,有時候遠遠大於人與狼的不同,他們早已良心泯滅、七竅堵塞了。

我的心中早已沒有了恐懼,內心恐懼的是特務和他們的主子們,是作為「世界第一大黨」的中共統治者。我相信,在中共垮臺的那一天,他們的命運不會比昔日那些蘇共的當權者們好到哪里去——一九九一年,戈巴契夫宣佈蘇聯解體、蘇共解散,當蘇共的中央委員們匆匆撤離蘇共中央大樓的時候,數以萬計的民眾早已在大樓門口等候著他們了,老百姓不是畢恭畢敬地為這些曾經作威作福的官僚們送行,乃是以鋪天蓋地的唾沫顯示對他們無比的憎惡。我是一名基督徒,我恨惡罪,而不恨惡罪人,因此我不會加入其中去、多吐一口唾沫,但我也不會阻止被苛政虐待了數十年的中國人民這樣做的——這是他們的權利。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轉自《觀察》網站(//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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