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19日訊】
(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
韋實:歡迎大家回來我們的節目,和李奇蘭柏先生在一起來探討紐約市長選舉,我們將側重於紐約的政治與政策,而且還有美國的民主制度。
那麼第一個問題是,彭博市長現在並不需要任何選票,那麼你覺得在未來四年,他是有可能延續現在的政策呢?還是跳出這個圈子,作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您覺得他的政策會出現很大的變化嗎?可不可以預想一下,未來四年,紐約會向那個方向發展?
Lamb:你知道,彭博市長這次贏了,支持率超過另一位百分之二十。有些人就認為,他很可能運用這個當作一個基石,出臺一些更加激進的政策。
他們現在正在商量:對東河上的橋收費,這樣可以減少紐約市的交通;他們現在也在商量:在中城交通比較繁忙的地段,用easy pass來收費,從而限制車輛的流量。
不過這些在目前都屬於猜測,彭博自己並沒有提出這些決策,那麼他自己會不會做呢?那麼這種問題只有他本人自己才能回答,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問題是,他有這些政治資本去做這些事情嗎?他有這樣的公眾支持率去做這樣的事情嗎?很可能有。那麼他在以前有沒有做過一些違背公眾意願的事情呢?當然他做過!
其實我們在上一集就談過,他對紐約進行禁煙法案,當時就很多人認為,這種做法很可能會使他失去這次選舉。可是這次這種擔心並沒有發生,人們開始喜歡上他的這項法案,實際上也產生了影響。義大利和愛爾蘭還學習了他的經驗,他們也加入了這一夥。
現在問題是領導權的問題,他會不會作公眾不喜歡的事情?我想絕對會,如果他認為那是正確的話,那麼他會不會這麼做呢?只有時間才能告訴我們。
韋實:那就是只有時間才能驗證他會不會這樣。那麼我下一個問題是,您可不可以告訴我,您認為什麼是紐約最重要的問題?
Lamb:我想,在所有的挑戰之中,有兩個非常難的。第一個就是財政,紐約市的財政支出。這個數目太大了,也就是說有些事情你根本就改變不了,那是一個龐大的財政支出,大概每年五百億,這是很多的錢,而且你能夠削減支出的只有少數的幾個地方,因此有的時候你只能以增加收入來平衡。
比如說,政府要拿出錢來貼補養老計畫,工會的成員在退休,而且我們還有警察隊伍,紐約有三萬七千名警察,這麼大數量的警察是必須要維持一個城市的安全,如果你算上數目的話,它在世界上的國防軍都可以排得上號。這個花費是巨大的,在每月底,每一季度底,每個年底都有一大堆帳單要付。紐約一個城市要付數額龐大的帳單,這就是一件事。
另一件事就是教育,就是學校。紐約市的教育正在急速的下滑,而且這個下滑已經持續了好多年了。這是一個偉大的國家,民主是好的,但是這絕不意味著我們沒有問題,也不代表我們沒有失敗的地方。
紐約市的教育系統本身就是一個失敗,上高中的孩子裡,也是學校的最後一步,兩個人中只有一個人能畢業,這個紀錄太差了。這實際上是學校系統的失敗,這不只是老師、學校或者是管理者的失敗。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這些孩子在上中學之前,有沒有真正的準備好?他們的整個家庭是不是為他們準備好?
現在紐約市的人們想做的事情,就是部分的來彌補這樣的局面,這非常的困難,他們已經改變了整個學校的管理體系,他們也改變了教育的手法,那麼其中包括改換了整個的課程表。
紐約有一千七百多所學校,而在整個教育系統裡有一百多萬的學生,這在整個美國而言都是一大數字,當然這是因為我們提供了免費的義務教育,當然這是好事,可是我們必須要提供有質量的教育。
當孩子們到達終點的時候,如果他們能夠成為教育工廠最終的產品的時候,他們將進入社會,他們必須滿足現在這個信息時代的需要。美國現在像過去那種藍領工作機會已經越來越少了,你現在必須從事那些具有高技術要求的工作。
韋實:福瑞一直在攻擊彭博市長,他說紐約的失學率很高,而且主要的失學來源於黑人,或者是拉美裔黑人的大陸族群裡面,我認為福瑞先生好像代表了這個族群。您認為選舉的結果,會不會造成更大的分歧,或者是一種隔閡?黑人、拉丁族裔、其他族裔與主流白人社會之間造成分歧的可能性?
Lamb:不,我不這麼認為,這次執政的領導人,實際上是致力於消滅這種差距或者是代溝,或者他們現在正逐漸努力的把教育深入到少數族裔的社區裡。如果看到聯邦立法的話,就不會讓任何一個孩子落到這個計劃之外。
他們的核心就是要檢查社區裡面的各個族群,看一看有沒有一個特殊的族群被忽視或者是被落下。他不光看要達到多好,而且他還要審視,有沒有出現任何一方面的失敗,如果有,還要加以修補,這就是一個理念。
但是他能不能執行那麼好,就是另外一個問題了。我想,這就是整個紐約或是整個美國的教育界,正在努力想達到的目標。
韋實:就族群而言,我們電視台主要的觀眾都是中國人,華裔今年投票率創了歷史新高,那您怎麼看這種華裔的改變,你怎麼看華人這個族群對紐約市的貢獻?
Lamb:我想中國人作出的貢獻是很偉大的。從亞洲來的人們,對於工作和教育都有很深很深的尊重,美國人都知道這方面的事實。就是從亞洲來的移民,對生活有著很高的期望,他們工作很努力,而且成就也很大,而且在亞洲的族群之中,中國人屬於領袖的地位。
你想一想,在美國的歷史上,曾經有一段非常不光彩的紀錄。那時,中國人是被禁止移民到美國來的。當很多的華工,辛苦的建設了鐵路之後,加利福尼亞的勞工聯盟卻說,我們不再需要更多的中國人了。這是非常不光彩的歷史,而且這種事情一直持續,持續到了1943年。我想那是正確的年份。
這件事情從那以後就得到了改變,現在我們可以看到,更多的人從亞洲進入美國,特別是中國人。人們都會尊重來到美國的人的素質、他們工作的誠信,當然,還有他們的智慧。
韋實:您看到有很多中國人,特別是華人來到美國之後,他們參與了民主,他們積極的投票,現在他們有了選擇的機會,他們也享有更多自由。那麼您怎麼看民主制度中這個核心的精髓和它的重要性呢?
Lamb:噢,你知道我只生活在民主制度之內,我只是在書上讀到過,或者是看到電視上所描述,或者從傳記,或者是報紙,或者是文章之中,來了解那些不民主的國家,比如說那些極權的國家。在這種國家裡面,個人的自由被完全的禁錮著。
當然,沒有人能夠有完全的自由,因為完全的自由,實際上是被無政府主義所畫了個泡的。而且我個人的經歷也只限於美利堅合眾國,我只居住在這裡。當然我也訪問過其他的一些國家,比如說我1982年去過柏林,當我見到了柏林牆,我就知道,如果你必須建一堵牆,而這堵牆的功能是要把人們圈在裡面,那麼我覺得在牆裡面的這個制度,肯定是有問題的。
我很清楚,民主制度是有很多的不足,還有很多的問題,因為民主制度允許人們發出聲音,而在這個制度裡面,我們的聲音就是我們的投票,何況我們還有自由的媒體。
韋實:那麼您覺得這個聲音,它對於民主制度,或者放小一點講,對整個紐約市它有多重要?如果我們今天不能發出聲音,或者我們今天不能表達我們的想法,那麼你覺得紐約市會有什麼樣的變化?
Lamb:如果我們沒有聲音,沒有一個民主的聲音,那我真的沒有辦法設想我們會有什麼樣的制度。不過你必須了解的是,其實美國政府第一個選舉的就是紐約市,紐約市是美國開國第一任政府的所在地。
這裡也是憲法的十項修正案,第一開始最開始所通過的地方。在這幾項修正案之中,最重要的就是第一項修正案,那就是言論的自由、表達的自由和信仰的自由。我們修正了憲法,而且我們也通過了這部憲法,加入了這十項修正案,然後他們加入了各州,而且各個州都通過了,然後再傳回整個的政府。
我們美國有這麼一項傳統,到現在也超過了二百多年,那就是要擁有自由。我很難想像,如果沒有人民的聲音,紐約市將會變成怎麼樣的一個城市,如果再沒有投票、如果再沒有表達途徑的話。
韋實:在中國的媒體上,有這麼一種說法,就美國而言,民主是屬於美國的一種東西,那麼這種民主制度,並不適合現代的中國社會。如果現在中國想要民主,那麼整個社會結構會崩塌,社會將陷入沒有秩序狀態,整個國家就會大亂。那麼你覺得民主是秩序的敵人嗎?或者民主對於中國社會並沒有好處?您怎麼看待這個問題?
Lamb:這是非常大的一個問題。我們並沒有發明民主,實際上是希臘人發明了民主,並不是美國人發明的。我們只是有這樣的一個共和國,這共和國建立在法律規則和一部憲法之上。而且美國也一度因為內戰產生了分裂,但在這之後,一切的障礙又被彌補了。
中國的民主化前景如何,我並無法看到未來,但是我看到中國人有對自由,有對發出聲音的渴望,而且這種渴望屬於所有的人。會不會有暴亂或者無政府狀態?會不會一切的秩序都被打亂?我不這麼認為,但是我無法明確了解中國的內部制度,而且我從來沒有去過中國。
所以就我而言,我無法很精確的作出判斷,我只能說我看到的,就那些民主已經深耕的地方而言,人民是從中得到了受惠、得到了好處。
韋實:最後一個問題是,談到紐約市,如果你成為紐約市長的話,你將會做什麼呢?
Lamb:如果我成為紐約市長?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
韋實:對,您將會成為市長,蘭柏市長。
Lamb:我會不會做些和彭博不一樣的東西?當然我不像他這麼了解紐約市的系統,那麼如果我有了政權,成為市長的話,我將會試著讓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從這個系統中得益。我並不是說一切沒有發生,實際上這一切正在被整個市政府努力的推行著。
首先要幫助那些無家可歸的人,你看到紐約有一些無家可歸的人,你很希望他們能夠得到自己的住房,而且有一些無家可歸的人有精神方面的問題;有些人呢,他們有家也不回,睡在橋底下。這並不等於他們不需要人道的幫助,所以有很多很艱難的事情、複雜的事情,政府必須伸出援手。。
韋實:謝謝。謝謝參加我們今天的熱點互動。謝謝帶來這麼精彩的演講,謝謝和我們在一起。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2005/11/19 5:05 AM)(//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