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晨報11月12日報導)黃聖依不愛說話,這兩天在《碧血劍》劇組,她一下戲,助理就會趕忙把羽絨服拿下來披在她身上,再看時,人已經帶著精致的妝容在躺椅上睡著了。她的那張躺椅,是劇組級別最高的。別人的都是布做的小板凳,她的是伸開來就能把腳蹺上去睡覺。趁著休息的空當,記者與“星女郎”做了一次長談,這可能是幾天來黃聖依口水用得最多的一次。
你好像不太愛說話,是性格使然嗎?
黃聖依:沒有啊,我覺得我性格還蠻開朗的。當初導演找我演《碧血劍》,第一個想到的角色就是青青,為什麼?因為他覺得我和青青一樣直爽、真誠,甚至還有點豪氣的味道,可能你看不出來,但我骨子裡就是這樣。有的時候也沒必要去說那麼多,我是個行動派。我最近推掉了好些要拋頭露面的活動,躲在這裡努力演戲,我是個認真的人,希望你們能從作品裡看到我做人的態度。
經常看到你一下來就睡覺,晚上沒有休息好嗎?
黃聖依:也不是,但經常覺得疲倦。做演員本身作息就不規律,連續拍戲的時候工作量又很大,我希望能抓緊一切時間趕快休息。你看我的臉上,又長了顆痘痘,多睡覺會對皮膚好點。
還去想跟星輝公司和星爺的糾紛嗎?
黃聖依:偶爾會想,但比前段時間少多了。可能這邊環境非常優美,而且住的地方也在景區之內,每天又被拍戲的日程安排得滿滿當當,也沒有時間去想這些事情。我現在最想的就是怎樣把青青這個角色演好。
跟他主動提出解約,不怕以後被封殺嗎?當時有沒有想過退出演藝圈?
黃聖依:有什麼好怕的?我完全沒覺得。而且我也不是一個人,有我的家人支持我。如果有一天我要退出也絕對不會因為這件事。我是個不會畏難的人,這件事我能克服。如果有一天我不想做演員了,可能是因為我累了或者對別的職業感興趣了,絕對不會因為這種事。而且有的事你必須去面對,光逃避是沒有用的。
爸爸好像一直沖在前面幫你擋了許多“攻擊”?
黃聖依:主要是爸爸幫了我很多實際的事情,父母都很疼我,但媽媽心情經常不好,所以我都不怎麼跟她講這些煩心的事。每次她問,我都會安慰她說:沒事啦,已經解決了。我覺得發生這件事以後,我堅強多了。
怎麼說呢?
黃聖依:我以前一直覺得自己幸運,在學校的時候想去接戲就被人家錄用了,拍《紅蘋果樂園》,這部戲紅了,再拍《功夫》,我又出名了。但是現在我不這樣想了。上帝是公平的,他給了你多少也會向你索要多少。以前的順利並不一定是好事,現在的煩惱也不是壞事,這些都是相輔相成的。隻有經過困難的事情,你才能更清楚地認識自己和別人,以後的路也才能走得更順。
以前你曾當著那麼多媒體的面哭,有沒有想過找個男朋友幫你分擔?
黃聖依:你覺得讓別人分擔有用嗎?尤其是這種事,是任何人也分擔不了的,要靠自己去承受。如果總想著讓別人幫忙,你怎麼可能成長呢,對吧。這裡山水那麼好,我當然不哭啦。以前不僅公開哭,私下哭得更多,還好一切已經過去了。
記者手記
我行我素的黃聖依
她不愛笑。隻有她的小替身在馬上顛來顛去的時候,她才拍拍胸脯,心有後怕地說:“下次要給我換匹馬,這匹,太嚇人了,我可是第一次騎啊。”說完,自己笑笑。
她不熱情。她不像男主角竇智孔那樣經常喊著劇組的人去“腐敗”,或者下館子,或者去漂流,連記者去的時候,她的臉上也像沒看見一樣默然,但是你沒法說她大牌。媽媽是著名文學編輯,爸爸是歸國教授,姑父姑媽是《新民晚報》的創始人﹔舅舅更是大名鼎鼎的經濟學家吳敬璉,在這樣家庭長大的孩子,有著比常人更要命的傲氣和自持。
昨晚在武夷山附近的一個村莊拍夜戲的時候,村子裡簡直熱翻了天,男女老少每人拿著個本子排著長隊找黃聖依簽名。最可愛的是那幾百號小孩子,在被劇組的工作人員攔在了50米外的時候,他們轉而翻上了旁邊的小山,整齊地蹲在那裡看劇組拍戲。
每拍完一場,他們就整齊地鼓起掌來,用嫩嫩的嗓子大喊:“黃聖依,簽名!”然後咯咯地笑起來。最後連劇組的工作人員也忍不住放了行,不再驅趕他們的圍觀,隻有黃聖依,絲毫不為所動。
當記者說這裡的小孩,甚至20公裡外縣城裡賓館的服務員都在興奮地談論她時,她還是沒什麼表情,過一會,又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了。
再醒來時是接一個記者的電話採訪:“沒什麼感覺啊,我本來就沒做錯什麼,他們怎麼可能告贏我!”問她時,她平靜地說:“一個服飾公司告我的官司,我贏了。記者問我感受,我連這個消息都不知道,一切糾紛的事情我都交給律師去處理了。”作者:孔芳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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