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0月9日訊】(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
主持人:回到剛才談到「國殤日」的問題,我覺得中國人形象是相當寬容的,那經過這樣的魔難,中國人民可以說是一次又一次原諒了,那為什麼現在要強調,比如說要在媒體上一直討論很熱烈,要把它變成一個國殤日,人們再緬懷這些死去的、無辜的中國人?
陳破空:我想這就像一個殺人犯殺了人,他永遠要受到追究,哪怕這個殺人犯他是一個著名的科學家,有一千項發明;但是他殺了一個人,他就要上法庭,就要判刑,就要付出代價,所以任何人殺人都不能例外。
我剛才說中國有一句古話:虎毒不食子。就是老虎再毒也不吃自己的孩子。但是有的政府就是比禽獸不如啊!它要吃自己的人民、迫害自己的人民,所以說這樣的事情,如果不受到制裁,不受到追究,那這些苦難的、死難的同胞不受到紀念,那這個天良所不容。
你想想那死去的八千萬同胞,是我們的同胞,也是觀眾大家的同胞,也是你們的同胞、他們的同胞,是我們的骨肉啊!這些骨肉在九泉之下,他們在天之靈怎麼能安息呢?我們不為他們說話,不為他們討回公道,這怎麼說得過去呢?
所以回頭來講,這個中國的國殤日實在太多了,六四可以作為國殤日,7﹒20鎮壓「法輪功」可以作為國殤日,反右那個日期可以作為國殤日,文化大革命的暴發可以作為國殤日。總的來說,1949年10月1號作為一個總的國殤日,因為從那以後,中國的災難是一波又一波,從來沒平息過。
五十年代反右、六十年代的文革、八十年代鎮壓民主運動、六四大屠殺、九十年代鎮壓法輪功、到二十年代,到現在中共還在封殺互聯網,繼續的鎮壓宗教人士、法輪功人士、民運人士,和其他對政府提意見的人。這個中國政府的迫害行為、鎮壓行為,從來沒有停止過,一直到今天。
主持人:好。我們再接一位觀眾的熱線電話。這是紐約的陳先生,您請講。
陳破空:我只想問一下,你們這個電視,大陸為什麼收不到呀?
主持人:好,大陸能不能收得到?在大陸我知道《新唐人電視臺》,在跟歐衛談成協議以後,這也是一天壯舉,現在《新唐人電視臺》這個節目在歐衛上是可以持續播到中國國內去的,而且沒有被封鎖掉。但是目前中國政府在控制人們在安裝小耳朵;但是國內也是有一些人收到的。
李天笑:上次我們就有一個從上海打來的一個電話。
主持人:也有天津的。
陳先生:那我告訴你啊,先生。我現在有很多朋友連《九評》都沒聽說過,他說什麼是《九評》啊?所以我想《九評》大概很好,但是大陸收不到啊!
主持人:陳先生提到的是《九評共產黨》,就是大紀元的一個系列社論,非常有影響力。我想這位陳先生可以轉告國內的朋友,也許他們可以通過網路,現在突破網路封鎖的工具也很多,像透過無界、花園等工具都可以讓人們突破到海外的網站;像《新唐人電視臺》也有網站,就是www.ntdtv.com 希望他們突破來看。
陳先生:電視上就不能看了嗎?
主持人:在網路上看也是可以的。另外,還有像QQ、BT這些工具也能夠看到。
陳先生:這樣看是有限的,不能像電視一樣,因為現在老一輩的還在,受過迫害的人很多可能還在,如果能夠把它搞大一點,影響大一點,可能效果就更好了。
主持人:好,謝謝這位先生。也許另外一種補充就是可以聽聽廣播,我知道《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現在也有短波對國內廣播,也許可以把這個頻率告訴國內的人,那圖像方面我想需要更多的社會人士一起來幫助中國的民眾突破封鎖、來瞭解了。好。那我們再來接另外一位是加拿大的謝先生。
謝先生:您好,我有兩個問題請教三位嘉賓,第一個就是在紅旗下長大的那一代人,包括我們這一代人,怎麼樣能夠從中國那種教育灌輸當中跳出來?這是第一個問題;第二個問題,中共的政權還能維持多久?謝謝。
主持人:好。哪位來回答問題?
陳破空:第一個問題是紅旗下長大的一代,能不能從那種教育中跳出來?這是可以的。我想我剛才講了,在49年以來,每一個年代中共沒有停止鎮壓;但是我希望這位先生注意到,每一個年代中國人民也沒有停止過反抗。
五十年代,當時中共為了引蛇出洞,搞這個大鳴大放,但是果然有很多的左派知識分子,實際上不是右派,他們出來批評共產黨、提意見,說共產黨是黨天下、是專制。他們的這個反抗,而且特別是以林昭為代表的一些北大右派的反抗,就已經有民主的火種,他們就在那個教育中跳出來的教育體制。
六十年代,也有人出來繼續的反抗,包括被槍殺的像遇羅克這些人,他們都是在六十年代高舉反對中共專制的大旗,繼續跟中共作戰,這些人哪死得不明不白,中共封鎖消息;有很多反抗中共暴政的,在六十年代被殘酷的屠殺、被野蠻的監禁、被摧殘的殘廢了!
陳破空:七十年代的西單牆,胡平在這裡是西單牆的老戰士,七十年代也沒有停止過抗爭,西單牆的民主運動劃下了一個里程碑,要民主、要第五個現代化、要法治。
到了八十年代改革開放以後,年輕的一代,像我就是當初的研究生和當初的年輕教師,沒有停止過,我們在86年、89年追求民主也呼籲政治體制改革,要求反貪污反腐敗,我們也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
九十年代中共又開始鎮壓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英勇不屈沒有停止過抗爭,他們以和平地、理性地、非暴力的方式,不合作的方式,跟中共展開了持久戰,從這些看出來中共的鎮壓沒有中斷過。
中國人民的反抗没有中斷過,中國人民的反抗不是來自於外國,主要的是來自內部,正因為中國人民內部的覺醒,獨立的思維贏得國際社會的尊重,所以贏得國際社會的支持,使今天反抗中共的聲浪越來越大。
主持人:胡平先生您可不可以評論一下第二個問題,他問中共政權可以持續多久?
胡平:當然現在很多人都在提出這個問題,第一說明沒有人認為共產黨的統治會長期持續下去,在這中間當然有些人估計的時間短一些,有的人估計的時間長一點,無論時間長短從歷史的眼光來看都差不多,這個差個幾年十幾年。
事實上今天的中國都對共產黨都非常清楚看到,這個一黨專制很快就要結束,只不過要具體說個年頭,這當然是不容易的,這有各方因素包括一些偶然的因素,現在我們每一個人就應該不斷為這個結束一黨專制而努力。
李天笑:到底能維持多久?有人講一百億人民幣賣光需要五年,所以五年崩潰;有人講的更短一點,我現在提出一個比較,當初蘇聯共產黨崩潰時,在年初時提出來,有四百萬蘇共黨員退黨,到了年底的時候,蘇共垮台了。現在中國的情況和蘇共當時的情況非常相似,有多少時間基本上也差不了多少,多少就在這個範圍之內,所以說紅旗是打不到多長了。
主持人:我們再來接觀眾朋友的熱線電話,下一位是洛杉機的張先生。
張先生:我看在座幾位氣色都挺好,能不能解釋怎麼回事?
陳破空:你說的很好,我們都是那個年代的倖存者,我個人身高不高,我是六十年代初出生的,上天保佑還没有死去,所以苟活在這裡。我們苟活的人要記住死難的人,這些死難沒有發生在我頭上,沒有發生在你頭上,我們屬於僥倖倖存者,但是我們的同胞死去了,他們的屍骨化成了灰,他們的血流盡了。
當我們中國有一天富強起來、民主起來,整個民主都自由起來時,那些死難的人聽不見也看不見。這更加需要我們來說話,我們來為他們說話,為他們呼籲正義,我希望這位先生你也是倖存者,不要忘了你是從那個屍骨堆裡爬出來的。
主持人:另外一個角度,緬懷也能避免將來更多災難發生。
陳破空:牢記歷史是為了將來,前車之覆,後車之鑑,我們中國人經常講前世不忘,後世之師,這些對任何一個國家對屠殺、對災難迫害都是要紀念的。不是因為這些人說,我都還活著,還挺健康,我紅光滿面,我就不管過去的事情,我就忘記了。
為什麼要譴責南京大屠殺呢?譴責南京大屠殺是防止日本人再去欺負亞洲人民、欺負中國人民,我們紀念南京大屠殺被屠殺的同胞,就這個道理。同樣我們紀念六四、紀念被迫害死的法輪功學員、紀念死於文革、死於大躍進、大饑荒和反右這些苦難同胞,都是為了讓中華民族永遠不要忘記苦難,讓這樣的苦難不會再重演,讓我們的國家變的更美好,讓我們現在倖存的人和我們的後代過著更加美好的生活。
主持人:我們下面再來接一位觀眾朋友的電話,洛杉機的吳先生請講,吳先生你大聲點。
吳先生:我在國內的朋友,他們在聊天的過程當中,他們就說你們在這裡嘴皮子幹什麼?
主持人:吳先生你聲音很小。
陳破空:没關係我們已經聽懂了,他的意思他國內的朋友講我們在這裡耍嘴皮子有什麼用?你說的很好。這個共產黨不敢讓我們回去,我們哪怕不要回去多人了,就是胡平一個人回去,他只要兩個條件,第一、不要把胡平先生抓進監獄裡,第二、是不要把胡平先生趕出海外,你讓胡平先生就他一個人到群眾去走,跟老百姓去說話,你就讓胡錦濤和胡平去競爭,兩個姓胡的去競爭你敢不敢?它不敢。
不敢。它就兩個辦法,一個就是利用它手中掌握的武力讓你投進監獄,一個辦法就是趕出國門,在這樣情況我們出了國門,但是我們依然不會停止批評的聲音。
事實上由於我們在海外保持批評聲浪,迫使中國政府改弦易轍改變了很多事情,包括SARS這樣的事件、包括村民受迫害的事件,由於我們在海外持續暴露這些,持續的批評它們,讓國際社會產生呼籲,中國政府有所忌諱,在一些事情上減弱了迫害的力度。
但它們還想千方百計繼續迫害,變出花招的迫害,把外界不知道的事情繼續裝起來,所以這樣的批評,不是耍嘴皮子,而是盡我們微薄的責任,我希望這位先生跟我們一樣來為祖國、為人民盡這份責任。
主持人:好,我們下面再來接觀眾的熱線電話,這是曼哈頓的何先生,何先生請講:
何先生:我客套不講了,第一個我想講的是為什麼在國外講?不到國內去講,你們想想彭德懷是在國內講,他結果是怎麼樣?還有毛澤東秘書叫李銳現在活在哪裡?你聽的到他聲音嗎?還有一個年輕作家叫余杰,你聽的到他聲音?劉曉波六四回去,你聽到他聲音嗎?共產黨不給他講話,為什麼到國外講呢?
以前孫中山不是也到國外講的嗎?他就喚起民眾,所以不是不到國內去講,它不許你講,它趕你出來,所以到國外講。
第二個選舉,中國人的素質比較低不能選舉,共產黨員不是特殊材料造成的嗎?為什麼它基層也不選舉呢?這樣的材料都不能夠選舉,它不允許選舉,還有《九評》發表以後,共產黨為什麼不寫材料批反駁呢?我想王女士你在國外,你寫一篇文章批評《九評》寄到《大紀元》我想他一定發表,王女士你肯不肯寫啊?
主持人:時間差不多到了,謝謝何先生,何先生提出些比較有趣的觀點。
李天笑:很有意思。《九評》發表以後,共產黨那邊它只是沉默,採取「保先」,把退黨的數字貶低,但是它不敢做一件事,它不是有很多理論人才嗎?不是有中宣部?不是有很多研究史嗎?有最豐富的資料嗎?它就不敢用這些資料來寫文章來反駁《九評》,為什麼呢?
《九評》寫的是事實,很大部分都是它自己公布的,所以說它自己材料己經把自己打倒了,如果再把這個問題拿出來的話,第一、《九評》傳的更快;第二、茅坑裡的石頭越挖越臭,所以就是說它不敢做這件事情,你說為什麼不敢讓專家學者回去講,如果他講幾天、幾個月共產黨那邊可能就馬上就垮了。
主持人:三位嘉賓,非常歡迎你們來到現場,因為時間關係,我們只能談到這裡,我想這個問題可以請以請各位觀眾事後跟各位專家探討,非常感謝您們三位來到現場,給我們帶來非常精彩的評論。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