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0月21日訊】(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安娜:我們再接下一位朋友的電話,是紐約劉先生,劉先生您請講 。
劉先生:我想問一下凌鋒先生,你剛才提到沒什麼想看的就不去重視,我想知道美國現在是不是重視?我是覺得你們是政治家、評論家,回答一些問題的方式,好像一些家庭婦女在議論政治,沒有一個評論家的這種很高的素養回答問題的方法,好像覺得共產黨一塌糊塗,其他國家都是非常好非常好,我覺得你這種看法,我不認同。請你回答這個問題。
安娜:凌鋒先生,您能不能說一下?
凌鋒:當然我也不能講說我自己講得如何好,我的認識裡面,我覺得是它這個五中全會的確是開的不好,如果開的好的話,它不會出這麼一套假大空的東西;同樣美國的制度,也不見得是十全十美,也有它的問題,但是它有問題,媒體都可以提出批評。
所以我覺得這樣的國家它就有活力,它能不斷的改革自己的問題,不斷的進步;而中國是明明有問題,你還不能講,那它就永遠停在那裡。像開發西部,縮小貧富差距,也講了十幾年啦!但結果到現在還是這樣子,賣血的還在賣血,愛滋病蔓延的還在蔓延。所以我覺得根本問題是能不能開放言論,能不能進行制度上的改革。
李天笑:對於剛才這位觀眾提的問題,我也想講幾句。中國跟美國比,首先經濟上當然是比不了,美國現在人均生產總值,國內生產總值是中國的三十三倍多,中國要趕多少年?如果說現在中國要趕上美國的話,全世界的能源,鋼、煤、石油都給中國用,中國也不夠用,這是在經濟上講。
在政治上講,就更不用說。美國是三權分立的國家,提倡自由民主,人人都有發言權,比如說我們這節目你拿到中國大陸去播,很可能馬上就給你關了,人都抓起來。在美國你隨便可以講,言論自由、新聞自由、信仰自由等等,這些在中國目前為止都是受到打壓,沒有的。那麼從其他的道德風尚來看,我在美國生活這麼多年了,可以看得出來,人跟人的關係都比較和諧,都是保持著一種三、四十年代那種紳士風度。
當然也有不好的地方。我舉個例子,比方說都有貧富差距,美國也有很窮的人、很富的人。中國也有貧富差距,但是中國的貧富差距是怎麼造成的?這個貧富差距是共產黨藉國家的名義,掠奪人民的財產,然後變賣人民的財產,造成巨大的貧富差距;一部分人是富起來,誰先富起來了?跟權力有關、有資源,能拿到圈地權的這些人富起來。美國的貧富差距是在生產市場中,交換中產生的。所以說從幾個方面來看,中國和美國確實是不同,但是不同的原因是不一樣的。
安娜:那我們現在還有一位觀眾朋友,下一位是紐約的林先生,林先生您請講,林先生可能掉線,那我們再接下一位的洛杉磯的蘇先生,可能也是掉下去了。下一位是紐約的黃先生,黃先生您請講。
黃先生:我講一下。你要講中國好也好,美國也好,說現在共產黨好也好,中國大陸不好也好,實際上一個很簡單的問題。我是覺得一塊金子,這塊金子上面它有幾個地方是生銹的,那麼大陸它實際上是一塊爛鐵,有某幾個地方上面有幾個金點,你不能夠用大陸的金點來跟美國最爛的地方去比,應該整體的去比。
我們在海外的華僑都看見中國某個大城市,比如上海很繁華,實際上中國從整體來講,它是個非常落後的國家,因為我去過內地的地方,內地的地方簡直是真的是一窮二白。我們不能夠看沿海的城市去感覺,唉呀!現在中國大陸怎麼怎麼好,不能這麼去對比的。之所以今天中國大陸還處於這麼落後的狀態,平均收入這麼落後的狀態,跟共產黨的制度是相當有關聯的,所以我也勸勸我們有些海外的華僑,應該從全面的去看一個國家的好壞。
不要說其他的,我們就剛才那位先生講的,就從他本人來講,他今天來到美國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中國的落後給造成的。有的人也會說:我來美國不是為政治來的,我是團聚來的,或者是其他原因來的。但是為什麼你要來美國團聚,不能到中國大陸去團聚呢?在這之間很大的問題。不少人都是來了美國就不走,很少人會從美國回大陸…
安娜:黃先生對不起,您的時間已經到了。對於剛才黃先生講的,各位有什麼評論嗎?
李天笑:黃先生講的還是挺有道理的。我在中國城上班,有時候中午到中國餐館吃飯,碰到從大陸來的代表團,有些是在聯合國工作的中國大陸官員,就聊起一個問題,就是自由。
我說,你們在美國最大的體會是什麼?他們不講,然後我就說是「自由」,我就跟他們舉了很多理由:新聞自由、言論自由,說話可以敞開的說,他們後來都不講。所以這說明一個問題,就像剛才黃先生所講,到美國來團圓,而不會到中國去團圓,就是美國這個地方比中國更自由。共產黨是一個完全封閉的社會,你要是要想自由的話,那不但沒有得到自由,很可能到監獄裡邊去自由。
安娜:那剛才這兩位觀眾都談到了,一位就是說你不能用金子上的那塊銹和鐵上的一個金點兒去相比,你要整體的相比。我們作為一個媒體,我們有很多的記者在採訪中國大陸的情況,尤其是佔百分之八十的農民階層有很多很多各種冤屈啊,他們在跟我們說的時候,我們真的有的時候感到催人淚下!我就想到像現在中國這種情況,這種大規模的風起雲湧的、民間的這種抗議活動,一波接一波,規模越來越大。那您覺得像這種情況,它對中共的衝擊有多大?
凌鋒:我想這個衝擊現在還不是很大。為什麼呢?現在這個世界跟當年陳勝、吳廣是不一樣的;陳勝、吳廣揭竿而起,秦始皇暴政就結束了。現在交通也發達,資訊也很快,哪一個地方起來造反,那很快就給你鎮壓了!現在中國一年大概有七萬多起這種造反的事件,但是因為共產黨武力也很強大,調動也很快,所以一般都不能夠成功的。
但是問題是共產黨自己內部的腐爛,恐怕是最後垮台的因素,共產黨已經沒有什麼理念了,就是利益集團的爭奪。所以實際上不論開個什麼會,比如說這個中央全會,實際上就是「利益分配」,各個利益集團能不能分配到好的,所以要妥協的。既然大家貪慾都很大,都要搶這個利益;所以最後我自己覺得共產黨垮台,可能是因為自己內部爭奪利益、擺不平,如果自己內部擺不平,內鬥的話,那老百姓一起來,大概它就會垮台了。所以現在很多人「退黨」、「退團」、「退隊」,也就是本身已經看不慣這種事情,所以我想最後共產黨是因為自己的腐爛而倒台。
安娜:陳先生,我們在節目開始之前我給您提了,有一個大陸的訪民給我們電視台打電話,我們記者問他:「你覺得上訪有用嗎?」他說:「我覺得沒用。」我們記者又問他:「那你幹麼還要去上訪?」他說:「我就要跟他們鬧一鬧,讓他們知道。」然後我們記者問他:「那您給我們一個海外的中文媒體打電話,您認為我們能幫你們做什麼嗎?」他說:「我們就要讓我們的聲音讓全世界都知道。」
所以可能慢慢的,可能越來越多人會真正了解大陸的情況。剛才你也提到了像大陸的退黨、上訪,各個方面的情況,您認為像這樣的衝擊,對中共來說,它還能堅持多久?
陳奎德:當然具體的說哪一天?多少年?恐怕很難預測,歷史上要做這種預測是比較愚蠢的做法。但是我想,有一個基本的趨勢是很清楚的:我也同意剛才凌鋒先生說的,一個是「亡共在共」;另外我們注意到,中共的維持統治的方式,越來越注意從前蘇聯、東歐這些國家學。這些國家是怎麼垮台的,它都仔細研究:喔!這個地方有個漏洞,趕快給它補掉;那個地方它們當時的政策有什麼問題,我趕快把它修正一下,補一個漏洞。
是,它這個補是可以延續一段時間!但是,這個漏洞是層出不窮的,這個社會每一天都在製造千百萬個漏洞,去年是六萬多起群體性事件,今年是七萬多起,明年八萬多起!它這個漏洞就像大壩的堤一樣,它有很多洞,它現在還有人手可以隨時去補這個漏洞,使這個大壩的堤不至於坍塌;但是到了一萬個、七萬個、七十萬個、七百萬個漏洞,它人手完全來不及補,或者它沒有力量補的時候,這個社會就會大崩潰,而且那個洞一垮起來是完全是天崩地裂,一次性的,就是全部倒。
我們注意到,共產黨國家垮台都是這樣,先前看不到任何的跡象,或者所有的專家都沒有預測到。蘇聯,這麼大一個帝國,可以和美國爭霸的如此龐大的一個帝國,垮塌一下,一、兩年之內就倒下了;東歐這些國家更不用說了。
所以像這種國家,它把所有的矛盾都包起來、摀起來、或填起來漏洞,平常看不見,但到了它攔不住所有的矛盾,總崩潰、總暴發的時候一下子就出來了。因為它比所有其它專制政權,都由更強的手腕來堵漏洞或補坍台的、要垮的因素;但一旦它沒有這個能力的時候,坍塌起來是不得了的事情。所以我想說的是,不要看目前我們看不到一些情況,一旦發生的話,應該是非常的害怕的。
凌鋒:也許是銀行的漏洞啊,也許是衛生方面的漏洞啊,再來一個什麼SARS,搞得大家…,這個東西誰也無法知道,但是它們自己內部會出問題。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10/21/2005 9:22:3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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