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月6日訊】(記者劉天育紐沃克報導)北加州第四場「九評共產黨」研討會於1月2日下午,在舊金山灣區的紐沃克市(Newark)的希爾頓酒店舉行,著重討論了「九評共產黨」的第四評「評共產黨是反宇宙的力量」,與會者踴躍發言。下面是部分發言內容。
張女士:九評裡面寫的都是真的
一位來自北京的張女士講述了她的經歷,她說九評裡面寫的都是真的。她說:
文化大革命時,我上小學,住在江蘇泰州我外婆家。我外婆家當時被定的成份是地主。其實家裏只是開的銅店,雇了五個工人,後來公私合營的時候,家裏把所有的家產、房子都給政府了。文革時,我看到的情況確實是驚心動魄,我看到紅衛兵讓我外公「坐飛機」,因為我外公當時是木器廠廠長。他們把我外公的頭剃光,手就這麼撅著,從早上到下午。他們搭的是臺子,就讓我外公在臺子上站著,家給抄了。那時學校根本就不教課,後來因為我爸爸是黨員,我爸爸要和我外婆劃清界限,就把我接到了北京。
我到了北京,我們院子裡有一個老太太,對我們非常好。說她是地主出身,去了4個紅衛兵,當時就給抽死了。其實人還有一口氣,大卡車來拉人,摞了六層,全是死人,就給扔到卡車上給拉走了。這是我親眼所見。
89年6.4期間,我在醫院裏值班。6.4晚上之前,上面就有通知,要準備兩大部分病房,一部份是給解放軍的,一部份是給市民的,而且要分開。6.4後要黨員表態,說沒死一個人,但是在我們醫院當時拉來死的就有18個人。躺在太平間的都算是暴徒,他們是暴徒嗎?我們醫院就有兩個醫生,從天安門背著一個受傷的記者到我們醫院。這個記者個子一米八,身材很魁梧,最後到我們醫院門口的時候他死了。在死之前他掏出他的記者證,說:「我是共產黨員,我是記者。」可這有什麼用?是共產黨在他背後用槍把他打死的。
我們醫院到處躺的都是人,地上、樓道、大門口,都是受傷的人,有的搶救不過來就死了。最為慘痛的是它用的是炸子兒子彈,被傷的人有的是肝破裂,有的粉碎性骨折,不容易恢復,有很多人終身殘疾。當時我們醫院開會要表態,說沒死一個人,誰也不表態。
張女士:挑護士護理首長 高中沒畢業
張女士接著說:在文化大革命期間,我基本上沒有讀書。我73年時初中畢業,也就是小學5年級的水平。在我上高中的時候,上面要挑保健護士,去護理首長。高中沒畢業,我就被挑走了。學生應該讀書,但是因為上邊有權,它就可以不讓學生把書讀完,直接把人挑走。
我一直最遺憾的就是我不能上大學。後來我學了護理,被分到醫院,不讓我們考大學。到了89年,有護理大專,我才有機會上了大專。從文化大革命一直到現在,我想讀書,沒有機會。文革毀掉了幾代人,在我這個年齡段的,出國的很少。我的同學現在做什麼呢,修房子,修馬路 ……。
共產黨要求人們為人民服務,但是我看到的是有些人入黨就是為了當官。我今天趕到這兒來就是想說我的心裏話。我快50歲了,回想我的一生,我在該學習的時候沒有學習的環境,大環境就是打、殺;在我工作的時候,又是看到這些運動,人們被槍打死。這一幕慕,讓我感到共產黨說一套做一套,它不是真實的。
周鋒鎖:人民有權有權利追求自由民主
一位來自台灣的楊女士說,她看到九評後和公司大陸來的同事討論,這個同事說,中國如果沒有共產黨就不行了,因為中國人素質很低。楊女士想問如何看待這個問題。
周鋒鎖回答說:共產黨的本質,它不會承認中國人有權利追求自由民主,成立政黨。民主的權利是人的權利,人不能因為沒有受過教育、窮、或者生活在農村而被歧視。這個權利大於任何一個政黨,這個權利是人民的,人民可以選擇共產黨,也可以放棄它。
南非當時從一個非常有激烈暴力衝突的階段變成現在相對一個和平民主的國家。當時很多人,特別是那些既得利益的白人階層,他們散佈的就是這樣一個說法:一旦種族隔離去掉,你們就會面臨外資撤離,面臨生活不好等等。事實是,10年後,很多白人,我跟他們談過,他們感覺比過去好很多。因為以前他們生活在恐懼之中,他們知道這樣一個種族隔離政權是不受上帝喜悅的,他們所做的事情是可惡的。那麼他們生活在這種罪惡之中,而今天,他們和黑人一樣,他們的權利是受到尊重的,受到保護的。這個只有在一個民主國家才能做得到。(//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