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月4日訊】一個人取什麼名字完全是自己的事,用不著別人干涉的。現在已不是老毛的時代,不會為君王諱了吧,一個人想把自己的叫做王澤東,或者馬澤東,總是可以的吧。有的中國人去了國外,雖然他的姓氏仍保持,但又往往去取一個洋名字,比如,什麼William、Winston什麼的。而老外到了中國也有取中國名字的,比如,那位加拿大人Mark Rowswell先生,就取了個中國名:大山。總之,取什麼名字完全是自己的權利,改個名字同樣如此。然而,一個中國人如果想取個日本人的名字,可就麻煩透了。現在那就讓你看一段並非編造的故事。
上海市民王徐英的丈夫徐建國是一位日本人的兒子,他的日本名字叫做柴崗龍清。王徐英的公公柴崗文雄二戰前即來到中國,因此她也就是日本人的兒媳婦了。她的公公二戰後回到日本。2002年,王徐英夫赴日探親時,徐建國的繼母說,你是柴崗家唯一的兒媳婦,就叫柴崗英子吧。因此,王徐英夫婦總感到他們自己與日本有著親情關係今年9月,徐建國去居住地派出所想在自己的戶口簿上添加一個「曾用名──柴崗龍清」,卻被拒絕,並被告知這個名字改不了,何況他要改個日本名字。然而,這件事卻激怒了王徐英。她比丈夫更進一步,她說,她就要在戶口簿上加上曾用名,如果派出所不允許,她偏要將自己的名字改為「柴崗英子」!她說,國家法律《民法通則》就明確規定公民享有姓名權,有權決定、使用和依照規定改變自己的姓名。然而,她要維護自己姓名權的願望卻事與願違,派出所不僅不准她在戶口簿上加上曾用的日本名,更不允許改為日本名!為此,她一紙訴狀將她所在的上鋼新村派出所告上了法庭。但是,結果是不言而喻的:她敗訴了!上海浦東新區法院駁回了她的訴狀。雖然她說她將上訴,但筆者預計,她仍將敗訴。
不僅如此,她的改名風波引起了連鎖反應:她所在的居委會稱她是「神經病」。上海媒體刊登評論說她缺乏文化認同感和民族歸屬感;而在網上則出現了一片罵聲,什麼漢奸呀,老鬼子呀,不堪入目。
今年以來,在中國一股股仇恨日本、仇恨日本民族的情緒一浪高過一浪。中、日足球賽場上侮辱、漫罵日本球員。媒體與網上連篇累牘地抗議日本公司的商品廣告,抗議日本首相小泉參拜靖國神社,抗議日本政府發給李登輝赴日簽證,等等。可以說,今年成了一個抗議日本年。在《極端民族主義過敏症》一文中,我已經表達了對這種情勢的憂慮。然而,一個中國人申請改日本名的事情又超出了在中國盛行的一般極端民族主義的範疇。本來,按照中國自己訂定的法律,公民完全有權更改自己的名字,而且在現實生活中並非沒有這樣的先例。很多在文革中生下的孩子,取了「衛東」、「跟東」、「衛彪」等名字。他們覺悟過來後紛紛改掉了不再時髦的名字。那麼,為什麼王徐英不能把自己的名字改為「柴崗英子」呢?作為一個政府機關可以不遵守中國政府自己所制定的法律嗎?說穿了,從中國的各級政府到它的公務員,都對日本抱著仇恨的態度。這也就說明瞭為什麼中國那麼多的民眾對日本抱有極端民族主義的情緒:這都是黨國教育的結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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