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月4日訊】縱觀世界各國,律師幾乎都被視為社會正義的守護神。然而,可悲之處在於,中國卻是例外。
司法公正是社會正義的最後一道紡線。當代中國,司法公正早已死於腐敗,社會正義由此失去司法的的保障。以司法腐敗為背景,中國律師所扮演的經典社會角色,便是在法官和當事人之間進行權錢交易的掮客。
社會角色的骯髒決定了社會地位的可恥,在法官的斜視下,中國的律師只是一條向腐敗的司法權搖尾乞食的狗,儘管它西裝革履;在當事人的心目中,中國的律師則是以法律的名義騙取金錢的卑鄙者,因為,中國律師最重要的作用,只表現為充當用金錢替當事人收買法官的骯髒的手。
曾有法官輕蔑地說,律師就是我腳下踩的一塊臭泥;曾有見過律師私下向法官獻媚的當事人羞恥地說,寧肯作妓女,也不作律師。確實,中國的律師比妓女更卑微――妓女只出賣肉體,律師卻要出賣靈魂。但是,中國的律師仍然能為自己找到俯視別人的理由。通過擔當腐敗的司法權的男妓,律師可以獲得豐厚的報酬,並因此在經濟地位的意義上進入“上層一萬家”。用可恥的方式換到的金錢,不僅為中國律師買來充分的物欲滿足,也為他們買來充填空洞靈魂的虛榮。
從整體上看,當代中國的律師是一種奇特的動物:他在上流社會中志得意滿地昂視闊步,卻又要時時以自願承受腐敗司法權“性奴隸”式的虐待為生活補充。
無論在國內,還是流亡海外,最令我心神黯然的,莫過於中國民族人格的腐爛。但是,在中國律師界的整體人格墮落中,高智晟律師卻像一片燦爛的朝霞,使我看到了聖潔人格的希望。
從高律師致吳邦國的公開信中,我感受到了可以踏平萬里波濤的英雄氣慨。在當今的中國,為苦難深重的法輪功學員伸張正義,乃是對暴政發出的最銳利的挑戰。六。四期間,一位學生隻身阻擋坦克的身影震撼了世界。現在,高律師面對的何止是坦克車隊,他是站在危險的鋒刃上,悲憤地抗議黑手黨化的中共政權的人治黑暗,抗議人類歷史上最兇殘的獨裁群體的暴虐。非大勇者,不足以為此。
從高律師致吳邦國的公開信中,我感受到了古中華的俠義精神。今日之中國,道德淪喪、腐敗公行、物欲橫流;見義勇為者受到嘲笑,追逐私欲者成為時尚,依權附勢者多如過江之鯽。高律師鐵肩擔當道義,超乎世俗之上,以大悲憫之心,視個人生死榮辱如無物,為喋血於政治迫害鐵幕下的法輪功學員請命,使古中華的俠義精神重現於人格腐敗的今日,又何其感人至深。
從高律師致吳邦國的公開信中,我又深深感受到了孤獨的榮耀與悲哀。時至今日,中共官僚寡頭集團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的暴行,已經可以說是盡人皆知。然而,十三億中國人,數千萬中國知識份子,數十萬中國律師,卻對此保持著可恥的沈默。為了在暴政下安全但卑微地生存,現代中國人可以出賣自己的言論自由、思想自由,並對血寫的事實熟視無睹。正是中國人對真理和正義的整體冷漠――如果不是背叛的話,使高律師成為孤獨者。不過,高律師的孤獨乃是無尚的榮耀,因為,只有佇立于正義之巔的英雄男兒,才配擁有那種孤獨。當然,高律師的孤獨也是深刻的悲哀,那悲哀屬於現代中國的民族人格。
正義是艱難的。高律師正以高貴的孤獨承受著屬於中國命運的艱難。行文至此,我不禁想到,我眾多的北京大學法律系學友,現在已成為中國的著名律師。但是,面對中國廣大弱勢群體的權利被官權和金權肆意踐踏的現實,卻沒有聽到你們的聲音。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我們曾在未名湖畔,博雅塔下,或慷慨悲歌,或沉思靜默,然而無論慷慨悲歌之上,或是沉思靜默之中,都有自由理想的神韻。難道,今天你們真要讓自己的心靈變成北京大學自由精神的墳墓嗎!我相信,高律師不會這樣問,因為,他定然早已決心把自己託付給高貴的孤獨。但是,我卻要如是問――以北京大學校友的名義如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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