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豐:世界觀是“樹”而有的嗎?


胡錦濤言論批判(5)

孫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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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3日訊】對《牢固樹立馬克思主義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的批判之一

在我已往的批判中有許多對胡錦濤的鼓勵、鞭策,但並沒在對他的才與德方面說甚麼。中共無緣無故地把我抓起來,使我無意間陷足康德哲學,因這門學問是用於對人類能力的認識的,學了後就不自禁地留意人的言談,以尋求對人類能力做分析的材料。十四、十五兩屆,李瑞環的話是水平最高的,江澤民是最濫最亂的,朱鎔基是最激情的,胡錦濤是最謹慎的,一方面他得掌握度數,避免因不慎給自己堵路,另一方面他也真的不懂,不懂就不敢講。從胡極少的應景言談中,就隱約嗅出他這個人既無才也無德,他掌了權,這幾天又把1995年的一篇講話貼出來充數,這大概就是他已往那些年的水平了,倒給我們提供了一份對他做認識的材料。就一併納入他的言論批判。這份講話不僅完全是文革遺風的假大空,且明顯地暴露出對自己的立意不懂,一個人去說些自己不知啥意思的話,叫人莫名其妙。我們就能看出他是在濫竽充數。他根本就沒弄清世界觀是個甚麼東西,更弄不請世界觀與生命與世界的關係,在那裏閉眼瞎折騰。可以看出共產黨就是個你騙我、我騙你的騙子幫。

他還是在那裏教導他們的省部級的官員呢,他意為這世界觀象種花、栽樹、打針、吃藥,是可從外往裡罐的?這世界觀又怎麼能樹呢?這種把無知當淵博,又怎麼能不害人害國呢?

人的立意是由人的認識所達到的水平決定的,立出甚麼意來,也就展現出是個甚麼水平,人人就是照其立意所表述的那樣看問題的。當然人人都知道由立意傳達出的話那是真那是假,比如胡錦濤所說的這個“馬克思主義”的世界觀中“馬克思主義”,他是知道這是在撤謊的。

但他把世界觀(不論甚麼主義的)看成為是由“立”或“樹”而有,這卻不是撒謊,而純粹是不懂,他內心裏就覺世界觀是由人主觀地培養出來的,這證明他說話不是出於認識,而是囿於習慣,並不知說的是甚麼,他至少還不能自覺地依靠認識。他用於言談的那些概念是做為環境要素參入進他的意識形成,刻在他腦裡,卻不是他的腦對這些概念有所理解,所以這些概念是怎麼進入他腦裡的,又被他怎麼說出來的,他並不知是怎麼一回事。僅因他腦子裡已有了這些東西,他往外說就是。他要表達的意思與他說的話的意思並不一致,甚至南轅北轍。概念的真實涵義,以及概念間的聯繫所給出的思想,他連想也沒想,甚至還未曾有想的要求。正是由於他的話對於他是未曾經驗的,他才不知對錯香臭,不知說的是甚麼,必然是空洞無物的。

因此我們批判的論題就是:世界觀是因“立”而有的嗎?

只要看一看他的標題,就知他是瞎編—-

《牢固樹立馬克思主義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

試問這“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還是不同的東西嗎?胡錦濤腦子裡還能既有世界觀,又有人生觀,還有價值觀?明明是同一個東西,他為甚麼還要說成三個?這就是不懂造成的,他只看到有三個不同字面,就認為有三個事實。好像“白薯、紅薯、地瓜”三個名稱不是一種東西似的。這既呈現出知識的不足,還暴露他心理個性被異化的傾向。

證明他的意識不是基於認識,世界觀是個甚麼東西對他還是盲的,如果他對之有知解,決不會說出三個觀。對此,日常中的人也沒有這種覺悟,但人家只是在具體的範圍裡相對交談,彼此間明白就是了,並不指導他人,更不指導社會,而胡錦濤的話可是國策,錯一毫謬千里,何況錯的是如是之多,之嚴重!

青島的牟傳珩在監獄裡上書提出“批判救國”,這是很有份量的。批判救國的涵義又深又遠,不只是對共產黨,而是把理性的批判推廣成為社會的正常生活,讓社會始終處在理性的澄請之中,不使任何污垢有匿藏的機會。

像我們正在批判胡錦濤的言論,不僅因為他是共產黨,他反動,還因為他是人類之一員,所以批判所糾正的是我們共同的能力。“反對派”這個概念就是要建立一個永遠的批判氛圍,我們自己也要有這種自覺,在對共產黨的批判中澄明自身。打倒共產黨不是最高任務,造就出一個批判的社會風氣,源源地為社會提供活力,這才是最重要的。

這共產黨黨校的校長竟達不到理性的認識覺悟,共產黨又到哪去自新呢?社會又哪來的動力?

何為價值?價值就是意義。價值觀就是人對自己的生命在世界聯繫中發生的體驗,被體驗到的就是生命具有的意義。意義與價值是一個意思。

因生命是處在世界中的,意義就是生命與世界的聯繫,當然也就是人生。所以這三個概念是一個事實的不同說法。當年的胡錦濤是共產黨骨幹搖籃的掌舵,掌舵者竟把一個東西的三個名稱當做三個東西,這搖籃能釀出甚麼好果子就可想而知了。

為甚麼說他連用三個“觀”還有心理學揭示?因為這裡還掩蓋著是一種心理傾向,就是社會上流行的“不拿白不拿”、“不說白不說”,寧可說多了,說亂了也不能不說這種心理,這也就是社會上流行的甚麼事都要層層加碼的歪風。是一切趨炎附勢者的通病—-就是向黨宣誓,寫決心書、挑戰術這類把戲的心理傾向,也就是人們常常說的“極左”。因此說胡錦濤這份講話揭示:他還是“決心書”心態,含著明現的巴結情結。

就憑這個標題我們的批判就能肯定—-胡錦濤是一個沒有獨立個性,沒有志向,被殭死的習慣所包裹的,不是能有所見、有所開闢,有所建樹的人。

他在現實生活中是不是摧眉折腰我們並不得知,但他沒有見的,不能開拓,不能建樹卻是絕對敢肯定的。

胡錦濤這個人的腦子裡,是沒有“開拓”、“創造”、“預見”、“建樹”、“扭轉世風”、“與時俱進”……這類概念的,這不是說他不識這些字,不講這些話,而是說他的精神不能達到這類概念的狀態,境界,他不可能有與這些精神相符合的作為,甚至從未發生過對這些概念的體驗。這些精神在他腦子裡則被轉換“不能冒險”,他只對“冒險不冒險”有體驗。如果用一個詞把胡錦濤刻劃出來,我認為那是—-

胡錦濤是一個決不冒險的人。

青壯年的胡錦濤肯定是一個“彎彎繞”,一個躲避責任的人,其實當年西藏鎮壓從心理學上考察是一種對自身政治前途的投保,是一種躲避。他是不是一個偽君子,這說不准,但他絕對是一個謹小慎微的人,一個沒有作為的人。

現在讓我們進入正題,先來研究“樹立”。

分別地來看,“樹”是行為,“立”是由“樹”造成的結果,其實在這裡“樹”和“立”是一個概念,都是行為。

那麼,在胡錦濤的立意裡,世界觀就成了人用行為植進自己意識裡的了—-

但人要能行為,必須得先有意志,因為意志做為行為的發動源也有一個是哪裏來的問題。從胡錦濤的一系列言論來看,這個六十多歲的人竟還不知道意識是形成的—-世界觀又怎樣,它不過是意識的表現或內容,連意識機能都是形成,這機能裡的一個成分能不是形成而是樹立(意造)的?

當然“牢固樹立馬克思主義世界觀”是共產黨的傳統說法,從毛澤東就開了頭,延續下來,江澤民說的最多最濫最亂,這不是胡錦濤的責任。可是我們不是在討論誰的責任,而是來判斷一個人具不具有承擔民族責任們能力,我想對這一立場不會有甚麼歧見。

“樹立”是人的主觀行為,那麼它必須是意志內的,是有目的的選擇。我請求讀者自己來問問:你是哪年(幾歲)哪月哪天向甚麼機關申請,由甚麼人,怎麼樣為你送來意志的?—-這是誰也回答不出的。因為誰的意識都不是由(樹立)而來的,人並沒去“樹立”,又怎麼能“記”下怎麼去樹立的呢,“樹立”得有個條件—-即你得“能樹立”,誰一下生就能“樹立”?胡錦濤竟荒唐到號召省部級幹部學員去“樹立”世界觀,胡錦濤之昏之庸就可想而知了。

原本意義的人連意識都沒有,它用甚麼來“牢固樹立”?可到人有了“樹立能力”時,世界觀早就在腦裡了。人腦是倉庫?說進就進,說出就能出的。

人的世界觀要是想樹就能樹立起來,除非那精子和卵子都是有意志的。人懂不懂世界觀,都不能避免他形成世界觀,但要想使社會維持和諧,富有生氣,那就必須在知識的立場上懂得甚麼是世界觀—-

知道它是甚麼,在哪裏,是關於甚麼的,怎麼來的?

其實,世界觀是我們給意識因對本己生命的體驗所造成的傾向性起的名字。實際上說的是“生命有甚麼意義”。

在“生命有甚麼意義”這個前提下,隱含的是不問主觀上想如何,只要生命在了就必定有意義,因而生命之有意義是天然本色,不是人能選擇能抗拒的。因而人並不能為自己的生命確立價值觀,人對自己所能做的:只是對認識能力的開發,人越是更多地依靠認識能力,他的意志的盲動性就越是減弱,他對本能的服從也就有越多的擺脫。從本能向認識的方向攀昇,這是一個境界問題而非選擇關係。為甚麼陶淵明會說今是而昨非呢?就因今天的閱歷是昨天還沒有的,今天的知識超越昨天,用今天的更多的閱歷和知識造成的眼界去品味昨天,就是使用更寬廣更深邃的視野,也就是更具普遍有效性的視野,當然就覺昨天的判斷太狹隘太有限。

因此說人之對具體行為是選擇關係,但人的道德卻是個境界問題。

有的人犬馬聲色,覺得很享受,很幸福—-賈慶林、黃菊、陳良宇、江澤民就是這種典型;還有人貧寒一生,卻也覺得幸福,並斷言比江澤民們的生命還有意義,還幸福—-斯賓諾莎就是例子,他靠磨鏡片為生,吃上上頓沒下頓,他卻從靜思中獲得體驗—-於無聲處,流涓涓,比驚雷更驚。

還有顏回,窮卻樂!

有一對從湖南流落到福建的夫婦,住破廟,揀破蘭,自己衣不蔽體,食不果腹,卻去可憐比他便更可憐的人,他倆一生靠掏垃圾收養了六十多名棄兒,他們常常吃不上飯,卻從救活一個又一個的生命裡感覺到幸福!我真認為他們是聖人,如果不是出於埋葬共產這個更大的目標,我想去追隨他們。他們的幸福觀是按照胡校長的教導“樹立”起來的嗎?

我頭一次坐牢時,是中國的輿論較少空話的時期,有一則報導,讓我銘刻心間,常常拿來鞭撻自己,對之禮頂謨拜。那是一個鐵路員工寫的,他說六0年的冬天,他在一個小站上做賣票員,見一女人懷抱一嬰,手牽一子,兩個孩子都餓得直哭,他不忍,就把自已飯票打來飯給了那掃女,他從窗口裡看著那女人全餵了孩子……剩下一點包好也不肯吃,他震動著。他要下班時那女人請他幫看一看孩子,她去方便一下,結果失蹤了。在他懷抱的嬰兒裡有一封信,說自己是小學教員,丈夫是個幹部,出了事,太冤,她還有個癱瘓的老婆婆,她不能看著她餓死,就決定為兩個孩子找一個家……他的仁慈讓她感動,她觀察了他兩天啦,她遂決定把孩子交給他,她相信他能讓他們活下去……這位員工抓了耳撓了腮,可也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光棍漢的鐵路員工收養了兩個孩子,長期談不上對像,孩子大了,他也與他(她)們有了真正的父子父女情,兩度調職搬遷(已跨了幾個省),他怕孩子的母親找上門來,奪走愛子愛女。他的文章的題目叫“借“人民日報”之一角,為兩個孩子尋找生身父母”。他自責道:我是自私的,就覺自已養育了孩子就得佔有他們,就沒想想他們的生身父母割捨了親生骨肉是個甚麼滋味,現在冤案都平反了,孩子的父親該復職了,那母親怎麼來向他們的父親交待兒呢?他一次一次的調職搬家……經過兩年多的煎熬反省,決定說出真相,這兩個孩子一個在x

地xx大學,另一個在x省xx大學……他原住x地(他詳細地刻劃了那個小火車站)x路,後搬x省x市,又搬x省x市xx街……這個最平常的人,他是何等聖潔、偉大!

我舉出這兩個例子來問胡錦濤,他們是甚麼主義的世界觀?他們的情操是因“樹立”而得來的嗎?那個女人說丈夫是冤案,可見不是馬克思主義的,而是“資產階級溫情主義”;那個鐵路員工也不是階級的立場,而是自然人性的流露。

但誰也不能說上述四個人所流淌出的不是世界觀。

試問胡錦濤是否應當將這些非馬克思主義的東西清除,掃蕩?

這四個人的人生觀又是甚麼的?共產黨是不懂的。那我就來教導胡錦濤,共產黨:

他們四個人的人生觀就是他們的“是人”!

因為他們感覺到自己是人,從而模糊地將這一感覺推廣開來,得出別人也是人,人就得以對自已的感知來量度他人。平平常常,再自然不過了。

這樣的人生觀是因胡錦濤的“牢固樹立”而有的嗎?他們又不上黨校黨課,揀破爛的時間都不夠,哪顧得去“樹立”?你若去問他們,他們肯定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來。這種性這種情(也就是胡錦濤的世界觀)是哪裏來的?在這方面,那胡錦濤雖處億眾之上,動輒山呼,行輒海擁,至於他的人生境界嗎,若比我孫豐,那可是差遠啦!別小瞧這一介匹夫,我會很坦然很充實地說:爾不過一行屍走肉!我一介匹夫又怎樣?早已是閱盡巫山、蒼海,處在享受靜思的境界上了。我再來告訴他們—-

這四個人的境界不是從甚麼馬克思牛克思驢克思那裏來的,也不是樹立出來的—-

這境界原本就在他們生命中,就是他們的生命。

與胡錦濤的不同之處在於:胡錦濤被毛澤東的邪靈訓化了,他又用黨校來訓化別人;而這四個人根本沒有被訓化的機會,他們有著的是生命原有的純樸與本真;他們的心是自然人的心;而胡錦濤的則是被邪靈依附的(這裡套用的是胡平先生的“訓化”論,但我認為“訓化”概念設能徹底還原,那毛澤東是被誰訓化的?列寧、馬克思本人又是被甚麼訓化的?所以應是異化,人類理性的異化)。

人原來並沒有心,在與環境的互作用中形成了心,你得清楚“形成”不是在原來的生命裡再加一個部份,而是從生命原有的組織裡發生出一種機能—-生命的機能裡的那“能”,怎麼“能”也“能”到“機”以外去,即生命的機能不能機能到生命之外去。所以,“人之常情”就是胡錦濤說的人生觀,那常情只有人才有,並且又是關於人的。世界觀的最簡單表述就是—-

人對人的體驗。

對它的便於理解的表述應是—-

人的生命中的意識對生命與世界所處的聯繫的狀態的完滿性體驗。

從這個永恆有效的判斷裡你可以看出:生命、生命生成的意識,它們在哪裏呢?—-在生命裡。意識所體驗的那個生命,以及生命與世界間的聯繫,這一聯繫所造成的生命狀態也都還在生命內,還是生命。它的境界,也只能是互作用而形成,不可能“樹立”而得之,不管牢固的還是脆弱的樹立。根本不存在“樹立”這一說。

根本不存在馬克思主義的世界觀,不存在“腐朽的資產階級的”世界觀觀;當然也不存在“無產階級的革命”人生觀……

只存在人生觀。—-根據是只有人才是實際存在的,所以只有人才有體驗。至於階級的烙印那是人的世界觀在一定時代表現出的階段性差異,它在人性之內,是人性的表現與證明。不能把它上升到與人性相平等,甚至超越人性的地位。

行筆到此,注意到徐水良先生關於自由與民主的辯論,下一論題,就來批判胡錦濤的“人生的目的是甚麼”。(//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不代表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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