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月27日訊】我丈夫在監獄中服刑,失去自由。我不在監獄裡,卻同樣沒有自由。我只是生活在一個比較大的「籠子」裡。
表面上看,我很自由,可以到處行走。可這只是表面現象,因為,實際上我不管走到哪裡、不管做什麼事情,經常都在警察先生們的掌握之中。只要認為時候到了,他們隨時都可以限制我的自由。我跟什麼人見面、到什麼地方去,都是他們說了算。就算我去買根冰棍,也非要請求他們允諾不可。
在監獄裡,不管是由於什麼原因進去的,大家儘管都失去了自由,但大家同樣是犯人,不存在著誰歧視誰的問題。可我不同,我與別人一同生活在同樣的社會裡,卻有和別人不同的「待遇」,要面對別人異樣的眼光:我經常受到歧視,我只是個二等公民。在監獄裡,人們的服刑是有刑期的,可我這「籠中」之日是沒有期限的,警察先生們想來就來。他們的經常「光顧」給我帶來的不便和麻煩,說都說不完。最無聊的是:警察找到我,要查的是根本沒有的事──比如說,我從來沒有想去某個地方,他們卻來盤問我是不是要去那個地方;我從來不知道某件事情,他們卻來盤問我那事是不是我做的。我只能無奈地說一聲:「謝謝你告訴我有這麼一件事情。」
本來﹐被人跟蹤、監視、控制乃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可讓警察先生一說,好像是我因而佔了不少便宜,好像他們真的是在保護我,無聊至極!他們還要我同情和理解他們有多麼多麼的無奈,無恥至極!真正無奈的是我,因為,我根本無法拒絕他們的到來。
現在,我知道籠中的小鳥是什麼感覺了,它們掙扎著想要獲得自由而不可得,難怪它們的壽命那麼短暫。小鳥可以用死亡抗爭告訴人們不要把它們囚禁在籠子裡,用死亡來獲得自由。那我該怎麼辦,我該用什麼方法來抗爭、用什麼方法來獲得自由?
我幾時才能結束這無形「籠子」裡的日子?(2005.1.25)
(李姍娜是北京異議人士徐永海的夫人。)
──轉自《民主論壇》(//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