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麥首都舉辦首場九評研討會(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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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26日訊】 (大紀元記者林南報導)1月22日,歐洲大紀元時報編輯部在哥本哈根舉辦了丹麥首場「評共產黨」研討會。60餘名北歐華人和西人參加了 研討會。國際筆會獨立中文作家筆會秘書長,副會長陳邁平先生、人權衛士陳世忠教授、民主陣線丹麥分部負責人劉剛先生、民陣成員張國亭先生、《前哨》雜誌記者楊光先 生以及法輪功學員遺孤劉曉天在研討會上作了精彩演講。

劉剛:<大紀元時報>做了我們海外許多朋友想做的事。

看了九評後,感到<大紀元時報>做了一件很有意義的事, 就是向人民揭露中共的本質,剝下它的畫皮。雖然海外的民運人士,異議人士,法輪功人士,對中共的本質有深刻的認識。但我曾經和許多國內的朋友聊過,發現許多人的認識還是很糊塗。例如在89年以後,在中國大使館整民運人士的時候,他們說民運人士是「有病」,「有癮」,「和共產黨有仇」 等等,用這種辦法來淡化民運。現在也是一樣,他們說法輪功是「極端的…」 等等, 在人們心中造成不好的影響。還有的人認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九評對以往的歷史做了一個系統的總結,為人們認識共產黨開創了新的開端。例如,在海外的許多中國公民,大使館不給延護照,那麼我們就要他回答,從中國的哪一條法律規定,你有權不給延護照?最近趙紫陽去世了,很重要的一點,從中國的哪一條法律規定,一個普通的公民,黨員可以被剝奪自由,軟禁15年?有人認為,你觸犯了它,這是理所當然的。那麼我們就要讓人們的思想跳出來看,用它自己的法律來揭露它的非法性。

現在我們需要共同努力,把九評傳回中國去,把真相告訴國內的人民,把我們的想法告訴人民。

楊光:中共是世界上最邪惡的土匪流氓政權

九評的發表很有意義,以前有很多人做這方面的工作,但是既不完整也不全面。這次<大紀元>九評揭露中共的罪行,把中共的滔天罪行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這很好。九評比較系統,全面地對共產黨作了一個評價,希望由九評開始,接著有十九評,二十九評出現,也希望大紀元能把我們開的研討會彙集成冊,借這個給中共送葬的日子,把中共的所有罪行徹底的梳理一下,給中共下一個蓋棺論定的判決書。

中共是世界上最邪惡的土匪流氓政權,這點大家都已經有認識了,九評對此也有很好的闡述。一方面它是用馬列主義的邪教理論武裝到牙齒的邪教組織,另一方面,據我所知,中共當年的組成人員,都不是什麼好人參加的。包括毛澤東本人,就是農村的好吃懶做的痞子,不是象共產黨宣傳的是社會上的先進分子。是一些流子,賭棍,地痞無賴聚集起來的「鬍子」,哪會有先進性。這些人奪得了大陸的政權,還能有好嗎?

我的家族中有一個叔父輩的人,好吃懶做,不務正業,吃喝嫖賭,無惡不作,眾鄉親避之唯恐不遠。後來他在當地無法生存,到山裡當了鬍子,經常帶人到鄉間綁票,就是綁架勒索地主,富人。村人恨入骨髓,報告到當地的警察局,遭到通緝。他就跑到深山裡去了。一九四五年秋,日本投降後,該人和林彪,李兆麟騎著大馬回來了,說是他加入了共產黨,當官了,回來接收來了。當時「東北抗日聯軍」的司令部在離哈爾濱30公里的賓縣,他就當上了賓縣第一任縣長,官也是不小了。就是他和林彪的妹妹林力(音)一起搞起了土改。根據毛的指示下指標,每一個屯子都得有地主,富農。村村批鬥地主,富農。沒有地主、富農的小村就斗中農。哈爾濱周圍的幾個縣,沒有一個屯子沒有打死人的,有的甚至是一家消滅得一個不剩。他們當時打人,殺人的手段非常惡劣。我們臨近有一個朱家屯,老朱家勤勞致富,土改時有十幾畝地,二掛車。有時也雇一些人為他種地,就被定為惡霸地主–其實據我所知,雇工是當天就付錢的,不付錢第二天也沒有人給幹活了。結果全家人包括80多歲的老母親和不滿1歲的孩子,27口人都被打死。而朱老四則被剝了皮,這種剝皮的方法是:把人扒光衣服,上一桶熱水膠,然後套上麻袋,等到水膠冷了以後,再把麻袋扒下來,人皮被粘在麻袋上,人變成一個活屍。這是我親眼見到的共產黨斗人的辦法。共產黨給它取個名,叫做「披麻戴孝」,而他的妻子被八路軍的工作隊用鍋把捅進陰道,活活的捅死。有一個鄰居叫馮國運(音),是江南逃荒來到東北。勤勤勞勞地幹活致富,平時連鞋都捨不得穿,下地幹活用手提著鞋。因八路軍的土改工作隊看上了他老婆,二話不說拎出去槍斃了,什麼手續都沒有。他老婆不從,工作隊又把他剛滿月的孩子在碾盤上摔死。他老婆被霸佔了三日後,也上吊自殺了。我四姨家姓趙,她公公是國高的校長。土改時說他給日本培養學生,被扒光衣服,雙腳套上繩子掛在馬後面,然後八路軍的土改工作隊騎上馬在冬天的高粱地裡橫著跑。結果跑了幾個來回後,人身上的肉都被高粱茬刮沒了,只剩下了一副白骨,而地上的白雪變成了紅色。

文化大革命時,我家附近有一家哈爾濱電表儀器廠。當時鬥我的時候,電表儀器廠鬥一個地主分子,我們拉出去一起鬥,戴高帽遊街,我們在一起11個月,我對他的印象很深。他叫於德水,本來土改時他爺爺是地主分子。六零年大饑荒時餓死了,這樣地主的帽子又給他爸爸帶上了。六六年開始文化大革命,紅衛兵把他爸爸媽媽都打死了,就把地主的帽子又給他戴上了,他當時才20多歲,是49年建國以後生的。不服氣自辯說土改時還沒有出生,不應戴地主帽子。就說他不老實,企圖翻案。正好是林彪事件之後,七一年搞了一次大型鎮反,就被定成反革命槍斃了!

當時哈爾濱市鎮反,每次斃人40,50,100人。每張佈告寫50個人名,每個人半行字,給兩句話:「反革命份子XXX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生,立即執行。」這就把人斃了。有人不服喊冤,因為我經常被陪斗陪綁,看到哈爾濱槍斃人,不是象張志新被割喉,哈市並不割喉管,而是用個大鐵棍子釘到人的嘴裡,然後再用鐵線把鐵棍子繞脖子一圈圈的捆起來,槍斃前例行遊街示眾,這樣就沒人喊冤了。而這樣的斃人運動一直持續了半年,這就是七零年代的鎮壓反革命運動。

一九六八年,哈爾濱發生了「向北方案件」,就是有人用油印機打印材料,述說心中的牢騷和不滿,這就變成了反革命案件。哈爾濱市查這個案件,一共抓了兩千多人,關在哈爾濱工學院樓裡,成立了專案組,逐一審查。我就是在學校時以嫌疑犯的名義被抓的。可關了一年多,批鬥了百次,最後說「向北方案」不是我幹的,可最終還是以反革命罪判了我15年刑,28歲我去坐牢,到1978年12月30日胡耀邦批准給我平反,我已40歲了,坐了十一年八個月的監獄。平反的紙上只有三行字:「與事實不符,給予平反。」我現在仍然不清楚我到底犯了什麼罪。

和我一起拘押受審的有一個電工學院的教授叫付增(音),因家庭出生是資本家,文化大革命時非常老實,不但不敢造反,還每天提著白灰筒到外牆上寫毛語錄。可有一次寫四個「念念不忘」的標語時,一時馬虎將「念念不忘階級鬥爭」的「不」字忘寫了,別人發現上報軍管會,因為他出身不好,又是知識分子,要從嚴處理,結果被槍斃了。更可笑的,我當時到農村勞動改造,在江北太陽島的農村。下地幹活時,要把馬槽帶到地裡去。有個小青年,休息的時候在馬槽上信手畫了個王八,但馬槽另一面有句標語:敬祝毛主席萬壽無疆。被人告發了。這個小青年出身好,說我也沒看到馬槽的另一邊呀,也沒有用,這也就成了反革命,結果也被槍斃了。這個小年輕槍斃之前和我在一個監號裡,所以我記憶很深。

中共是馬列主義的邪教武裝起來的土匪,流氓集團。從他誕生那天起就以撒謊,欺騙,殺人為職業。而奪取大陸政權後,土改,鎮反,三反五反,合作化運動,公私合營,反右鬥爭,大躍進,反右傾,社教,文化大革命,每次運動都要殺很多人。哈工大在文革時被判刑送進監獄的有172個講師,教授。80年代平反時只剩下我們16個活著的。有2人還精神失常,生活不能自理了。

共產主義至今對人們還有迷惑力,它至今還在世界上許多國家起著作用。特別是我們有著13億人口的中國,還在它的奴役下,這是很可悲的事情。只要讓國人把每個人知道的中共暴行都抖了出來,中共的死期也就到了!中共不亡,中國人也就沒好日子過,更會影響世界和平和安定。因中共是魔鬼撒旦,一切恐怖主義勢力的總根子和總後台,人們千萬不要再對中共存在什麼幻想。中共裡邊不可能有包青天,朱青天,溫青天,胡青天。希望大家共同努力。

劉曉天:他們連一個孩子也不放過。


劉曉天 (大紀元)
劉曉天 (大紀元)

我今年19歲,是在2003年來到丹麥的。我曾經只是一個在校讀書的中學生,什麼信仰不信仰,既不懂也不關心。但是在我15歲的時候,滅頂之災降臨到我頭上。一夜之間,我就成了孤兒,失去了一切。


劉曉天家被警察洗劫後的客廳 (大紀元)
劉曉天家被警察洗劫後的客廳 (大紀元)

2001年11月23日,星期五的下午,我正在學校的教室裡,突然警察來了,找到班主任,告訴說,我的父母被抓了,要找我。在旁聽見的同學提前跑去通知我。我嚇得渾身發抖,什麼也沒帶,逃出了學校,躲進鄰居家的雜物房過了一夜。半夜偷偷到街對面,看到家裡窗戶玻璃被砸碎,裡面傢具東西已經被砸得粉碎。好心的鄰居發現我後,收留了我。但是2,3天後,7,8個警察又找到鄰居家,威脅說如果看到我不舉報的話,就要受懲罰。鄰居只好給我一些錢,讓我去投靠唯一的親人,在福建省做農民的叔叔。

經過了長途跋涉,在路上,我摔傷了腿,被鐵絲網割破了脖子,留下了很大的傷疤。來到了福建叔叔家。叔叔看到我這個樣子,脖子上纏著紗布,腿也摔傷了,叔叔和嬸嬸都哭了。他們象對自己的親生孩子一樣,照顧著我。5,6個月後, 2002年5月的一天,警察來到了叔叔家,我嚇得躲了起來,不知道他們對叔叔說了什麼。警察走後,叔叔一下子變得很沉默。當天晚上,叔叔托朋友幫忙,把我送到了深圳。

我躲在一個堆麻袋的大倉庫裡,不敢和人接觸,在恐懼,焦慮,悲傷中整整躲了一年多的時間。我想念父母,但他們沒有消息。在空無人煙的倉庫裡,沒有人可以說話,沒有安慰和照顧,只有寂寞的漫漫長夜,與悲傷伴隨著我。我經常淚流滿面,天天在噩夢中驚醒,夢裡都是警察可怕的面孔,不明白為什麼幸福的生活一夜失去,我不明白為什麼父母煉法輪功,就會被抓。我經常只是把頭埋在兩膝中,連哭也不敢哭出聲。就這樣我在倉庫裡孤獨的度過漫長的一年另一個月的時間。因為精神上刺激太大了,又與人隔絕,等我來到丹麥,重新和人接觸時,我發現我好像變了一個人,講不清楚話,讀書也不會讀了,一讀就是讀錯。

直到2003年6月,生活貧困的叔叔借了巨額的債,付給蛇頭,求他把我帶到國外。7月1日,我來到丹麥,幾小時後,就被蛇頭扔在了哥本哈根火車站。受夠驚嚇,欺騙的我,已經被恐懼所包圍,我只能哭,但是連哭也不敢大聲哭,只能是默默地流淚。一位好心的中國老太太把我帶到了難民營。

在難民營工作人員的幫助下,不久,我找到了丹麥法輪功學員。我見到法輪功學員時,我流著淚,第一句話就是,要求幫助我找到我的爸爸媽媽。另外我心中還有一句沒有說出來的話:法輪功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我爸爸媽媽煉法輪功就會被抓。後來在和法輪功學員的接觸,交談中,我才知道,法輪功是教人按照」 真,善,忍「做好人,提升道德,我的父母沒有錯。

一直到了2004年7月28日,我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給叔叔打過電話了。在那次的電話裡,叔叔第一次告訴我父母的真實情況。原來我的父母早在2002年4月–也就是他們被抓後的5個月,被迫害致死。在2002年5月,那次本地警察來到叔叔家,就是通知我父母的死訊。而且更殘酷的是,他們強迫叔叔簽字與「反革命家屬」劃清界限 — 「斷絕血緣關係」。也就是說它們還要對我斬盡殺絕,不許叔叔收留我。而我只是一個16歲的學生,根本也不是法輪功學員。叔叔怕我承受不了,不敢告訴我這一切,當天夜裡把我送到深圳。正是在這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叔叔才不得不借下巨債,把我送出國。現在,叔叔一家被債務壓得喘不過氣來,他只是一個農民,沒有能力還這樣巨大的債。叔叔每天要干兩份工,一年掙的錢剛夠付利息。前些天我打電話回去,聽說嬸嬸因為承受不了,自殺上吊被救下來。而且,他們還生活在恐懼中,非常害怕警察去報復他們。全家被憂愁和苦難包圍著。

我把我所經歷的講出來。其實在中國,還有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的孤兒,仍然在受著迫害,有的流離失所,有的甚至失去生命。希望大家都來關注他們,幫助他們。讓這場迫害早日結束。

演講結束後,聽眾中紛紛發言,提問。


聽眾提問 (大紀元)
聽眾提問 (大紀元)

聽眾之一:我是流著淚聽完這場研討會的。

我是來自北京的居民。今天這場研討會,對我教育非常深刻。我是流著淚聽完所有的演講的。大紀元九評出來後,引起我對自己幾十年,在共產黨的洗腦教育中形成的觀念進行了反思。發現自己完全在它們的欺騙下,失去了自己的真正思想。

我一生中,不斷地積極要求入黨,因為出身不是「紅五類」,也沒有被批准。我也沒有抱怨,總認為是我的心是忠於黨的。從來也沒有想過,它們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是不對的。它們在人民之間製造分離,仇恨,用不斷的階級鬥爭去整人是違反人性的。今天通過這麼多活生生的遭遇和經歷,使我對共產黨的邪惡本質更有了深刻認識。我今天宣佈,要與共產黨徹底決裂。

聽眾之二:聽了這一切,心中非常難過。

我是一個來自瑞典的西方人。通過翻譯,今天我聽到了這麼多中國朋友的親身經歷,非常難過,也很震驚。中國是一個文化非常輝煌的文明古國,你們的文化裡有」 天人合一「的思想,對人是非常尊重的。可是現在中國的人權問題發展到這麼嚴重的地步。我想,我們的政府並不知道,中國的實際情況有多麼嚴重。我們應該怎樣幫助中國人民改變這個現狀呢?
在座的演講者紛紛回答這位西方友人的問題–告訴政府中國的真實情況,讓政府官員理解中國在暴力專制統治下,世界也不會有和平。呼籲他們向中國政府表示對人權的強烈關注…

因為時間已到,研討會在意猶未盡中結束,會後的交談,討論與思考仍然在延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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