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月21日訊】二OO五年鐘聲敲響的那一刻,三家鄰居正聚在大李的新居裏侃侃而談。我們已經從O四年談到O五年了,仍然談興不減。十個小時的時間,交談幾乎沒有停下過,從南亞的海嘯到中國的唐山地震,從中國政府的捐款態度改變到其外交方面的狡猾;從鄧卜芳去安鋼要鋼到楊振寧娶年輕新娘;從文革到九評,從我們小時候寫大字報到現今的孩子教育……看那陣勢不亞於當前風靡全球的九評座談會。我不止一次的感歎,我的鄰居們怎麽個個才華橫溢?淑君的演講風趣幽默,引得大家一陣陣捧腹大笑,是位天才演講家; 大李呢,說起中共的歷史如數家珍,誰有問題儘管提問,不光給你詳細解答,還可以撥雲驅霧,透過現象剖其本質,堪稱中共問題專家。
一、南亞海嘯與唐山地震
大李太太和她的兩個姐妹在廚房裏一陣子煎炸蒸煮之後,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大菜便陸續擺在餐桌上。 男人們總是關心著世界大事,好象他們是這世界的主人。在他們大坎了一陣子科研作假的現象之後,又談到了南亞七國的海嘯天災,提到中國政府對這次南亞的賑災捐款, 大家都來了詞兒, 聽說已經超過美國啦! 我說,不對吧,昨天看到一條新聞還不及美國的十分之一呢。大李說: ”這已經是舊聞了,人家要和老美比著幹,反正中國的錢有的是,隨便拿,老百姓餓死一批也沒關係,要說人家有難是應當幫,可是有一點,也得發點好心給自己的百姓吧? 咱中國唐山大地震的時候,老毛可是拒絕一切外援的。”
孤陋寡聞的我又當成了新聞:”真的? 爲什麽不要?是我們太富了不需要外援?”
“太富了, 哪兒的事兒?咱不是要自立更生嗎?淑君,你這老唐山知道得多,跟大家講講。”
淑君慢悠悠的開口了:”那年我剛十三歲,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我在班裏個子最高,地震一發生,就成了幹活帶頭人,你們可能不知道吧,我會幹蓋房子,合泥,砌磚,每一道工續都會幹。從十裏之外的地方挑來水,這些水都是再利用水,先用白凡消毒深沈,輕輕舀出上面的清水喝,下面的水就合泥。我本來還可以長高點兒的,就那個時候幹活壓得不長了。要說爲什麽不要外援?我認爲老毛壓根就沒拿老百姓當人,他的臉面要緊!現在想起來真是太不人道了,地震發生的當天就要求工人們返礦上班,家裏有人死了也得上班。當時沒有人能逃過痢疾,我是抵抗力最強的,一般不會拉肚子,也沒有逃過那一難。沒有抗菌素,要求每人喝馬齒菜煮的水,每人喝一碗,必須喝,那個時候如果能接受外援,不知能救活多少人呢,不至於死得那麽慘哪,唐山的後期建設也不會那麽慢,說實話,地震不可怕,不過幾分鐘的事,關鍵是震後,救人啊,重建啊,相當艱苦。。”
大李想起了什麽:”更可笑的是,在地震發生的第三天,埋在井下的工人還沒有挖出來呢,大喇叭上廣播了: 一位煤礦工人冒著生命危險跑到井下挖出一筐煤…”
“回家給鄰居們用?”
“給鄰居? 沒門兒! 要獻給咱偉大領袖毛主席…”哈哈哈,一陣哄笑,有的竟笑得直不起腰,怎麽會這麽荒唐可笑?
二、對越自衛反擊戰
大李沒有大笑,仍然慢條斯理的說:
“現在覺得荒唐,可是當時誰都不認爲荒唐。要說起共產黨的荒唐事兒可多了去了。”
“大李,快講,我們聽著呢。”
“我最後一次上共產黨的當是一九七九年的對越自衛反擊戰,什麽保衛國家領土,後來才明白一派胡扯!那老山本來就是人家越南的,什麽自衛呀? 是它想支援它一手扶植起來的柬埔寨紅色高棉,那個時候,洪森逃到越南,和越軍一起攻打紅色高棉,共產黨本來想直接進入柬埔寨支援紅色高棉,因爲和柬埔寨不接壤,要經過其他國家,跟人家談了半天,誰也不讓它過去,領空也不行,才想從越南的後方打,就這麽著,鬧出來一個對越自衛反擊戰,人家誰招著它啦?不過最後也沒得著什麽,越南很快就攻進去了,洪森這人也夠意思,說只要波爾布特投降,過去的錯既往不究,還真是寬容了他,可是國際社會不容啊,當時紅色高棉殺了二百萬人呢,能算完嗎?這不至今中國還阻止對紅色高棉的審判,怕暴露了自己的罪惡。”
這個話題引出了不少提問,因爲小時候聽新聞經常聽到一些人名和組織的名字,也搞不清是怎麽一回事,這回遇著專家了,可得詳細問個清楚。比如洪森是何許人也,西哈努克親王爲什麽總去中國,還總是受到熱烈歡迎,喬森潘是怎麽回事? 大李都一一做了詳細解答。
三、大李爲什麽研究中共
對大李的博學我們很是佩服,大李說:”要說我對中國歷史有研究那還得感謝共產黨,文革的時候,我老爹差點被人打死,用最後的力氣爬回家的,老媽嚇出了精神病,到現在還天天寫揭發材料批判稿兒呢,我能不研究共產黨嗎?說白了,是被這個王八黨逼出來的。我一上大學就開始研究,在我研究中共的過程中,一位政治課老師對我幫助很大,他非常巧妙地誘發學生思考…”
”快講講,他怎麽啓發學生?”
我們極力要求大李舉些例子,大李說:”比如說,打倒四人幫那會兒,經常用這麽個詞:“禍國殃民的四人幫”,那位政治老師上課的時候就講了:同學們,有人提出這樣的問題,說四人幫沒有一點實權,怎麽可能禍國殃民呢?那最大的官張春橋不過是個副總理,誰給他們的膽子呢? 當然了我也覺得奇怪,怎麽竟有人提出這樣無知的問題?” 聽聽,難怪人家大李至今還記得他的政治老師,就是有水平, 不過也不是所有的學生都能象大李這樣能夠心領神會的。大家不得不服這位政治老師的智慧,並耐心等待大李再想出一些故事來。
還真得想起來了:中國有一部電影,叫什麽名早忘了,描述在萬惡的舊社會,加拿大如何雇用中國民工去修鐵路,中國人在外國如何受苦,政治老師引導學生們說:有些人說,這些人那麽早就出國了,幾年之後有吃有穿還能買房子,怎麽人家資本主義不但沒滅亡還越來越興旺?你說,怎麽能這麽說呢?” 怪不得大李看問題這麽精闢獨道,原來受過高師培訓。
四、關於九評執筆人
不知誰提到了最近熱門的新聞<<九評共產黨>>,大家開始幫著中共尋找九評執筆人,大李首先肯定,九評絕不是一個人寫出來的,至於這些作者嘛, 不像是六四學生,也不像是法輪功,淑君同意大李的意見,她認爲很有可能是那些新華社駐外記者寫的,只有記者的水平和閱曆才能寫出這麽高水準的東西來,因爲他們最瞭解共產黨,而且對中共歷史研究較多。
“這些人最先寫的新聞稿交到上面之後,都被改得面目皆非,說白了,就是逼著他們編新聞, 是有那麽一件事,但整個經過,都得按党的需要隨意改編,有些駐外記者良心上承受不了,不願再編假新聞了,便和偉大的黨一刀二斷,留在國外,在國外他們的生活是很苦的,因爲沒有什麽一技之長,無論從名還是利方面都不及做駐外記者的身分高,他們只是爲了良心和正義感, 這樣的人一有機會就將把共產黨的醜聞揭露出來,當然這只是個猜測,不過也不排除象大李這樣的人。”
大李說:”不客氣地說,如果我是學文科的,早就做了九評執筆人了,可惜咱不會寫。
要說對黨的感情,我是鐵了心了。大學畢業後在單位裏是技術骨幹,黨組織多次來動員我入黨。我對他們說:“我工作好,你可以多給點物質鼓勵,入黨是不可能的事,說句不好聽的話,那是對我極大的侮辱。”
大李太太在一邊插話了:“他這個人就是反動,和他談戀愛那會兒,就覺得他和別人不一樣,整個一個反革命。”
我問: “那你還敢嫁他?”
“我倒沒覺得這樣不好, 他敢說真話,有自己的頭腦,絕不會撒謊,也不會輕易被人騙了,從這一點上看, 這種人很可靠。幸虧不是文革, 不然就倒酶了。” 說起來這大李太太也算得好伯樂了。
五、中蘇關係
我突然想起了中蘇關係, 問大家: “中蘇原是好兄弟,怎麽後來成了仇人?”
大李說: “那是因爲史達林死後,老毛想做共產國際的領袖,沒當上,就找個藉口翻臉了唄。你記住,中國鬧的這些事,不爲別的, 都是因爲某個人的個人野心或心理變態造成的,爲了這個政權,老百姓從來就沒給這個政權帶來麻煩。如果說中國人口多是個麻煩,那也是中共自己造成的,建國初期馬寅初教授就向老毛多次提出要計劃生育,不聽啊,還把一個生了十一個孩子的婦女叫做英雄母親。”
“那爲什麽當時不同意搞計劃生育呢?”
“其時老毛是想打仗,他總以爲第三次世界大戰要來了, 需要人口墊著,號稱要打一場人民戰爭麽。” 天哪,聽聽這共產黨, 真是邪靈附體了,除了打就是鬥,全國人民不過是它的奴隸罷了。
總結
大李太太: 我有個好朋友,她們家幾乎每次運動都挨整,十年前她就對我說:共產黨是啥呀,純粹是一幫子地痞流氓糾在一起,還搞出了個政權來,專門打砸搶,開始還說是爲老百姓搶的,結果都是自己撈走了,現在就明著搶了。
大李: 可以說, 土地改革是掠奪,改革開放是分贓,得,這回分夠了,也到頭了,共產黨已經進入崩潰階段了。
淑君:我認爲共產黨最大的罪行是不讓人有信仰, 不管是什麽信仰,什麽基督教啊,佛教啊,都不能讓人去幹壞事,而且相信有來世的存在,修來世的福份,心中都有個神,幹了壞事,別人不知道,可是神知道,來世會下地獄的,共產黨倒好,讓人相信只有這一輩子,無神論,幹多大壞事都無所謂,反正沒有人知道,到時候一死了之,所以人才敢幹哪。 到了現在,人人都對腐敗深惡痛絕,可是人人都在幹,不幹沒法兒活,這就把人都領到邪路上去了。
電視銀屏上顯示紐約的時代廣場,象徵新年的水晶球徐徐落下,新年的鐘聲就要敲響了,大李太太說:大家快許個願吧!我在心裏默默地祝福善良的鄰居們,在新的一年裏幸福健康,好運相伴。讓我們記住這個夜晚,西元二OO四年的最後一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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