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月2日訊】(據希望之聲電台記者田溪採訪報導) 聽眾朋友您好!歡迎您來到《希望之聲-世說紛紜話共產》節目,我是田溪。大紀元《九評共產黨》系列社論發表後,引起海內外華人巨大的震撼和反響。人們紛紛表示《九評》清晰了自己的思路,說出了自己曾經思考過,但沒有理清、沒有系統過的思維,認為《九評》深刻、全面、細緻的揭露了共產黨的本質。
本台記者採訪了大陸青年網路作家張林,他對《九評》給予高度評價,稱《九評》是一部重要的歷史文獻。 張林是清華核子物理專業79級畢業生,曾參加89民運,因追求民主3次被中共當局關押,達8年之久,近年來,常在網上發表文章,批評時政、文章語言清晰流暢。
採訪中他首先高度評價《九評》—
張林:《九評》是比較好的,應該說是過去五十五年來中國大陸歷史的一份裁判書,把發生的事情都做了一個總結,《九評》是非常優秀的一份歷史性的文件,現在大陸看的人愈來愈多,聽說很多人都在談論《九評》,都在仔細認真的看,有人就說這些文件可能是中華民族真正覺醒的一個標誌,這場覺醒運動,這場真正的道德與政治上的甦醒運動,可能類似於歐洲中世紀的文藝復興。
《九評》動搖了中共暴政的統治基礎,令中共恐懼,又不敢聲張,暗中查找執筆人—
張林:中共沒有辦法了就亂抓人,把我的一個朋友楊天水給抓起來了,有的朋友就說是不是當局懷疑楊天水參與了《九評》執筆?我說他沒有。但是當局他現在有點病急亂投醫、亂抓人,他不管啊!他現在急了,急了他就亂咬人。
《九評》深刻揭露了共產黨的本質—
張林:現在大家都清楚中共是邪教,他實際上就是一個邪教組織,這個組織你人進去了,好人就會變成壞人了,要幹壞事了。就說文化大革命,還有很多人加入共產黨,實際上都是稀裡糊塗的,就跟邪靈附體一樣,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他們幹壞事的時候他們很多是沒有反省能力的,就像邪教組織一樣,人進去了就跟著殺人啊!喝血啊!放火啊!幹壞事啦!什麼壞事反正都幹了,覺得好像一切都是為了邪教理想的需要,最後都是一場空。我相信大部份人都已經慢慢醒悟過來了,毛澤東死了以後,很多人都已經醒悟過來了。
90%的人受過共產黨的迫害—
張林:最近我看了資料講中國家家戶戶沒有不受過打擊的,像魏京生他們家還算是老紅軍的,照樣子女都被整的很慘;鄧小平的兒子都從北京大學樓上被推下來,劉少奇的子女也都被整得七葷八素的。可以這麼說,共產黨自從出現這麼一個怪物以來,中國人沒有一天好日子過,家家戶戶人人都受過罪,至少可以肯定說十家有九家受過傷害,十個人有九個人受過折磨。
面對不可阻擋的退黨潮流,中共下密令 -「不准退黨」—
張林:但是我聽說各個單位都下令不准退黨,說你退黨了也不行,不批准,黨費還得收,還給你算成共產員。我們共產黨就跟黑社會組織一樣的,只能直著進來橫著出去,不許退。因為退黨浪潮可能太凶了,很多共產黨員比較正直一點的,他可能看不慣這一套東西,他要退,退了以後,這個黨主為了所謂的成績,他就不讓你退,退了以後共產黨不就瓦解了嗎?就像溺水的人撈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就拚命掙扎吧!
張林以自身經歷,體會了中共幹部的惡魔嘴臉—
張林:我應該說從十幾歲就開始思考政治問題,這次我主要是從哲學和政治角度來思考共產黨這麼一個現象。我很早就有一種體會,覺得共產黨確實是一個邪教組織,他很多的作法都是違反人的基本能力、違反基本人情,也是徹底違反了中華民族傳統文化,或者傳統的生活習慣、思維方式的這麼一個怪物。我始終覺得這麼一種奇怪的東西怎麼會在中華大地上橫行呢?怎麼會得到很多人的支持呢?或者說怎麼能受到很多人的容忍呢?
所以長期以來我就從事思考,後來我發現大家所謂的支持共產黨都是表面上的,內心裏面都是很反感。我從小本性就比較正直一點,所以我覺得真理就是真理,錯的就是錯的,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如果大家都像共產黨那樣把黑白都搞混了、把是非都顛倒了、把善惡都給混在一起了,那這個世界還成什麼世界?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共產黨的魔鬼面目在監獄裏最能看得清楚,我因為蹲過很多監獄,我在監獄裡看到監獄裏的共產黨幹部確實都是一些魔鬼的化身,應該說他們從上到下、從頭到腳、從靈魂到身體都被魔鬼的精神給馴服了,簡直就像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一樣窮凶惡極,非常非常的邪惡。
我在廣東的時候我因為跟很多法輪功弟子關在一起,跟他們偷偷摸摸的在一起商量、交流一下看法,他們都說共產黨幹部怎麼會是這樣,他們以前在外面還不大相信共產黨這麼凶。因為一般在社會上他還偽裝的像人樣一點;到了勞改所裡那些共產黨幹部全都是窮凶惡極的,全都像魔鬼豺狼似的,見人就要敲詐勒索、見人就想打你、就想罵你。
《九評》是九份起訴書,是對共產邪教最後審判的開始—
張林:經過這麼多經歷以後,因為我本來不喜歡共產黨,用哲學上否定了他這種思維方式的行為。我覺得共產黨本身的教義就不對,馬克思本身就是一個精神病,搞的那套理論都是很荒唐、很荒謬的,而且在這個世界上最不符合的就是中國人的性格性情。後來我自己切身體會到了以後,我就覺得它是一種魔性,我感覺到他好像是一種就像耶穌基督講的:撒旦它肯定是要搗亂的,不是在這裏搗亂、就是在那裏搗亂。最後他可能就選擇了在蘇聯搗亂、在中國搗亂,禍害我們這地方的人。
所以後來我看了《九評》以後,我就感覺到這把我多少年的探索,多少年的經歷都寫的很對,寫的非常詳細清楚,把我多少年思考的結論都給寫出來了,非常全面仔細,應該說是一份控訴書。《九評》相當於九份起訴書,系統的指控他們的罪惡。他就是一個最後的審判,或者確切的說他是一個最後審判的開始,就相當於最後在天堂裡進行的一場最後的審判一樣,把馬克思、列寧、毛澤東這些惡魔全都給押上來,最後在正義法庭進行判決。
共產邪教使人喪失了本性—
張林:加入這個組織以後,正常的人就喪失了判斷力,獨立的判斷力是非常重要。因為人性就是一個人自然的本性,一個正常的人就會思考一件事情是否符合於道德倫理、社會的公論;但是共產黨每當你進行思考的時候,他就會提醒你不要進行這個思考,你不要考慮什麼人情、倫理道德,你要服從組織、服從我們邪教組織的要求,一切按照邪教組織的要求來做。
你看過去共產黨的電影都講清楚了,就說你不要自己考慮問題,你要全身心的服從我們邪教組織的決定,一切都服從上級的指示。他非常強調這一點,一切都給你規定好了,所以他這個教義為什麼邪呢?就是他使人喪失了本性,喪失了他的能力,喪失了他的判斷力。我們都知道文明、人類社會所有美好的一切都是人類思維的結果,思考的結果。首先是想清楚才能去幹活,如果我想不清楚的話,我都不知道一件活要怎麼幹,工人他腦子要是不形成一個過程,達到一個什麼目地,他沒有辦法干一個活,農民也是這樣,所有人他在從事一件工作,甚至從事任何一件工作,哪怕是做一件家務,去生一個爐子幹什麼之前,他心裏面都有一個目標,想達成一個目標,就是腦子裡首先要有那個構想,共產黨說那些東西都是違心的,你不要去想,就跟動物一樣跟著我們共產黨邪教組織去幹就行了。
所以共產黨最後搞來搞去,你看六O年死那麼多人,文化大革命就胡亂批鬥,今天你批鬥我,明天我批鬥你,使人最後都喪失了判斷力,就跟動物一樣,戰戰兢兢的,然後他再搞一些殘酷的打擊鎮壓。今天說你是反革命、明天說你劉少奇是叛徒內奸共匪、後天說林彪是野心家、大後天說鄧小平是走資派,反正他就挑動魔性,挑動人民鬥人民、挑動丈夫鬥妻子、挑動孩子鬥父親、挑動女兒鬥母親、挑動朋友鬥朋友、挑動鄰居鬥鄰居,讓所有人的魔性都發作起來,互相監視、互相鬥爭、互相殘害,最後大家同歸於盡。文化大革命就是共產黨魔性的一個根本的集中體現,別的不說,鄧小平他自己的兒子他在江西勞改了四年,他兒子也摔斷了腿,一家老小都被鬥的生不如死,這不就說明這個組織非常邪惡嗎?
全世界的共產黨沒有一個善終的—
張林:大家很清楚的,全世界沒有一個共產黨政權能夠善終的,你要想善終也行,那你就趕緊群體鎮壓,就趕緊向大家道歉,然後商量什麼事情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就完了嘛!像蘇共他雖然滅亡了,但是他也沒有受到報復,那幫人都活的好好的,戈爾巴喬夫都活的好好的。
中共學習北韓的新策略,讓人倒抽一口涼氣—
張林:最近我聽說中共有意想學金正日,想學這個想學那個的,這不是找死嗎?卡斯楚昨天才摔斷腿,也許明天就摔斷胳膊,金日成說不定哪天就被人掐死了,這是肯定的命運我們看的清清楚楚的,你說跟他學,學了就統統都完蛋了。以前大家對他的期望很高,但是現在看來他可能是在黨校裏待得太久了,我聽了他的講話倒抽一口涼氣。
好多中國人都向古巴、朝鮮學習,這不是在開玩笑嗎?中國人都餓的東倒西歪的,人也都知道古巴跟朝鮮都是人間地獄,那都是赤裸裸的黑社會管轄的地方,那是人類的黑社會化的最典型的例子,簡直就跟原始社會一樣,可以這麼說古巴和朝鮮比原始社會還要低級,那是真正的原始共產主義社會,共產主義社會就是比原始社會還要低級的一個人類社會,就是在動物與人之間的那麼一個社會。
現在在北朝鮮差不多了,人肉也就幾塊錢一斤就可以買到了,就是那麼恐怖,餓了父親賣女兒、賣兒子、母親賣女兒的事都常有。他們說了朝鮮的國家巿場有豬肉和牛肉,但是那只有高級幹部才能買得起,至於黑巿上的肉價錢只有正常巿場上豬肉價格的五分之一左右,他們說那絕對百分之百都是人肉,整個朝鮮就跟中國六O年似的,你說向他學個什麼勁兒,學來學去中國赤裸裸的就是父親殺了兒子吃,母親殺了女兒吃,鄰居殺鄰居吃,然後共產黨員殺共產黨員,互相之間拿刀子殺了扛到家裏就吃了,簡直不可思議的,朝鮮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據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世說紛紜話共產》錄音整理)(//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