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月17日訊】編輯部摘錄整理自2004.12.24「九評共產黨」座談會
大紀元出版的「九評共產黨」系列感覺上非常宏觀,它有很多資料我相信很多人可能過去都不見得知道。這是一個非常有條理、有秩序的文件,同時,它取材焦點非常具有特殊性與獨特性,看了會令你毛骨悚然。我認為大家應該好好的推廣《九評共產黨》。
說句老實話,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像《九評共產黨》這樣的東西了。過去在國民黨的統治下,我們天天看,但不認為那是真的,因為我們對中共的發展很不了解。我是在1979年到了美國以後,才開始真正了解中國是怎麼回事,中國共產黨是什麼東西。
納粹迫害前車之鑑
回顧一下過去的德國,在納粹的時候,確實有人站起來抗議納粹,但是大部分的德國人都順從納粹,不然就是安安靜靜的不敢講話。在納粹結束以後,其實我們認為德國的每一個人可能都有罪。
因《錫鼓》一書而獲得諾貝爾獎的君特.格拉斯,他就反省自己在年輕的時候,一直到戰敗之前,不認為納粹很壞,當他看到很多集中營的圖片,還認為德國人不會做這種事。等到大審後,事實真相被揭露,許多做壞事的人被審判了,他才相信真相是這個樣子。
那時候,我們並不瞭解戰敗後的德國到底會怎樣去面對這個問題。1943年德國發生一起「白玫瑰」事件,有六、七個大學生以及一個教授站出來反對納粹,他們印發傳單,還在牆壁上寫對希特勒的批判。最後,經法庭審判,他們統統被槍斃。這個事件什麼時候才平反呢?1983年!整整四十年才獲得平反,人民法庭這個錯誤的判決才被取消掉。
原來並非反共八股
再來看《九評共產黨》系列的標題「看,紅朝末日」,每個章節的小標題:「以暴力恐怖奪取和維持政權」、「以謊言為暴力的潤滑劑」等等,其實,在國民黨專制集權的時候,我們都聽過也看過,但不相信。那時候國民黨講共產黨這麼壞,我們認為是反共八股,當時不反共反而代表一種抗議。
我在美國四年,剛好是中國開始開放的時候。在這四年裡,我認識了非常多當年的紅衛兵,是這些紅衛兵朋友讓我開始認識中國。我現在在家裡的一套《毛澤東思想萬歲》還有《毛澤東選集》,是一位紅衛兵朋友送的,他從中國游泳到香港,然後從香港想盡辦法跑到美國來。
我那時候當記者,有一個願望要寫十二個紅衛兵的故事,裡頭有當學者的,有當藝術家的,當廚師的,有各種各樣行業的,只是我後來沒有完成。那位紅衛兵朋友每天一早我還沒有睡醒時,就站在我家門口,吃完宵夜他還來找我,告訴我他自己的經歷,真的是驚心動魄。
我在美國那幾年,碰到剛逃離大陸的蕭潛、沈崇文、黃有郎、任機月等文學家與哲學家,他們在文革時受到迫害,我經歷了有生以來第一次採訪的經驗,所以慢慢對中國有非常大的反思。回到台灣編副刊的時候,我還找了很多人寫文章,尤其是這些紅衛兵們,我們報社的總主筆有一天還跟我說:「我們不是中央日報啊,不要天天登反共文章!」所以,如果我們回過頭去看的話,台灣改變是非常大的。
現在回過頭來看《九評共產黨》這些文字,這感受比看一般文件的感受還不一樣,因為我聽過第一手的人告訴我他自己本身所發生的所有事情。
和共產黨真正決裂
其實,真正讓我跟中國斷裂、跟共產黨斷裂的因素是六四。六四之前,我覺得中國是有希望的,我可以去那邊看一看,關注那邊的發展。但是當六四坦克車進去以後,我開始切斷了我跟中國這條路,我們不可以把台灣這樣的地方跟中國這樣用暴政統治的政權放在一起,那是不可以的。
我在美國四年最大的感受是,在共產黨這樣的陰影下,台灣花了五十年的時間,推翻一個專制政權,其間很多人流血、流汗,很多人犧牲生命,獲致這個成果是非常艱難的。我們走上了自己這條路,一直走到今天,我想,我們是不會回頭的。
現在的中國,其實是戴著資本主義面具的共產黨,它共產黨的本身沒有改變。現在的中國共產黨之所以還能夠存在以及他所謂的「正確合理性」主要是因為經濟,如果它的經濟垮掉,它的政權就會垮掉,所以它現在花錢去維持它的經濟。它的經濟變成今天這樣,台灣人要開始反省,六四天安門以後,誰進到中國去幫它的忙?台灣生意人。
九二共識的時候,為什麼中國共產黨要對台灣比較好?我認為其背後的因素就是:台商對中國有太大的貢獻了。它發現當它們那麼痛苦時,全世界的門都關起來了,唯一伸出援手的就是台灣人。所以,九二共識它願意退一步。
發展到了今天,我覺得我們怎麼樣看中國,或怎麼樣看共產黨,原則在哪裡?我覺得我們還是強調民主、法治、人權,照這樣一個正義原則,來看中國,看共產黨,我相信大家都會同意《九評》所寫的,因為他背後確確實實有人類的普世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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