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月14日訊】(記者劉天育舊金山報導)1月9日下午﹐大紀元時報在舊金山國父紀念館舉辦第五場「九評共產黨」研討會﹐着重討論了「九評共產黨」的第五評﹐「評江澤民與中共相互利用迫害法輪功」。與會者踴躍發言﹐有的人數次發言﹐討論會歷時3個小時﹐結束時一些觀眾意猶未盡﹐繼續討論。以下是與會者的發言要點﹕
余先生﹕共產黨自己寫的九評
我拿了一份大紀元特刊﹐回去用紅筆把中間很多文字都劃出來﹐因為它寫的是我心裡所要講的話。我就把這個特刊給了我的一個朋友﹐在中國城理髮的。我說﹕“你有沒有看過這個九評啊﹖”他說﹕“我看過了。”我說寫得非常有系統﹐很精闢的分析﹐寫得非常好﹐但不知道是誰寫的。那個理髮師傅講的話令我非常吃驚﹕“還有誰寫的呢﹐就是共產黨自己寫的嘛﹗”他為什麼這麼講呢﹖他說﹐你看三面紅旗是誰搞的﹖還有文革是誰搞的﹐死了那麼多人﹖大飢荒是怎麼搞的﹖在邊境大逃亡﹐是誰搞的﹖都是共產黨搞的﹐只不過我們現在把它記下來而已﹐統統都是它寫的。
我這個朋友是上海人﹐在交通大學唸書時﹐因為父親是國民黨黨員﹐雖然父親已經死了﹐可是共產黨還沒有放過他﹐想盡辦法弄他﹐給他治罪。共產黨叫他的女朋友檢舉揭發他﹐跟他女朋友講﹐你應該要你的前途﹐如果你不檢舉揭發他﹐你就不能畢業等等。他女朋友很擔心﹐本來好好的﹐也沒有什麼檢舉的﹐只不過找些雞毛蒜皮的事向上彙報﹐如他發牢騷。結果把他抓到上海一個監獄一兩年﹐沒有人知道﹐他家裡人也不知道。後來就判他刑﹐判完了﹐法院裡問他﹐你服不服﹐要不要上訴。他說我要上訴﹐結果一上訴就被加刑。
我在江西師範學院時被送勞動教養﹐其實我什麼也沒說﹐只不過我的家庭成份是地主。把我宣佈成右派分子﹐經過好多鬥﹐我們這個班要鬥﹔我是化學系的﹐跟其他的系﹐歷史系﹑物理系﹐幾個系圍起來鬥。人們聲嘶力竭﹐攥着拳頭﹐要我不要“擠牙膏”﹐要“竹筒倒荳子”﹐交代清楚。他們要我寫檢討﹐然後用我自己的話當作罪名。化學系的黨委書記找我談話﹐這時黨團員就到我的宿舍裡抽查我的信件﹐看我寫了什麼東西。一趟我不曉得﹐兩趟三趟我曉得了﹐有人動我的東西。
那一段時間鬥人鬥得好厲害。我知道有一個“右派”從我們教學大樓九樓樓頂跳下來摔死了。還有一個女同學被鬥得忍不住﹐一定要死﹐在南昌下雪的天氣﹐就穿了一個睡袍﹐到火車路被凍死了。
後來經過一層層﹐校保衛科決定送我去勞動教養。以前我不知道共產黨是那麼邪的﹐那以後我才有一點點覺悟。我到保衛科時﹐只有一個人在那裡辦公﹐這個人告訴我他們決定送我去勞動教養。然後他就拿一張紙﹐蓋了一邊﹐讓我在另一邊簽名﹐蓋的那一邊寫的什麼東西我不知道。當時我真不敢動啊﹐已經定了嘛﹐看也沒用了﹐經過這麼多鬥爭﹐搞得人都暈了﹐簽就簽了。
我簽了名﹐把紙一推給推開了﹐他馬上瞪着眼睛把紙遮住﹐不讓我看。其實我並不想看。這時我看到了寫的東西是說﹐我自願申請勞動教養。勞動教養還有自願的嗎﹖美國有沒有人槍斃是自願要求槍斃的﹖我看沒有這樣吧﹗
王先生﹕建議寫出五零年代殺害歸國華僑
九評我看了兩遍﹐我發現一個不足的地方﹐就是共產黨在五零年代殺害歸國華僑﹑僑眷﹐裡面提得太少太少了。我認為如果有第二版的話﹐希望補充一下這段充滿血淚的歷史﹐讓我們所有經歷過這一段苦難歷史的中國人不要忘記這一切。
象我這樣的人﹐不得不從中國大陸逃出來﹐就是逃命啊。我家幾代都是華僑。我的外祖母被共產黨逼上吊死的。她死的時候﹐沒有任何人幫着把屍體拿到地上﹐要我母親一個人把她放到地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幫着她挖個洞﹐把屍體放裡面﹐要我母親用兩只手在水稻田上面挖個洞﹐把我外祖母放在那裡。那時我才幾歲﹐我看到我母親被拉到臺上﹐被共產黨批鬥﹐說她是華僑地主﹐真是笑話。
這段歷史﹐我永遠都記得…(聲音哽咽無法繼續)
一位觀眾﹕共產黨害得大家互相不相信
我覺得共產黨害我們中國人最厲害的是你不相信我﹐我不相信你﹐打小報告﹐你害我﹐我害你。我要呼籲﹐假如我們中國再這樣下去﹐真的完蛋了﹐民心都不好了。你看我們中國是禮儀之邦﹐現在什麼假的毒的都出來﹐所以希望讓大家都知道共產黨的不好﹐我們真的要挽救中國。
侯先生﹕講真話的人共產黨就要殺
毛澤東就是殺人﹐一殺人們就不敢講真話了﹐所以共產黨最怕你講真話﹐講真話的人他就要殺。
共產黨是靠群眾起家的﹐它是騙群眾。在我很小的時候﹐有北方的流亡學生一直往南走。我們問他為什麼走﹐他說我爸爸媽媽叫我走的﹐他們在北方的老區裡﹐知道中共說一套﹑做一套﹔白天一套﹐晚上一套。
中國一定要有中國的文化﹐四維八德﹐禮義廉恥﹐這是我們中國的文化。中國人假如把這個丟掉的話﹐中國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