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點滴回憶中看共產黨的邪惡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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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11日訊】我從《大紀元》網站上看了“9評共產黨”的文章後﹐感到真是對共產黨的醜惡嘴臉揭露的太深刻了。我覺得中國人沒有深受其害的可以說是根本就沒有。無論是生活坎坷的還是一直很幸運的﹐也不管是高官貴族還是平民百姓﹐只要是在共產黨的管轄範圍之內﹐沒有人能逃脫那個邪靈的控制。我是在那個邪靈控制的恐怖制度下度過了大半輩子的人﹐太多的坎坷﹑恐懼輿無奈已經使我對那種生活變得很麻木了﹐下面的幾個真實的故事只是我的點滴回憶﹕

一﹒可憐的母親

在我剛剛懂事(大概5﹑6歲)時﹐母親就已經是神志不清的樣子﹐那時她才五十歲左右﹐但顯得非常的老﹐她不打人也不罵人﹐就是不管我們﹐總是迷迷糊糊的睡覺﹐還有其他的症狀﹐說是得了瘀腦症﹐就是過份的打擊和恐嚇而得的。因為我有一個可愛的小弟弟因病治療無效而夭折﹐不久又趕上“三反五反”﹐據說是有很多人被抓﹐有人到我們家報信說我大哥被抓起來了﹐母親一聽當時就暈過去了﹐經不起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就變成了那個樣子﹐沒過幾年﹐她便去世了﹐那時我才8歲﹐小妹只有3歲。

二﹒批鬥會

記得還是孩子時﹐我們一起玩耍的孩子們都在好奇的隔着窗戶往一個大屋子裡看﹐看到屋子裡有很多人圍着中間的幾個人﹐群情激昂的指手畫腳﹐中間的幾個人都低着頭﹐自己還不懂那是在幹什麼﹐但是其他的孩子們卻都是覺得在看熱鬧﹐到了後來才知道那就是批鬥會。

三﹒“資本家”成份的由來

我們家有個陶瓷手工小作坊﹐全家人一起干﹐住在一個小鎮上﹐整個鎮上的人都靠生產陶瓷用品為生。那時共產黨大力鼓吹發展民族工商業﹐在這種政策下﹐我們家干得挺紅火。我父親不知道那其實是個圈套﹐當時其他一些大城市的大工廠已經知道情況不妙﹐都不敢幹了﹐而我們家還拼命地干﹐因為父親窮了一輩子﹐也沒讀過書﹐他父母去世時﹐一根筷子都沒有給他遺留下。在全家人不分晝夜的拼命苦幹下﹐廠子的規模也擴大了一些﹐還僱了幾個工人﹐到了公私合營﹐我父親就被劃成了“資本家”的成份﹐財產充公時連我父親的鋪蓋﹑床墊都加上了。

四﹒大煉鋼鐵

記得上中學的時候開始整天大煉鋼體﹑做小坩堝。整天聽哪裡又煉了多少噸鐵﹐多少鋼了。上級號召人人動手﹐我們學生只有聽從命令的份兒了。我們整天又累又緊張﹐有時半夜三更要到一個很遠的地方撿鐵碴。那時才是十幾歲的小孩﹐白天黑夜的干﹐撿到鐵礦碴還要長途跋涉運到學校﹐有時在夜裡排長隊走在路上的時候都能睡着了。

我們學校建了好幾座大土窯﹐有的煉鐵有的煉焦。煉焦就是把一大堆煤面運到土窯裡。我們有的用小車推﹐有的用大筐抬﹐整天累得腰酸腿疼。等到把土窯填滿後點上火﹐我們還要白天黑夜守在土窯旁﹐到夜深時凍得直打哆嗦﹐只好依在窯壁上取暖﹐單靠不着牆的那面身體還是凍得要命。就這樣不知熬過了多少時間﹐聽說後來煉的鋼鐵也不合格﹐成了一堆廢碴。

五﹒生產救災

60年我考上了省裡的大專院校﹐正趕上生產救災﹐每天都餓着肚子﹐吃的是地瓜晒成的乾片和磨成的面。大家整天飢腸轆轆﹐就盼着吃飯的時候。學校裡﹑社會上都是想方設法弄充飢的東西﹐就連湖裡的水草都晒幹了運往各地。我們學校也拉來了很多﹐裡面什麼都有﹐見過真面目後真是不忍心再吃﹐可沒辦法也得硬着頭皮吃。那時很多人都得了水腫病。

接着就是下鄉四個月﹐步行4﹑50裡去一個農村幹活﹐因為很多農民餓死了﹐就要學生幫着去種地。大家都用人拉犁﹐因為平時吃不飽﹐哪有力氣拉犁﹖﹗四個月後回校﹐還沒穩住神﹐又回家勞動半年﹐並規定必須干農活。我家沒有農活﹐只好到村長處報名﹐把我安排到菜園拔草﹑整地﹑挑糞。

挑糞要求一挑糞要夠一壟地用的﹐一壟地很長﹐因此一旦糞要很多﹐兩大筐。我使上全身力氣只是剛能直起腰﹐然後搖搖晃晃的走路﹐整個人就要栽倒的樣子。除了挑糞就是拔草﹐每次從菜壟裡拔出的草就是家裡的主要口糧﹐平時的糧食很少﹐家裡人都全身浮腫。

半年後回到學校﹐又是一輪去農村支援貧窮地﹐一干又是幾個月。校長還動員我們在農村要節約糧食﹐回校時好度過飢荒。那時就體會到共產浮誇風把農民害得有多慘﹐連學生也跟着受害。剛回校開始正常上課﹐又趕上調整﹑鞏固﹑充實﹑提高的政策﹐我們這一批又成了調整的對象。本來我們這一級學生在繪畫上是挺有前途的﹐教師也很有信心教我們﹐卻硬是被解散了﹐學生們的不滿情緒非常大﹐但也沒辦法。像我這樣的必需得回老家﹐但有可能找不到工作﹐前途一片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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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不代表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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