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9月29日訊】連日來,海外傳媒和互聯網絡報道了多起北京的警察暴力事件:為了中共十六屆四中全會召開,北京警方出重拳鎮壓民眾的上訪告狀活動,繼向北京公安局申請舉行合法遊行的北京市民葉國柱被逮捕後,北京南郊被稱為“上訪村”的數千名請願者在一天內被逮捕,關押在北京西郊的石景山體育館,據說,同時被逮捕的有兩萬多人。前一段時間,北京最高法院外甚至發生一起甘肅上訪老人王元順遭法警打死、陳屍法院門口十二小時的事件。引發了圍觀人群與警方的對峙,隨後在場的王的妻子馬上受到監禁,警方警告王元順妻子不得對外吐露死因實情。據目擊者言:王元順身上有很多創傷,脖子上有勒痕,臂部傷痕累累,左手有打針痕跡,傷口附近有三公分的黑色,可能被施打毒針,中毒死亡。
這樣的報道雖然讀來觸目驚心,實際上,這只是中國大陸多年來泛濫成災的警察暴力的冰山一角而已。
幾十年來,恐懼任何群體性的反對聲音,打擊任何有組織的反對力量,已經成為中共政權執政的“命門”和“死穴”。前有把“群眾專政”和“把無產階級專政落實到基層”,作為以革命名義行使殘暴的最大護法;自改革開放以來,所謂 “穩定壓倒一切”,則成了一切警察暴力和安全部門濫權的護身符。在這樣“壓倒一切”的觀念籠罩下,共產主義革命最受人詬病的“為達到目標可以不擇手段”、“用下地獄的辦法走向天堂”,在警察暴力中得到了最為淋漓盡致的發揮。明的不行就暗的來,合法的手段不行就用非法得來辦。
事實上,採取所謂“非常手段”壓制任何反對力量,已成為中共安全、警察部門心照不宣的既定政策。多年來,對異議人士的濫用暴力和栽贓迫害,以公然造假的手段製造泄密、貪汙、販毒、嫖妓罪名以嫁禍於人,把異議人士強行送進精神病院等等,當初蘇聯“克格勃”慣用的手法,在今天大陸各地都有著舉不勝舉的案例。甚至,不惜採取製造車禍、暴力恐嚇以至串通黑社會搞綁架、勒索、暗殺等等,也在各地的傳媒網站上時有聽聞。至於黑道白道相勾結,對所有威脅自身權力的力量都給予“殘酷打擊”,以致出現“穿了六年防彈衣的縣委書記”等咄咄怪事,則更是網絡報章上熱炒過的舊聞了。
什麼是“國家恐怖主義”?以國家機器的名義參與非法的暴力恐怖活動,就是“國家恐怖主義”。所謂非法,是以一個國家現有的憲法為依據的。今天雖然仍舊百弊叢生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所明文規定的各種公民權利──比如宗教自由、言論自由、集會自由、結社自由等等,多年來形同虛設,近年來雖然“依法治國”、“回歸憲政”的呼聲日高,也從來只是“雷聲大,雨聲小”;但越來越泛濫的警察暴力卻沒有受到任何法律的限制,以至隨時隨地因為中共的一個什麼會議,就實行封城封路、當街抓人、變相宵禁等等,警察對上訪民眾、異議人士採取的“非常手段”、“暴力手段”更是無日無之,以至累積下來越來越深的民怨民憤。
當初國民黨政權在中國大陸的崩潰,從某種意義上說,就是從暗殺聞一多、李公朴等民主人士的“白色恐怖”中露出端倪來的。國民黨當初的口號──“安內才能攘外”,就等同於今天共產黨的“穩定壓倒一切”。從歷史上看,從鼓吹專制皇權的慈禧、袁世凱,到鼓吹“種族淨化”的希特勒和“東亞共榮”的日本皇軍,凡是一切專制極權者,“穩定壓倒一切”都是他們的最大國策。
把“穩定壓倒一切”與法西斯專制主義掛鉤,不是冤枉了鄧小平或中共為政者,而是揭露了一個基本邏輯錯誤:任何一個具有合法性的政權及其執政黨,謀求民眾的最大福祉,才是行政的最高目的;把穩定作為行政的最高目的,一定是合法性存在危機的政權和政黨所為,所以他們才把鏟除異己、維持政權穩定視作“壓倒一切”的要務。鄧小平在“六四”天安門事件後祭出“穩定壓倒一切”的法西斯旗號,正是說明──中共政權統治的合法性和鄭黨性,都從根本上發生了問題。據說本次中共四中全會的主題之一是要解決“執政能力”問題。從泛濫的警察暴力演變為“國家恐怖主義”,這個老大問題是否能解決,恐怕正是考驗中共是否具備合法、正當的“執政能力”的最大關卡。──中共政權是否能夠從舊式的列寧史達林式蘇維埃政權,蛻變為稍具民主色彩的現代政黨?同是召開黨的代表大會,美國近期先後召開的兩次民主黨、共和黨會議,雖然同樣示威抗議不斷,也發生了民眾違法遭到逮捕的案例,但並沒有發生警察暴力泛濫的問題,正可以作為一個正面對比的例証。
──轉自《自由亞洲電台》(//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