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9月14日訊】1989年「六四」之後,北京語言學院講師胡石根先生開始在北京等地籌組「中國自由民主黨」。當時「自由化分子」紛紛逃離北京,奔向北京方向的人只有江澤民集團的一些核心人物——他們趕著去分肥。在整個國家陷入悲痛和沉默的時刻,胡石根發出了第一聲吶喊。他背對著流亡浪潮站在北京,站在江澤民的「專車」前面——正如「六四」凌晨那站在坦克車前面的另一位英雄一樣。
專制社會的人們往往對「新任長官」抱有希望,這也是當時很多人對江的期待。事實上江通過胡石根案件已經向世界宣告:「江澤民主義」比「鄧小平理論」更接近法西斯主義的邊界。遺憾的是,今天湧現出如此之多的反江人士,當時並沒有站在胡石根一邊。有些人士甚至還以各種姿勢站在江澤民那一邊。江對中國15年的侮辱性統治,不正是我們當年的旁觀或逃避贏得的懲罰嗎?那時候還沒有互聯網,胡石根站在江澤民面前如同撲向大火的一隻飛蛾。索爾仁尼琴站在勃列日涅夫面前,他形容自己是牛犢頂橡樹;卡斯特裡奧對抗加爾文, 斯蒂芬· 茨威格稱之為螞蟻撼動大樹。胡石根站在江澤民面前,他面對的是前所未有的局勢:剛剛走進中南海的江澤民正需要一隻羔羊燔燒在午門外獻給摩洛的祭壇上;胡石根迎上去,帶著挑戰式的固執。他使整個世界目瞪口呆,使江澤民惱羞成怒。在世界還沒有將這一場面對像化之前,江已經將他狠狠地關進了監獄,並希望他永遠不要再出來了。
我們充分相信江澤民是製造胡石根案件的罪魁禍首。1989年到1992年,江澤民審時度勢選擇了以「反和平演變」為口號的極左政策,這是有目共睹的。他直接「關心」並批示了一些政治大案要案,其中證據確鑿的案件就包括楊子立案件和胡石根案件。不過當時有人認為江如此瘋狂主要是想討鄧小平的歡心,因為鄧患有嚴重的「六四後遺症」;剛進賈府的江不僅要討好鄧,也要討好李鵬等勢力。然而,這種看法實在大錯特錯了。江對自由主義運動的瘋狂鎮壓,對人權的敵視,主要為了穩定自己的權力,鞏固自己的獨裁地位。鄧去世以後,江的倒行逆施變本加厲,就足以證明了這一點。事實上江剛上台的時候,更希望採取霹靂手段鎮壓異議運動,他希望通過這種手段獲得心理平衡——這位上海小市民更痛恨蔑視他的人,他不惜通過暴力捍衛自己的「自尊心」,彰顯自己的自卑感。現在人們更清楚了,一個漢奸之子或賣國之人,一個造假黨魁或政治演員,更希望通過殺人來向整個集團顯示忠誠並顯示政治正確。
胡石根並不是想反對江澤民,他反對「新秩序」僅僅是為了捍衛戒嚴部隊顛覆的公義。江澤民不配做這個「反對派」,他是胡石根正義事業不得不碰上的一尊偶像。這尊偶像今天在世界上已經破碎,在國內也成為街談巷議的笑料。但胡石根仍然在監獄裡無人問津。各種媒體對「大樹」笑料的熱情仍然高於對被縛的螞蟻的熱情,這是人性中一個公共缺陷。我們沒有理由批評那些深受江害的團體和個人哄堂大笑,或者極力為自己申冤,並奢望另一個「新秩序」的誕生。但「任不寐」有理由在這種浪潮自我責備,有責任尋找最早抵抗江澤民統治的那位英雄。我們有理由獻上感激之情。胡石根在15年前就開始了「任不寐」今天在網絡上從事的事業,「任不寐」成了「名人」,而胡適根成了罪犯。我只是希望,呼喊江下台的聲音中,也有一種聲音在呼喊釋放胡石根。江下台胡石根也未必被釋放,這正是呼籲釋放胡石根比呼籲江澤民下台更有價值的原因。中國的希望在新制度,而不在新權威。中國的轉型在於把個體命運置於話語中心,而不是把獨裁者置於「頭版頭條」。我更希望,持續不斷的人權努力等使胡石根早獲自由。@
2004年9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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