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8月9日訊】多年以來,我一直過著吉普賽式的生活。全靠兄弟姐妹、親戚朋友送我一程又一程。最近,由於妹妹要搬家,我不能在妹妹家繼續住下去了。所以,不得不繼續遷移。經過一段時間的忙亂之後,我來到了鄭州。
回想起今年上半年的風波——洛陽市東車站派出所索辦暫住證、洛陽市公安局及三門峽市公安局的調查行蹤等情況,趁來鄭之前,順便回了一趟三門峽,去原單位看了看。可恨的原單位——三門峽市經貿委員會,除了人員變更、機構膨脹、人數倍增、退休人員八、九十、工作人員八、九十之外,其它沒有甚麼變化。該扯皮的照樣扯皮,該腐敗的照樣腐敗。我無心研究這些,只顧追問上半年的風波是怎麼回事。因為主要領導人一個也找不到,其他人沒有一個敢於正面接待以回答我的問題。
在一個同事的幫助下,我和原機關黨支部書記、現經貿委黨委副書記兼紀律檢查委員會書記王愛國通了電話,鄭重地提出了我的兩點要求:一、恢復黨籍、恢復名譽;二、賠償一切經濟損失和精神損失。
他說,此事難辦。因為事情是黨委集體決定的,任何一個人的意見都不算數。
我告訴他,我知道這是一件難事,即使再等十年也可以,但是,我不能不說話。
後來,另一個同事以好友的身份告訴我,國家安全部的意思是:你可以搞理論研究,但不要上網。我解釋道:「不叫上網,我跟誰研究去?難道讓我的一切研究成果都爛在肚子裡?」因為是「好友」,我不能把「好友」當做「國家安全部」來對待。除了感謝他向我透露了這個消息之外,我甚麼話也沒有說。但是,再告別了好友之後,我不能不深思:早在兩千多年以前,司馬遷所作《史記》被迫藏於深山,待百年之後才得以問世。現在是甚麼年代了?難道第二馬克思主義的科學成果也只能像兩千多年以前的《史記》那樣藏於深山、待百年之後才能與人民見面嗎?
馬克思主義既是中國共產黨的立黨之基,也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立國之基。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前應當實行第一馬克思主義,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後應當實行第二馬克思主義。這就是說,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前夕就應當誕生第二馬克思主義。第二馬克思主義誕生於今天,已經落後於實踐的需要半個多世紀了!作為真正的中國共產黨人來說,本應該為她的誕生而喝采,加緊研究,積極推廣,早日使之付諸實踐。可是,現實情況卻令人十分遺憾!國家安全部的「意思」實際上就是黨中央的「意思」,也是黨和國家最高領導人的「意思」。在16大以前是江澤民的「意思」,在16大以後應該是胡錦濤的「意思」。這個「意思」合法嗎?合理嗎?符合民情民意嗎?
他們對待第二馬克思主義的態度與兩千多年以前漢武帝對待《史記》的態度如出一轍。這說明了甚麼問題呢?難道這不能說明:現在的領袖與封建皇帝對等嗎?現在的社會制度與封建制度對等嗎?現在的政權階級與漢武帝的政權階級對等嗎?現在的國家安全部與封建衛道士對等嗎?
第一個「對等」說明:毛鄧江胡與漢武帝站在同一水平線上,中國社會兩千多年以來並沒有甚麼實質性的進步。口頭上的「馬克思主義」、「為人民利益」之類,與漢武帝對待科學真理和勞動人民的態度並沒有甚麼實質性的區別。
第二個「對等」說明:現在的社會制度名曰「社會主義制度」,但實際上仍然是封建主義制度。除了領袖以外的國家公民並沒有說話、交流、發表不同意見、批評和指責國家領袖的權利。它是束縛人民、禁錮人民的制度,而不是束縛領袖、關政於籠、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制度。
第三個「對等」說明:現在的政權階級和封建時代的政權階級是一丘之貉。政權階級就是政權階級。無論甚麼時代,不管給它披上多麼美麗的外衣,它仍然是政權階級。只有把它徹底關進籠子裡,它才能被迫為人民服務。如果不把它關進籠子裡,它既不可能為人民服務,更不可能推進人類社會的進步。僅僅靠解決一兩個具體問題以迎合人民的眼前利益,暫時緩解一下階級矛盾和社會矛盾,固然是勞動人民所需要的,但不可能從根本上解決有關社會進步的長遠問題。
第四個「對等」說明:國家安全部和封建衛道士一樣是反動統治者反對人民、鎮壓人民的幫兇。時至今日仍然在幹著大量的反人民、反革命的罪行。他們隨便抓人,草菅人命,封鎖網絡,刪除論壇,剝奪廣大勞動人民應有的權利,特別是現行憲法所規定的人權、民權等各種權利,無法無天,違法犯罪,與廣大勞動人民的根本利益沒有絲毫共同之處。最近一段時間以來,我所有的電子信箱都被封鎖,該發的信發不出去,該收的信收不進來,連一封與理論問題毫不相干的平安家信都遭到無理攔截,這不是充分暴露出他們公然與人民為敵的醜惡嘴臉嗎?一個公然與人民為敵的人或者團體又能維持多久呢?
有人撰文《炮打中宣部》,得到全中國人民和全世界人民的支持。國家安全部又何嚐不該遭到「炮打」呢?
洛陽市東車站派出所索辦暫住證,實際上就是要對我的人身行動進行控制;洛陽市公安局和三門峽市公安局四處調查,實際上就是要製造恐怖氣氛,把我與家人、親戚、朋友和社會隔離起來;國家安全部封鎖我的信箱,實際上就是要阻止馬克思主義科學真理的傳播與發展……這一系列倒行逆施的行為既不合法,又不合理,更不合人類之情和人民之意,能不遭到歷史的審判嗎?
國家安全部還要為非作歹到多久,歷史會記下這本賬。
(2004年8月3日於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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