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8月3日訊】最近一個朋友攜子來新加坡讀書。他的兒子參加了新加坡教育部組織的智力測試,成績非常好,新加坡教育部允許他的孩子報考新加坡最好的11所中學。
這種做法,在中國恐怕是行不通的。
中國人相信的是人在智力上平等:每個人都能做偉人、做科學家、思想家、政治家等等,只要後天努力。通過一項智力測驗,就決定一個人的命運,這在中國人看來是很可笑的。但是,新加坡在做法真的可笑嗎?
新加坡承認人有不同的智商,因而有不同的潛能。他們把最好的教育資源留給那些智慧高的學生;把一般的資源給一般的學生。反過來,也絕不要求所有的人在學習上都達到一個水準。比如,他們中學的外語教學,就和我們的不同,對於跟不上的學生,他們準備了一個“B”級課程,允許他們選秀比較低級的內容。這和我們中國完全兩樣。我們中國不管你是什麽資質,一律學難度一樣的課程,還要你學好。
新加坡承認精英是要天分的,所以,他們不鼓勵每個人都做社會精英。
在新加坡社會生活得久了,有個很明顯的感覺:這裏人人都心平氣和,沒有那麽多怨氣。相反,在中國似乎每個人到處都怨氣沖天,都覺得自己懷才不遇──本來是可以做大人物的,但是,社會壓抑了他,讓他沒做成。新加坡,他們每年只是選拔很小比例的學生精英由政府資助出國留學。這些學生回國後,無論是進入政府機關、還是個人創業,都會獲得政府的扶持。他們寧可全額資助那些精英出國留學,也全額資助世界上的其他國家的優秀學生到新加坡留學,但是,卻沒有提出普及大學教育的口號。(新加坡有許多技術學校,智力不夠的學生可以進這些學校,學習一門技術,將來做技工)。
相比教而言,我們國家的理想教育可能過了頭。我曾經在上海一個小學聽課。那堂課上,老師要學生們說出自己的理想。幾乎所有的學生都想做科學家、企業家、文學家,沒有一個想做工人和農民的。事實是,無論是我們的學校、還是家長,我們都要求孩子無一例外地去設立那些高不可攀(能做科學家、企業家、文學家的人在這個世界上不到5%)的“理想”。
我們的理想教育過了頭,讓一個中等或者下等資質的學生去和高等資質的學生競爭。我們承認人在體力上有差別,卻不願意承認人在智力上也有差別,要每個人都做楊建利,實際上是害了那些學生:他們付出的是一般無法想像的勤苦,得到的卻是學習、工作跟不上的苦惱以及因爲自己不成功而形成的怨天怨地的憤恨。
他們永遠也得不到安天知名的樂趣。
我有一個朋友,他鼓勵他的女兒,將來要到美國留學,做楊瀾,仿佛只有做了楊瀾才叫成功。但是,依我看,他的女兒只不過是中等資質,做到楊瀾那樣的成就,不是絕對沒有可能,但是,恐怕要付出極其慘重的體力和心理代價。我很可憐他的女兒:在這樣的父親的教育下,她恐怕永遠也不會有心滿意足的那一天了。她有一份高不可及的理想,對她來說難如登天,但是,她卻偏偏要堅持這份理想。她將來會怎樣呢?我但願她早早放棄那種高不可攀的理想,否則她會一生不幸。一個以楊瀾爲楷模的中等資質的人,能有多少機會體驗人生的快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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