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丰:福州市委与趙忠祥

孫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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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18日訊】把福州市委和趙忠祥拉到一起,是不是太牽強了?不!一點也不!

福州市委回應黃金高的文章有三點:一是指控他沒有組織紀律;二是黃金高也有貪腐把柄;三是說黃金高的文章是嚴重的政治事件。

這第三點与趙忠祥一樣,都是拉大旗做虎皮包著自己去嚇虎對手。

不敢說“凡拉大旗做虎皮的人都是惡棍”,這個判斷是否具有普遍有效性?因普遍有效的判斷就是真理。雖說不敢肯,可也差不多,因為有理的一方從不需要張牙舞爪—-理在事實中,有理的人只老老實實來陳述,不須扯上毫不相干的政治口號來壯膽—-理就是膽。在下雖不算老,可也在地球上生了六十來年的气,在我有限的閱歷中,無論是凡夫俗婦的日常吵鬧,小官小僚們的矛盾糾紛,還是達官貴人們之間的斗爭,在我的經驗里,拉大旗者沒有一人是個好東西。

文革的時侯那些淘气的小學生、中學生,不會答題就在卷子上寫“毛主席万歲”,反正老師是不敢打x唄。

一、先說老不戴彩的趙忠祥

前段日子,閱讀趙忠祥案件,破綻明擺那里,可他老人家就不認酒錢。气憤極了,就隨手寫了不少分析,可黑客弄亂了電腦,在下太笨,找人一修就找不著了,白費了勁,今回補它一遭。眼下在中國打官司,全都是一個模子;輸的總是老百姓,贏的總是權貴。你看寶馬案里黑龍江那韓桂芝,她不也指媒體破坏穩定嗎?她不是也要團結在党中央周圍嗎?哈爾濱副市長朱胜文案里那檢察官房九林,不是嚴格依法辦案嗎?不是廉正清明嗎?不是中國的反腐英雄嗎?上海房地案里的鄭恩寵,孫志剛案里的《南方都市報》—-警察把人打死,你告他,書記會說“好小子,你告吧,我不收拾你你是不知道當書記的利害”—-“你報紙敢說實話,我省委市委就敢把你仔子捏死!”

饒趙一案明明白白,能遮了誰的馬虎眼?趙太再慈祥,嗓門再高,音質再脆,音域再寬再厚,也是平常人一個,凡夫俗子,何必要虛臉呢?你承了人還能蛻兩層皮?他偏不!偏要擺名人的譜,虛偽狹作,鳥雀之輩。兩個人不是等量平級,趙忠祥就可以連自已的聲音都不認賬—-饒穎正著出招,趙忠祥卻斜里反擊,他有辦法使案件不進入對聲音、精斑、畫作……這些關鍵證据的鑒定,只要這几樣不進入程序,他准贏!至于那欠條上的字呢,是不是他寫他當然肚里有數,可怜准妮姑饒穎!趙忠祥在案件中多次借大旗,橫剌里布上絆馬索,這已不是打官司,他是借著地勢比心計,慈眉善目和尚面—-心可与狼虎差不了個包錢。

頭一回是為他畫的那張兩條魚抱死人黃胄的佛腳,你看他那副据高臨下的神態:我不畫魚,我的老師是黃胄,黃胄是驢販子……好像拉了黃胄他就柳下惠似的,如果趙忠祥真不認識饒穎,就絕對用不著說這些話—-真相就在事中,他陳述真實事態比什么都有力,只要是實話,自能呈現。他拉上黃胄就是以攻為守,用抬高身价來完成回避。縱然趙忠祥是名人,也不過是話筒一技耳!并不是什么文化大家,更不是學養之人—-連什么叫寫字,什么是書法他都分不清,還拿個話筒去問:“小朋友,你從什么時候開始練書法的?”—-書法是類概念,寫字只是書法的外延,書法還包括認識,體會、思考……書法是個是不是的關系,不是練不練的問題,人能畫一張畫,你能說人畫美術嗎?

他所以要拉黃胄的大旗,就因為案情需要掩飾,他怎么不拉上王曦之、吳道子呢?這黃胄是可以亂拉的嗎!趙忠祥這行為就叫學養根底太淺沒有數,像李默然敢去取代巴金做文聯主席一樣,不知香臭。還像几個神童批錢鐘書、王蒙一樣,叫乳臭未干。黃胄不是大師,是宗師,他的筆下不只是畫,那是學問,是修養,是思想;黃胄之胸無芥蒂,那是你趙忠祥能比的嗎?趙忠祥在案件里那一大堆又一大堆的胡話,哪句不是計划?不是芥蒂?黃胄的毛驢像沈從文的沅水,那叫天然去雕飾,趙大嗓又算哪門子事呢?在下既不會畫,也不會寫,也不會欣賞,只以凡人眼光講形態,黃胄的毛驢筆落筆起從耳根一筆甩出脊粱直貫尾巴,和那兩條魚是一個架式,只是趙忠祥那魚在构圖布局上有點像韓美林的雞罷了。

趙拉黃胄大旗叫渲染,趙忠祥要是誠實就不會強寫《歲月隨筆》,連書名都是錯的—-歲月是時間,隨筆的隨還是時間,書里差錯千出万處,叫兩個中學教員好頓批評,也不認酒錢。一個人時自己几分文墨毹沒有知嗎?這叫虛榮,叫附庸風雅。拉另一大旗才是他的用心處—-

“我是中央電視台這棵大樹上的一片葉子,我為這個机體輸送過經過光合作用而形成的養分,也受這個大樹的支撐能在陽光下閃灼。盡管任何一片葉子都遲早會脫落,但這棵大樹注定根深葉茂,日益繁盛。沒有中央台視台就沒有我。”讀著這些在邏輯上、語法上都狗屁不通,無點滴文墨的造作,像吃了蒼蠅直想嘔吐。趙的這段造作做為初中生作文也不能評及格:他与中央電視台是雇員与老板關系,他是工作,服務,完成任務,從那里領取工薪,怎么成了輸送養分關系呢?沒經了光合作用能來養分?他連這就是邏輯循環都不知道,還賣的啥味?一股子酸气,像老舍筆下的“大赤包”;更讓人哭笑不得的是:葉子与樹是自身關系,支撐是异體聯系,趙大可真夠大顏不慚!

他這是借著舔溝來找乘涼的大樹,一箭雙雕,一方面是向權勢擺尾獻眉,一方面又借勢壓人。人家饒穎指控的是兩人之間的私事?趙忠祥用風馬牛不相及的大旗來作答……試問一個對考題成竹在胸的人還用得著寫“毛主席万歲”來抵擋嗎?一個清白的人還用得著搔首弄姿?

趙忠祥不与饒穎有染他用不著賣身取悅,高舉大棒!

二、福州市委的回應是貪污犯們的不打自招

黃金高其人到底如何咱不敢冒然說,因在下不懂那些專業的事,不敢瞎掰。但福州市委那份回應卻大有問題,因為回應一文的矛盾就在那文本之中—-

黃金高出的是反腐敗之拳,福洲市委用政治立場來回招,黃金高是真反腐敗還是心有別用,只把他開列的事實一一還原也就秋毫明察,但福州市委避開黃的主題另劈蹊徑暗箭還手—-它掩蓋、避開了黃金高問題的要害—-福州官場到底腐敗不腐敗?而從黑處甩出暗器置黃金高于死地,這證明黃金高确實是一箭中的,把握了福州官場死穴。他們不敢在要害處交戰,就把注意力引導到“穩定壓倒一切”這個“大局”(大騙局),用“嚴重的政治事件”、“与省委保持高度一致”這個“圍魏”之策,來救福州官場确實黑暗這個爛透之急—-福建省委、福州市委要不膽虛,何需張此聲勢?這不就是孤假虎威嗎?

他們倒不如說黃金高亡我中華之心不死,在陰溝里向福建省委福州市委刮起陣陣反革命黑風,妄圖……

這個回應是福州官場的心理學自證的絕好教材。

常識是:凡真相都是由事件自身的要素与環節所合成,多一毫少一毫都不能還其原,只有環環相扣才是無縫天衣。福州市委繞開對“地案”的還原,往政治立場上生拉,不照規則出牌,這是典型的擺平式操作—-屬黑社會文化性質。福州市委用對省委高度一致來回應“到底腐不腐敗?”,就使真相問題變成了對更高權威的依附,使疑問句成了態度。不再是關于真假而是關于誰的官大。這樣的立場無論多么一致,旗幟多么鮮明、態度多么堅決也解決不了事實是個什么真相—-它只能完成封嘴。

如果福州官場不是黑暗地溝,它何須避實就虛呢?福州地面下不埋著盜來之金,市委又何須在臉上貼“此地無銀”呢?沒有鬼的地方是不會出妖的。

幸虧福州市委為福州“維持了一個來之不易的‘大好’形式”,才有省委書記陳克毅的儿子在省委大院被殺;省委書記陳明義的女儿在省委大院被殺,省長賀國強的在省招待賓館被盜;才有賴長星、賈慶林、李濟周……百多人的大貪案;才有全中國人根本不知情的王堅章跨國販毒集團,販毒積累百億美元,這還是胡錦濤訪美帶回的情報;才有拔出王堅章這個蘿卜,帶出陳凱這塊泥,由陳凱這塊泥才又連鎖反應出陳健;僅凱旋、華威兩個集團就雙規了上百官員,什么省人大副主任、市委副書記、政法委書記、副市長、法院院長、副院長、庭長;檢察長;這廳長那局長,這主任那那處長那縣長……

我是沒見過世面,得問問這個“大好形勢”的福州市委,你們那形勢就這個大好法?乖乖,這老百姓還怎么往下活呢?你們福建的形勢大好到中國旅游部門都一概拒絕福建籍,大英帝國的气車憋死的,海里淹死的全是福建人,歐洲、美州、非洲的黑社會,販人集團,殺人掄錢的老大差不多就是福建幫,要沒有共產党的省、市委做榜樣,來輻射百姓,能讓全國、全世界的人都一談福建就變色?你們也真是敢說。

人家一看到你們的瘡疤就是“嚴重的政治事件”,就是“在社會上造成極其不良的影響,讓西方敵對勢力、台灣敵對勢力、海外民運分子、法輪功分子,妄圖搞亂福州,進而搞亂福建,搞亂海浹西岸經濟區的陰謀得呈。”咋共產党的福建省委、福州市委那么鮮明旗幟,堅決態度,那么牢固的使命,守土又守的那么樣有責,對党對人民又是那樣忠心加赤膽,這西方的敵對勢力、還有我們民運分子還沒去搞你們就又亂又爛呢?

可你們偷、盜、貪、搶、劫、掠、殺、奸……的錢也沒向海外敵對勢力進進貢呀!

不把福建官場一网打進牢里他們那嘴就不能不硬,就不是用來說真話的。

本文的結論是:所有抱大腿,催眉折腰,拉大旗的人都得防著點,全是惡棍邪种!

我想說的話在這里—-福州的事提示我們:做好戰略轉移的准備—-從對個案的關注轉移到全局上來,迎接新的斗爭,需要新的戰略,新路線—-把工作的重心放到號召起義上,拿出精力關注軍隊事態,發動軍隊起義。

在下正在准備軍隊起義的文件。@(//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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