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7月22日訊】五十天的審察,共軍對蔣彥永醫生的結論是:政治上天真。謝謝共產党對蔣醫生的褒揚,因為這結論也就證明共產党的政治就是反真,所以他們怕真!他們自己終于揭穿了自己的西洋鏡—-這共產主義原本就不是一种真東西,它怎么能不恐懼真呢?他既然恐懼真實,就必然要百計千方地阻撓真相,阻撓不成就真鎮壓,就酷刑伺侯。
其實,政治這個概念所表達的就是—-只有求真才能達治。咱就照共產党的定義說吧,政治是人的領域關系,這說法倒也沒錯,嚴格地說字面上不能算完備,應該加上—-設施,因為關系只是承認問題,事物自身也有關系,加上設施,就不只是有關系,還包含對關系的調整。調整關系才是政冶。可見“政冶”是主觀行為,它的目的是什么呢?目的也就是為什么要對人際聯系做調整:只說為使社會保持秩序于某种范圍是不夠的,還必須加上良好,以指出秩序与人的關系—-滿足人的安全,的人的生活提供利便,這就夠了。秩序提供的是人的安全,不是別的東西的安全,在秩序与人之間就构成了一种聯系:秩序的目標与人類本質之間的相符合性,一致性;相符性、一致性也就是真值性。
而照著咱中國文化來說,政治的“政”—-“政者正也”,正是复合概念,有一個被評价者,一個用來評价的准則,對著標准來說才有一事物的正或不正,正或不正也就是真与假。因此說,政治就是通過真實才能達到治理的關系設施。离開了求正,就是沒有政治可談,求正也就是求真:正說的是以照標准來評判反映;真說的是反映与被反映相符不相符,兩個詞是一個意思,所以說离開求真,政治還有什么意義?政治的形成就是背后那存在世界的真實,的了使意識能夠符合存在,政治才不可避免地出現了。
無論咱說的民主、憲政還是個人自由,其實都是從真實里派生出來的,或者說是真實的表現形態:所謂意志自由,強調的是自由,但這是個有因的強調—-原因是:意志不是与物質相分离的實體,因而生命的物質獨立性決定了意志的獨立,自由無非是對獨立性的普遍承認:
獨立=自由。
獨立說的是生命的存在樣式,自由說的是意志的運用方式。
民主呢,無非基于生命的獨立性而得出的公共關系的約定的合法性,仍然是對個體獨立的尊重。現代憲政不過是讓以上本質在程序上獲得可能的制度与立法罷了。都离不開一個“真”字。
“真”是對著人心、意識發生的要求,因為只有意識才是用來反映對象,描述對象的,實際上也只有反映、描述才有個對或不對—-即真或不真。但對象卻不是為了被意識所反映所意識,它才成為它的,相反,任何自然事實都天然是自身,這就回答了:什么是真?自然就是真。因此:只有用來反映的意識才有真有假,對象永遠都真。
讓我們來領略:人天然(它自已完全不知道)就是細胞代謝以維持存在的物質,你卻用“宁可三天不吃飯,不可一時不學毛思想”來反映它,這就不真;人天然就是各人是其自身,我吃我喝供應我的生命延續所需能量,你吃你喝供應你的生命延續,怎么可以代表呢?人是直接存在又不是間接存在,代表卻是間接關系。所以這“三個代表”就是不真。世界之上,最大的不真莫過“共產”這個概念,沒有任何事物不是獨立存在的,共產這個意識是反映如何存在的,它不去反映物質的真實關聯,卻硬要物質共在—-否定了事物的獨位性,它可能嗎?“共在”不是世界的真實樣態,怎么能不与世界的真實樣態—-獨立相矛盾呢?
因此,所謂資本主義就是人的自然自發的主義,所謂共產主義就是不讓人自然發展的主義。
咱們,所有的人都是天之然也,它怎么能不真?蔣老怎么能不真?人類所追求的最高境界也就是:能夠本真。
總政治部呀總政治部,你們是些連個自然去雕飾都不懂的假惺惺,還嘲弄蔣老人天真!我們全人類都是天之然,怎么能不還天之真呢!共產党對蔣老的嘲弄,也就是賊人的自證—-原來:共產主義不真!党是為欺騙才建立的。從蔣彥永政治上天真來看那不就是共產党自認自己反人性!共產欺騙!共產党是騙人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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