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忠祥稱不知道錄音的事 律師稱趙已基本胜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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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14日訊】趙忠祥說:“我沒和她見過面,但是她給我打過電話。她給我打過很多次電話,談話內容我記不清了,但每次說的時間都很長。你讓我界定我和饒穎的關系,我只能說,她是給我打過電話的一個人。”   

  饒穎說:“我根本就沒想到過會有這么一天,也從來沒想過我們倆會弄到這种地步。錄音都是臨時錄的,當時也沒想那么多,還有就是覺得他的聲音真的挺好听的,保護自己的成分也有,但占的比重很小。”   

  據中華网7月14日報道﹐從本月11日起,网上開始流傳饒穎与一男子的談話錄音,錄音內容顯示饒穎与該男子非同一般的關系,當事人饒穎表示:“該男子就是趙忠祥。”記者就錄音真實与否等問題第一時間采訪了趙忠祥,他表示自己對錄音的事一點也不知道。

  此前,在本月9日,北京市第二中級人民法院已經對“饒穎告趙忠祥案”管轄异議作出了終審裁定,撤銷了北京市丰台區人民法院“人身損害賠償糾紛案”的民事裁定書,發回北京市丰台區人民法院重審,這也意味著法院很可能不再受理此案。

  2004年4月15日,饒穎以人身損害和欠款糾紛案為由起訴至丰台區人民法院,請求判令趙忠祥賠償其經濟損失及精神損失共計一万元。丰台法院受理后,趙忠祥提出管轄异議。5月13日丰台區法院裁定,駁回趙忠祥對本案管轄權提出的异議,法院分別對“欠款糾紛案”和“人身損害賠償糾紛案”作出了前案移送海淀區人民法院審理,后案駁回异議保留丰台區人民法院審理的決定。趙忠祥對于駁回人身損害賠償糾紛案提出异議,并繼續向第二中級人民法院上訴。

  而北京市第二中級人民法院經審理查明:饒穎于2003年10月曾以与本案相同的事實和理由向北京市海淀區人民法院提起訴訟,該院于2003年11月10 日作出不予受理的裁定。饒穎不服一審裁定,向北京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提出上訴。北京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于2004年1月9日對該案作出維持原裁定的終審裁定。

  北京市第二中級人民法院認為:饒穎以人身損害賠償為由對趙忠祥提起的民事訴訟,已經在海淀區人民法院和北京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兩審終審裁定不予受理,丰台區法院受理本案并作出管轄异議裁定程序不當。法院最后裁定,第一,撤銷北京市丰台區人民法院“人身損害賠償糾紛案”的民事裁定書,第二,發回北京市丰台區人民法院重審。

  終審裁定出來后,案件當事人饒穎表示對法院的裁定結果感到很意外,并且不服,她認為法院的裁定不公正,饒穎告訴記者,丰台區人民法院是經過一周時間的研究審核后才決定立案的,而現在想再次立案的可能性几乎沒有。而趙忠祥的律師王富則表示,法院的裁定是公正的,并且他認為這個結果意味著此案的審理已經接近尾聲,趙忠祥已經基本胜訴。

  新聞鏈接

  饒穎公布談話錄音片斷

  本報訊 据《天府早報》報道,7月9日,在法庭外,饒穎對媒體播放了与一男子的對話錄音。(以下簡稱饒与男)饒:“怎么辦?我現在這樣,你說你跟我結婚,又說我笨,又讓我把工作給辭了,說養活我,現在我卻一無所有,只有一身的病。”

  男:“這些責任別都推在我身上。”

  饒:“這些后果不是你造成的是誰?我本人是應該有几分的責任,但主要責任在你。”

  男:“我讓你辭去工作你就辭去了,傻子,我就這樣騙你,騙一天是一天。”

  饒:“你干嗎這樣,你坏了良心。”

  男:“什么良心,你今天到監察室去告我,我都知道,看你能把我告倒嗎!”

  饒:“我知道告不倒你,你有那么大靠山,我能行嗎?所以你欺負了我這么多年不都忍著嗎?”

  男:“你算說對了,傻子,當時你怀了我的孩子,我沒有給你留下任何證据,我讓你愛人陪你去協和做手術,你不能說那孩子是我的,更何況你住院我到醫院看也沒看你,無法證明那孩子是我的,這就是我的高明之處了,慢慢學吧,你還想跟我斗,早著呢,事過了五年多了,只能證明你住院流產,再也不能證明是我的孩子。”

  又訊,近日网上開始流傳饒穎与一男子的對話錄音,記者向饒穎求證時她堅稱:“他就是趙忠祥。”她還表示:“這已經是最猛的料了。”

  饒:“你太沒良心了,你知道嗎,老天有眼,該報應的,你的癌症怎么得的,就是……”男:“讓你嘴硬,是不是欠打?”

  饒:“你打我那么多次,還怕你打嗎,你有本事把我打殘廢了,你養著我。”

  男:“你想把這個當成一個砝碼,我現在娶你,你嫁我嗎?饒:”不知道,我不知道。“

  男:“我向你求婚,你嫁不嫁?”

  饒:“不知道,我也不敢說。

  男:“這樣吧,如果你死了,我就立個牌坊———饒穎我妻。”

  從11日晚開始,网上又有一男子的聲音片斷流傳,其中夾雜大量臟話,饒穎聲稱,該錄音亦是趙忠祥原聲重現。以下為錄音片斷,有刪節。

  “這個事儿讓大家知道以后,是不這人就活不了了?就已經是他媽身敗名裂了,有這么狠嗎……”

  “你把你的整個性格你調整好了,讓我也放心了,就好辦了;你現在是不讓我放心,而且本來這個事儿是個很美好的事儿,你現在非要把它當成個丑聞,要把我弄身敗名裂……”

  “另外,你說我周圍有十個八個的,在哪儿呢?我要有十個八個的,我當時找你干嗎呀!我忙得過來嗎?我就是一天見一個,也得十天才轉一圈儿?”

  “然后你就罵起來了,就發帖子了,上网了,找傳媒了,大家都來參觀呀,這是誰誰的房啊,我他媽就住這儿了……”

  對質

  沒听過錄音,也從未見過面

  趙忠祥:她只是給我打電話的人

  听到网上流傳的饒穎与一男子對話錄音后,記者昨日采訪了“饒穎案”的當事人之一趙忠祥,趙忠祥對記者表示,自己沒有听過公布的錄音,和饒穎也從未見過面。

  記者:現在网上流傳著所謂“饒穎和趙忠祥交談的錄音”,你知道這件事嗎?趙忠祥:第一,這件事我不知道,第二,我也沒听過那個錄音。

  記者:你和饒穎見過面嗎?有過接触嗎?趙忠祥:我沒和她見過面,但是她給我打過電話,她那么會錄音,如果我們倆見過面,她又怎么會只有我和她的電話錄音呢?

  記者:饒穎為什么給你打電話,你們主要談的是哪方面的問題?

  趙忠祥:她給我打過很多次電話,談話內容我記不清了,每次說的時間都很長。

  記者:那你怎么評价你和饒穎的這种關系呢?是朋友?同事?

  趙忠祥:你讓我界定我和饒穎的關系,我只能說,她是給我打過電話的一個人。要說她是我同事,那就必須證明我們倆都在中央電視台工作過,她說她是中央電視台的保健師,但其實北京市衛生處就根本沒有保健師這么一個稱謂。她說她是醫生是要經過法律證明的,如果她不是大夫,就根本不可能給我看過病。當然,也不能說因為我不知道她在中央電視台工作過就證明她沒在中央電視台工作過,中央電視台的員工非常多。

  記者:現在這個錄音在网上公布了,如果大家認為那就是你和饒穎的談話,你認為會對你在公眾心目中的形象有所損害嗎?

  趙忠祥:我想饒穎的目的就是這個,但我一直認為這一切都是應該依靠法律手段解決的。我個人沒給她寫過借條,她說她有,那我倒希望她赶緊拿出來去鑒定。

  記者:這件事發展到現在這個階段,它對你的正常生活有影響嗎?

  趙忠祥:我一直在工作,我會讓這件事盡量不影響我的生活。

  我倆在一起的時候,他非常謹慎

  饒穎:這樣的錄音我有10万字

  昨日,記者在听到网上流傳的電話錄音后采訪了饒穎,當時饒穎正在准備去光線錄節目,她給記者出示了自己整理的几万字談話錄音記錄,除此以外,她還帶來了買給趙忠祥的龍型小擺設(趙忠祥是屬龍的)和為他求的平安符,最后饒穎對記者表示:“節目要讓我說一句現在我最想說的話,但我真的不知道想說什么好。”記者: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錄音的?

  饒穎:2002年。

  記者:一直錄到什么時候?

  饒穎:2003年。

  記者:最初怎么會想到要錄音呢?

  饒穎:其實就是有一天我倆吵架,他說我敲詐他,我說我敲詐你什么呀?他說錢,說我敲詐他100万,他突然提到他有我的錄音,就是他這句話啟發了我,我想我确實沒有和他在一起的任何證据。

  記者:你錄音是為了保護自己還是別的?

  饒穎:我根本就沒想到過會有這么一天,也從來沒想過我們倆會弄到這种地步。錄音都是臨時錄的,當時也沒想那么多,還有就是覺得他的聲音真的挺好听的,保護自己的成分也有,但占的比重很小。

  記者:這樣的錄音你一共有多少?

  饒穎:10万字。

  記者:為什么錄音都是電話錄音呢?沒有面對面的錄音嗎?

  饒穎:我倆在一起的時候,他非常謹慎,他一見我面總是會伸開手說:“來,寶貝,讓我抱抱。”然后就會在我身上摸,弄得我很痒,后來我才明白他是在摸我的口袋,他每次都會這么檢查。

  記者:案件審理到現在的階段,局面對你很不利。

  饒穎:對,我知道,現在我也常常在想,我現在一無所有,到底是為了什么?他一直都在說不認識我,但我連他的精液都有,但是醫院不給個人化驗,只有法院才有資格去化驗。現在网上有這些錄音,我有時候都很怕面對。我是在脫他的褲子,但脫他的褲子也就是在脫我自己的。(新京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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