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刀郎首次露真容 坦露成功背后的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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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9日訊】 (引) 彭麗媛是中國學院派民歌手的總瓢把子,郭蘭英、王昆后面就是她了。刀郎是誰?長什么樣?沒人知道。但現在不知道刀郎的人可以說就是有點落伍了。記者專門到北京音像店比較集中的新街口游覽了一番,5家大的音像店,有4家在循環播放他的歌,除此之外,在其他路邊的服裝店和發廊里,不時傳出這個男人沙啞的歌聲……

  ——《三聯生活周刊》

  怎么突然冒出來個刀郎?關于他的來路,很多人只知道他是四川人、漢族。傳說畢業于四川音樂學院。那么他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呢?出名后不愿接受記者采訪的神秘刀郎,記者前日終于電話采訪到。刀郎原是四川省資中縣羅泉鎮土生土長的四川娃,原名羅林。

刀郎當年很苦

  前天下午,當記者撥通遠在新疆烏魯木齊刀郎的電話時,接電話的竟是刀郎的妻子、新疆姑娘小朱,她說:“刀郎到戈壁灘少數民族地區采風去了!”

  巴蜀笑星廖健与刀郎是摸爬滾打十多年的鐵哥們。談起刀郎出名的過程,廖健說:“刀郎出生在資中縣一個普通藝人之家,他是家中獨子,原名羅林,身高1.73米,人長得很帥。”

  廖健回憶:當年,我倆在內江、成都一帶的音樂廳里唱歌時,我當主唱,他做健盤手,我們倆配合得很好。但那時歌廳生意不好,有時一晚上最多才掙20元。在成都奮斗了3年,沒有干出啥名堂。1991年夏天的一天晚上,刀郎對我說,看來我們在成都搞音樂沒有前途,我們哥儿倆還是各奔東西吧。于是,我去了重慶,他去了海南。

  刀郎在海南歌廳演出,認識了新疆姑娘小朱,1995年,他隨小朱到了新疆。當到一些村庄采風時,刀郎才發現新疆的民族音樂太美了!于是刀郎成立了西北音樂工作室,開始了和新疆民樂的親密接触。此時,羅林正式改名為刀郎。

“21世紀的王洛賓”

  短短一年多時間,刀郎的音樂很快被全國成千上万的歌迷認可并傳唱,他也被譽為“21世紀的王洛賓”。刀郎成功改編翻唱了《西域情歌》和《大漠情歌》兩首歌曲后,同名專輯《刀郎》很快上市,一上市即脫銷。版商見狀,紛紛瘋狂盜版。

  人們終于發現了刀郎。刀郎的聲音是沙啞的,還有一點老“煙”味。有人說,也許學院派歌手的歌“專業”味太重,刀郎唱歌,你乍一听,能听出一种純朴,一种原始味道,很民間的,所以刀郎很快溶入民間,一夜走紅。刀郎的第二張唱片目前還在制作之中,全國已有十几家音像商爭搶代理權。峨眉音像公司負責人凌林說,這個四川娃真是創造了中國音樂奇跡。

將回川開音樂會

  經過刀郎的妻子小朱的聯系,記者前晚終于与刀郎通上話。刀郎先用純正普通話与記者交談,隨著鄉音鄉情的感染,他干脆說起了四川話。刀郎很謙虛:“其實我是音樂世界的苦行僧。我從未上過一天大學,在新疆,沒有人幫忙讓我上過任何晚會。作曲、作詞、音樂制作、彈琴全靠發狠自學,全靠一個人拼打。新疆的民族音樂丰富多彩,這8年來我采集、挖掘了大量的新疆民族音樂,重新編曲、配器、整合。如果有人說我成功,我認為是新疆优秀的民族音樂養育了我。”

  据刀郎透露,目前他是新疆雅辭唱片公司的首席音樂人,新專輯制作已進入后期階段,刀郎說:“等忙完了新專輯,我將在全國選5個城市舉辦音樂會,故鄉成都是其中一站。”記者 杜恩湖 成都報道

B面看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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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秘刀郎悄無聲息地火了,沒人宣傳他,沒人包裝他。火了之后的刀郎成了媒體“追逐”的熱點。但沒有一家媒體如愿以償,包括北京多家千里迢迢已赶到新疆的權威媒體。刀郎說,太浮躁,怕音樂靈感消失。昨夜与本報現場記者在一起的刀郎用四川話說:“《華西都市報》是第一家采訪到我的媒體。”因為是來自家鄉的報紙。

  昨晚,從喀什1000多公里之外采訪風歸來的刀郎赶到賓館与記者見面,一炮而紅的刀郎非常朴實,他頭戴鴨舌帽,著藍色休閑裝,開著一輛越野吉普,言談中竟顯得有些羞澀——
  
成功背后的辛酸

  我16歲初中還未畢業,便從資中縣來到內江一個歌廳里學習鍵盤樂器。兩年后又到成都、重慶、西藏、西安跑攤混了4年多。后來,一邊漂泊一邊學樂器。 1995年在海南唱歌時,我認識了現在的妻子、新疆姑娘小朱。与妻子到新疆后,我誰也不認識,一片茫然。小朱就讓我听音樂散心,新疆的音樂讓我很受啟發,我認為自己該做些什么事情。2001年,我出了一張流行和時尚音樂拼湊的專輯,結果只賣了2000多張。遭遇失敗后,我天天泡圖書館,還到戈壁灘到維吾爾族老百姓家采風。我每天寫三至四首歌,一年下來寫了一千多首,現在已寫了3000多首歌。其實很多歌都是廢品,但卻鍛煉了我。

2001 年出第一張專輯《西域情歌》時,都是翻唱的歌曲。那時我很窮,沒有錢請高价歌手,就自己試著唱。錄下音來,北京來的音樂人說:“你唱得太好了,就用你的聲音,這是最美的聲音。”這張專輯《西域情歌》一炮打響。很多人說我的聲音很特別,其實我是把維吾爾族音樂里的粗獷、豪放与川劇高腔里的細膩組合,效果非同一般。

感謝妻子小朱

  我曾有過一次失敗的婚姻。我最困難的時候,在海南認識了小朱。現在我們是一家四口,包括与前妻的女儿以及現在与小朱生的女儿。小朱在我人生最走下坡路的時候鼓勵我,在我走紅時,是她告誡我,讓我擁有平和的心態。

第二張專輯火遍全國

  在錄第二張專輯《大漠情歌》時,尤其是錄制《吐魯番的葡萄熟了》,我想到了維吾爾族淳朴的民風,想起了我漂泊的艱難歲月,想起了綠色的大自然,音樂進入我的靈魂,淚水洶涌而出。恰恰這張專輯錄得最成功。2004年1月6日面市后,這張專輯從新疆相繼火到東北,上海、廣州、西安、成都等地,惟有北京很冷靜。北京不火,就不算成功。后經著名制作人宋柯老師推荐,5月份,《大漠情歌》在北京各大音像商店上柜。沒想到不到5天時間,就在北京廣為傳唱。

不愿露面怕音樂靈感消失

  我在北京開始火爆了,各大媒體紛紛開始采訪,我關了手机,我害怕了。現在很多知名唱片公司找我,雖然我的生活狀況并不是很好,但為了保持音樂的敏感和宁靜,我不愿意拋頭露面。我怕自己浮躁后,傷害了純洁的音樂靈感,我不愿曇花一現。巴國出將才,蜀國出文人,其實故鄉16年的養育賦予了我文化人的靈感。歌迷買了我的唱片就是我的衣食父母。我不想參加晚會、不愿走穴,絕不簽名售帶,只要歌迷買我的碟子,說這音樂好,我就高興了,我要用最美的音樂回報他們。 (華西都市報 作者:杜恩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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