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豐:國不是「根」,大美女你別瞎掰!

——對「統戰」的思辨之3

孫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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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4日訊】先把上一節的尾巴說完:港人價值觀:大美人說「非常明白香港和大陸的價值觀、文化等領域有共同之處,也有極多不同的看法。」我說延東老弟,你這叫瞎掰:價值觀就是—-自然之人從理性裡的通過,除非兩地的人不屬一個物種,否則,一樣的東西從理性裡走出來就變兩種啦?

價值觀只有一個=人共一個種。

我們已經很透徹地澄清一般人的價值觀,大隆人有甚麼不同於一般人的價值觀嗎?沒有!為全人類全世界奠定了新政治格局、結束了近半世紀冷戰的人類史詩—-「六、四」就發生在大陸,它的本質就是人向人的自然本性的復歸。若果全人類不是共一價值觀,江潑婦也就不須要人重新堅定共產主義遠大理想,他的話就證明了人類中並沒有甚麼共產主義價值,只有生命價值。共產主義價值只是豺狼們為吃人喝血編的唱本。

港人那眼珠子也看不得血流白骨堆,所以他們勇敢地譴責了鄧匪、江匪、李匪。那丟盡了青島人臉的李肇星,他把「美、英以前幹甚麼去了?」當成超天才、智慧。我告訴美女和「外交家兼詩人」:政治是人的存在所必然的後果,以追求普遍有效性為出發,能夠普遍有效的原則肯定是間接而又間接。人際與環境的複雜聯繫當然可能作用出在這方面具有專門智慧的分子,也會出現政治這個專門業務,也會形成專門學同,但這是宏觀上的不可避免。講到個體人的生活,其始發點總是出自直接,從直接往間接攀昇。「外交家兼詩人」竟不知人是從一歲往百歲上過渡,人若就近能獲得生命的滿足,就較少往間接上升。所以絕對多數人的自由只運用在直接生存以內,意志在直觀的範圍不受訪礙也就是時自由。做為殖民地的香港,在經濟的繁榮與個人才智的運用上從來就多彩多姿,處在世界前衛,英國的港督不是選舉,非普選的港督從來不推廣意識形態,從來不幹涉港人的言論自由。就個人自由所需的空間來說,港人是充分的,完全達到直選政府的水平,這就夠了。從個人的角度上看,需要甚麼自由那是看水怎麼來法,才決定甚麼將去擋的。個人才智並沒預先設計要越過直接(就近)享受一定要間接到政治中。請劉延東和李肇星記住:人類本性的實現也是服從就近避遠原則的,幸福的質量也是從直接的肉體感覺向間接的靜觀前進,只要近處(在感覺)有了個人自由,誰還放下實際已享到的幸福捨近求遠於政治?正是中共的自食其言,使港人失去言論自由。失去了言論空間就是失去了自我捍衛的武器,誰還願意陷進法輪功信徒的命運裡去?這才引發出港人的政治熱情的。港人當然要捍衛自己靈魂,以保證不被姦污。

美人啊美人,請將我的教導牢記心懷:共產黨政權就是《圍城》,被他圈進去的拚命要逃出來,那些沒被圈進去的嘛,當然要拚命掙扎以求不陷進去。

劉延東你弟弟也參加了八九民運,殺人那剎你們找不到他全家都急瘋了,證明你弟、你劉延東與我們是同一個意識形態,你幹嗎非要往自己的美臉上擦狗屎?

一、大美女獻給香港的為甚麼奇醜?

劉美人表弟說:表姐既不風頭,也不狠,至少不是惡人壞人。那就把劉賢弟算作正派吧,可正派的只是大美女這個人,不是她統戰部長這個角。人的肩一旦壓上副「共產」重擔,就必喪失原有的本真,從此就只在隱私的範圍裡還是原來的她(他),其他範圍就被角色暗示所佔領,久之其心靈就異化成為角色:去撒謊騙人,也騙己。

這是為甚麼呢?做常人,其心只對生命的存在負責,用智慧來滿足生存,而生命裡只有吃喝阿尿睡,厭惡、慾望;當了共產黨的官,就得對黨的存在負起責任,對黨的負責實際是對黨的理念—-「共產」負責。這個理念不是從客觀事物裡抽像出來的,它實際上沒有客觀根據,不存在,要讓世界上沒有的事在實際上存在,不用創造的方法把它造出來,它是不能實地存在的,而「去造」對於角色就是負起讓它的存在責任,一旦被造出來了,不自覺地又轉換成維持其存在的責任—-讓存在裡沒有的東西能成為實際的—-這叫做假!提出這種設計叫謊言。對黨負責就是負起撒謊、做假的責任。像胡仔、阿寶、美人、「外交家兼詩人」等等都是承接了一副擔子,這副擔子的真假偽劣是先於他們的智慧的,他們只有擔的份,沒有認知的可能。馬克思撒的這個大謊就像魔方一樣吸引他們把智慧用於害人害己謊言世界。

除非是像戈爾巴喬夫那樣的思想家,只認邏輯所證,其智慧是對消除謊言負責,否則就只有順著謊言的指揮棍瞎轉。

承擔了角色,不僅得撒謊,還得撒出花來,撒出水平:要不,怎麼會有面子工程、政績工程?共產黨官員的本領就是看誰的謊撒得圓,撤得超凡出群。劉延東他弟也參加八九民運,想必劉大美人未必不同情丁子霖們,可她的真話只在肚裡漚糞,不是供應觜巴說的,除了老公,孩子,她弟,還有能談隱私的人,她的嘴就不是用來表露心跡的。

二、駁「以國為根」

你看看:「愛國為根,團結為重,發展為要,自強為本。」雖不能與「三個代表」並駕,不能與「新三民主義」、「三個貼近」齊驅,那是因權勢不同,單看造句的水平,可也算是亭亭一秀,不亞於她的模樣。這共產黨的官員,看的就是誰的謊撒得圓,既要湯水不漏,又要得體無痕,撒得巧奪天工,撒得芙蓉出水,荷瓣含露。

人家美、英、法也不是沒有黨:民主、共和、左呀,右呀的黨,多著呢,可人家的黨咋就不需個統戰部,咋就不說這樣的話,造這樣的句?道理很簡單:他們那個社會,只要公民對自己的生命負責,不必對意識形態負責;那裏的人只需為自己活,不是為黨為意識形態活的。在自己生命裡只有血呀肉呀,吃呀喝呀,痛呀癢呀,有喜怒哀樂,有嚴肅有放縱,有寬闊有狹隘……他們的社會就只是人的慾望的赤裸裸實現,就不用轉彎也不需拐角。只要不是侵犯,你愛幹啥就干去吧!社會不需人來給它唱山歌。社會就是為滿足人的慾望,社會就對人的赤裸裸性質負責,人既可以赤裸裸,還撒甚麼謊呢?肉身裡有些甚麼,就直接地表達甚麼,不必為把謊撒得不同尋常而攪盡腦汁。這共產社會,除了鬥爭的殘酷是真,官員撈錢是真,哪還有真?

所以我說—-

三、「國不是根」人才是根

劉美人連甚麼是「根」都還沒弄清,厥詞就先放了,又到哪裏找穩定去?

列位:請不要覺得你見過千萬樹的根,草的根,花的根,籐的根……就自認必知「甚麼是根」,若只對著某一實際對象,可能誰也不至於錯認它的根,可對所有事物都有效的那個根,就不是那麼簡單了。來研究你實際見過的所有的根,你就能發現它們共同的方面:咱試著來歸納歸納—-這根嘛,

1、它得是本己事物的始發;

2、它對本事物其他組成具有派生關係,是其他組成所可以歸屬的;

3、根必在地面以下,能從土壤裡吸收能量……

若對這些再做抽像呢?—-那就很容易看到:

4、根,必須不是後天的,不是自造的,必定是一事物天然就有的,又在後天中起立命作用的部份。因此根必須是客觀的,非意志的,自在的。

因此我們說:國家不是根!

理由是:人是大自然的造物,國家卻是人心的造物。

凡屬於根的東西,必是自然就有的。凡是非自然的,一律不是根。國又不是客觀世界的東西,它根個屁?國不同於它藉以存在其上的地球,地球是自然所造,是客觀世界的,是物質存在,所以它就是自已的根。還有,凡地球上的存在物,統統都是自然物質,都客觀的在那裏,不是自造的,是自在的。

因此:國家不是根,只能說國家有根。

國家的根是甚麼呢?—-是心靈。別看國家都在地球上,並不因這些土地在地球上就是國家,地球上的山呀,水呀……統統與國家無關,有沒有國家這些東西都在,地球也在。

國在人心裏。

國是人心的認同。國家是從心裏被派生出來的—-國是人心對地球所做的分割認同。所以說國家有根,國家的根是—-人。

國卻不是人的根。

根不根的區分在哪裏?根必須是天然的,自在的。人是,且永遠只是自然物質,所以人以物種的種性為界,首先屬於大自然;在大自然的這個條件下,而後才屬於它的類;在類與種的條件下,才有了民族,國家。國在哪裏?國不在地上,是在人心裏,是人心假定了地球的某一局部為國。因此,是國來服務人,為人提供安全和秩序,確保人從自然那裏帶來的性質,能盡情的釋放,讓慾望能慾望。顯然國的存在只是價值事實—-為人。

人不是為了被國所消費,所束縛,被意識形態所折磨才成為人的。

人的存在是個不得己的事實,做為生命既是不得已事實,在這個不得已事實裡所含有的一切也當然是不得已的!這才需要國家!所以,國的存在才有個合法不合法,因為國不是不得已事實,而是應了需要由人工建造出來的。

人的存在天然合法,人的存在就是法,至少是法的出處與根據—-就因人是不得已而有,是無原因事實,是自在性事實—-這不得已而有、無原因事實、自在性事實就是法!就是根!因此只有人性,人的自由實現與發展是根,國之根—-人在世界上的「存在資格」—-不受侵犯,不可讓渡—-即人權,是國的根。

國的存在必須建立在合法性上,合法性就是對根、對天、對沒有原因事實、對自在事實的符合。合法性不是對著天然事實提出的,合法性是對著,並且只是對著一切非天然事實的,一切來自後天創造事實的。國就是後天的,人造的,首先是它得為人,而後才是人對它的承認。

愛國,是一種行為,是對著別民族而言,當外來侵略發生,愛國就成了意識主流,在愛國這個問題上:蔣老先生是英雄!可毛老先生是發國難財的賊。

愛國主義的要害在於—-國被黨吞了,國成了羊頭,愛國所推銷的卻是黨這堆爛狗肉。

四、一國的甚麼要兩制?

在一國制度的部容忍一個異類,這本身就是共產主義的自我否定!中央美人說:「要在『一國兩制』和『基本法』的基礎上加強勾通,推進理解,擴大共識。做到『家和萬事興』,發展離不開穩定,沒有穩定甚麼也談不上,『湖平兩岸闊,風正一帆懸』」。人是用語言來勾通的,連「一國兩制」、「基本法」也得用語言才能寫出來,怎麼能以它為基礎呢?人的存在永遠都以物質為基礎……實際上劉延東在這裡講的是標準,不是基礎。請同共產主義是那麼美妙誘人,怎麼還用兩制呢?共產黨不是沒有「制」,它允許香港不採用共產主義這意味著甚麼?

答:這行為是一種讓步。這讓步既包含著無可奈何又揭露心理的一種自我承認—-這種無可奈何是,客觀上不具備納於我的殼中或駕馭的自由;這種揭露是從心底默認自己的制度是一切客觀持平的人所不可接受的。共產黨是衝著共產主義不被香港人(一切人類成員)接受,這個明顯事實才答應人家自帶制度。這裡誰都無法否定的心理學定理是:回歸對於港人不是公平交宜,其後果是港人吃虧,上當。共產黨才採用兩制(這個妥協)這個擔保讓港人放心—-只要你們答應回歸我保證不讓你們吃虧;為了讓你信不至於上我們共產黨的當,我們就用法律文書來承諾。

在「兩制」裡,暗含著共產主義的自我否定:它所以放下自己的「制」,接受一種異類,做「一國兩制,五十年不變的」的信誓,就是自已是些惡棍壞蛋,自己的制度不適合人類的坦承。我們說攔霸築堤總是為防止水往低處流,「兩制」就是一道承諾之霸:讓高處的人放心:這裡已有保證你們不吃虧的法律。

就像鄧小平在談判桌後說的,以後的事是內政。

終於我們看到了外交部發言人指美國的指責:香港問題完全是中國的內政。內政是甚麼?對共產黨的心理裡,就是我已取得了氣指頤使的自由。至於《中英聯合聲明》,至於《基本法》在是「內政」下釋義,我共產黨「內政」法寶在手,連人都隨意地殺,不讓你直選還不是小菜一碟!

五、人類共識的條件在任何情況下都只能是—-正義

劉延東知不知道:一國之所以要「兩制」就是「正義」做為標準條件的結果,「兩制」是共產黨對港人許的願,許願者所以許願,條件是因它不能輕易得手,只好許願以期得手。因為大陸的共產主義沒有正義,欺凌正義,遭到人類的普遍唾棄,不能成為統一的條件。唾棄在意志自由者那裏可用選擇來拒絕,在不自由者那裏卻只能變成鬥爭。所以要許「兩制」這個願,就揭示自己是不斷地遭到反抗,並瞢瞢地反應為自己非法,這是一種對以往史的心理暗示的自我評價。在這種評價裡,行為主體發生了一種人格潛移—-暫時忘記了自己的角色承擔,而讓自然人格躦了空子:在他自己也不覺察的情況下用正義做了評價標準,就引發了許願。

為甚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就因人的自然人格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徹底被請除:「自己是自己」這是不變的事實,人性的異化(胡平先生將之表述為訓化)是達不到徹底的,異化只能關涉到事關公眾的範圍,自己最隱密處並不發生。所以當處在自己對自己的境況下,總是赤裸裸關係,有時也發生在角色人格還未從調動起來或角色人格疏漏的場合。在剌激不意而至的情況下,首先出面應酬剌激的往往是自然人格。造成鄧小平「一個兩制」構想的心理圖式正是這樣,是他的自然人格潛在地發生作用,自然人格在甚麼情況下都不自覺地以正義為標準。鄧小平的言論裡常常有忘了他的社會角色的例證,只是在事關責任的吳頭,他才犧性了自己的自然性而去對共產負責。賊不打自招的話鄧小平有很多,特別是在處理「六四」時。

可見,連「兩制」也是以正義為槓桿互作用出的結果—-妥脅,是非正義力量在客觀條件尚不具備情況下對正義力量作出的讓步。「兩制」根本不是基礎,它要想成立都得必須一個基礎—-正義,圍繞著正義討價還價才能達出「兩制」,所以人類共識的標準只能是正義。無論是人的勾通、理解、共識,還是「家和」,所仰仗的都是正義。家以甚麼來「和」,或怎樣才能「和」?祖先早有定言:意誠—-由意誠導致心正,心正導致身修,身修才是「家和」的條件。家並不是要和就和的,「家和」是果,它需要「身修」這個因。「身」用甚麼來修?用心!可這能去「修」的心也是身,是身的構成成分,這就讓我們觸到了人類社會的總根據—-正義。

心不僅有一個以甚麼為正,還有一個正又是由甚麼能力所發動;意不僅有個以甚麼為誠?還有一個它是怎麼來到心中的?而勾通、理解、共識,以及家和的「和」,又是怎麼成為人之所可能的?這一切都是基於—-我們「是人」,這個唯一基石。以甚麼為正?以生命!我們都「是人」,所以我們的「做人」就得據於「是人」—-所做據於所是,就叫正。誠是圍繞著甚麼發生出來的?還是基於生命。人之所以能理解、能共識、能勾通,就因他們是一樣的物質事實—-生命同一性。我們是同一個物種,擁有同樣的性質,這就是正,正義的根據。我們都是以生命為起點,追求的都是生命價值,所以就可以勾通,可少理解,可達共識。若形形色色的人眾不以一個共同的基點,哪去尋正呢?所以,劉延東引的「風正」才能帆順倒是正理。中國社會的不和,不穩定;港人不買共產黨的賬,何哉?共產不正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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