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4日訊】我們的專家視線是長遠的,比神話故事中的千里眼看的更遠更清楚,不過近在身邊的事,卻視而不見。
我近視,不像我們的專家學者看的那麼長遠,那麼寬廣。
我們的專家學者可以看到西方發達國家的稅率比我國高多了,卻看不到我們除了了稅還有各種各樣西方國家沒有的「費」,要是把我們的稅費加起來,不知要比發達國家高出多少。
我們的專家學者可以看到西方的電話費比起咱中國貴多了,卻見不到洋人們幹八個鐘頭活可以打超過二十四個小時電話,我們的勞苦大眾幹十個鐘頭活卻打不了一個小時電話。
我們的專家學者可以隔著太平洋看到美國的種族歧視,可以看到西方發達國家的種種不公,樣樣不平,而不能看見我們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戶口登記條例》把農業人口和非農業人口的身份確定下來,不能改變,從而使農民成了沒有父母的棄兒,而城市居民卻享有農民不能享有的一切,多少富了起來的農家子弟為了抹去身上的「農」字,花了多少金錢,多少精力。
我們的專家學者看到了只佔世界人口25%的發達國,消費著世界上80%的自然資源,只佔世界人口5%的美國,每年消費世界25%的能源。卻看不到我們的國家,佔人口總數不到20%的城市居民,享受了社會保障支出的89%,1.5億享受社會保險金的城鎮人口佔了全國十三億人口社會保險金的93.5%。
我們的專家學者看到了我們的國際大都會,看到了我們城市的高樓大廈,看到了中國的巨大成就;見到了海外華人因中國的強大不再遭人歧視,見到了我們偉大祖國的大國風範,對弱小國家這個施一點,那個給一點,然而卻看不到我們還有那麼多的農民兄弟不僅沒有電用,沒有乾淨的水喝,就是吃都吃不飽,穿都穿不暖,死得起,病不起。我們有多少兒童還上不起學。
我們的專家學者可以看到美國、西方國家法律形式上的平等,實際上的不公,卻從不告訴我們到底中國法律形式上的不公,在實際上怎樣實現平等。
我近視,沒有能耐,不可能跨過太平洋,跨過地中海去看西方的大問題、世界的大問題。我能看見的只是我們的社會,我們的國家最平常、最普通的事。
如果我們的專家學者除了研究大事以外,能夠跟普通人一樣,多關心些自己國家和身邊的小事,中國今天或許不會這麼落後。
──轉自《爭鳴六月號》(//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