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27日訊】我手中有2盤錄相帶,是農民們交給我的。
一盤是在2001年5月14日由江蘇省豐縣范樓鄉十姓莊村的村民們自拍的。上面詳實地記錄了徐州市豐縣范樓鄉的鄉黨委書記率領由派出所民警、聯防隊員、鄉鎮機關幹部、村幹部以及從安徽省請來的黑社會打手組成的1千餘人到這個僅有900余名村民的村莊搶劫老百姓糧食、強要錢款、行兇打人的全部場面。憤怒的村民覺醒後,齊心合力將這些嚴重侵犯人民利益的來犯者驅趕出村,並和中共的鄉黨委書記採取講理說法,迫使中共的黨委書記就地認錯。這一場面被當地群衆自製成光碟,然後交給我,讓我到北京上訪時交給中共中央。我按照老百姓的要求在北京交寄給了中央辦公廳。但是到現在爲止,這起侵犯農民們的案件沒有得到任何處理,只是鄉黨委書記李從建升遷到了縣委任宣傳部部長。
不過,這張光碟很有價值,朋友樊百華看後說:“足可以在將來入藏歷史博物館。”據說,當地鄉黨委曾以30萬元開價買回。看來,我還得好好保留著,將來賣個好價錢治病養傷。
另一個光碟還是家鄉農民們交給我的,記錄了當地中共村支書在2002年冬季私自砍伐國家防沙護林的幾萬棵大小樹木私自賣掉,然後中飽私囊的場景。同樣是憤怒的村民們自掏腰包聘請了錄相師拍下了這起公然違反國家《森林法》和觸犯了《刑法》的案件現場,並複製多盤到縣、市林業部門、公安部門投訴,要求依法維護國家的財産和人民的利益,嚴懲毀林砍樹者。但是2年過去了,中共的執法部門並沒有懲處禍國殃民的黨徒,那個村支書又升到了鄉計劃生育辦。村民們感歎地說:“這哪里還有一點三個代表的形象。”我拿到光碟後,先是交給了市林業站,負責人說:“這是大案應該查辦。”在無果後又轉給了經常找我這個“異議分子”的徐州市公安局國安處。我說:“你們如果連這樣一起禍國殃民的案子都辦不了,不知你們還保衛國家和人民的什麽?”他們說:“你別管農民的事了。”我說:“不管農民的事,管你們的事,我管得了嗎?”是的,象我這個連自己的兒子都管不了的人,又怎能管得了其他事呢?
最後說說兒子的故事。
本來,我兒子在哈爾濱讀大專,攻法律,但當他親眼看到我僅僅在89年向絕食的學生捐了點款就被公安局違法辭退,又親眼看到我因爲民請命被自己的昔日同行,他原來的“警察叔叔”公然說“就是報復你”後帶上警車送到監獄時,他再也不願讀書了。他說:“中國的法律有個屁用。”於是,他便自暴自棄,到處流浪去了。我曾勸兒子:“法律現在不管用,將來還是要有用場的。”但這小子說什麽也不學法律了,現在到處流浪打工。
連維護這個社會道德和人類活動規則的最底線——法律——都不相信了。看來,兒子有可能要成爲小流氓。中國有句話叫:“我是流氓我怕誰?”什麽都不信不怕的兒子真不知會走向何處?
也許,這是我最後的擔心,因爲這將會禍延子孫和危及人類。
至於誰代表誰,也就管不了那麽多,讓歷史去評說吧!
(2004年5月30日)
──轉自《民主論壇》(//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