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22日訊】(大紀元記者趙子法、趙貞億報道)爲精神失常了的岳母、爲失去的房子、爲被搶走的財産求一個公道上訪、左培武突破層層「截訪」來到北京,面對遍佈四處的截訪警察,被毆打的上訪人士,左培武寒心絕望,在接受採訪之際,50歲的男兒淚沾衣,他哽咽著:“共產黨現在到底怎麽了?怎麽專門對付軟弱無能、老弱殘疾的人?……”
※打著奧運旗號 拆遷辦勾結公檢法
左培武介紹說:兩年前我的丈母娘王義芳(當時86歲)和我的妻子蘇惠豔住在離山東青島市政府不到500米處的黃金地段的平房裏,這裏離市政府不到五百米,靠近沿海邊上,是青島市中心的中心,位屬青島東部開發地段,又因爲鄰近奧運會青島的一個會場,這塊地皮就突然漲價,這裏的商品房價高達8000元/平方米,就成一塊肥肉了,這塊肥肉呢,有錢人誰看了都紅眼,開發商勾結政府,拿那些拆遷戶不當人看待,說殺就殺,說害就害。我丈母娘家就是其中被害的一個。
2000年八月,丈母娘所在地福山所村進行拆遷改造,在八月13日,我代表丈母娘帶著拆遷辦和開發商要求的房屋産權證明、戶口本、身分證同小女兒來到青島市市南區拆遷安置辦公室進行登記和安置協定,拆遷辦和開發商負責人答復是:你們的的房屋産權證明作廢了,沒有你們的房子,不能安置。
8月18日,我同女兒一起來到了青島市房屋管理局,接待我的青島市房屋管理局三樓的主任聽了我們的遭遇氣憤的說‘共產黨的法律文書沒效,什麽東西有效?’他們給我們出具了證明,證明我的房屋産權證明是合法有效的,青島市房屋管理局答案是備案,存檔,有據可查。他們怕開發商沒有人性,刁難我,還特意給我開了一張房屋産權是合法有效的證明,讓我帶回去交給青島市市南區拆遷辦公室,讓他們與我簽訂拆遷補償案的協定。
8月22日,我同律師再次來到拆遷辦,這次拆遷辦和開發商的答復是,你的房屋産權證明有效了。但你的青島市福山所村941、942號兩處住房,拆遷安置協定讓別人給遷走了。我問開發商誰遷走了,開發商和拆遷辦負責人說:不告訴你,你不服就去告,你願意上那告就上那告去。並打電話威脅我的律師,不要律師亂管我的閒事少找麻煩等等。
我到青島市市南區人民法院要求立案。在青島市市南區人民法院的法官辦公室裏,看到開發商與法官們說說笑笑,稱兄道弟,對我的訴訟請求不理睬,不給立案。
開發商還收容了一夥做奸犯科的流竄人員,對我家斷水斷電;放火燒我的房子;往門口拉屎,一拉拉一團,早上出去,大門都出不去,門口有一米多都是人拉的糞,幾十團,你今天鏟掉,明天大糞又給你拉上了;往我院裏扔石頭,我愛人就是被他們扔石頭時被打瞎了眼睛;他們還冒充警察查戶口,砸我們的門窗;開發商還找十五、六個黑社會的追打我,我身上的血,現在還留著呢!
我報警,那些流氓還蠻不在乎的說,他們是拆遷辦的。他們被鄉親們抓住後還公開的跟110警察說,是拆遷辦和開發商要他們幹的,不關他們的事。把他們關到送到派出所後,開發商又到派出所交罰款把他們這些流氓都保出來。
我和小女兒告狀無門,在無人理無人問的日子裏,生活了一年多。到2001年4月份開始,突然開發商開始天天找我們。當時我也在場,他們說的很好聽,大娘,你受苦了。我們對不起你,都是拆遷辦搞的鬼,不關我們的事,只要你不告我們,我們就給你解決。我丈母娘和一個被打瞎眼睛的女兒,爲了活命,開發商提出什麽條件,我丈母娘就答應什麽條件。
我丈母娘家兩處住房,共計280平方米左右。開發商說大娘現在生意不好做,我們虧本了,你的房子只能給你150平方米, 我丈母娘說行;過了幾天開發商又找我丈母娘說,大娘你的房子不能給你150平方米,只能給你解決70平方米,我丈母娘又說行,當時我丈母娘的律師也在場可以作證;在這以後不知什麽原因,開發商又不找我們了,開始往我們牆上、門上到處貼強制執行通告,左一張右一張,前後共貼了強制執行通告七、八張,人民法院成了開發商壓榨人民的工具。
我拿強制執行通告到青島市中級法院,院長接待室找院長領導申訴。問他們市南區拆遷辦辦公室和開發商,沒有給我丈母娘安置一間周轉房,沒有給一分錢安置費,沒有簽訂住房拆遷安置協定,爲什麽強制我家搬家?難道要讓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睡到馬路上嗎?
法院的院領導親口對我說:法律是無情的,你丈母娘八十多歲睡馬路就睡馬路嘛!對不對,現在睡馬路的人也不少!
2002年8月20日中午我不在家,但是我丈母娘和我被打瞎眼睛的媳婦正在吃中午飯,突然,青島市南區人民法院執行庭庭長藍傑(音)帶一百多名警察,30多名民工,十幾部警車闖入院中,警察們拉上警戒線不允許民衆進入,連走路都需要人攙扶的86歲的丈母娘,本來已經嚇的尿褲子了,還有一個女警察拿了一個電棍,在丈母娘眼前晃來晃去嚇唬她,他們這些警察,是穿著人皮不是人的畜生。
民工看見我丈母娘娘倆可憐,都不進屋動手搬我丈母娘家裏的東西。開發商的頭頭威脅民工,誰不動手搬就扣誰的工資。就這樣在光天化日之下,公開抄了我丈母娘的家,我丈母娘孤兒寡母……(左培武泣不成聲),……竟被一百多名警察,三十多名民工,十多部警車,還有大卡車,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年過八旬的老人拖出來扔到8月滾燙的馬路上兩天一夜,還搶走了家中所有的珠寶細軟…… (哭泣) 。
我丈母娘又吐又拉哭的要死,八月份的天氣那麽熱,丈母娘整整在馬路上兩天一夜想起來都會掉眼淚,過路的人都罵他們,罵共產黨。我說共產黨你朝我來吧!你挑剔我吧!這樣沒人管了?天下太黒暗了,連個老人都不放過。
我找開發商說,八月的天氣天那麽熱,你把門打開,我把我娘放在屋要我娘躺下來,狠心的開發商說:法院不同意給你們家鑰匙。我老婆又找法院,法院說你找開發商要鑰匙,就這樣推來推去,誰也不讓進屋。他們把人逼上死路,甚至連法院都成了開發商養的狗了,開發商要他們咬誰,他們就咬誰。中國人還算人嗎?中國人還有人權嗎?還有人權保障嗎?
圍觀群衆有好幾百人,群衆都陪著掉眼淚,都在罵,怎麽能這個樣子!遊街示衆!那馬路離市政府不到五百米,青島市政府的黨政軍不知道嗎?
後來看圍觀的老百姓要造反了,他們才給她安排這樣一個房子(青島市徐州路15號),那房子入住證沒有,合同沒有,工程書沒有,那房子就這麽住了。
記者注:因奧運開發,這一帶的商品房價高漲已達8000元/平方米,如果在這一帶購買相應300平方米面積的房子,初部估算就需要240萬元,拆遷公司『青島市偉東實業有限公司』沒有給王義芳任何現金補償和房子,他們在明搶硬奪。
※老母失常 夫人眼瞎 四處上訪 到處碰壁
左培武說:我丈母娘被強制執行扔到馬路上都已經神經病了,神智不清,八十八了,她非得帶我去看她被搶去的老房子,都已經不是她的樓……,她經常說我死了做鬼也不會饒他們;我愛人右眼睛被開發商找黑社會給打瞎了。一個神經病,一個眼睛失明了,現在我找褓姆,褓姆不給帶。
市南區的法院不但剝奪了我丈母娘的房屋所有權,還剝奪了我丈母娘的生存權,原來所居住的位址門牌號碼,已經全部作廢了,我丈母娘的房子被開發商搶的光光的,沒有拆遷安置協定、沒有入住證,派出所連戶口都不給落,就因爲拆遷,現在我的丈母娘和我的愛人蘇惠燕都成了黑戶難民了。
“開發商「青島市偉東實業有限公司」可能有點背景,他沒有建設工程規劃許可證,他只有建設工程施工許可證,沒有辦理工程質量手續的情況下,強行暴力拆遷我家住宅,放火燒我家房子,還打傷了我的岳母娘和我的老伴愛人。山東省青島市市南區人民法院審判員明紹青,他明明知道我丈母娘家有有效合法的發展證,但是他們顛倒隱瞞事實,枉法判決。”
從2000年8月開始,開發商找黑社會殺我們,我們都忍了,燒我們房子我們也忍了,300平方米的房子只給150平方米,150平方米又成了70平方米,我們家又忍了。難道我們忍還有錯嗎?爲什麽青島市市南區的法院還要強制我丈母娘,把她丟在馬路上遊街示衆?地方政府、法院他們明目張膽說:你們告,你們願意上那裏告,就上那裏告,你們有錢,你們就告。
我們到很多部門去上訪、包括中央的各個部門,都沒人管,有些部門表示他們也沒辦法,叫我們到北京上訪。我們到北京來,北京滿大街的執法警察,不是抓,就是綁架、跟蹤、盯梢,把那些傢夥通通都用上了,現在人身也得不到保障。
我們還有活路嗎?我們苦呀!我們到那裏去?平白無故的就掉下來這麽大的禍,打的我們氣都喘不過來,到北京上訪,滿大街的那些截訪打人,我看了心都寒了。
現在天下就這麽黑,就這麽無法無天,老百姓的命就這么不值錢,連草都不如,連個狗都不如。權貴們養的狗還有窩呢!還知道三天兩頭給他們洗澡,還給它們買狗腸狗肉給它們吃。
你們採訪我,讓我做什麽我都不怕,他們跟蹤我,追殺我,還曾經綁架過我一次,因爲我上訪,把我的材料、身分證都搶去過,後來用車把我拉得很遠,一腳把我踢下來,我不怕死,怕死我就不告了,反正我們也沒有活路,不上訪也是死,上訪也是死。
記者:別的那二千多戶搬走了都給安置好了嗎?
左培武:什麽安置好了,都不滿意,那房子個個都不夠,都不一樣,屋裏蓋的都是豆腐渣工程,告也不讓告,誰一告就抓誰。
記者:能不能告訴我們開發公司的名字?
左培武:青島市偉東實業有限公司,他們住的地方原來是青島市香港東路30號,法定代表人叫劉欽星,他是董事長。
記者:有沒有什麽證據啊?
左培武:我手裏有發展證,有身分證,有戶口本,青島市長期居民的戶口本。
記者:你愛人眼睛被打瞎了,政府怎麽對待這個問題?
左培武:哎呀,政府沒人管,有的小單位婦聯,老聯委,他們沒辦法,他說我們沒辦法,我們沒有司法權,他們也很同情我們,這點我知道,他們說現在開發商都跟那市政府的頭頭腦腦、法院的法官們在一起說說笑笑,稱兄道弟,一到法院裏,你說你想立案,那法官理都不理你,那法官就明說了:你去告吧!你也告不贏。立案都不給你立。
記者:你到市政府去過了嗎?
左培武:去過了,市政府、婦聯、老聯委、青島市人大、政協、還通過關係找那個政法委書記,不行,開發商勢力太大了。
記者:開發商開發是建商品房還是什麽?
左培武:商品房。
記者:商品房賣多少錢平方米?
左培武:現在賣到八千多,還買不到呢!
記者:對你家的拆遷一分錢也沒給嗎?
左培武:沒給一分錢拆遷費,沒給一平方拆遷案合。
記者:按規定應該給你家多少錢?
左培武:按規定是給一平方換一平方,是當時開發商,村老百姓承認的拆遷承作,現在每一套房子都差七、八平方,當地老百姓想告當地政府,那是堅決不能讓你告,上北京來也來不了,通通都給你監視起來,有幾個出頭的,該抓的抓,該殺的殺,黑社會把脖子都給砍了兩刀,那熱鬧了,上萬人都要告狀,出不來!
記者:當時你丈母娘和你愛人是一個戶口嗎?
左培武:是,她們住在一起,我自己在廣州,他不拆遷,我還過不來呢!他一拆遷,我以爲幾天,我安置安置我就走了,沒想到一下子五年我都走不了。可憐我的丈母娘,她一輩子從來不會罵人,家裏、鄉親沒有一個不說她好的。從來跟鄰居沒吵過架,從來不跟人家爭,那麽樣的好人他們都不放過。我本來家的生活過得很好,在廣州樂呵呵,我們從來不招誰惹誰,突然間,我現在才明白一個道理什麽叫「禍從天降」,如果這個社會開明繁榮,老百姓不會有這個災難,就是因爲社會不穩定,所以老百姓什麽樣的災難都會遇到,我就說到此。
拆遷戶葉國柱:現在老百姓都是字字血聲聲淚的控訴,這就是現實生活的寫照,每天到我這裏來控訴政府的老人好多,我都流下了熱淚,但是真是沒有辦法,現在法律憲法不幫助老百姓做事,做一套說一套。你可以體會得到,七、八十歲老人千里迢迢的來到了北京,去求政府法律的援助,但是他們不但得不到法律的幫助,還遭到迫害。好多老人昨天來到這裏,今天回去了,準備還來。在我手上有厚厚一疊控訴書,全是字字血聲聲淚的控訴,有的家人被殺了,而且犯罪人還受到公檢法的保護,受害人倒被判刑,這種情況很多很普遍的,全國各地這種情況太多了。
左培武家電話:0532-5816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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